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3章嚼舌根
「呼呼……」
真是一群瘋狂的人！一輛接著一輛摩的從張凡旁邊呼嘯而過。帶起的勁風，彷彿能夠瞬間把他們的車子連同人一起掀翻了去。
「哎！這些孩子，真是不要命啊！這麼窄小的路道，他們竟然也敢在此賽車？簡直是……」
瞬間，張凡亦是感受到車子嚴重的抖動了一下。看樣子，車尾好像被他們撞擊了一下。
麻痹！這些小兔崽子真的是無法無天了。
張凡不由得加大了油門，想要擺脫出那些小傢伙們的追擊。
很快，張凡從前車的鏡上看見了那佩戴者頭盔小傢伙，正在朝著他們咧嘴嘲笑。看樣子，這些孩子把他們當成是賽車的一員啊。
眼看後車尾上即將要被一個孩子拽上。張凡只能無奈在加一次油門。卻是在那個時候，那人一腳踏空，他的車子瞬間好像是失控一般，沖著一邊飛出。
噶擦的一聲，那一輛飛沖而出的摩的，失控衝下了馬路的護欄杆下，瞬間不見了蹤影。
這一幕的突然發生，驚嚇了所有人。
張凡也及時剎車，跑了過去一看，不由得是深深呼吸了一口冷氣。誰也沒有想到，護欄之外，竟然是個深淵的壁谷？
從這麼高的地方跌倒下去，還能有命么？
一眾賽車的孩子們，當他們一同脫下了頭盔后，看他們的年紀也不是很大，均是二十齣頭左右的模樣。
「完了，這下子完了！程無雙她沒命了。」其中一個染著紅頭髮的小青年一邊大叫起來。
隨後，那小紅頭青年對著張凡大聲怒吼起來：「都是你這混蛋，若非不是你，程無雙她怎麼會出事的？你死定了！」
張凡冷冷朝著小紅頭青年撇了一眼，他不動聲色的垮下了護欄。
事關人命，張凡也沒得選擇。雖然說，這些孩子太過於胡鬧了一些，但是，他不能見死不救。
張凡沿著護欄，一步一步慢慢摸索了下去。
萬幸的是，此壁谷真的不是很陡峭，張凡下到一半，驀然發現在一塊凸起的石頭上，端坐著一道人影。
那人背對著張凡，長發披肩，縮著肩膀，一動也不動。讓張凡想不到的是，這人是個女孩子？
「是你……沒事吧？」
張凡深呼吸了一口氣。從這麼高的護欄衝下來，她竟然能相安無事？看樣子是壁谷上的植物藤條起到了一定的緩衝作用，阻止了她繼續往下墜下去的致命危險。
驀然聽到了張凡的問話，女子轉過了臉，她臉頰上掛著一竄眼淚，想必亦是被驚嚇的不小，「我……沒事！不過我的左腿，好像斷了，很疼，現在動不了。」
一張無比精緻的臉蛋，巴掌大小的一張臉，看她不施粉黛，尤其是她那常常睫毛下的兩滴淚水，更加是襯托出了她的美麗。
很難想象，這麼一個美麗，楚楚動人的女子。讓張凡想不到的是，她怎麼會跟隨一眾男孩子一起玩命賽車的？真是少年不愁滋味。
這程無雙，真的是另類不同。
「你不要動！等我下去看看。」
見到程無雙安然無恙后，張凡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是落定。幸好是沒有鬧出人命來，不然這個結局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收場了。
張凡一路很小心翼翼的摸索了下去，到了她身邊，問道：「你除了左腿不能移動外，其他地方還有傷么？」
「我想……應該沒有了吧。反正我現在感覺不到。只是那左腿，真的是很疼。」程無雙說著，忽然對著張凡怒視道：「哼！都怪你了啦，如果你當時沒有驀然加大油門，我怎麼會,……」
「哎！我首先聲明，這事情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若不是你們……好了，廢話少說，讓我看看你的腿部請款如何了。」
「哼。」
程無雙別過了臉，看來她是很憤怒了。張凡嘆息了一口氣，蹲下身子即將要抬起她的左腿。誰知程無雙忽然朝著張凡推了一把，一臉憤怒說道：「你滾開，不要碰我。」
「呵！你果真不要我碰么？你可知道，這裡可是壁谷啊，現在你的腿部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如果沒有我的幫忙，從醫生上的角度上論述，你的腿部傷勢若是沒有得到及時的救治，那麼說不定以後你會變成跛腳的。想想看，一個女孩子變成了跛腳，這得……」
「你少說兩句會死啊？」程無雙撇了張凡一眼，像是賭氣一樣說道：「好吧！你現在，馬上給我看看，如果我真的變成了跛腳，我會殺了你。」
「我懶得理你。」
當然，張凡最後還是蹲了下去，捲起了她的褲腳，裸露出了她的左腿來。他很仔細的摸索了一下，說道：「嗯！情況還好！是骨折了錯位！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我的腿真的沒事？」
「嗯！是小腿骨折，沒事！只是現在我不方便給你複位。等我們上去在說吧。」
張凡打量了一下周邊，發現有很多的植物藤條。藉助這些壁谷的藤條，他們可以攀岩上去不是問題。
若非不是因為他在突然間加大了油門，她怎麼會一下子失控的衝下護欄呢？不過這男人看著還挺順眼的。哼！順眼又能如何?又不能當飯吃。等他們上去后，定然要找他算賬。
張凡道：「我看這樣吧，你的腿行動不便。我有個建議，我可以背你上去。你覺得怎麼樣？」
「你背我？」程無雙明顯被張凡的話嚇了一跳，很快，她臉色揚起了一抹難為情。接著，她上下打量了張凡一眼，「那個……可是我們不是很熟悉的說……」
張凡笑著搖頭，「放心吧！我可是好人。再說了，除此之外，我真的是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了。不然你想繼續呆在這壁谷上？」
「哼！我才不要呢。」程無雙嘟嚷著嘴巴說道，她沉吟了一下，最後只能無奈接受了張凡的建議，「好吧！我答應你！不過我可是要警告你，如果你趁機想要佔據我的便於，我會把你給……」
「呵！到底是誰占誰的便宜都還不知道呢。」張凡樂呵呵說道。心想：這女人倒是挺機靈的嘛！如今這個情況，她竟然都沒有忘記提防他。
「別在磨蹭了，趕緊上來吧。」
張凡稍微躬下了身子，程無雙白眼一番，也只能依照了張凡的話，小心翼翼的挪動了一下，隨之微微顫顫站了起來，整個人都趴在了張凡的背上。
張凡心靈一蕩漾。軟香玉體，一下子讓張凡的某個器官就有了反應。真是禽獸啊！張凡驀然發現，他對女人的渴望可是越發的強烈起來。
感受著女人胸前的玉兔擠壓，張凡當然是在美美的享受著。不過，他也沒有忘記提醒道：「要抓緊了，可別鬆手啊。」
張凡一手攀岩著壁谷上的植物藤條，一邊盡量讓自己的身子保持平衡。不至於讓他背上的程無雙受到嚴重傾斜后，從而往下滑去。
程無雙安靜的趴在張凡背上，兩人如此零距離解除，已經讓她無話可說了。為此，她只能保持了沉默。
幸好此壁谷不算陡峭，張凡背著程無雙很順利的攀岩了上去。上到了護欄，早在上面等候的一眾人，他們見到程無雙安然無恙，均是鬆了一口氣。
安全上來，張凡馬上徵求著程無雙的意見：「你如果不介意的話，只能委屈你跟我回去一趟了。你的腿部情況不能繼續耽誤下去了，你覺得如何？」
「我還能怎麼樣？只能依照你的話了。真是倒霉！哎，你們都回去吧！我沒事！記得我的事情一定要保密，可不能給我家裡人他們知道。」
臨走的時候，程無雙並沒有忘記對她一眾小夥伴們告誡。一眾年輕人點點頭，他們見到程無雙沒事後，彼此都是鬆了一口氣。
隨之駕起了車子，又是一路呼嘯而去。
真是一群壞孩子！張凡無奈一笑。
「我忽然覺得……你這人很有意思。我可是想不到，第一個下來找我的人竟然是你！讓我覺得有些意外。」
「嘿！那是！我可不能見死不救啊。你說你一個女孩子，怎麼就跟他們這些頑皮的孩子一起耍呢？還在馬路上飆車？這得多危險啊？你的父母呢？怎麼就不管管你？」
「哼！要你管」程無雙嘟嚷著。
十餘分鐘的時間，張凡把楚范凡弄到了他居住的寢室樓。
張凡把程無雙放在了床榻上，盡量讓她的左腿半空懸著。忙完了這一切，張凡的目光落在了程無雙的左腿上，「嗯！看樣子，你得把褲子脫下來，不然我沒有辦法幫助你複位。」
一聽這話，頓時讓程無雙面色一紅，她目光狠狠登著張凡，「你個色狼！你讓我把整條褲子脫下來，你想都不要想。我是不會幹的。」
「哎！你可不要著急生氣啊！我剛才說的話，對你可是沒有任何惡意的。你如今穿著牛仔褲子，若是不把褲子脫下來，你這褲子又是那麼硬，狹小，那我怎麼幫助你小腿複位呢？我可是告訴你啊，如果錯過了治療的機會，我可不能保證即使你的腿部複位了，日後難免會留下什麼毛病，到時候那就……」
「你成心的對不對？」程無雙又是恨恨說道。
讓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孩子在一個大男人跟前脫褲子？這樣難為情的事情，她真的是拉不下這個面子啊！可是不脫下褲子，那麼她的小腿根本就沒有辦法複位。萬一真的如同他說的那般，錯過了治療的時機，日後真的會留下什麼後遺症的話，真的得哭死了。
張凡就這樣目光閃閃的看著程無雙。看著她的思想鬥爭，這個小妮子，倒是挺有個性的。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程無雙能夠感覺到從她左腿上傳來的疼痛，一陣連著一陣，非常劇烈。實在是沒有辦法了，程無雙只能無奈再次問道：「那個……這小腿的複位，難道真的得需要脫下整條褲子嗎？就沒有其他辦法了？」
「嗯！真的沒有！你如果擔心我看的話，你不妨把我的一雙眼睛蒙住。但是，我可不能保證，在我對你複位的時候，過程會發生什麼事情。比如，我會因為看不見你腿上的部位，從而……」
「行啦！算你狠！脫就脫！不過我警告你，如果讓我發現你一雙眼睛隨便亂看的話，我會對你不客氣的。」
最終，程無雙只能面對現實。她很憤怒的，又是帶著一臉的緋紅，難為情。窸窣窸窣的解開了褲子的扣子，慢吞吞的脫下了長褲子。
一雙白花花的美腿頓時在張凡的眼皮底下一覽無遺的暴露出來。芊芊細骨，一無兩肉。果真是性感無比，不由得讓張凡的視線一陣錯亂迷失。
當著一個男人的面脫下了褲子，這樣的事情已經是很為難了。程無雙發現了張凡的熾熱目光后，她趕緊冷哼道：「打住！不許亂看，不然我真的要把你的一雙狗眼挖出來。啊！你還看，你聽到沒有？」
張凡抹了一下鼻子，有些不舍移開了目光，小聲說道：「那個……看一下又不會懷孕。」
「你個色狼！你怎麼不去死？」
程無雙一張臉色，完全通紅起來。如果她手上握著一把刀，她會毫不猶豫的狠狠捅上張凡一刀。這個齷蹉的男人，她女孩家的一切幾乎都被他看光光了。
「行了，你也不要生氣了。像你這雙美腿，淺淺細骨，腿無兩肉，的確是很完美的嘛。你現在坐好了，我檢查一下，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我就給你複位了。」
簡單的骨折複位對於張凡而言，並不是難事，他手到擒來。
「你真的會複位么？不需要醫生？我可是警告你，如果我那左腿有什麼毛病，我會殺了你。」程無雙一臉惡狠狠說道。
她把的長褲子盡量的搭在自己的雙腿間，面色依然是一片通紅。
看著白花花的一雙美腿，宛若是蓮藕般的粉嫩。張凡盡量讓自己的心情恢復下來。他蹲下了身子，一手輕輕托住了程無雙的左腿根部，另外一邊手撫上了他的腳環，一邊在摸索著。
「這裡疼嗎？」
「不疼。」
「這裡呢？」
「有些微疼。」
「嗯！問題不大。我在複位的時候，可能會有些疼痛，你忍耐一下。」
一說到疼痛，程無雙馬上就一臉緊張起來了：「那個……會不會很疼？」
「不會！」張凡溫潤笑著，「哎，聽你之前說，你跟你爸爸好像父女感情不怎麼好是吧？」
「這好端端的，你問我這個問題做什麼？」程無雙臉色一晃，有些不高興。
「嗯！我就是隨便問問。」
誰知，程無雙更加霸道說道：「不許你問，不然，我一槍蹦了你。」
好個霸氣的小太妹啊！真是有個性！哥喜歡。
殊不知，張凡本來就是故意要激起程無雙的生氣，瞬間讓她轉移了注意力。張凡便是在短短的時間內見她的左腿給成功複位了。
「嗯！你的左腿應該沒事了！你稍微活動一下，不過不能太用力。只能輕輕的挪動一下。」
「啊？這麼快啊？我怎麼沒有感覺到呢？你……該不會騙我的吧？」程無雙一臉不可思議。她探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腿部，發現已經沒有之前那麼劇烈的疼痛了，果真是複位成功了。
「算你還有點良心。只是現在還是有些疼痛呢。」程無雙歡喜說道。
「那是當然，畢竟這是骨頭複位，有些疼痛是難免的。你現在還不能移動，不然會讓那傷口在錯位了，再度複位起來就很麻煩了。」
程無雙揚起了臉蛋，一臉可憐兮兮問道：「那我現在能穿褲子嗎？」
「還不能。」張凡回答的一臉認真，「如果你想繼續錯位，那你就等我沒有說過了。」
「天啊！你該不會想讓我這麼光著……不行！我要報警。」程無雙心中那個恨啊，真是如長江水般的滔滔不絕。
她一個女孩子，尚未出閣，連個男朋友也沒有。就在今天，她幾乎是被這個臭男人看光了她的身子。
此刻，她想死的心都有了。這以後叫她怎麼嫁人啊？實在是可惡。
一瞬間，房間中的氣息變得有些壓抑起來。
「那今天晚上，我只能住你這裡了？可是只有一張床，你讓我睡哪裡啊？」程無雙小心翼翼的把她的左腿固定好，滿臉無奈的神色。
早知道這樣，她就不跟小夥伴們飆車了。好吧！落得如今這個下場，是她咎由自取罷了。誰來可憐她啊？
「呃……你問的這個問題，倒是有些棘手。不過我看這木板床那麼大，你睡一邊，我睡一邊是沒有啥問題的。」張凡撓著腦袋說道。
之前一心想要把她複位，根本就沒有考慮到這問題。這麼一番折騰下來，天色亦是逐漸暗淡另外下來。
「不行！你想都不用想。你讓我跟你同睡一張床？我可是沒有嫁人呢。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中在想什麼事情。我堅決不同意。」
「那行啊！你晚上就打地鋪吧！」張凡一攤開雙手，咧嘴笑道。
誰知，程無雙可是不樂意了，她一張粉紅的嘴巴撅起老高：「憑什麼讓我打地鋪？哎，若不是因為你，我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啊？這事情你可得負責，而且還是百分百的。」
「我不憑什麼，只憑這是我住的地方。所以，你如果不樂意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兩個選擇，要不打地鋪，要不就同睡一張床上。好了，你自己想一下吧，我得去吃飯了。」
「可惡！姓楚的，你給我滾回來。」
程無雙目光惡狠狠盯著那早已經是遠去背影的張凡，可惜她的腿現在還不能移動。無奈也只能半癱在床榻上生悶氣了。
……
半個小時候，張凡回來了，他手中則是多了一個飯盒。
「呵！肚子餓了吧？我給你打了個飯，你就將就吃吧。」
程無雙亦是不客氣，想必她真的是餓壞了，拿過飯盒就大口吃起來。看她一副狼吞虎咽的模樣，張凡一直帶著笑臉看著她扒著飯粒。
程無雙一抬頭，目光對上了張凡的視線，她又是惡狠狠的瞪了他一下：「看什麼看？沒見過人吃飯啊？」
「呵！你這小妮子的脾氣倒是挺暴躁的啊！這可不好，像你這年紀輕輕的還行，若是等你上了年紀，萬一有個什麼高血壓的，那情況就大大的不好了。」
「你個烏鴉嘴！你少說兩句會死啊？好了，我吃飽了。趕緊收拾去！我要睡覺了。」
從始至終，程無雙的長褲子一直耷拉在她的雙腿之間。當然，只要她稍微動作大了一點，那麼她的粉紅色內褲立馬會暴露在張凡的眼皮底下一覽無遺。
曾有那麼幾次，張凡都是在不經意間撇到的。不過很快，張凡就轉移開了自己的視線。非禮勿視，不然讓這小妮子逮住了他，非得一頓咆哮不可。
等張凡收拾完飯盒后，程無雙對他說道：「同睡一張床可以，但是，我警告你，你若是想要對我行不軌，或者想什麼齷蹉的東西，我可是對你不客氣了。」
「放心吧！我可不是禽獸。」
一個男人跟著一個女人共同睡在一張木床上，當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如果此事被宣傳出去，外人還真是不相信了。
只是這個夜晚，相對於張凡來說，不是一般的煎熬。整個晚上，嗅覺著女人那一股淡淡的幽香，會讓他一陣陣的心猿意馬。可張凡知道，這是絕對不能越雷半步的。不然，他真的是禽獸不如了。
張凡留宿程無雙的事情，也不知道是那個大嘴巴把此事給傳揚了出去。
於是，隨便一個早上在海江醫院學院中，身為教師身份的張凡，他留宿女學生的事情，像是病毒一樣的紛紛揚揚被擴散而開。
果真是風流教師啊。
尤其是中醫10班的學生們，他們像是炸開了鍋，一直在熱議著此事。
校長施珍她第一時間也聽說了此事，讓她當場就不淡定了。立馬撥通了張凡的電話，迅速將他叫到了校長辦公室。
「楚老師，我把你叫來，想你也是應該知道為了什麼事情吧？」施珍面色有些凝重，「我現在就要你一句話，外面正在傳言的，可否有這麼一回事？昨天晚上，你真的留宿了女學生在你寢室過夜？」
張凡一抹鼻子，心下頓時咯噔了一下。
擦！這事情還真的是不好解釋。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他的確是留宿了程無雙。可事實並非像外面杜撰的那樣，師生戀亂搞什麼的。
在說了，他才到這海江醫學院報道沒幾天，哪裡來的什麼師生戀啊？這不是莫名其妙給他套上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嗎？
那些大嘴巴，簡直是可惡。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施珍見著張凡一副沉默的樣子，她面色揚起了一抹不滿：「楚老師，你可不要告訴我，你們昨天晚上……」
張凡立馬擺手，迅速打斷了施珍的猜測：「施校長，看來你也是誤會我了。沒錯，昨天晚上，我的確留宿了一個女學生在我的寢室過夜。但是，我們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更沒有像外面流傳說的那樣。」
張凡頓了一口氣，接著又說：「事情的緣由很簡單。那個女學生叫程無雙，是中醫10班的學生。她小腿發生了骨折。由於當時天色已晚，而她本人又不願意去醫院。所以我就幫助她複位了，加上她行動不便，我就讓她在寢室歇息了。事情的經過便是這樣的，如果校長不相信我所說的話，可以派遣人去調查。我們可是清清白白的。」
「我看調查就不必了。我相信你的話就是。」施珍無奈嘆息了一口氣，接著說，「楚老師啊，這事情你的出發點是好的。不過，要是下次在發生這樣的事情，你還是送往我們附屬醫院為好，免得……」
「請校長放心，我跟您保證，不會有下次了。」張凡話說的一臉信誓旦旦。
唉！
這張凡果真是長得英俊，又是年輕，難免會有的女學生對他動心吧？
施珍心中想著，也不在為難張凡了。
晚上，校方專程給張凡設了一個飯局。
時間一晃，便是過去了一個星期。
人們也是逐漸忘記了張凡身為一個老師留宿女學生在寢室的事情。而且在這幾天中，張凡也是沒有見過程無雙，至於她的缺課，一些明理人好像也是猜測到了一些隱秘事情。
晚上，張凡有個飯局。
此飯局，簡單點說，便是校方給張凡的接風洗塵宴。一共設宴了兩桌子。校長施珍，兩副校長白雪斌，胡菲，辦公室主任張步，教導主任李景田等。
張凡進來的時候，辦公室主任張步朝著他揮揮手，示意他坐到自己身邊來。張凡亦是不客氣，挨著張步坐了下去。
校長施珍一直跟副校長白雪斌說著悄悄話，她見到張凡進來，朝著他笑了笑。至於李景田，他直接將張凡給無視了，彷彿是透明般的不存在。
張凡剛是坐下，副校長鬍菲也進來了。她笑著跟大家打了一聲招呼。原本氣氛還算祥和的，誰知李景田無端冷哼了一聲。好像是在表示著他的不滿。
「大家都到齊了。晚上這飯局呢，其實說白了，就是給我們的新任老師張凡書接風的！上次因為事情太多了，所以趁著現在有空，所以就將就一下補過來了。楚老師，希望你不要介意哈。」施珍笑意淺淺，表示對張凡的歉意。
施珍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最近大家工作都挺辛苦的。而且也就在這兩三天左右，市教育局領導下到我們學校來考察工作。到時候我希望在座的各位拿出你們的熱情，飽滿的精神來迎接我們的領導。當然，你們首先得把手上的工作做完。嗯……我話就說這麼多了。」
有了校長施珍的首發話后，飯局上的氣氛一下子就愉悅了起來。稍後，飯菜，酒水，一一都上齊了。
「來！楚老師！我敬你一杯。」
讓張凡感到有些意外的是，第一個給他敬酒的人竟然是教導主任李景田。從最初始的接觸中，李景田似乎很不待見他，這一點，張凡是能夠感覺得出來的。至於李景田為何如此不待見他，張凡好像也猜測得出一些其中的貓膩。
人家敬酒，張凡自然得接下，他端起了酒杯，說道：「我也敬李主任一杯。」
張凡一仰頭，非常好爽的一杯酒幹了底。李景田見張凡如此好爽，他也不好佛了面子，同樣是一仰頭，杯中酒水也見了底。
此酒水很烈，一般鄉下很常見的雙溝酒。它的濃度跟二鍋頭相差無幾。
「我聽說楚老師留宿女學生的事情，在我們校方影響可是很不好呢，就是不知道楚老師當初是怎麼想的？你難道當初就沒有顧忌到我們校方的聲譽嗎？」
張凡剛是想坐下，李景田的話又是問了起來。張凡眉目輕輕一挑，他心中覺得有些奇怪，這事情原本都沉下去了，，李景田怎麼又來翻舊賬了？看來此人分明就是故意要讓他難看的吧？這貨怎麼會在酒場上提起了這話題啊？
在他們體制中，最敏感的話題便是生活作風問題了。當然，對此張凡是問心無愧的。只是李景田的故意發難，張凡真的是有些下不了台。
張凡目光灼灼盯在了李景田的臉上，很大度說道：「我很好奇，這事情我已經跟校長解釋清楚了，莫非李主任喜歡如那林祥嫂般在背後嚼人舌根么？」
「呵！楚老師你話話說嚴重了！此事我也是聽說的。只好很無聊的問一下而已，還希望楚老師不要介意咯。」
李景田說完，他很欠揍的沖著張凡展露了一個嘚瑟笑臉，安然落座了下去。
施珍不愧是校長，她發現酒場上驀然是冷場了，氣氛是那麼的尷尬，她趕緊撇開了話題，「哎！自古以來你們男人不都是三妻四妾的嗎？合著來則聚，聚不來則散唄。這有生好討論的。趕緊吃菜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