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2章兜風
但是，這個女人瞅看他的時候，老是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呢？
「施校長認識我？」這話，張凡問得有些不確定。
施珍笑著搖頭：「我並不認識你。其實，我不瞞你說，我聽過你的名字。至於在哪聽起，你也不要追問了。嗯！我看這樣吧，你今天剛到我們濱海。你如果需要時間適應的話，可以跟我說一聲，我會酌情安排給你兩天左右的時間來熟悉一下環境，你覺得如何？」
「這個……我覺得還是不要了吧。」張凡一抹鼻子，想了一下，否決了施珍的建議。
施珍將文件書合攏而上，一臉笑意淺淺：「也行，隨你的心意好了。我剛才大概看了一下你的簡歷，你從事臨床兩年的時間。這也算是一種經驗。只是我們的教學，跟你們在醫院給病人診病時有著很大的區別，我可是有些擔心……」
張凡立馬打斷了施珍的話：「施校長，請您放心。雖然在教學上我沒有經驗，不過我想，這其實跟我給病人診病是一樣的道理。何況以前我也做過一段時間的家教，請施校長相信我，我不成問題。」
「呃……你可能是誤會我的意思了。也好，我給安排的是10班的中醫學。你如果真沒有問題的話，明天就可以正式任職了。」
施珍看著眼前的年輕人，她心中在泛著嘀咕：如此年紀輕輕的，也不知道他是否能夠任職教師的職務了。
「行，這沒有問題。」張凡一臉篤定神色。
不就是教學生嗎？這有什麼難的？依照他現在的年紀也長不了那些學生幾歲，如此正好，相仿的年紀，相信他們會有共同話題。
「嗯！你稍等一下，我讓教導主任過來安排一下你的寢室。」施珍一邊說著，一邊打起了電話。
不一會兒，只見一個禿了頂的中年男子匆匆而來。
「施校長，您找我？」男子進到辦公室來，他並沒有看張凡，而是對著施珍問道。
「來，李主任，我給你介紹一下。你跟前這位是我們學校新來的老師，他叫張凡。」施珍目光落在了張凡身上，笑著又是介紹，「楚老師，這位就是我們的教導李景田主任。李主任，楚老師的寢室就由你來負責安排吧。」
「楚老師？你好。」李景田笑笑說。
張凡點頭：「你好，李主任。」
彼此相互客套了一番后，張凡跟隨著李景田來到了寢室樓。
一棟看似很別緻的樓閣。看其外觀，跟外面的商品房可不相上下。
「楚老師，你不介意我問你個私人問題吧？」上到了樓閣，李景田對著張凡問道。
「當然是不介意，李主任你有什麼話就問吧。」張凡忽然發現，李景田看著他的目光，夾著一絲絲的不懷好意。
「其實我就想問一下，我看你這般年輕，你的年紀應該不大吧？」
就這個問題？張凡面色隨之微愣一下。依照他的理解便是，特媽的，難道說，他年輕就不可以任職教師了么？
張凡一晃神色而過，立馬說：「還好吧，我虛歲也快到二十五了。」
「二十五啊？想當年我像你這樣的年紀還在讀書呢，楚老師果然是年輕有為啊。」李景田則是一臉感慨。
不過李景田的感慨在張凡看來，卻是莫名的發酸。這跟他有半毛錢的關係嗎？難道是嫉妒他年輕啊？
「楚老師，這以後便是你的寢室了。你隨便看看，如果還缺少什麼就跟我說，我讓他們之給你置辦。」
房間很大，而且還是套房。一個人就住著這麼大的房子？干老師的福利這般好啊？
張凡隨意在房間中逛了一下，他心中暗暗嘀咕著：他娘的，不管還是房間的傢具，還是裝修方面，真是低調的奢華。
「楚老師，這房間你還滿意吧？」李景田一直關注著張凡的面色變化。
張凡立馬點頭：「滿意！我很滿意。」
一個人住著這麼寬敞的套房，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張凡覺得，那是有些鋪張浪費了。當然，張凡這斯他就是個享受的主兒，心中可是美得很。
想起上次下鄉開展城鄉醫療合作的事情，他居住那個環境，真不是尼瑪的一般差。
李景田半是眯起了眼睛：「那就好！想必楚老師趕了一宿的路程也是疲倦了。我就不打擾你歇息了。」
李景田說完轉身就走，只是他剛走到門口又轉身回來對張凡說：「哦！我差點忘記了，食堂就在這寢室樓的對面，喏，從這裡還可以看到呢。如果楚老師肚子餓的話，不妨可以到那將就一下。」
「行！我知道了。勞煩李主任了。」
「那好，我就不打擾你了。」
一直窩在張凡懷抱中的小白狐，驀然一躥出來，「哇！這房子還不錯呢。哎，以後這就是我們的家了？真好。」
「紅姑，我問你個問題，如今你被困在這小小的白狐身軀上，是不是覺得很無趣？」看著小白狐的東躥西跳，張凡忍不住問道。
「也不是！只是有些事情我做不了，有的時候會感到很無助，更多的時候是喪氣。」桌子上有水果，小白狐抓取一個就開啃。
「這樣啊？其實也是挺為難你的。」張凡撓了一下腦袋，他接著問，「紅姑，如果我住你一臂之力，那麼你是否可以像以前那樣，以你的元靈出來呢？」
「你提起的這個問題，我倒是沒有想過。只是我現在覺得吧，我寄在這小東西的身軀上也還好。日後在說吧，我現在不想考慮那些煩人的事情。」
張凡知道，依照他現在的修為，他才是地皇三階。或許，跟紅蓮的預期相差甚遠，所以紅蓮才不會願意討論此事。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未來的任務，任道重遠啊。
……
翌日。
張凡修了一下邊幅，捧著課本，朝著教學樓走去。
張凡到此來任職，知道的人並不多。尤其他還是那麼的年輕，一旦跟那些學生們並列走一起，外人絕對會想不到，他的身份就是個教師。
中醫10班。
班上有三十個學生，他們這些學生的年紀跟張凡相仿，年紀相差也就在兩三歲左右之間。
中醫10班所有學生都知道，班上今天來了一位新的老師，不過，到底是公的還是母的，全班就沒有一個人知道了。
由於距離上課還有十餘分鐘的時間。張凡的到來，他可不是以一個老師的身份，而是以一個學生的上身份混入到了他們學生當中。
對於張凡這一張陌生的臉孔，學生們也不在意。大家都以為，他是隔壁班混進來跟他們一起打屁聊天的。
「哎，大家趕緊過來一下。」一個白面男生，五官長得有些帥氣，他擺擺手，示意班上一眾人安靜下來，「你們都知道了，今天上我們中醫學可是一個新來的老師啊。不如我們大家送新任老師一份禮物怎麼樣？」
「好啊！」一眾同學馬上迎合。
那組織發話的同學叫賀蘭君，聽其名字倒是有股偏偏君子風度的感覺。不過此人在中醫10班中，他就是個紈絝大少。
學習成績爛的一逼，吃喝玩樂無所不通，整個衙內大少，品性頑劣，總是屢教不改。
賀蘭君的存在，那是中醫10班中感到最頭疼的一個問題學生。
「荷蘭君，我可是警告你哦！凡事不要鬧得太過，人家可是新來的老師，面子總得要給的吧？」唯一不同意的是一個叫程無雙的女同學，同時，她也是中醫10班班長。
程無雙的性子在10班可是潑辣出了名，即使像賀蘭君那樣的紈絝衙內大少爺，他也是對程無雙有著幾分的忌憚。
「嘿嘿，那個啥……班長，你先聽我說，其實我就是鬧個小小的玩笑話，無傷大雅的，你不用擔心。」賀蘭君馬上露出了一臉意味深長笑意。
「那你趕緊說說，你打算怎麼來折騰那個新來的老師啊？說來聽聽。」某人說了話。
賀蘭君挑著眉目掃著那人，「咦？你看起來好面生啊？哥們，你是隔壁班來的吧？」
某人馬上點點頭，眯著眼睛笑著：「嗯！沒錯，我就是隔壁班的。別在廢話了，快要打鈴了，趕緊說說。」
「嘿嘿！那容易！咚咚鏘！你們看，這是什麼東西？」
賀蘭君像是變戲法般的從抽屜端出了一個四四方方盒子，呈現在了眾人眼前。
一直板著臉孔的程無雙，她的興趣隨之也被勾引了起來：「賀蘭君，盒子裡面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啊？能打開來看看嗎？」
「對啊！趕緊打開給我們看看。」其他同學馬上附和起來。
「現在嗎？」賀蘭君馬上搖著頭，「還不行！得等到打鈴想起，那個新老師來了，讓他親自打開。到時候……嘿嘿，可有好戲看了。」
「切！又在裝神秘。不給看拉倒。」
卻在這時候，一陣刺耳鈴聲想起。剛才還是亂鬨哄教室馬上安靜了下來。唯獨只見某人一直杵著不動，他則是一臉笑眯眯的看著眾位學生。
「哎，那個誰，你是聾子啊？打鈴了都？你怎麼還不回去啊？難不成你想留下來看好戲嗎？」賀蘭君迷惑的瞅著那人說道。
那人眯著笑意點點頭：「嗯！我的確要打算留下來。」
話說著，那人目光一挑，目光掃視著眾人，「各位同學，你們好啊。首先呢，我得自我介紹一下，我姓楚，單名一個天，我叫張凡。是你們新任的中醫學老師。」
嘩啦！剛才還是安靜的教室頓時蔓延起了嘀咕聲不斷。
媽蛋！
這怎麼可能啊？這人剛才不是一直參與到了他們的計劃當中嗎？要好好的捉弄一下新任的老師？
可是你尼瑪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會搖身一變就成了他們的新任中醫學老師啊？艹蛋了都。
「賀蘭君同學，現在可以把你的禮物給我了嗎？」張凡一臉笑眯眯瞅著一張臉色不斷變化中的賀蘭君。
賀蘭君嘴巴一張一合，他想要說什麼，最終半天才是吐露出了一句話：「你真的是我們10班新任的中醫學老師？」
張凡點頭，話聲洪亮，「那是當然，如假包換。」說完，張凡走上了講堂上。
他目光一掃，接著又說：「各位同學，從現在開始，你們的中醫學就由我來負責教導了。其實，我也年長不了你們幾歲，往後還希望你們多多指教。」
「賀蘭君同學，你剛才不是有禮物要送給我這個新任的老師嗎？很好，那麼你現在就呈送上來吧。」從開始到現在，張凡一直都是一臉笑眯眯。
「老師……我看還是不要了吧。」賀蘭君開始打起了退堂鼓。
日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說這人從隔壁班來的嗎？他怎麼就成了他們的新任老師？而且還全程參與到了他們的計劃中。
真是悲催，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跟。
「那怎麼行。我想你那禮物一定是籌備很長時間了吧？作為老師能夠在第一天就接受到了來自你們學生的祝福，我可是很高興的。」好戲快要張羅了，張凡自然是不會輕易放過。
「荷蘭君，你到頂要送什麼禮物給老師嘛？趕緊拿上去吧，別在磨磨蹭蹭的。」程無雙發話了。
麻痹！老子豁出去了！
最終，荷蘭君同學真的是豁出去了，他托著盒子走上了講堂，立馬迅速跑開了。
其實，張凡不用把盒子打開，他也知道被裝在盒子裡面的究竟是什麼東西。一條草花蛇，正在盒子裡面昂著腦袋，吐露著猩紅的小舌頭。
如此小伎倆？也想來嚇唬他？
張凡忽然覺得，下座中的學生，真是可愛得緊。
「老師，趕緊把盒子打開吧，好讓我們也瞧瞧一下，那到底是什麼東西。」某些同學馬上叫嚷起來。
「好！那我就如你們的所願。」
當張凡一邊把盒子挑開后，盒子裡面的高昂蛇頭立馬躥了出來，吐露著蛇頭。
「啊！是蛇啊。」
班上的幾個女生頓時面色一變，大叫聲連連，被驚嚇的花眼失色。
「賀蘭君，你個混蛋！你給老師送的到底是什麼禮物？」程無雙立馬對著賀蘭君怒目而視。
賀蘭君雙手一探開，做了一臉無辜樣，「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是他一直堅持要我送的，我也沒有辦法了。」
「蛇啊？你們不用好怕！這蛇叫草花蛇，在我們的日常生活中很常見的，沒有毒，你們不用害怕。」
張凡一翻手抓上了蛇頭，他卷著蛇走下了講台，打算好好的跟學生們講解一下。
可是誰知道，張凡剛是下了講台，嚇得第一排上的所有女生同學，她們一驚一乍的跳到了桌子上，一邊揮舞大叫：「啊！老師，請你不要過來！蛇啊！救命啊。」
「你們不要害怕，我都跟你們說了，這蛇是沒有毒的，即使被它咬了，也是死不了人的。」張凡一邊說著，還做著比劃。
「媽咪，救命啊。嗚嗚……」
「老師，求求你趕緊把那蛇給扔了吧……」
上課鈴聲才是想起，教室中竟是亂成了一窩蜂。
「楚老師，你能跟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施珍的到來，張凡絕對是想不到的。
「啊？是施校長啊？那個我．．．．．．」張凡趕緊把手中的草花蛇隨手一個打結，然後系在了他的褲腰上。
接著，他才是說道：「哦！是這樣的，剛才啊，我在跟學生們普及什麼是草皮，所以我就把皮帶解下來跟他們面對面交流了。」
「真的是這樣嗎？」施珍一臉疑惑盯著張凡。
尤其是張凡褲腰下的「皮帶」，怎麼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啊？還是說，現在的草皮製作得這般栩栩如生？跟活物那樣的相似了？
「當然是真的了！同學們，你們來說，剛才老師是不是在跟你們示範草皮啊？」張凡立馬對著一眾目瞪口呆的學生們問道。
「是。」
呼！
還好，一眾學生們經過了一番短暫的驚嚇后，他們竟然是配合起了張凡的圓謊行動。
「那好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上課了，你們繼續。」施珍且是半疑惑離去。
「老師，您能把您下面那個東西丟掉嗎？太嚇人了。」
這老師還真是個奇葩啊！他竟然活生生的把一條蛇系在褲腰上。而且還能把此事給校長圓謊了過去。
不簡單，有兩小子。
「行！好說，這沒有問題。」
張凡隨手一解下褲腰上的草花蛇，朝著窗口就丟了出去。如此又是惹得班上的女生們一頓尖叫連連。
「肅靜！現在，我們開始來上課。」張凡擺擺手，立馬發現一班上三十個學生們，他們一臉的病怏怏神色。
有打盹，有看小說，有耍手機，更甚者，有的女生還在化妝。
尼瑪啊！這中醫10班，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班級啊？堪比菜市場還熱鬧咧？
張凡慢悠悠踱步下去，當他走到了一個男生面前，他忽然說道：「哎呀，這位同學，你面色發白，嘴唇紫青。少年郎，手槍不宜打過多啊，會把你身子搞壞的。注意啊，以後悠著點。」
「老師，你是怎麼知道的？」男生面色一真羞紅不已。
「嘿！你這話問得好，我是怎麼知道的？我可是你們的老師啊，我當然知道了。我們中醫學不是講究望聞問切嗎？我一看你這面色就知道了。」
「不會吧？果真有那麼神奇？」程無雙有些不相信張凡的話，「依照老師這般說來，只要老師您大概看了一下，立馬就能診斷出是什麼疾病了嗎？去，這世界上哪有這麼神奇的事情？我才不相信呢。」
「好！你竟是不相信，那我就好好給你看看。」
張凡踱著步伐走到了程無雙跟前，他半是眯著眼睛，端詳在程無雙的臉蛋上。張凡目光在掃視著程無雙的同時，程無雙也是在盯著他看。
一老師，一學生，他們四目相互打量彼此注視著。如此近距離之下，沒有緣由的，程無雙的面頰忽而是「咚」的一下，雙頰緋紅如血般。
「老師，你沒有毛病吧？你這樣看著一個女生可是很沒有禮貌的。」程無雙半是羞惱，她很想甩給張凡一巴掌，可最終她看著張凡那一張帥氣的臉蛋，還是忍住了。
「我當然是在看你了。」張凡一眼就瞧出了程無雙的羞惱，只是他一點收斂的神色也沒有，繼續盯著她看，「你們剛才不是說，只要望就能夠發現你們身體上的毛病嗎？嘿，這次我還真發現了你的毛病。」
「老師，你才有毛病呢。」程無雙有些不高興嘟嚷著。
這人是不是腦袋長泡了啊？會不會說話啊？哪有直接說別人有毛病的？
「我很健康，當然不會有毛病了。」張凡目光掃著程無雙，「不過我知道，你們也許是不會相信我說的話。」
「老師，居然你那麼厲害，那你就說說看，我們班長到底有什麼毛病吧？」賀蘭君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他立馬起鬨。
程無雙面色一怒，對著他狠狠瞪道：「賀蘭君，你想死嗎？在繼續廢話一句試試看？」
儘管賀蘭君是紈絝大少，平日在班上也是直來直往的，所有老師都拿他無奈。只有在面對程無雙的時候，他有著那麼一丁點的忌憚之意。
無端被程無雙呵斥，賀蘭君人也老實了下去。他耷拉著腦袋，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模樣。
程無雙對著張凡一聲冷笑：「老師，剛才你不是說我身子有毛病嗎？那麼現在就請你說說看吧，我身子到底有什麼毛病呢？」
卧槽！感情這是挑釁啊。
小妮子看她的模樣是來認真的了？對他叫板啊。
張凡笑笑，對著程無雙問道：「程無雙同學，你真的要我說出來？難道你就不怕……」
「哼！老師，你就不要在哪裡聳人聽聞了。我請你快點說出來吧。」程無雙繼續冷笑著。
這個老師，還是嫩了一些。
她就不相信了，他還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好，那我就說說。」張凡眉目一揚起，一副很專註的模樣，「我剛才望了你的面色，若是尋常人自然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不過，我可是有兩年的臨床經驗。我的經驗可是很豐富的。程無雙同學，你是不是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來例假的時候，感到很疼痛，很難受啊？每當疼痛的時候，簡直是生不如死啊？」
「你……怎麼會知道的？」程無雙一臉震驚神色。
張凡剛剛說的話，一句不假。從她來月事的第一天起，她痛經的毛病一直都沒有任何改善。正如張凡說的一模一樣，疼痛的時候，讓她整個人都會在床榻上打著翻滾，真的是生不如死啊。
問題是，張凡他是怎麼知道的？難道單單是從中醫上的「望」診，立馬能夠診斷出來嗎？果真有那麼神奇的效果？
「呵呵，我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所以說啊，我們華夏的中醫，真可謂是深不可測。猶如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我擦！班長啊，老師剛剛說的對不對啊？」賀蘭君安靜了一會兒，立馬又活躍了起來，「班長，你真的不會有那個痛經吧？」
「趕緊閉嘴。」程無雙又是狠狠對著賀蘭君瞪了一眼。
要是有可能，她還真想把那小子的嘴巴給撕爛了去。這樣隱私，又是丟臉，難為情的事情，叫她一個女生如何在眾人面前坦然的承認？
「嘿嘿，你們看，班長惱羞成怒了。看來老師說的必然有其事了。」賀蘭君一臉壞壞笑著，「老師，居然這中醫學這般神奇，不如你幫我看看吧，我身體是否有毛病呢？」
這個紈絝大少，果真沒有一刻消停。
他耳朵一邊塞著耳機，一邊抖動著雙腿，一副弔兒郎當的樣子，哪有做學生的一丁點模樣啊？
「呵！你真想讓我看看？」張凡眯著眼睛問。
賀蘭君馬上點頭：「那是當然，我一個大男生怕什麼嘛。」
「好吧，我就給你看看。」
張凡丟下話，立馬一臉專註的目光盯著賀蘭君。只是一會兒，張凡面色揚起了一抹怪異的神色。
賀蘭君看著不解，問道：「怎麼了老師？莫非我還真的有什麼問題不成？你可不要嚇唬我啊。我膽子小，可經不起折騰的。」
「嗯！你身子還真有毛病。趕緊把手伸出來，好讓我在看看。」
「不伸行不行？」
「隨你便。只要你高興就好。」對此，張凡也不強求。
張凡剛才藉助了他左眼「天使之眼」意外發現，賀蘭君這斯的一身毛病還真是不少。
居然這斯不願意，他也是懶得去診斷了。
一堂課40分鐘，吹個水，打個屁，下課鈴聲也打響了。
中午下班。
張凡將就在飯堂吃飯。飯菜還算是豐盛，可能是大鍋飯的緣故，菜肴的味道不是很好。張凡對於吃的方面，他的口味可是很叼。
總而言之，學校飯堂的飯菜非常不符合他的口味。
「老師，不介意我坐這裡吧？」
張凡一抬頭髮現來人是程無雙，她端著一小盤菜，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張凡。他笑笑點頭：「當然不介意，你坐吧。」
小妮子到底想要幹什麼？張凡心中一片疑惑。
「老師，我能問你個問題嗎？」程無雙又是問。
張凡點頭：「嗯！你問吧。」
「你有女朋友了嗎？又是或者說，你已經結婚了？」程無雙的問題很直白。
不禁讓張凡面色一愣，「呃…..那個，你問這個做什麼？有事情嗎？」
「沒事！我就想問一下。不過你可不要誤會，我是幫我們班上的女生問的。老師也知道，我是她們的班長嘛，當然是有這個義務了。」
「班上的女生？呵呵，看來真的是我嘀咕了你們這些孩子。」張凡笑著搖頭。
他這才是上班第一天啊，馬上有女學生表示對他青睞了？那麼接下來，是不是要打算表白了？被人喜歡自然是好事。
只是師生戀，卻是不怎麼光彩了。
「孩子？呵！瞧你說的，其實我看你也大不了我們幾歲吧？我可是記得，這話可是你說的。」沉無雙立馬抓住了張凡的小辮子，「老師，你可不要告訴我說，像你這般年紀了，連個女朋友都沒有吧？」
「呵！你好像對我的個人私事很好奇啊？怎麼？莫非你已經喜歡上我了？打算要以身相許啊？」
「哼！你少臭美了。你看起來雖然不醜，但是也不至於讓人見了到心動的地步。很抱歉，你不是我的菜。」程無雙把張凡批判的形同一丟臭狗shi。
張凡一聳肩膀，接著笑得一臉愉悅：「那我就放心了。好了，我吃飽了，你慢慢吃吧。」
說完，起身離去。
程無雙嘟嚷著：「哼！這人還真不是一般的自戀。」
回到了寢室。
張凡發現小白狐窩在桌子上看著書，一副很入迷，又是專註的模樣。
他笑笑，走了過去：「紅姑，又在看什麼書了？這般入迷？」
只見白狐拜月，從來沒有見過白狐會讀書習字，要多怪異有多怪異。
「聖經。」小白狐腦袋也不抬一下。
「聖經？咦，你又去哪裡找來這書本的？」老外的東西，張凡很少去關注。
可是他想不到的是，紅蓮居然看起那玩意兒來了？
「當然是從圖書館拿來的了。」
「哦！看來學校的圖書館人員，他們又得驚悚一陣子了。」
張凡能夠想到那一副畫面，書架上好端端的一本書，電腦上沒有外借出去的記錄，可偏偏就是莫名其妙的憑空消失了，這樣的事情的確是讓人感到驚悚。
「怎麼樣？第一天上課感覺如何？」小白狐接著問。
張凡慵懶的窩在沙發上，他喝著茶水，爾後才是說：「還可以吧！就是學生有點調皮。」
「那就好。我困了，我打算去眯會兒，沒事不要來打擾我。」
白狐把書本合攏后，白色的影子一躥，敏捷的沒入了卧房。
下午。
張凡沒有課程，他開著車子在濱海隨處兜風，看看風景，看看這個城市的風貌。
他剛是開車沒有多久，驀然從後面篤篤的飛來了幾輛很潮的摩托車。一聽那加大的油門，張凡便是知道，那些摩托車是經過他們改裝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