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4章老師跟學生
「是啊！校長說得對極了。我敬校長一杯。」李景田一記馬屁拍了上去。
「這酒水太烈性了，隨意就好。」
一圈酒水相互敬酒下來，大家都是有些喝高了。酒能壯膽。喝到了彼此喝到了最後，有人上洗手間，有人外出在廊道上吸煙。
在洗手間的廊道上，李景田好像是誠心要等候在此，而他等候的人便是副校長鬍菲。胡菲剛是從洗手間出來，立馬被一臉醉酒兮兮的李景田堵在了廊道的角落上，「嘿嘿！胡副校長啊，你最近可是艷福高照吧？莫非你攀上了姓楚那個小白臉了？我可是曾經撞見你們很親密的聊天呢。呵！果真是好得很啊！我……怪不得打你電話不接，給你留言你也不回，你真是……」
「李主任，你喝醉了。」胡菲有些心虛的朝著廊道外探了一下腦袋。這事情，這混蛋男人怎麼能夠隨便說呢？
想她跟張凡，只是簡單的交談，見面而已，而且還是為了工作上的事情。她卻是想不到，李景田的心思怎麼會如此齷蹉？將他們想象的那麼不堪？
「嘿！胡副校長，你也不要那麼著急的否認你們之間的關係。難道我說得……不對嗎？」李景田腳步踉蹌的打了一個酒嗝，繼續嚷嚷道，「你們女人啊，果真是現實。你也不要忘記了，你當初是怎麼來拉攏我投票的。怎麼？你現在位置坐穩了，莫非就忘記了你對我許下的承諾了嗎？」
「李主任，你……真的是喝醉了。」胡菲面色有些緋紅。人啊，往往最害怕的事情，它們偏偏就發生了。
當初胡菲之所以能夠從代理的副校長轉正，李景田的確出力不少。可是她當時並沒有對他承諾過什麼啊!只是他一廂情願的想法吧？
胡菲知道，李景田一直對他有非分之想。可她也不是隨便的女人不是？再說了，她已經是兩個孩子他媽了，夫妻兩雖然目前是處於兩地分局的狀態下。但要她以犧牲自己的色相為籌碼，從而換來她這個副校長，胡菲自問，這樣齷蹉的勾當，她是做不出來的。
想必當初的李景田，必然是誤會了她的意思而已。也是怪她當時話說的含糊，不然李景田也不會糾纏她這麼長時間了。
「哼！我沒有喝醉！胡菲，我懂你的意思。你不就是看上張凡那小白臉了嗎？是！我沒有他年輕，也沒有他帥氣！可是你當初是怎麼答應我的？要跟我……」
「住口！李主任，看來你真的是喝多了。」
胡菲被李景田的一番無恥話給氣得一張臉色漲紅不已。
胡菲不想繼續糾纏下去，卻不曾想，李景田驀然一把揪住了她的手臂，一臉惡狠狠說道：「胡菲！你個蕩婦！嘿嘿，果然是被我說中了吧？你個不要臉的……」
「你們沒事吧？」
張凡恰好出來上洗手間，忽然撞見了他們兩人拉拉扯扯的模樣。當中張凡是發現，胡菲眼眶是一片通紅，好像要落淚的樣子。
「嘿嘿！話說這正主來了么？」李景田一旦見到張凡，他更加是肆無忌憚了，「楚老師，你果真是風流倜儻啊。長著一張白白的小臉蛋，果然是深得女人的喜歡啊。」
張凡頓時眉目一皺，問道：「李主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可沒有招惹你吧？不要把話說得這麼難聽。」
「嘿！我話說得難聽？總比你這小白臉四處勾勾搭搭來得好。」
看來，李景田真的是喝高了。不然以他是教導主任的身份，在這樣的場合下，他是不會說出這樣沒有水準的話來的。
「李主任，不要在說了，您真的是喝多了。」胡菲驀然發現張凡的臉色完全陰沉了下去，萬一鬧事了沒有辦法收場，那該怎麼辦？
「哼！你們敢做不敢當，難道還怕我說嗎？看你們卿卿我我的旁若無人，呵……」
「我去你麻痹的。」
張凡突然爆發了，冷不防一巴掌就掌摑了上去。啪的一聲很響亮的聲音，蔓延在幽靜的廊道上。
便是在這時候，校長施珍，副校長白雪斌，辦公室主任張步，他們齊齊出到了廊道外面來。他們可是親眼見證了張凡直接一巴掌落在了李景田的臉上。
眾人一致都驚呆了！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啊？
「混賬！你……你竟然敢打我？」一臉醉酒兮兮的李景田，想必他是被張凡的一巴掌掌摑下來，可是清醒了不少。
「楚老師……」胡菲也是愣愣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張凡的舉動實在是讓她倍感意外啊。她怎麼也是沒有想到，張凡會如此暴力，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天啊！這人可是教導主任啊！這麼不給面子？
「打的就是你！我讓你胡說八道。」一巴掌打出，張凡一點也不後悔。
「張凡，你個混蛋！」
李景田氣急敗壞的沖著張凡輪起了拳頭，不過卻在這時候，被隨之趕來的白雪斌，張步他們給阻攔了下來。
李景田打不到張凡，他一邊繼續的揮舞著拳頭，一邊嚷嚷個不停：「你們給我讓開，這裡沒有你們的事情。這小子簡直不知道天高地厚，他連我也敢打？也不看看我是誰啊？你們給我讓開。」
「李景田！夠了！你們還嫌不夠丟人現眼嗎？趕緊都給我進包廂去。」
施珍沉下臉色，冷冷呵斥道，隨之，她目光落在了張凡臉上，「張凡，你也跟我一同進來。」
「哼！」
李景田冷哼一聲，他盯著張凡的目光，惡狠狠的。看樣子，若非不是被白雪斌跟張步他們阻攔著，也許在下一刻，他真的會把張凡整個人都給撕爛去。
張凡聳聳肩膀，大步走了進去。
媽拉個巴子！誰讓李景田嘴巴欠抽啊？給人無端叫小白臉也就罷了，居然還當面中傷他跟胡菲有不清不白的關係？抽他個耳光算是大大便宜他的爛嘴巴了。
「哎，我說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喝酒喝得好端端的，你們怎麼就當場發起了酒瘋啊？你們是黨員，是幹部，怎麼能幹這些沒有水準的事情來呢？喏！你們都看看吧，剛才在外面看熱鬧的都是我們濱海的百姓們，你們身為一名幹部，教書育人，不以身作則就罷了，竟然當著他們的面相互掐架？看來，你們的素質還得繼續提高啊。」
施珍一番話訓斥下來，當中每個人都低著腦袋。施珍見眾人都沒有的發表任何意見，她無奈只能嘆息了一口氣，「我不想追究你們到底是誰錯，誰對！總之今天晚上這事情，就這麼揭過去吧！楚老師，還有李主任，我只想讓你們知道的是，我們是一個團體，要講究協和，而不能分割。哎，早知道你們男人喝酒就會鬧事，這飯局也不吃也罷，大家都散了吧，回去吧。」
飯局因為一場意外的鬥毆事件，只能提前匆匆結束。
校長施珍是最先離開的。儘管李景田心中很憋屈，可有了施珍的告誡，讓他不要去為難張凡。李景田口中答應著，可他心中是非常不爽的。
出了酒樓大門，李景田當場就罵起來了。不過不是對著張凡的面，而是對著空氣胡亂一通咒罵。
「楚老師，這事情……真是對不起了。」
胡菲心中有些愧疚，若非不是李景田接著酒瘋對她胡亂的糾纏，也不至於把張凡給扯進來。
張凡肩膀一聳動，笑笑說道：「胡副校長，這又不是你的過錯，你也不必要跟我道歉。只是，我看那個李景田可不是什麼好人。你以後防著他就是了。我回去了！」
「嗯！楚老師！謝謝你。」
胡菲看著張凡遠去的背影，她低聲說道。當初，如果她把話跟李景田挑明了，那麼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此事，真的是剪不斷理還亂。
張凡掌摑了教導主任李景田一耳光的事情，原本只有少數人知道的。可這事情，不知道是誰故意泄露了出去，一時間，在他們學院中傳開了。
小老師掌摑了教導主任耳光？簡直是不可思議啊。於是，某些教師們，他們看著張凡的目光，有了那麼一絲敬意。
不過此事讓張凡始料不及的是。因為他掌摑李景田，因此得罪了他家婆娘。
一大清早的，李景田家的婆娘便把張凡堵在了學校大門口。
「你就是那個張凡？」
張凡看著眼前這個水桶般的婦女，他神色愣了一下，他可不認識這婦人啊。莫非這婦人可是李景田見的婆娘？一定是這樣的。
「呃…..我是！請問……」
「是你就好！呸！你個殺千刀的。我男人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竟然抽他耳光?臭小子！看我今天不剝你一層皮。我就不叫賴金花。」
猛然中這叫賴金花的婦女探手就抓上了張凡的門面去。幸好張凡反應的及時，他速速往後退去了幾步。一臉怒氣瞪著那婦人：「你個臭三八，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嘿！你個混賬小子竟然敢叫我三八？你個有爹生，沒娘養的小癟三，你在叫一遍試試看。看我不撕爛你的臭嘴巴。」
「我懶得理你。」
張凡看了一下手錶，眼看上班時間也快到了。可這大門被這妖婦堵住了，水桶般的腰身，完完全全就把大門給堵住了，張凡是進不去，他面色有幾分著急。
俗話說得好，好男不跟女斗。
「臭小子！你若是有種的話就站著不要走！看老娘我撕爛你。」賴金花雙手插在腰身上，對著張凡大大咧咧的罵個不停，「你個混賬東西，我家男人可是教導主任耶，你連他也敢打？這一口惡氣，我們一定得討回來。」
此刻，張凡真的是有些後悔掌摑李景田那個耳光了。真是想不到啊，他家的婆娘居然是那麼的難纏。
由於賴金花的罵聲很大，很快在學院大門前立馬聚集了一些看熱鬧的人們。
「眾位父老鄉親，你們都來給我評評理，這混賬小子打了我家男人，他連一個道歉都沒有！你們說，這口惡氣我們該不該爭回來？」
賴金敞開嗓子朝著眾人問道。圍觀中的人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其中有個女子推開了人群，當她看見張凡后，神色有些驚訝：「張凡？你這是鬧那樣啊？」
來人是胡菲，張凡朝著她抿唇一笑。這樣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該怎麼來回答了。
「哦！原來是胡副校長啊？呵！我還以為是誰呢！這裡沒有你的事情，趕緊給老娘滾開。」賴金花發現來人是胡菲后，她更加生氣了。
「花花姐，我可是沒有招惹你啊！」胡菲驀然被賴金花冷冷呵斥，她瞬間就不高興了。
眼見情況有些不妙，張凡趕緊對著胡菲打了個眼色，「胡副校長，你還是走吧，我沒事！」
「呵！原來你們是認識的啊？真是想不到啊，一個長相像是小白臉，一個則是水性楊花，你們果然真是般配啊！真是一對不要臉的狗男女。」
「混賬！你把剛才的話在說一遍？」
張凡原本不想跟這臭三八的女人一般見識。可他娘的，這三八的嘴巴實在也是太臭了吧？難道她是吃大便長大的嗎？
賴金花亦是想不到，張凡會在冷不防呵了她一句，把她驚嚇的夠嗆。於是愣住了，久久說不出話來。
「胡副校長，你還是走吧。」張凡不想把胡菲給拉進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嘿嘿！胡副校長，我真是佩服你呢。你家男人剛是死不久吧？呵呵！這麼快就勾當上這男人了啊？真是狐媚子轉世呢。」賴金花愣上了半晌，這會兒，她又是陰陽怪氣說道。
「花花姐，你……我跟他只是普通認識。並不是你想象那樣。你話怎麼能夠亂說呢？」胡菲憋得一臉神色通紅。
發現周邊這看熱鬧的人們對著他們指指點點起來，她的神色是更加通紅了。
此刻，張凡是有些看不下去了，他面色沉下，冷冷對著賴金花說道：「你這瘋婆娘，嘴巴怎麼這麼損啊？」
「哼！混賬小子！你敢這樣對我說話？呵！我們的事情都沒完呢。你就這麼著急的護起這個狐狸精了么？竟然這樣，我也不怕跟你說，這女人可是很騷的，你只不過是她暖床的工具罷了。」
「花花姐！你給我住口。」
胡菲眼淚一直在眼眶中打轉。她是寡婦沒錯，可她從來都沒有去傷害過別人啊。這難道也是她的錯嗎？
外面的男人，看她的目光總是不懷好意。不就是欺負她是個孤零的女人么？
「哼！我就不住口！我看你能夠把我怎麼辦？」賴金花一直在冷笑著。
張凡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對著胡菲說道：「胡副校長，這裡沒有你的事情，這臭三八是沖著我來的，你趕緊走吧。」
「你個殺千刀的！你還敢叫我三八？看我不撕爛你的臭嘴巴。」
賴金花火氣可大了，她一衝而上，扯住了張凡的胳膊，一隻手就朝著他的門面抓來。張凡心中一驚!麻痹啊！這女人果然是潑婦。
孰不可忍！
張凡一甩手，狠狠把此老女人給摔了出去。啪的一聲，賴金花一屁股直接跌坐在了地上。她雙手一甩，立馬哀嚎大哭起來：「快來人啊，你個潑皮殺千刀的，你連我們女人也敢打？你簡直不是男人。」
隨著賴金花的哀嚎聲越發的大聲，那圍觀中的群眾可是越來越多了。張凡迫於無奈，他一把將那正在一臉發愣中的胡菲扯出了人群。
卻不知，那個一直在地上耍潑的賴金花，她猛然爬了起來，沖著張凡又是抓了上去。張凡躲閃不及，他胳膊上的衣服生生被扯下了一大塊。
「你個瘋女人。」
張凡一甩手，再度把賴金花摔了地上。潑婦當場又撒潑了。張凡也懶得去理會了，將胡菲扯出了人群，快步離去。
戶外，柳樹下。
胡菲睜著一雙好奇的眼珠子，不斷上下打量著張凡。張凡被她這樣的目光盯著有些難受，無奈只能問道：「咋用這樣的目光看著我啊？別介啊，讓我倍感有些壓力呢。」
「呵呵！」胡菲捂住了嘴巴，歡愉的笑道，「我只是很好奇，你怎麼會去招惹花花姐的？她在我們學校中，可是遠近聞名的潑婦呢。很多人都不敢去招惹她的。遠遠見了她，都是繞道就走開。你倒好，偏偏撞上了槍杆子去了。」
張凡苦澀一笑道：「其實我並沒有去招惹她這婆娘，難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忘記了？。」
「難道是因為你抽了李胡主任的耳光？所以花花姐姐找你算賬來了？？」胡菲心中忽然有了一絲愧疚之意。
「哎，不提那事情了，一大清早的，真是給人添堵……」
「楚老師，真的是不好意思啊。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
「算了，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咱現在不提它了。」張凡一聳肩膀，話說的一臉無所謂。
「我看那花花姐一時半會兒氣也不會消停這麼快。不如，我請你去喝早茶吧。算是我給你道歉」
「也好。」
便是這樣，一個上午的時間，張凡跟隨著胡菲在一個雅靜的小茶莊中悠閑度過。
「你好！」張凡只能燦燦回道。
「嘿嘿！你們進去吧！首長在南湖那邊釣魚呢！」林宗一直打量著張凡，他一雙眼珠子一直在撲閃晃動，也不知道他心中在打什麼注意。
「是嗎？姥爺還在釣魚啊？這都幾個鐘頭了？他還不倦啊？」
進到了莊園后，張凡才是發現這個地方大得出奇。章台樓閣，雕樑畫棟，碧綠植物，宛若是走進了一副巨大的畫卷中。
想來這莊園的主人身份可是不簡單啊！程無雙，她到底是什麼人？一路走去，張凡被眼前所看到的一幕一幕震撼的可是不小。
竟是想不到，莊園裡面還有個湖。湖面碧水藍天，倒影著悠悠白雲。炎炎夏日下，這的確是個享受夏季的好地方。
「你們來了？」湖邊，一個老者端坐著，他一手持著釣魚竿，一邊對著走進來的張凡他們問
張凡目光一晃動，好奇的打量著此老者。一頭花白頭髮，雙目炯炯有神，給人一眾壓迫的嚴肅感。
首長？在進來之前，張凡好像聽到了他們這樣稱呼此人。他，到底是什麼人？程無雙為何要帶他來來此？
「呵!小子，你敢這樣看著我？你不害怕我嗎？」程文章目光灼灼盯在了張凡臉上，好像要把他從頭到腳看個遍。
「呃……那個。我為何要害怕你？況且，你不是法官，我也不是嫌疑犯，這何來害怕之說呢？」張凡有些驚訝對方的問話。心中卻是在嘀咕著：這人真有意思。
「姥爺！你就不要逗他了。您看吧，人我也把你給帶來了，他看起來像是壞人嗎？」程無雙一邊手勾搭著程文章，一邊說道。
一旦說起姥爺，他這人什麼都好。便是他的為人有些霸道了一些。只要她這個做孫女的，絕對是不能受到一丁點的委屈，不然他就跟誰急。
程無雙一夜未歸，馬上引起了程文章的焦急不安。那天晚上，他動用了自己手下力量，很快就查詢到孫女程無雙一個叫張凡那留宿，至於發生了什麼事情。程無雙回來之後，她一一跟老爺子說了個明白透徹。
誰知程文章聽說了自己的孫女跟一個陌生男人同居一屋？這下他可是著急了。無論如何，他得馬上見見這個男人，不管他是否欺負了孫女，找回面子是要的。
程無雙迫於老爺子的面子，無奈只能答應他的要求。
於是，她把張凡給帶來了。
「嗯！樣子看著不像是壞人。不過小雙啊，這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誰知道他安的是人心，還是狗心呢。」
程文章目光直勾勾落在了張凡臉上，一點面子都不給。
「老先生，你這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你給我解釋清楚。」張凡一聽老頭子的話，他馬上就怒了。
媽拉個巴子！狗眼看人低么？張凡自問，那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他對得起天地良心。他並沒有逾越規矩，頂多是在心中美美意淫一番而已。
再說了，人都是有脾氣的。無論貧富貴賤，何況張凡還是一個有血性的男人。被程文章這麼陰陽怪氣的說話，他不生氣才怪呢。
「呵呵！你小子脾氣倒是挺拽的嘛？怎麼？看你憤怒的樣子，莫非想要跟我這老頭子幹上一架了？好啊！來吧！誰怕誰啊？」
程文章抖抖身子，臉上帶著一抹笑意。
「姥爺！你就不要拿他來開刷了！您都七老八十了，還打什麼架啊？」程無雙一邊說著，一邊對著張凡歉意說道，「楚老師，你不要跟我姥爺一般見識，他這人就是這樣！人老心不老。剛才那些話，他是故意說的，你不要往心裡去啊。」
「呵！我說丫頭啊，你都沒有嫁出去呢，胳膊就要往這小子拐去了？哎！女孩家在怎麼好啊，終歸是人家的人。」
「姥爺！您在這樣說，我可是要生氣啦。」
「好！姥爺不說。哎，那小子，你叫張凡？嗯！身子板不錯！嘿嘿！脾氣也很對我的胃口。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老頭子也管不了啦。你們隨意吧。」
程文章拍拍腦袋，自顧釣魚去了。
莊園大門外。
張凡有些愣神，他不知道程無雙把他約來此跟她姥爺簡單見個面，是為了什麼緣故。他只是覺得，程無雙的身份，他是高攀不起。姥爺是首長，那麼想必她父親的身份也是不簡單了吧？
「哎，你沒事吧？」程無雙發現張凡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樣，解釋說道，「是我姥爺要見你一面，那天晚上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了。其實我並不想麻煩你，只是我姥爺他……非得見上你一面，他才會心安。」
「沒事！我並沒有把此事放在心上。」張凡笑笑說道，「那個……你姥爺真的是首長？」
對於此事，張凡還是很好奇的。從程文章的言行，舉止，他說話的方式，跟個軍人的形象都很相似。
讓張凡瞬間想起了伍德志那老頭子，兩老頭身上的氣質差不多。同是軍人風範，幾乎連脾氣都相差無幾。
「嗯！怎麼！莫非你覺得他不像是首長的料嗎？嘻嘻！我可是告訴你，你都沒有真正見到他那火爆脾氣的一面。我姥爺一旦真正發起火來，那個真的是……哎，算了，我可不能在背後說他的壞話呢。你現在要回去了么？」
張凡點頭：「若是沒別的事，我也該回去了。」
「那好！我送你回去吧。」
張凡發現程無雙說的一臉認真，他也沒有拒絕。有這麼一個美麗的女孩子一路回程相伴，他是求之不得。
……
翌日中午，張凡下班。
張凡遠遠的，他一眼就瞥見了那一輛很拉風的車子。不用猜想，他也知道誰來找他了。
是程無雙！那個天之驕女。
「是你啊？你怎麼來了？」
張凡看著一臉慵懶倚靠在車子上的程無雙，她在玩弄著手機遊戲。程無雙見到張凡來了，她才是懶懶的把手機丟進了褲袋中，然後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最後才是問道：「哎，你張凡真是個大忙人啊，我都等你一宿了，你到現在怎麼才來啊？」
「呃……你怎麼又不去上課啊？你這樣總是缺課很不好，會影響你的學習。」一時間，張凡真是不知道該怎麼來回答程無雙的問話了。
「咦！你以這樣的說話方式真的是跟我老爺有幾分的相似呢。」程無雙笑笑，而且還是一臉很認真的樣子。
她這翻模樣，可是有些讓張凡哭笑不得了，「你不要誤會，我只是隨便說說。」
「嘿嘿！那就好。上車吧。」
程無雙把頭盔丟給了張凡，她一邊騎到了車上。張凡接過頭盔一愣，忙是問道：「上車？你又要帶我去哪裡？」
程無雙別過了腦袋，「這話當然是問你啦！哎，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嗎？你帶我去吧！」
張凡的神色更加是錯愕了，「你過來找我的原因，便是要讓我帶你去忙？我說楚大小姐啊，我還得工作，得吃飯啊。哪有這個閑情時間？」
「哼！這麼說來，你是不願意了？」程無雙笑著問道，「我看這樣吧，你不就是幹個小教師嗎？不如你把這工作辭掉了，來擔任我的私人保鏢吧！反正你長得這麼壯，一身魁梧肌肉，做我的保鏢可是綽綽有餘了。」
「做你的私人保鏢？你不是開玩笑的吧？」這女人的率真，倒是有些可愛。張凡笑著搖頭。心中在感慨著，他們這些富家孩子啊，也許他們永遠也體會不到作為一個窮人的悲哀所在吧？俗話說，飽漢不知餓漢飢。
「我可不是在開玩笑的！我是在跟你說認真的。況且你乾的這個教師，一個月下來，應該沒有多少工資可以拿吧？我跟你說，我會付給你很高的薪水，不出幾年，你都可以自己置辦樓房了，然後在成家，你看看，這樣的事情多美好啊。難道你真的一點都不心動嗎？」
「說吧，你打算要去哪裡玩？」跟這些富家孩子說事情，是有理說不通的，不如不說。張凡只好是借故撇開了話題。
程無雙歪著腦袋問道：「你可知道哪裡有什麼好玩的嗎？」
張凡想了一下，直接說道：「嗯！我覺得靈山吧，那裡有海，而且景色還可以。」
「行吧！就去你說的那吧。趕緊上車吧，別在磨蹭了。」
「你來載我嗎？」張凡有些驚訝問道。
「嗯！那是當然!怎麼？莫非你以為我們女人不如你們男人了？哼!你也太小瞧我們了吧？」
「我可沒有這麼認為。依照現在的社會，可是男女都佔據了半天天。男人能幹的活兒，你們女人也行。要不，怎麼會有巾幗不讓鬚眉呢？」
「中！你這話我愛聽！走咯。」
篤篤的摩的聲，載著兩人一路前行。在張凡的嚮導下，一路狂奔而去。這樣的飆車速度，宛若是逃命般。
坐在後尾上的張凡，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領教到程無雙的瘋狂了。
「哎，你能不能把車速降低，不要開這麼快啊？會很危險的。」張凡雙手緊緊抓在了后尾的欄杆上。一邊大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