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5章打成一片
因為他的身份實在是很敏感,因此他們抵達靈山時,而是避開了所有人,悄悄的走上了另外一條道。卻是不知道,他的身份還是被認了出來。
「呃……其實我並不是哪個單位派遣而來蹲位的。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張凡,是海江醫學院的一名小教師。」張凡很慎重的介紹了自己的情況。
因為陳慕清曾經跟他交代過,這夏伯仲,他可是名副其實的商家大亨啊。他的名下產業可是遍布全國各地,真正的鑽石商業大亨。
要是靈山能夠得到他的投資,那是最好不過了。
不過話說回來,天下無商不奸。若是沒有一定的利益,他們豈會白白投資呢?這的確是個難題。
張凡對於能否說動這大亨投資靈山,其實他心中一點把握都沒有。
「哦!原來你是這海江醫學院的老師啊?這麼說來,你便是他們學校派遣來的代表了?說吧,這一次,你們打算遊說我們給你們投資多少呢?」夏伯仲目光輕輕閃動著。
張凡頓時神色一愣!這話感情聽來,好像他張凡是前來討飯的一樣。不過也是差不多了。遊說他投資,其實跟一般的乞丐討飯並沒有多大的區別不是?
既是有所求助他人,那麼唯有放低自己的身段。求人辦事,這口飯可不是那麼容易吃的。
「爺爺!你不要聽他們的話了。之前你也看到了,我們投資的那個希望小學,現在破爛成什麼樣子了?哼!他們也不捨得翻修一下,弄得現在四處都是破破爛爛的。當初我們可是一片好意呢,誰知道他們竟然……」
「優曇!這事情我們姑且不要在討論了。你叫張凡?那麼你跟我說說,是你們校長讓你來遊說我的了?還是其他人?」夏伯仲又是問道。
作為說客,張凡根本是沒有任何經驗的。說客說他人信服,他真的是頭一遭。
憋了半天,張凡唯有是擠出了一句話:「其實,我只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而已。」
這一刻,張凡終於知道,擁有「三寸不爛之舌」也是一種本事啊。
「呵呵!好個受人之託忠人之事!那你跟我說說看,這一次你們又想讓我幹什麼呢?如果你給一個信服的理由,也許我會考慮一下。」
夏伯仲撫摸了一下他那光禿禿的下巴,一副很認真的模樣說道。他是個商人,若非當中沒有利益可謀,他是不會幹的。
商人的本質很簡單,他們從來都不會做虧本生意買賣的。天下商人皆為逐利,這一點無可厚非。
張凡想了一下,說道:「不知道伍先生對我們這靈山景點如何看法?」
夏伯仲目光一晃動,他沉吟了一下,才是說道:「你說那個地方啊?那裡的風景的確是個好地方。如此說來,你便是來此遊說我投資那塊地方了?」
張凡心中頓時一陣暴汗!這人真不愧是商人啊,話就是這麼一點就透。根本就不需要他在繼續解釋什麼。
張凡只能是點點頭,「嗯!我們正有此意。就是不知道伍老先生意向如何?」
「且!你說的那個地方,我跟爺爺也去過。風景雖然是好了一點。可是難道你沒有發現嗎?那地方過於偏僻一些了嗎?雖然也是有海,還有個金沙灘,當中下游中也是有竹海,不過除此之外,這還不夠!如果我們要投資的話,首先得解決道路的問題。這可是個難題呢,而且這一砸下去,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夏優曇的話,猶如是給張凡當頭一棒。她的話已經是很明白了,其實靈山那塊風景,他們早就知道了。只是他們覺得,要大力投資的話非常不划算。意義已經很明白了。
不過,張凡還是不死心繼續問道:「夏老先生,你們不妨在考慮一下。畢竟那地方真的是很好,況且我也聽說了,這靈山可是你們的第二故鄉呢。難道你們不希望自己的故鄉人們過上比較富裕的生活嗎?」
「哎,你這人真是的。我爺爺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你還在磨嘰什麼啊?你總不能用道德來綁架我們吧?真是的!這什麼人啊。」夏優曇明顯是生氣了,她杏眼一瞪,對著張凡狠狠的瞪去。
「哎!優曇,不要這麼說話。年輕人啊,至於是否要怎麼做,我自己心裡最清楚了。也不勞煩你來提醒。優曇,我們走吧。」
「哎!夏老先生,請你在聽我說一句好嗎?」
「別過來,不然我揍你。」
眼看張凡就要追上去,夏優曇這小妮子,忽然對著張凡惡狠狠說道,「我警告你啊,我可是學過武術的,而且我的柔道已經到了第十級了,你若是不想挨揍的話,不妨儘管可以嘗試一下。我很樂意陪你耍耍的。哼!」
看著眼前這一臉兇巴巴的小妮子,張凡唯有是一聲苦笑了。他可不想跟這小女子一般見識啊。丟了他的身份。
柔道第十級?好啊!若將來有機會的話,他會好好討教這小妮子的。
無功而返,張凡有些氣悶。
時間一晃,便是到了月底。而張凡也只能遵從了當初施珍的大力舉薦,到青年黨校去學習了。
報道的第一天,張凡就遲到了。黨校上課的是個老頭子,他狠狠的將張凡通報了一番后,才是讓他回到了位置去。
二十三十餘人的教室上,幾十雙眼睛一同齊涮涮落在了張凡臉上,害得他臉色一下子就通紅起來,像是猴子的紅屁股一樣。
好不容易愛到了下課。張凡終於解脫了。他開溜出了黨校,尋著陳慕清而去。陳慕清是教育局長,想必是在市委大院辦公了。
花費了一個中午的時間,張凡才是尋到了市委的地方。一棟很雄偉的辦公樓。
「嗯!他奶奶的,就是這個地方了,害得老子找了一宿。」
張凡在自言自語后,他大搖大擺走了進去。誰知,才是走到了大門口,立馬被一個執勤的安保給阻攔了下來,「哎,那個誰,你是幹什麼的?難道你不知道這地方是不能隨便進入的嗎?大門口上那個高高掛著的牌子你沒有看見嗎?閑人免進。」
張凡被喝住一愣,這時候,他才是開始注意到大門口上那塊懸著的牌子,他抹了一下鼻子,說道:「那個啥……不好意思,我真的沒有看見。」
「哼!那你現在看見了嗎?可以出去了!」安保依然是冷冷說道,臉上似乎沒有一點表情。彷彿,張凡欠了他百萬似的。
這下子,張凡也是不爽了。話說,他也是有自己脾氣的。何況他的脾氣本來就很火爆。麻痹的!不就是個看大門的安保嗎?這麼拽?這麼橫?當下張凡還特意往錢跨去了幾步路,同是冷冷說道:「我說你這位同志,你怎麼知道我是閑人了?難道我臉上寫有告訴你了嗎?簡直是自作多情。」
「你說什麼?你有種在把剛才的話給我說一遍?」這安保也是被張凡的話給氣惱了。他娘的,想他看這大門少則也有五六年了,此縣委大院什麼樣形形色色進進出出的人他沒有見過啊?像張凡這樣的刺頭青,他算是見多了。
因此他對於張凡的話並沒有放在心上,他的態度反而是更加專橫起來。
「呵呵!你問我每種?我的種子可以糊你一臉。」張凡冷笑起來,話說的一點也不客氣,「我是來找你們縣長的。」
「找我們縣長?就憑你這小子穿著的寒酸樣?拉倒吧?群毆奉勸你一句,趕緊離開此地,不然我讓你吃不完也得兜著走。你若是不相信的話,不妨可以嘗試一下。」
安保說完,他特意的晃動了一下他手中拿著的警棍,晃晃蕩盪在張凡跟前一直晃動著。他這不是明擺著在對自己叫囂嗎?
張凡眼睛一眯,冷冷射出了一抹芒光,「其實,我可是個文明人,一點也不想看打架的。居然你這狗眼看人低的傢伙長著一雙勢利眼,呵!他娘的,今天我就偏偏不信這個邪了,我要進去,你還能阻攔我不成?」
「汰!你敢!呸!你小子以為我是嚇大的嗎?」
正當張凡即將要跟大門的安保動手起來時候,驀然從前方傳來了一聲呵斥:「張凡,你夠了!」
來人居然是陳慕清。
其實陳慕清也是出於湊巧下來,然後意外發現了這一幕。她定眼一看,覺得那人看起來有些眼熟,不由得多看了幾眼,才是發現這人不是張凡嗎?
這男人,他的脾氣還是那麼的火爆,看來一點樣子都沒有改變啊。
「陳局長!」安保對著陳慕清恭敬打了一聲招呼。然後,他開始告狀起來,「陳局長,這人好生無禮,他硬是要闖進來,我實在是拿他沒有辦法了,才會跟他發生衝突的。」
「小周,沒事,這事情不怪你。我認識他,他的確是來找我的。」
讓張凡想不到的是,陳慕清居然會這麼給他一個台階下,在這安保的面前,賣了他一份天大的面子。
張凡很嘚瑟的給那個安保聳聳肩膀,狠狠出了一口惡氣。安保見沒有他什麼事情了,只好是一臉神色怏怏的退回了安保亭。
「你怎麼突然不聲不響就來找我了?說吧,我很忙的,到底是什麼事情?」陳慕清無奈目光掃視著張凡問道。
「喲!陳局長,您這話可是要折殺我了。這麼說來,我如果真的沒有什麼事情就真的不能來找你嗎?」張凡的臉色忽然是有些不好看起來。
陳慕清神色一怔!她也是在突然間聽出了張凡的話中有話,趕緊是緩和了神色,「你看,我這不是忙著嗎?我只能給你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我們出去邊走邊說吧。」
「行!」張凡也不強求。
因為他忽然覺得,陳慕清好像是故意跟他保持著一定的冷淡距離。於是張凡就疑惑了,他到底在哪個方面出格了,才會引起陳慕清的這麼打反感啊?媽拉個巴子!這女人心真的是形同海底針一樣,實在是琢磨不透啊。
「我今天來此,主要是想要跟你說一件事情,我遇到那個T商人了,夏伯仲。只是可惜……」
陳慕清一臉驚訝看著張凡問道:「你什麼時候遇到他的?他們都說些什麼了?為何你會說可惜?」
張凡微微嘆息了一口氣,「就是在兩天之內的事情。我把你跟我提起的方案都給他說了,只是他好像對於我們的方案一點也不感興趣。我看多半是沒戲吧!」
「嗯!如果真如你說的那樣,我想多半也是沒戲了。不過也沒有關係,他不投資,我們可以在去找其他的商人。」陳慕清也覺得,沒能將夏伯仲說服,對於他們的計劃而言,實在是一件很大的損失。
張凡只是笑笑,他並沒有接話。繼續談另外的投資商?這談何容易呢?如果這投資商這麼輕易被說服的話,那麼他們就不是商人了。
其實上靈山景點,建造個度假村是可行的。也許,每個人看事情的眼光都不一樣吧!你覺得好的,在別人的眼中未必是好的。
正如各花入各眼,喜好不同罷了。
「你來找我就是為了這事情?這都中午了,你吃過午飯沒有?」陳慕清又問道。
張凡立馬搖頭:「還沒有呢!其實也不完全。我到黨校來學習一個月。以後我們還會經常見面的。」
「原來你是來黨校學習的啊?那好吧。我姑且大氣一回請你吃個午飯。至於以後的事情,誰能說得准呢。」陳慕清笑笑說道。
濱海城張凡不是很熟,只能任由陳慕清做東主了。而且跟這麼一個大美女教育局長吃飯,的確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旁人羨慕都來不及。
陳慕清直接將飯座預定在叫東方凱的酒樓。據說此酒樓在濱海是最高檔的酒店之一。可見陳慕清給了張凡一個天大的面子。
畢竟她是教育局長,攜著張凡這麼一個面生的男人進入,若是想不引起其他人的目光,那是不可能的。
落坐后,張凡有些好奇的環顧著四周看了一下,說道:「嗯!這裡的環境還算不錯!下來這麼長時間,終於見到一個像樣的酒店了。」
在生活方面的物質下,張凡倒是沒有多大的追求。
但,唯獨是在吃的方面,他的口味可是很叼的。真的很難找到他符合自己的口味飯菜。
幸好還有風味館子的於潔,虧得於潔做飯的手藝還算厲害,深得張凡的喜愛。
陳慕清見張凡發著愣,她笑笑說道?:「那是當然了,此酒樓可是濱海比較拿得出手的酒樓呢。環境能不好么?」
「嘿嘿!看來今天我得好好的宰你一筆了。」張凡一邊說著,一邊看起了菜單。
「呵呵!你隨意就好。不過我可是聲明在先啊,我可是沒有什麼存款的,你不要把我吃窮就好。」陳慕清喝著茶水,開起了玩笑。
張凡馬上是煞有其事的點點頭:「當然,你大可放心了。鮑魚啊,燕窩啊,魚翅什麼的啊,我是不會點的,吃不了你多少的。」
兩人正在說著話,一個男子忽然往他們這桌湊了過來,他見到陳慕清似乎很高興,「喲!這不是陳局長嗎?今天這麼巧啊?竟然還能在次遇見?」
此人叫畢德肯,濱海公安局的副局長。今年剛好是三十五歲,在仕途上的這個年紀,已經是副處級了,一路升遷而來,的確是水漲船高。
他對陳慕清是有那個意思,一直以來他都在追求。只是陳慕清對畢德肯並沒有來電。每次見面了,只是匆匆打個招呼就過了。
誰知道,就吃了個飯也能撞見。這世界上真的是小得可憐呢。
「原來是畢副局長啊?怎麼?你也在這吃飯?」陳慕清淡然說道。對於畢德肯的熱情,陳慕清不是沒有感覺得到,只是她佯裝不知道罷了。
再說了,男女之間的感情是勉強不來的。只能說是畢德肯的一廂情願罷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是啊!我也是剛好來這吃飯,這不也能遇見了陳局長?呵呵,看來我們的緣分還是真不淺呢。」這話,畢德肯可是蹭著鼻子上臉色了。
擦!全程他竟然將張凡給忽視了去。這飯局是陳慕清要請他吃到好不好?怎麼突然間就殺出了個程咬金來?愣是把自己當成了今天的豬腳,簡直是要欺人太甚啊。
陳慕清故意撇了張凡一眼,又是說道:「畢副局長,我想你會錯意了,我跟你可是沒有那種緣分呢。哦!忘記介紹了,他叫張凡,是我的……朋友。」
陳慕清說完,而畢德肯好像是沒有聽見一樣。他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陳慕清的身上,想必他此刻哪有時間來理會旁邊的張凡是何人呢。
「陳局,我那邊的飯菜都快上桌了,不如你一起移位吧?」這話,畢德肯竟然能夠如此厚顏無恥的說出來。
可見,若是一個人的臉皮不厚如城牆,大炮紅不爛,也不好在體制內混這一口飯吃了。看看這宋一大所說的沒一句話,好像都是那麼的理所當然。他絲毫都沒有感覺到一點的難為情。
張凡的一張臉色驀然就沉了下去。這人真是欺人太甚了。麻痹的!這可是陳慕清要請他吃的第一餐飯啊。也不知道從何處突然間竄出了這麼一個野男人,他竟然在喧賓奪主?豈有此理!
「哎,我說這位兄弟,我看你好像走錯座位了吧?」張凡真的是實在忍受不下去了,他故意提高了聲音,冷冷對著畢德肯說道,「我們的飯菜都已經點上了,你是誰啊?又是從哪裡跑出來的?幹啥事?」
畢德肯一聽這話,他面色也是陰沉了下去。在濱海,誰人不知道他畢德肯是個不好說話的主啊?即使公安局的正局長也得賣他幾分薄面子。張凡這麼說話,的確讓他心中倍感很不爽了。
於是,畢德肯同是冷冷對著張凡說道:「你又是誰啊?我正在跟陳局長說話,有你什麼事情嗎?哪裡涼快那邊呆著去吧!不然……哼!」
這的確是赤裸裸的威脅啊!張凡可不是傻瓜,他又是何嘗聽不出畢德肯口中的語調威脅呢?
呵!這下子可是有意思了。簡單的來吃個飯,當中也有人來砸場子?而且對方還是公安局的副局長,可有來頭了。
但,這麼一個小小的副局,他又是何須賣他面子?
「哼!真是可笑!你算個什麼東西?憑你也配對我指手畫腳?」張凡目光一擰起,說話也是不客氣起來。
畢德肯可是火氣冒起了,被人當面咒罵不是什麼東西。正好是觸了他的逆鱗啊。他目光瞬間就碰撞上了張凡去,臉色是更加陰沉了。
接下來,畢德肯且是二話不說,他無端推搡了張凡一下。卻不知,反手被張凡一扣,一把抓上了他的手腕,狠狠的往前一帶。
只能聽見重重啪的一聲,來不及做任何准本的畢德肯立馬給張凡一屁股摔在了地上。這下事情可是麻煩了。
畢德肯無論怎麼也是想不到,他身為一個副局長,人前人後他是多門的威風凜然。如今居然是被張凡這個名不經傳的小人物給拽翻在地上,而且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的酒店內?這不等於要將他的面子都丟光了嗎?
這一份天大的恥辱,孰不可忍啊!
「麻痹!你個天殺的居然敢打我?你不要命了?你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一槍蹦了你。」
畢德肯一從地上爬起來,他馬上從腰間上掏出了手槍,那黑漆漆的槍口立馬對上了張凡的腦袋,且是陰冷說道:「小子,我讓你橫!這可是我的地盤!你也不好好拉泡尿來照照自己,你算個什麼東西?連我也敢打?」
陳慕清一見這架勢,她可是被驚嚇了一跳,立馬朝著畢德肯呵斥道:「畢德肯,他是我朋友,你這是要幹什麼?趕緊把手槍收起來,萬一一個不小心走火了該怎麼辦?若是鬧出了人命,你又該怎麼辦?」
然則,正在氣氛頭上的畢德肯,陳慕清的話他豈非聽得進去呢?他目光依然是死死的盯著張凡,一動也不動。倒是張凡看起來,一點緊張的樣子都沒有。他我歪著腦袋,凜然撇了畢德肯一眼,冷冷說道:「呵!你果然好大的威風啊。請問我到底犯了什麼罪?居然被你拿著槍支指著腦袋呢?你如此公然作為,我真是想不到啊,你當初是怎麼穿上這一身警服的?呸!我看你一點都不配!你簡直就是在侮辱肩膀上那一枚徽章。」
「臭小子!我知道你能說會道。我是說不過你!但是,你剛才把我摔了一跤。這可是鐵一般的證據,你公然襲擊警察。嘿嘿!那麼我就有十萬個理由要將你給拘捕了。很抱歉,你現在務必跟我回警察局一趟,協助我們的調查。」
畢德肯一邊說著,他一邊掏出了手銬,看樣子,他是真的要打算將張凡給銬起來來了送往警察局了。
陳慕清見畢德肯一點乞情面都不肯給她留下。張凡是她請來吃飯的,無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如果張凡真的被畢德肯扭送警察局,那麼她這個縣長的臉面何在?畢德肯不是要赤裸裸的反手打她耳光嗎?
這人簡直是太可惡了。
「畢德肯,你知道你是在幹什麼嗎?張凡他是我朋友!今天有我在這裡,絕對是不允許你這麼乾的。」陳慕清臉色忽然嚴肅了起來。
不過,畢德肯好像並沒有聽見陳慕清的話一樣,他自顧說道:「陳局,不是我不肯賣你這個面子,而是你這個朋友公然襲擊我們警察在先。若是放任這樣的人在社會上繼續遊盪,若是他犯法了,那我們豈非不是間接的罪人了嗎?您覺得我的話說得對吧?」
「畢副局長,這麼說來,今天的事情你是不肯罷休了?」陳慕清的聲音又是嚴厲了幾分。
她真的是想不到,畢德肯連她這個教育局長的面子也不給。想來不管女人在仕途上混得在高,總是有她弱勢的一面。
畢德肯呵呵一笑道:「陳局,那個……真的是很抱歉哈!我們現在可是就事論事。你這位朋友公然襲擊警察是事實,你們也不可否認對吧?我要把他帶會我們警察局,也是依照制度辦事的,所以當中並沒有什麼過錯的地方。小子,走吧。」
畢德肯說完,一臉嘚瑟就要將張凡的雙手銬起來。誰知卻被張凡給甩了出去。
「臭小子,你敢抗拒拘捕?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畢德肯真的是想不到,張凡竟然是塊硬骨頭,兩次著了他的道,又讓他丟進了臉面,他心中真的是氣氛的不得了。
「臭小子?你叫誰呢?」張凡冷聲反問道。
「你……」畢德肯瞬間被張凡的話語給嗆住,憋得一臉色通紅起來,「好好!你小子居然三番兩次抗拘捕。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如果你識相的話,那麼就乖乖的跟我回警察局,不要在做無謂的反抗。不然到時候……有你哭都哭不出來。哼!」
兩人就這麼冷冷的僵持著不下。
陳慕清眼看這樣的持續下去可是不好,她馬上撥通了公安局正局李郁文的電話。李郁文得到了陳慕清的電話,簡短聽了大概意思,他馬上就火速驅車趕來了。
「局長?您怎麼來了?」畢德肯見到李郁文的時候,他可是很驚訝的。他不覺得此事會因此驚動了李郁文吧?
「哼!你乾的好事。」李郁文對著畢德肯冷哼了一聲,當他目光落在張凡臉上,驀然是被愣住了。
「咦?張凡?你怎麼也在這裡?」
什麼?局長認識他?這怎麼可能?畢德肯見到李郁文如此驚愕的神色,他心中頓時揚起了一抹不安的感覺。
「老林?呀?真的是你啊?我還說呢,這些年你都去了哪裡?原來是跑到這邊來了?」
他們兩個人居然認識?此種結局的確是出乎了在場中的每個人。
原來張凡跟李郁文,他們早在江城因為唐青山的緣故,在很早以前,他們兩人就一直相識。卻是想不到,他們會在此見面?見面的方式有些特殊。
「原來你們早就認識啊?」陳慕清有些意外。
早知道如此,她早是該撥通這號碼了,省得畢德肯跟張凡一直在相互的掐架攻擊,讓她這個教育局長兩頭都感到難為情。
「是啊!很早以前就認識了。」李郁文有了一絲感慨,他一巴掌重重的落在了張凡的肩膀上,「你小子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也不跟我聯繫?唉!再是見面,我還是干著刑警的工作,而你……不說了,這事情以後再聊。」
話說著,李郁文目光落在了畢德肯去,「畢副局長,你們的事情我剛才在電話中都聽陳局說了,張凡可是我的好朋友,更是我的哥們,你不能這樣子對待他。而且我可以告訴你的是,若是放在以前,哼!你小子就是吃飽了撐著的,竟然不知道死活拿著槍支指著他的腦袋?你真是夠幼稚的!」
張凡另外特安局的身份,的確夠拉風。
畢德肯被訓斥的一直低著腦袋,一張臉色漲的通紅。天啊,之前他要是知道張凡有著這麼光輝的歷史,說什麼他也不敢這樣干不是?
「回去后趕緊給我寫上一份檢討上來給我。走吧,別在這丟人現眼了。」對於這個副局,畢竟是在外人跟前,李郁文也不好繼續訓斥得嚴重。他作為上司,下屬的面子還是要考慮的。
簡單的訓斥了一下,也算給張凡這老朋友出了口惡氣。此事,便是這麼揭了過去。
而畢德肯,他只能是灰溜溜滾回去寫檢討報告了。
「哈哈!我說張凡啊,我們都好幾年不見了,你還是老樣子啊?脾氣一點都沒有收斂?還是那樣的火爆嗎?陳局,你該不會介意我們哥倆人相互調侃吧?」李郁文今年四十有餘,他天生一副好爽的性子。不管跟誰人都很快能打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