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被抓到軍營了
她突然站起,將目光轉向了身後酒桌的小斑和轅英,倒是盈盈笑道:「二位,不如過來跟我們一起啊,反正鷂櫻也走了,正好,我們喝喝酒說說話」。
這突如其來的邀請,倒是讓那二人心下一驚,方才她與他們酒桌上發生的事情都是看在眼裡的,這個夫人,可不是個好惹的主。
「不敢。」那二人異口同聲道,已然婉拒。
「既然銀兒邀請了,就過來吧。」秋傅七側過臉,平靜的開口。
「是。」那二人聽得侯爺開口,這才起身與他們坐在了一張桌子上。
籬銀坐下,熱情的向著所有的人倒酒,倒完后,拿起自己手裡的酒杯,面向他們后,這才向著他們開口:「多謝各位一路保護小女子,小女子這杯酒就當是謝過各位了」。
秋傅七見她一飲而盡,倒是也平靜喝了手裡的這杯酒,剛一喝完,就見她又向自己倒酒。
她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小斑,轅英,你們知道著江海城可有什麼好玩的地方么?」她開口詢問了起來。
「自然是有的,若是夫人要跟侯爺一同,我們可以去安排。」轅英馬上開口。
「我自己玩啊,不用跟他一起。」剛一說完,籬銀便是得意的看了秋傅七一眼。
這倒是令那二人為難了起來。
「故意氣我的是吧。」秋傅七暗暗喃喃,生著悶氣,馬上又匆匆喝了一杯酒。
「你少喝點,你身體還沒好呢。」她睜著大眼睛,馬上關切道。
他沒理會她,只是又加緊倒了一杯,拿著酒杯故意在她面前晃悠了一下,自是又一飲而盡。
「正中下懷。」她心底想著,見對方抱著酒壺一直倒酒,自是伸手搶過,別眼看向了白蔽之,順道坐在了他的身側,一邊倒酒一邊用著溫柔的聲音開口:「蔽之,來,我們喝酒,我記得我們上一次還喝酒還喝醉了呢」。
白蔽之被她突然柔軟的聲音給輕微一嚇,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那酒就送到了嘴邊,匆匆喝下以後,他是馬上發現,秋傅七滿臉醋意的盯著自己,不僅如此,對方緊握的酒杯,卻又是抓緊了些。
「侯爺,你受傷了?」聽得方才夫人道身體還未好,小斑這才關切了起來。
「無妨,一點兒都不要緊。」秋傅七回答這句話的時候,沒有看向小斑,而是咬牙切齒的盯著白蔽之和籬銀。
那轅英和小斑互相無聲的望了望,再也沒有敢發出什麼聲音,只是這般修羅場景,著實也是沒見過,更別提要怎麼解決了。
誰也沒有想到,侯爺的女人,竟然當著面跟別的男子膩膩歪歪的。
「呀,沒酒了。」她再次向著白蔽之的酒杯倒著酒的時候,卻已經一滴都倒不出來了,自是向著身側的人道:「我去找他們取點酒,去去就回來」。
秋傅七見她起身離開,馬上又將一臉醋意的目光投向了白蔽之,咬牙切齒的問道:「你們之前喝醉了?」。
「她醉了,但是,我們沒有發生什麼。」他淡淡解釋著,自是不想這個滿臉醋意的人誤會什麼,要不然,這個侯爺可能會一直這樣盯著自己看,鬧不好,還會一直跟銀兒找自己的茬。
秋傅七臉上的醋意沒有消失,馬上警告了起來:「她是我的人,你休要靠近她!」。
「是么,我倒是挺了解她的呢,就好像昨夜,我雖然知道你們在一間房間,但卻並未同房。」白蔽之見他不依不饒,索性也不退讓了。
小斑和轅英突然一臉驚訝,自是沒有想到這個叫做白蔽之的男子,竟是這般將這麼私密的事情給直接說出來。
「你怎麼知道,你躲在門口偷聽啊?」秋傅七無語了。
「我怎麼會做這種無聊的事情,我說了,我了解她啊,她是什麼樣的人,我清楚得很。」白蔽之說得從容,又不客氣道:「你要為她好,就如她所願,休了她吧,這樣,等她見了她相見的人,時間一長,她自然就會明白,她到底想要的是什麼了」。
「你敢對侯爺不敬!」那二人聽歸聽,自是沒有忘記自己的本分,馬上向那白蔽之投去了冷冷的目光,手裡的劍自是瞬間挪出了一寸。
「無妨。」秋傅七平淡一句后,那二人這才收回了劍和帶著寒意的目光。
籬銀提著酒壺走來的時候,覺得氣氛突然怪怪的,但沒有想多,只是抓緊向著他們每一個人倒酒。
「這是我們該做的事情,夫人······」小斑和轅英立馬站了起來,還沒說完話,就聽得她道:
「這有什麼,不就是倒到酒么,我呢,也不是喜歡擺架子的人,你們才是我們應該要尊敬的人才是,我啊,著實是佩服你們的,快,快,快坐下,別站著了。」她一邊說著,一邊倒酒繞了一圈,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自是端起酒杯,向著所有的人開口:「來,我們大家都喝一杯,喝完了,我們再吃點好菜,然後呢,出去逛逛,其不痛快」。
「好,銀兒,我敬你。」白蔽之有些看不順眼秋傅七,自是順著銀兒,端著酒杯,一口乾了下去。
「弄得我好像不會喝酒似的。」秋傅七暗暗在心中喃喃,也是猛地一口給幹了。
小斑和轅英見狀,也委實不好推脫,一口乾了下去。
她沒有喝自己面前的酒,突然左右向著他們笑了一下,立刻道:「菜都涼了,我們快點吃吧,等會兒出去玩,這裡肯定很好玩的,我剛來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了」。
她一臉投入的吃著菜,心底里靜靜的等待著。
「倒,倒,倒······」心裡默了好幾遍,這三名男子瞬間就趴倒在了桌面上。
她暗自竊喜了起來,自是馬上抬頭掃過他們幾個,得意的在心底喃喃著:「你們幾個就睡睡吧,我才懶得跟你們在這裡瞎耗呢」。
她正好站起身來的時候,發現周圍有不少正好盯著自己,這才馬上向著那些人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來。
「這幾個大老爺們,酒量也太差了,嘿嘿······」她向著那些人解釋著,低調蹲在地面上,靜悄悄的來到白蔽之的身側,發現這個時候,沒有人再關注自己,便匆匆從白蔽之的懷裡拿出了那袋銀子。
「蔽之兄,你也是知道我來這裡是為了什麼的,要是以後我當了將軍夫人,定是會給你萬兩黃金,這個銀子呢,我就先欠著。」她在心底喃喃,一下子就跑出了酒樓,剛剛好,一位路人牽著馬,正停在了酒樓的門口。
「兄弟,這匹馬給我唄。」她沒有多說什麼話,而是從懷裡拿出了一錠銀子,在那人的面前搖晃誘惑了一下,見那人眼珠子跟著手裡的銀子轉悠,自是瞬間扔在了他的手裡,瞬間騎上馬之後,脫口:「給了你,不用找」。
「駕駕駕······」她緊握韁繩,在馬上挺起身子,一手瞬間從鐵環里拿起鞭子,使勁一喊,使勁一揮,目聚凝神,馬飛如箭。
長長的街道里,只有馬蹄聲在迴響著······
夜裡,戰硯坐在案台後,手裡剛翻閱過的信箋對摺起來,靠近了那正在燃燒火燭。
火焰向著信箋燃起,一下間隨著他的手放開,在燭火里,變成了灰燼。
「報,鷂大人前來。」一身著軍裝的小兵,走進帳篷,拱手回稟著案台上的人。
他眉心一蹙,自是在心底喃喃著:「我不是讓他們去找侯爺了么,怎麼這麼快就又回來了?」。
雖是這樣想著,他還是抬起了頭,吩咐著:「傳」。
那小兵走出帳篷,沒過多久,鷂櫻就走了進來,一進來,便馬上半跪著行禮。
「起來。」戰硯站起,緩慢走到了他的身側,順手將他扶起,平靜問道:「怎麼樣了?」。
「將軍,屬下找到他們了,他們暫時在江海城,有小斑和轅英陪著。」鷂櫻如實回答,馬上糾結著:「不過······」。
「怎麼了?」他見對方欲言又止的樣子,馬上問著。
「那夫人說來也是奇怪的很,滿口謊話,好像是在想盡辦法逃脫侯爺似的。」鷂櫻說著自己的感覺,補充了起來:「我遇見夫人的時候,夫人好像對將軍很感興趣,總是問關於您的事情,還有,屬下倒是確認一點了,這夫人跟侯爺的關係的確是不怎麼樣,甚至,夫人還拿另外的男子氣侯爺」。
戰硯疑惑道:「是么?」。
「屬下確定。」鷂櫻點了點頭,馬上又道:「將軍,侯爺的夫人不會是對你感興趣吧?」。
「不要亂說。」他別眼過去,輕聲斥責。
「是。」鷂櫻這才覺得是自己妄語了,不再多說什麼話。
「將軍,將軍······」突然又有小兵匆匆前來。
「慌張什麼?」鷂櫻見那小兵行色匆匆,馬上露出了嚴肅的面容來。
「將軍,外面闖進來一名女子,說是要見您。」那小兵這才不慌不忙的回稟著。
「怎麼會有人闖進來了,你們怎麼做事的。」戰硯發怒,瞬間將冷冷的目光投向了那小兵。
「小的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那女子說是一定要見您,她還說她叫籬銀,您會見她的。」小兵如實轉告。
戰硯和鷂櫻突然相互一望,眼裡流露出了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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