我插錯地方了

我插錯地方了

夜幕落下。

敖晟房間里的燭火正濃,此時房間外站著四個面容擔憂的男人。

碧折顏和沐淺離醒來之後,得知了曦兒受傷的事情,哪裡還能在床上躺得住,三步並作兩步的往這邊趕。

而在敖晟房門前被冥紅於黃亦楓攔下!

「你們這是要做什麼,我們要進去!」沐淺離頓時一怒,剛想出手,卻被碧折顏擋著。「別鬧!在這裡等!」

碧折顏之所以擋住了沐淺離的惡性進攻,是因為他知道,此時只有敖晟能救治夫人。

而黃亦楓和冥紅都被擋在門外,他們又有什麼資格進門?

夫人可是為了他們兩個才受傷的,他們兩個哪裡那個臉面面對敖晟?

不說話,四個人皆面色沉重的在外等著。

等待是杯悲情的苦酒,越是久了越是酸澀難受。

「恩,晟晟,我真的沒事……」曦兒看著敖晟,一瞬間,被他盯著自己恨鐵不成鋼的眼神所迷惑了,她不再害怕,反而覺得那狠厲之下柔情似水。

一時之間,便恍惚了心神。

「晟晟……」她甜甜的喚著,比蜜甜比花艷。

敖晟依舊伴著冰冷的臉死死的盯著床上這個被他已經剝乾淨的女人,這個死女人就是不會照顧自己,只要一離開他的視線,總是會讓自己傷痕纍纍。

賭氣般的不看她,她後背的傷是南北雙煞慣用的獨門絕技,追風魂釘,此釘之毒天下無解!

除非動用水族之靈力護住心脈,可保性命。

如果今日受傷的是別人,不是她雲曦兒,那麼此人命危矣。

因為敖晟絕對不會動用靈力好心的為他人救治。

幸好此時他在,他不敢想象,如果此時他不在,那曦兒豈不是平白要喪了性命。

只要一想到這些,他對曦兒就是又愛又恨,瞥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還不閉嘴,省略那力氣!」

「怎麼了?晟晟,我知道錯了,別生氣了!好不好嘛行不行嘛!」曦兒以為他還是為了沐淺離和碧折顏的事情生氣,索性摟著他的胳膊開始撒嬌起來。「我都知道,都知道,你的心意,可是我也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折顏有了我的骨肉,那離兒也是不能不要的,他手裡有折顏的解藥呢,所以……」

「誰問你這些了?坐起來,來,我給你療傷!」

敖晟伸手溫柔的扶起了曦兒,曦兒見他怒氣稍減,挽著他的胳膊,將自己的身子使勁的往他身上磨蹭。

「老實點!」敖晟見她這個時候還不老實,拍了她屁股幾下,可是手一碰觸那裡,整個人便像是著魔了似地,眼睛也隨之不停的掃視。

曦兒笑的嬌媚。「晟晟,我的好晟晟,人家要坐到你懷裡嘛!」

敖晟還沒有反應,曦兒便已經翹起了小屁股高高興興的坐在敖晟的懷裡,敖晟全身僵住了。「你,你!」

「來吧,快點給我解毒嘛……」

「汗,聽話,坐好!」敖晟無奈的搖搖頭,將手從她身上拿下,雙手合十,掌內開始積聚起了火紅色的光芒。

曦兒知道他進入狀態,也不說話,直直的坐著,不過後背的小屁股有一下無一下的就會磨蹭到他的那裡,她低低一笑,風飄雪月,光燦風華。

似乎想起了他們初見的時候,一隻繡花鞋,那可是他們的定情之物啊。

背對著他,曦兒心裡感想頗深。

敖晟將掌風放在曦兒的背部。「閉眼,氣聚丹田,不要說話了。」

「哦,是!」曦兒笑著點點頭,隨即不再看他。

那團火光一直在曦兒的後背環繞著,久久不得散去。

曦兒身子剛才還沒有絲毫不適,可是坐的久了便發現渾身冰冷的厲害,不由的顫抖著身子。

她想要開口說話,但是敖晟說不讓她說話,所以她還是忍著,不能再忍這男人生氣了。

可是,真的好冷啊,冰寒的身子就像是掉進了冰窖中似地。

後面的火光越來越大,曦兒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從敖晟手中傳來的那股力量。

很溫暖,曦兒滿頭大汗,偏側著頭看著身後的他。

一襲白衣如雪,如天幕中綻放的一池冰雪蓮花,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灼熱火焰,那就是冰與火的雙重結合。

她虛弱的抿著嘴唇,不敢打擾他,只能回頭閉目忍受。

「忍著點!」耳邊出現了敖晟的聲音,曦兒心下一笑,點點頭不語,可是敖晟已經知道了她的答案。

那火球一直包裹著曦兒的身子,片刻已經不再冰冷,取而代之的是灼熱的燃燒感。

一冷一熱,正常人很難消受得了。

熱,她覺得熱的渾身像是火一般,好像置身於火焰山,火球在身體內不停的碰撞。

她全身都干透了,嘴唇已經無色的開始乾裂。

「恩……」曦兒青絲凌亂,小臉蒼白,往日的紅潤肌膚已經變成了青黑色,渾身僵硬。

難道是要死了?

曦兒腦海里閃出了這樣的字眼,不會的,她的晟晟不會就這樣讓她輕易死了。

所以,她該相信他才是。

她閉著眼痛苦的忍受。

可是,等來的不是舒適而是更加冰冷,這該死的身體,一會兒熱一會兒又冷,她都要崩潰了。

嘴裡發出幾聲細微的聲音,哼哼唧唧的,聽不出她說的到底是什麼。

感覺到身子都要被凍僵了,從身體五臟六腑所射出的冷寒,那寒意似乎不肯放過她,正在一點一滴的侵蝕著她較弱的身體。

疼,好疼啊,真的好痛!

可是曦兒不能喊,不能叫,因為怕身後的那個男人會更加的疼痛,她不能讓他分心,讓他知道自己痛成這個樣子,指不定怎麼想著法要去為難碧折顏和沐淺離呢。

汗,她心裡還是放心不下那兩個男人的。

那疼痛如同千萬刀刺一般直插心房,凌遲般一刀刀的割傷著她薄弱的理智。

痛入骨髓,她全身麻木,苦不堪言。

她想離開,讓敖晟住手,不要再折磨她了,她身體抗拒不了這一冷一熱,她真的好痛苦啊。

可是,敖晟的手就像是八爪魚似地緊緊的抓著她的後背,她動彈不得。

渾身無力,只能僵硬的坐在那裡。

其實,雲曦兒的各種反應,敖晟又怎麼會不知道?

他看著懷裡的雲曦兒,整個人都心疼的皺著眉頭,心疼的不得了。

揪著抓著,他的心跟著她的動作一次次的撕心裂肺,全身伴隨著她,陪著她痛,她痛的是身子,可是他確實那顆愛著她的心。

恨不得自己馬上取代她,如果要讓這苦非要找個人受,那他希望是他,而不是雲曦兒。

他不願意讓她受這樣的傷害。

如果非要受苦,就讓他一個人全部都承擔下來吧。

即便是粉身碎骨也沒關係,真的沒關係。

手中的力道開始急速升華,他必須要趕在曦兒受不了之前,將靈力發揮到極致,注入她的體內,去阻擋那毒素侵蝕她的內臟。

不然,便回天乏力了。

他也很焦急,恨不得快點進去她的身體,可是這靈力升華需要一個過程,不能一步到位。

只能慢慢的,一點點的,儘管他急死了。

四個大男人像是佛像般的守護在門外,往來的客人都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打量著他們。

首先忍不住的是沐淺離,畢竟年紀小,他一甩手中袖,打算去推門。

「不能進去,沐淺離,你到底想做什麼?!難道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這樣緊迫之時,你竟然還如此胡鬧!不準!」黃亦楓皺眉,這小子從他見到的第一眼起,就沒什麼好印象。

「我要進去看她,這都多長時間了,還不出來,會不會有事,我不管了,我一定要進去看姐姐,你們誰都不要攔我,不然我和他沒完!」

等待了慢慢長夜,還是沒有曦兒平安的消息。

那扇門始終關合著,不發出一點聲音。

要說其餘的三夫不著急,那是不可能的,他們誰都煩躁不安,但是又不敢輕易去打擾敖晟救治夫人,所以只能說有賊心沒賊膽。

其實大家都是像進去的。

「離兒,你別鬧了,有大哥在,娘子……娘子不會有事的……」冥紅聲音沙啞,劇烈的顫慄。「娘子會吉人天相的,不會有事,一定不會有事的!」

「你以為在這裡求經念佛的她就不會出事么,我不管,我是一定要進去的!」沐淺離非常激動,從來沒有什麼事情能如此的牽絆他的內心。

他這樣定力還不足年紀還小,不如其他幾位,可是他喜歡雲曦兒的心不比這裡的任何一個男人少,他絕對有資格去看曦兒。

「你還鬧,不怕裡面的人生氣?!要知道,裡面的人都是我們惹不起的角色,最好清楚自己的身份!哼……」說這話的是碧折顏,他剛才一直不說話,不代表他不想進去看曦兒。

「哎呀,虎哥哥,連你也這麼說,我就不信你不著急進去看姐姐,也不知道她傷成什麼樣子了,他們兩個攔阻也就算了,因為和他們沒什麼關係,這次受傷姐姐是為了你我二人,我們再這樣推三阻四怕這怕那的不去看她,心裡對得起姐姐么你!」

沐淺離話落,碧折顏臉色便凝結一層冰,他說的不錯,曦兒是為了他們受的傷,憑什麼他們不能見曦兒。

「那本王便陪你一起進去——」

「你們做什麼啊?大哥正在給娘子診治,還不知道什麼情況,你們兩個就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闖進去,實在是不妥啊!」

冥紅急死了,將自己的身子撐起了手掌,擋著門,死活不讓他們兩個氣打擾敖晟的救治。

「喂,兔子,讓開,不然本王不客氣了!再不讓開,本王要你好看!」

「我不管,我今天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你進去的,除非大哥出來否則你們誰都別寫,要是你們要進去,那邊從我的身體上踏進去好了,但是我要告訴你們,你們要是傷了我,我家娘子不會善罷甘休的!」

言下之意,冥紅是用自己的身子做賭注了,還甩出了雲曦兒,意思就是讓碧折顏和沐淺離自己掂量著辦。

冥紅的舉動,令現場一真氣結,碧折顏真想一巴掌呼死這隻討厭的兔子,可是他說的不錯,要是被曦兒知道了,到時候誰呼死誰就不好說了。

門外是冥紅的抵死「奮戰」。

屋內是敖晟的拚死救治,別說,兩個人是越來越有默契了。

眼看曦兒的身子開始有些癱軟,敖晟沒有鬆口氣,因為此時他們兩個人之間已經凝結了一層厚厚的冰,兩個人的身子從頭到尾像是霜降一般,周邊的衣料錦被等物也都開始潮濕,簾帳上開始滴答滴答的滴著水滴。

這是解毒的最後關鍵,不能有差錯。

看著懷裡的曦兒,已經冰的沒有知覺了,他面色一冷,這該死的南北雙煞,不要被他遇到,否則他到時候絕對會令他們死的很慘!

敢傷害他敖晟的女人,膽量真不賴,既然如此,那就要有承擔後果的膽識!

淵源不斷的靈力一直注入到曦兒的體內,敖晟一雙鳳目緊緊的盯著曦兒,看著她的反應,見她仍絲毫不動,心裡暗叫不妙。

正常情況下,他靈力注入后,即便是將死之人也會有所反應,可是為何曦兒還是沒有反應呢?

「曦兒,曦兒……曦兒……曦兒……」

回答他的依舊是無聲無息,甚至連同曦兒的呼吸聲都已經漸漸的聽不到了。

他顧不上那麼多了,眼見曦兒的身上開始出現的不再是朦朦的水霧而是大小不一致的塊塊晶狀體。

他知道那是體內的寒毒開始更加囂張的再次襲擊。

他將曦兒的身子平穩的放在了床榻上,而他將衣衫褪去,用他那溫暖的身子裹住了她。

「曦兒,不怕,你不會有事的,我也絕對不會允許你有事!你別怕,有我在呢,有我在呢,乖一點,聽話……」

兩個人全身赤裸,敖晟趴在她的身上,竟然從嘴裡吐出了象牙白潔白光滑的珠子,從他的口中緩緩吐出,接吻,攪拌中送入曦兒的體內。

那是他的護靈丹。

隨著護靈丹的進入,曦兒的臉色明顯好轉很多,緩和幾分,敖晟一點點的用手中的靈氣催使曦兒體內的護靈丹,兩者一內一外,發揮著特效的功力。

曦兒的身子越來越溫暖紅潤,可是敖晟的身子卻已經瀕臨絕境般,癱軟的靠在曦兒的脖頸處,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曦兒感到身子內有強大的氣流,從丹田匯聚,四溢後到達她人體的四肢百骸。

整個人力量劇增。

猛然睜開雙眸,那是一雙閃爍著鑽石般褶褶生輝的眸光,她盯著旁邊的敖晟看了好一會兒。

這才反應過來。「晟晟,你這是,怎麼了?你到底怎麼了?怎麼身子這麼冰,晟晟,你可不要嚇唬我才好啊!」

她焦急的扳過他的身子,只見敖晟的臉色已經開始發灰,身子開始冰冷。

變得僵硬。

她怕極了,這是怎麼了?

她的晟晟這是怎麼了啊?

「晟晟,你醒醒,你別嚇唬曦兒了,你醒醒啊,你這是怎麼了?我的晟晟怎麼了啊?」

曦兒緊緊的抱著敖晟的身子,不停的搖晃,可是敖晟卻絲毫不為所動。

「你醒醒,你給我醒過來!」曦兒急了,從來沒有什麼能讓她這麼慌亂,她一巴掌揮在了敖晟的臉上。「你給我醒過來,你別離開我,要是沒有你,曦兒走不下去,你醒醒!」

一巴掌一巴掌。

「恩,曦兒,乖,別動,好累哦……」

敖晟被她扇的兩眼冒金光,嘴角直抽,但是目前沒有力氣教訓她,只能摟著她的身子,趴在她身上,用腦袋抵在她的胸前,聞著她淡淡的體香,還好,曦兒救回來了,只要這樣,便好。

只要她活著,便好,比什麼都好!

「晟晟,你嚇死我了,混蛋,嗚嗚……」曦兒被他抱著一動都不敢動,生怕動一下會傷到已經疲憊不堪的晟晟,可是心底里再一次的塌陷了,這個晟晟,總是用他的命來愛她,保護她,她的晟晟,怎麼能讓她不愛呢?

敖晟睡了三天三夜,曦兒就這樣被他摟著躺在床上三天三夜。

直到第四天,門外的四人差點鬧得集體自殺了。

曦兒聽到外面吵鬧的極凶,這才想起來,這三天並沒有通知他們,她已經平安的消息。

下了床,給敖晟掩好了被角,在出門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俯身,一手勾起敖晟的下巴,一手輕柔的摸著他的臉頰,一個吻,便那樣輕而易舉的落下。

柔軟的觸感襲來,屬於曦兒獨有的芬芳在敖晟的鼻翼兩端縈繞,沉迷她的唇軟綿綿的抵在他的嘴角處,有意無意的撩撥著他。

他其實並不是裝睡,在曦兒剛才下床的時候,他才醒的。

只不過見她去而復返,索性就閉著眼睛,看看她到底想做什麼。

沒想到,她竟然回來偷偷的吻他?

這女人……

還算她有點良心。

曦兒笑的甜美。「小晟晟,我先出去一下,你知道的,我要是再不出現,估計咱們家的那四位都要把這客棧給人家翻了,汗,都是我太有魅力惹得禍啊!」

噗,本來敖晟還想再裝下去的。

可是,沒想到曦兒她如此自戀,他知道那是因為她已經發現他是裝睡了。

「得,你去吧,爺沒說不准你去,你去啊!」

「呀,我家晟晟醒了啊,晟晟,你終於醒了,我愛死你了!」曦兒沖著敖晟沒臉沒皮的撒起嬌來,心裡暗笑,好小子早就知道你醒了,還給老子裝這大尾巴狼。

「爺不想醒,是有的人把爺吻醒了,也不知道她安得什麼心?」敖晟輕聲的笑道。

「安得什麼心?還能是什麼心?自然是要辦了你的好心啊,來吧晟晟,我們來做吧!我都想死你了!」

曦兒見敖晟那一臉的桃花色,心下一緊,哪裡還顧得上門外那吵鬧不休的四夫啊,直接甩掉了鞋子,跳到了床上,用腳勾下了簾帳,跳到敖晟身上便開始雙手急切的扯著他的衣物。

「你,你給爺下去,爺現在……爺還……」

曦兒笑的雙肩亂顫。「爺,奴家伺候你,爺在下奴家在上,包你滿意!爺不用動,好好躺著,舒服的躺著……」

曦兒那一臉媚笑加上她嘶啞甘甜的小嗓子,囔囔的說著情話,敖晟哪裡還招架的住,沒幾下功夫,已經被她全部拖乾淨。

「瞧瞧,爺的身子,奴家喜歡死了!」曦兒看到敖晟兩眼放光,像是灰太狼遇到了久違的喜羊羊。

「不見了你幾日,你是……越發的下流了!」敖晟喘息不均勻,想要剋制,卻怎麼都剋制不住。

臉騰的紅到了耳根兒,根本就沒有辦法阻止曦兒的舉動。

那小腹部的小嘰嘰,已經躍躍欲試。

曦兒瞧他那一臉嫣紅嬌羞的小樣子,便是喜歡的要緊。

於此同時,她不僅說著各種情話,而且手還順著他身上的曲線開始隨之而下的移動。

攀過他的丘陵,越過那平原,最後來到那雙腿之間。

隔著褻褲,卻覺得甚至不爽,於是撕拉一聲,敖晟怒道:「你幹嘛!」

「哦,嘿嘿,爺,我不小心撕碎了你的褻褲。」曦兒委屈的揚起了小臉,嘟著小嘴一臉無辜的看著他。

敖晟只能搖搖頭,抿著嘴不說話,撕碎就撕碎了,還能怎麼辦?

曦兒見他不說話,手開始又不自覺的攀附了上去。

「額,又是幹嘛?」敖晟心裡汗顏,她的小手指旋轉著扭來扭去的,鑽進他的……

「哦,對不起,我,我插錯地方了!」

曦兒狡黠的一笑,可手中的卻絲毫沒有想要停止的意思。

時快,時慢,時緩,時急,時輕,時重。

「恩……」

終於把咱們的大冰山給捂暖了。

那桃源之地甚是柔軟,門關上的那一刻,只覺得刺激飛上了天。

腿兒不停的亂顫。

曦兒抵在他胸膛。「爺,您舒服不?」

「你,你個小妖精!看爺叫你好看!」

敖晟被刺激的雄激素勃發,哪裡肯讓她這隻小妖精佔得先機,一個翻轉,將她壓在身下。

「啊啊啊,爺饒命啊爺奴家再也不敢了還不行么,爺饒命啊,哈哈哈,爺,哈哈哈!」

「現在知道喊了?現在知道叫爺饒命了,剛才做什麼去了?」

「剛才奴家不是伺候爺爽去了么,爺怎麼這麼說奴家呢,奴家委屈死了外……」

曦兒一臉壞笑,敖晟正暢快淋漓的享受著她的嬌媚,這女人就是不能對她太好,不然,蹬鼻子上臉,竟然敢用小手指XX他了?!

反了天了還。

門外的四夫似乎聽到了什麼動靜,這時候冥紅就算是再怎麼攔著也是沒有用了。

剛才還算鎮定的黃亦楓再聽到那聲聲震耳的曖昧叫嚷后,再也淡定不了了。

首個踢開了門。

沖了進去。

隨後的便是沐淺離!

碧折顏!

最後一個是冥紅,這隻傻兔兔人家在歡暢,他給人家守著門,盡心儘力啊,該發將獎牌給他了。

「夫人!」

三夫齊喚,語氣不容樂觀啊。

曦兒剛才還盡情的狂吼著,小嗓子嬌滴滴的能掐出水來。

勿我啊,享受啊,歡愉啊,沉淪咧……

卧槽,他大娘滴,咋就忘記門外還有四個蹲牆角滴膩?

這回可完了,被人家當場抓了一個現行。

「晟晟,這可咋辦?」為今之計,只能靠敖晟來給她做擋箭牌了。

沒想到敖晟爽完了,竟然一拍屁股道:「是曦兒強迫我的,我身子還傷著呢,我說不行,怎麼樣,現在我身子好痛哦,曦兒你太猛了,這樣不好!」

「噗,死晟晟,你說什麼呢?!」本以為敖晟會為她開脫,誰知道,剛才還彼此纏綿比翼雙雙飛的兩人,如今大難臨頭,他獨飛了!

要命了。

簾帳外,那四夫的臉色想想就知道是什麼顏色。

求人不如求己,曦兒撓撓頭,好不容易爬起來,卻被敖晟又一次的壓倒在床上。

「幹嘛啊?」曦兒瞪大眼睛,不理解的問道。

剛才不是還不管她的死活,現在這又是想要鬧哪樣啊?

「哦哦哦,曦兒你倒是輕點啊,曦兒,恩,!舒服……」

啊啊啊啊,曦兒連忙用手捂住了敖晟的嘴巴。「你是想害死我啊,我的晟!」

「你活該,誰讓你招惹那麼多了!」

敖晟此話一出,曦兒便知道他這是藉機報復。

只聽那簾帳外的門咣當一聲,咚咚咚,房間內的什麼東西碎了一地,還有桌子椅子咔嚓亂響估計是誰用內力劈斷了,場面那個混亂啊!

曦兒心想,完蛋了。

果然,到了第二天,當曦兒和敖晟從房間里出來。

「呵呵,亦楓早上吃什麼啊?」

「不知道!愛吃什麼吃什麼!」黃亦楓不冷不淡的瞥了她一眼,從她身邊掠過去。

曦兒心說,至於么,連早飯都不給吃了?

「啊,折顏,身子好點了么?」

直接得到了是他一個大白眼珠,曦兒嚇得沒敢在問下一句,人家便掠過她。

「離兒……」

「……」此人可以完全無視他了!

「還是我家兔兔最好了,兔兔,我們早點吃什麼?」

曦兒一把抓住了要逃跑的冥紅,冥紅臉色平和,不似生氣的回答。「娘子,早點還是在車上吃吧,這個時辰了……」

曦兒瞅著外面的如日中天,額,這個時間,確實早點的時間已經過了。

算了,敖晟瞅著她那一臉心灰意冷的小樣子,拉著她的手道:「爺待見你!」

「你——」

昨夜曦兒被他整個人壓了七八次,現在肚子早就餓扁了,他還有心情站著說話不腰疼。

曦兒委屈的憋著小嘴,上了馬車。

馬車內,碧折顏和沐淺離在閉目養神,也可以理解為他們壓根不想看她。

黃亦楓正對著一本賬目噼里啪啦的打著他的金算盤,也可以理解為他也不想看她。

趕車的是敖晟和冥紅,她端著一小碟的芝麻酥,坐在一旁,挨著碧折顏。

看著他小腹凸起,心裡不免有點擔憂,這早飯他也是沒吃的吧。

「顏……來吃點吧,不然會餓。」她發誓,她沒有什麼先後之分,完全是擔心碧折顏肚子會餓,寶寶會受不了。

這倒好,碧折顏沒有睜眼,她一抬頭,四雙毒辣的雙眸盯得她無處可逃。

「夫人,你怎麼不知道問問亦楓會不會餓?」

「就是,姐姐,離兒你也沒問呢,我在你心裡一點位置沒有了?原來姐姐壓根就不疼離兒,離兒還以為姐姐最起碼也是喜歡離兒的,即便是喜歡一點點也行啊,現在看來,姐姐太讓我傷心了。」

曦兒一臉無奈,不行,這怎麼能行。

她如今被這幾個男人搞得一點地位都沒有,丫的個個都被她寵的是無法無天了。

敢對她橫眉豎眼?

敢對她不冷不淡?

誰給他們的權利啊!

既然都不待見她是吧,行,她一句話都不說還不行?看誰能憋得住。

曦兒將手中的碟子一放,愛誰吃誰吃,她反正是吃飽了!

她歪倒在一旁,伸手將旁邊的白色裘皮大衣蓋在身上,要說這裘皮啊真是冬暖夏涼的好寶貝啊,沒人理她,她正好睡大覺。

昨晚還真是累壞了。

車廂內頓時陷入了寂靜中,誰都不說話,曦兒不久便慢慢混沌的睡了過去。

「車內可是南詔王?」

馬車行駛了好久,曦兒朦朧間聽到了有人在車外畢恭畢敬的問話。

南詔王?哦,就是這碧折顏唄,也不知道是誰找?

「正是本王!」碧折顏不緊不慢的聲音從車內發出。

「啟稟南詔王,是陛下讓奴才來尋您的,您看?」

曦兒一聽,腦海里立刻想起了姐姐神情護著碧折顏的場面,一下子淡定不了了,沒等碧折顏開口,便沖著外面的人吼道:「他不回去!」

下一句沒出口的其實是,讓沈寧佩死了那條心吧!

不過,畢竟是她親姐姐,她再怎麼樣,也不能掃了她皇后的威嚴。

簾帳被挑開,露出了晟晟一張傾世之顏,有些不懂的問道:「怎麼回事?」

曦兒瞪了他一眼,軟綿綿的身子靠在了車廂內,轉頭盯著碧折顏問。「哎,小顏顏,你要回去?」

小顏顏?這名字從她嘴中喊出來,如若是在兩個人歡愉的床第之間,她叫著沒關係,可是如今這麼多的人,那碧折顏再怎麼冰冷沉著的人,也面紅耳赤起來。

「夫人……」

「怎麼?你還是想回去的是不是?」曦兒不爽到了極點,瞪著他怒道:「回去吧回去吧,不攔著你就是了!」

她這又是怎麼了?剛才還不想再和他們說一句話,怎麼如今這般沉不住氣?

閉著眼睛不說話。

可是不代表她耳朵也閉上了。

「回去告訴皇兄,就說本王過些時日便回去,請他放心!」

「是,王爺,奴才這就回去復命!」

曦兒聽那馬蹄聲越走越遠,心裡便樂開了花,看吧,她的男人,她就說,怎麼都不會拋棄她的。

「夫人,人走了!」碧折顏整張臉都紅了,拉著曦兒的衣袖道:「別生氣了。」

他知道她在生什麼氣,不過這個樣子的曦兒令他心跳的很快,很滿足,她吃醋了是嗎?

「誰生氣了,關我什麼事?!碧折顏,你別自以為是了,愛回去就回去啊,我又沒綁著你的腿腳!」曦兒話落,碧折顏渾身一個激靈,耳朵開始更紅了,這夫人吃醋的癮沒想到還挺大的。

不過,他就是犯賤的喜歡,能怎麼辦?

旁邊的黃亦楓和沐淺離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那個什麼,黃某頭暈的很,這車內憋氣,我出去透透氣!」

「哼,我怎麼眼睛疼呢,我出去吹吹風!」沐淺離和黃亦楓相繼出去后,曦兒咋舌,糟了,看吧,又闖禍了。

碧折顏將她一把抱回自己的懷裡,俯身雙手一壓她的腦袋,唇邊親吻住了她的蜜嘴。

從剛出門那會兒,她翹著嘴巴,他就控制不住的想要把她摟進自己的懷裡,好好的親吻疼惜一番了。

可是,當時在生氣,沒顧得上。

感覺到柔軟的唇輕啟她的小舌,兩處隨意的攪拌著,牽引著,甚是舒爽。

碧折顏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伸出香舌輕柔的探入,再探,還探,曦兒有些著急,這男人怎麼能鎮定到如此?

既然他害羞,還是她來主動的教導他一下好了。

她兩手摟著碧折顏的脖頸,唇貼過去,覆蓋住,沒有一點縫隙。

碧折顏想撤離,這畢竟是在馬車上,而且前面還有那四個男人。

可是曦兒的舌進入他唇內的時候,他面紅耳赤,如此刺激的和夫人接吻還是頭一次。

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怎麼回應,感覺到他的急切和渴望,曦兒胸口一窒,不免心疼他。

想著堂堂南詔王,竟然被她禍害的有家不能回,她還三番兩次的誤會他,排斥他,傷害他。

竟然還令他懷上了自己的寶寶。

真是罪過啊。

罪過!

曦兒偷偷的將手撫摸在他的胸口,一圈圈的划著,見他已經有動情的意思,便俯身將他輕柔的按壓下,由於顧著他的身子,她在他身上支撐起來,兩手在他身體的兩側。

俯身那一頭青絲好看的傾灑下來,正好遮擋在他的臉頰上。

很軟,很柔,絲滑的,碧折顏聞著那淡淡的發香,抬眸,那深邃的雙眸看到曦兒雙頰紅潤,媚眼如絲,小嘴水嫩,迷人的不得了。

讓他直接想到接下來他們要做的事情,不得不說,身體燥熱的不行。

他腦間脖頸處,包括後背身子,細微的汗珠,身體黏黏的有些不舒服。

「夫人……」他有些難為情的喊道。

「恩?小顏顏,怎麼了?」曦兒本能的舔舐著他的脖頸,那滾動的喉結尤為的動人,令她不自覺的流連忘返起來。

碧折顏的身子除了耳際外就屬那裡最為敏感,幾下被曦兒撩撥的就開始氣喘吁吁。

「夫人……」

「恩,說——」

曦兒不明白,這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斷她,到底是要做什麼?

身子不由的在他身上蹭了幾下,繞著他的髮絲問。「怎麼了?」

「我,我難受……」

多好聽的聲音啊,沙啞曖昧極盡誘惑。

「難受?哪裡難受?」曦兒明知故問,故意誆他。

「我,我就是難受嘛……」瞧瞧,平日里微風八座的南詔王竟然躺在她身下,撒嬌的喊著身子被她整得難受,這無疑令曦兒的自尊自信大大增加,彷彿一下子她身形都高大威猛了不少。

「知道你為什麼難受么?恩?怎麼不說話,是不是不知道啊?嘿嘿,要不要本夫人指點你一下下……」曦兒邪笑道,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燦爛奪目的笑容,看的碧折顏有一時的失神了。

「那個……」碧折顏被她這樣一問,忍不住的搖搖頭,後來又輕輕的點點頭,這賣萌的小動作可把曦兒給樂壞了。

沒想到他竟然還是這般的可愛。

「小顏顏,那是因為你餓了,所以身子就難受了唄,這都不懂,小笨蛋!」曦兒嫣然一笑,碧折顏一聽她說餓了,喉嚨不自覺的吞下了口水道:「那夫人,顏餓了要怎麼辦呢?」

感情是故意給她上套是吧。

他這個比她大了整整四歲的男人,竟然問她該怎麼辦?

說出去誰信?

反正說給狗狗都不信了!

曦兒嬌笑的坐起來,那大眼睛流氓的往他腰下瞅去,瞧瞧嘖嘖……

碧折顏滿臉通紅,趕緊打算用旁邊的衣物所遮蓋,在看到旁邊曦兒調侃的樣子時,才知道自己是被她給涮了。

不由臉色一黑。「夫人,你以後別想再碰折顏了!」

每次都點夠了火不負責滅,這哪個男人能受得了?

曦兒粉色的小臉湊過去,半抱著他道:「我倒還不知道,原來我們家小顏顏是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和我……」

「夫人,你說的是些什麼啊,切不可以亂說,我……」碧折顏已經羞愧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可是曦兒還是不肯放過他,拽著他的胳膊橫放在她的腰間,她雙手摟著他,開始撒嬌的喊著:「哎喲,怎麼辦呢,瞧瞧,我們家折顏臉羞得成了紅蘋果了,我來咬一口吧,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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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后,母皇翻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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