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幸還是不幸(1)
獵鷹狠狠的甩了她一個耳光,眼底也帶著狠光,「你以為你是誰?你還以為你上當年的那朵花呢?」獵鷹也是嫌棄她,不知道這女人曾經在軍區的時候那般神氣是為了什麼!
現在他總算是有機會報復了。
而錦上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獵鷹,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會混到現在這樣的地步,到了現在就連獵鷹這樣的無名小卒都敢對她動手?
這是多大的打擊啊?
可是獵鷹卻猶如毒蛇一般,吐露著猩紅的幸子,「你該下地獄的!」他的話語中已然帶著一分覃受的味道。
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呸,就憑你還沒資格說我!」錦上高傲的心理不允許她低頭。
可是這會兒,獵鷹毫不猶豫的用足了力氣,再次甩了她一耳光,「你他媽的以為你還是那參謀長的孫女啊?」
覃受再也不看他們一眼,向著外邊走去的同時,低沉狠辣的話語也同時傳入了倆人的耳中:「帶到地下室,脫光了抽打之後鹽水泡著伺候先!」
獵鷹頓時鼓足了氣,這個女人該死的還敢找夫人的麻煩,簡直就是在找死!
「你他媽的別以為你曾經是這軍區中有名的軍醫就如此囂張,你要知道現在你啥也不是,別說啥也不是,在我眼裡,你猶如死人。」獵鷹不愧是覃受身邊的將士,現在說出來的話語中都難免的帶著幾分覃受的味道。
錦上一言不發,眼中帶著怨念的看著覃受那遠去的背影,卻是連獵鷹搭理都不搭理一下。
那個男人,現在將她的人生弄成這般模樣,最後卻這樣遠走而去,連看都未曾看她一眼,錦上啊錦上,你這樣愛著他到底是為哪般?
獵鷹看著她那眼神兒也不惱恨,反正這女人現在是交給他處理了,只要不弄死,最後的解決讓上校來裁決便可,對於這今日發生的事情他壓根就不想做任何的言論。
「行了,你別哭喪著樣子,我們上校又沒死。」他一把拽著錦上的手,一把狠狠的將她摔向了地下室下邊,這一路他還不願意拉著這樣的女人走了。
光是從上校所說的話語中就可以知道,這女人準備幹啥好事兒。
上一次是墨妖對付她,不知悔改的錦上現在竟然還有命出來。
隨後獵鷹就想到了錦上的家世,同時他也想起來錦老爺子在軍區中也是有著威名的,原來如此,難怪這個女人失心瘋了還可以出來,都是因為權力作祟。
在這當下,有權利的人,啥也不怕,這話當真的。
「你就好好在這待著,別想要有人來救你了,進入了這裡的人,最後的結局都是死,即便是狠狠折磨,終究也還是會讓你痛快的離開人世的。」獵鷹走到地下室的門前,雙眼轉過,看著她頹廢的樣子,唇邊卻帶著笑意說出了殘忍的話。
這女人做事情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她也會有這樣任人宰割的時候?
呵呵!
獵鷹笑聲一路傳來,越來越遠。
錦上低下頭,看著寄被綁著的雙手,在看看自己站著的地面,這裡邊帶著一股霉臭味,自然是難聞之極,可是她已經是要死的人了,怎麼會擔心這些呢?
眼中傳來的全是無謂。
她早已經知道是這樣的結果。
「只是可惜,我愛你那麼久……我愛你,你愛她……」
地下室中,久久的傳來她低昂的嗓音,像是感慨,更像是失敗者的呢喃。
離開了地下室,獵鷹迅速向著辦公室走去,準備好覃受所說的一切,這一刻,他怎能不激動,從來上校都沒有將這樣的犯人交到他的手中過,這一次錦上卻交給了他處理,是不是象徵著覃受已經愈發的看重他了?
心中雖然對這事兒說不出是啥滋味的獵鷹卻明白,這些年跟隨在覃受身邊見慣了他霸氣的手段,也算是學著點了,現在這個錦上沒準是上上校給他的一個考驗。
因此,鞭抽神馬的,是少不了的。
將熱水燒好,一大包粗鹽直接倒進了水中,辣椒粉也在這個時候參雜其中,頓時,盆中的水變了顏色,有些猩紅的辣椒水參雜了鹽之後,對於傷口,將會是致命的疼痛。
獵鷹端著這誰,身上掩藏著鞭子,快速的走在操練場中。
「哎。獵鷹,幹啥呢?端著一大盆水?」一邊的士兵看見了忍不住好奇的問。
獵鷹卻目不斜視,緩緩的說了一句:「不該問的別問。」
隨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來了這裡,圍觀的士兵們忍不住頻頻的討論著這件事兒,但是覃受做事情一向縝密,所以這事兒獵鷹也不敢透露。
嘎吱……
再次打開這地下室的門那一刻,沉重的門聲傳來了一陣陣的嘎吱聲,這老舊的地下室,卻有著千萬的掩藏能力,是任何人都無法隨意進來的,沒有鑰匙,就是想進來,也是插翅難逃。
將手中的水盆放在一邊。
獵鷹不聲不響的走到了錦上的面前。
散亂的髮絲擋在錦上的臉頰上,她眼底帶著驚詫的看著這個去而復返的男人。
原本以為,覃受那話只是說著玩玩的,沒有想到這個士兵卻是對覃受如命是從。
「你要幹什麼?」她不由緊張起來,細皮嫩肉的她能忍受的了這樣的折磨?
獵鷹卻理也不理她,一味的將手中的鞭子放在一旁的火盆上。
原來,這是一條鐵鏈,但是卻不是一環扣一環的那種,因此他戴在身上行走的時候,是不會發出吱吱吱的聲音的,也就沒有人可以發現這鐵鏈,可是錦上卻清楚的看見,獵鷹將火盆中的燃氣點燃。
那鐵鏈在火海中,逐漸的變紅。
妖冶的顏色卻像是血一般的致命危險,沖向她的腦海。
一瞬間,她面色慘白如紙。
這是?
看著她嚇尿的表情,獵鷹忍不住要告訴她真相。
「你猜的沒錯,這就是要對付你的鞭子,鞭抽鞭抽你以為只是一般的鞭子抽抽?那豈不是過家家?」在這裡,只有最嚴密的訓練,在這裡,只有最殘忍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