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6章禮物不凡
陳慕清抿唇一笑道：「當然不會！你們老朋友能夠在這樣的方式重逢，的確是喜事一件。趁著現在大家都沒有吃，不如我們坐下好好聊聊吧。」
「有陳局在此，我們怎敢不從？哈哈……」
因為一次小插曲，當中並沒有影響他們的情緒。三人重新就坐后，在要了一些酒水，這時候飯菜也上來了。
茅台是必不可少的，至於陳慕清，她只是喝飲料，以飲料代酒，安靜的在聽著張凡跟李郁文他們相互之間的調侃，飯桌上的氣氛倒是其樂融融。
一餐飯局，一直持續到了差不多下午，他們才是消停。
張凡要去黨校繼續學習，而李郁文還有陳慕清，他們當然還得回去辦公。
下午的課，依然是早上那個老頭子在講。張凡聽得沒勁，可他又不能繼續的裝出一副在很認真的聽課模樣來，課堂上的時間真的是難熬啊。
張凡用了一個下午的時間，跟旁邊一個叫楊文的人混得有些熟悉。張凡這樣做，他自然是有自己的目的。
便是讓楊文替他在本子上籤到，好讓他有時間翹課，從而不會缺席。楊文見張凡很好相處，舉手之勞的事情也就答應了下來。
就這樣，張凡在為期一個月的時間黨校學習，因為有了楊文的幫襯，只有他的名字簽到，而從來未見其人。
這樣一來，張凡是有著更多的時間去蹦躂了。
這天，他打算去縣公安局看一下李郁文。
張凡想不到的是，他剛是到了公安局大門口，一抬頭就跟冤家畢德肯撞上了。畢德肯見到張凡的時候，他竟是愣了一下。
自從上次跟張凡發生了那些不愉快后，畢德肯被局長李郁文回去后在狠狠批了一頓，直到他完成的把報告交了上去，此事才算是消停下來。
後來，畢德肯曾經去調查了一下張凡的情況。這麼一調查下來，竟是讓他倍感無比震驚。畢德肯絕對想不到的是，張凡在江城所發生的一切，是那麼的牛逼哄哄。
這小子簡直就是個混世魔王。
那天他居然不知道好歹的拿槍指著他的腦袋？天啊!現在想想，畢德肯都覺得后怕。
這會兒，兩人再度重逢見面，畢德肯心中的那股質問，各種酸爽，只有他本人自己深有體會了。
畢德肯因為有些忌憚張凡，因為上次在酒店事件，他已經是徹底得罪了張凡。因此兩人是碰面了，畢德肯甚至是不敢看張凡的目光，他匆匆低著頭就溜掉了。
見畢德肯見他像是耗子見了貓一般的逃離，張凡覺得有趣極了，他嘴角一扯出一個笑容，大步尋著老朋友李郁文去了。
正局的辦公室，的確是夠奢華的。張凡進來的時候，他第一眼就被那高高掛在壁畫上的畫卷給吸引住了目光。
尤其是橫幅上的幾個字眼：大公無私，捨己為人。大大的字體，真的是亮瞎了張凡的一雙眼睛。
李郁文見到張凡來了，亦是很高興：「喲呵！今天倒是什麼風把你這貴人吹到我這寒舍了？鄙人寒舍真的是蓬蓽生輝了。歡迎觀臨啊！」
張凡馬上丟了一個白眼過去，「去去！什麼貴人不貴人的？我說老李啊，你這一張損人的嘴巴，看來這些年來一點都沒有變化啊。我現在就是一個小小教師，哪能跟你這尊大神相提並論啊？正局啊？厲害。」
「行了！你也不要酸我了。請坐吧！要喝什麼茶？」李郁文大手一擺，彼此消停了打趣。
張凡觀察著面前的古木茶几，他看了好一會兒后，才是說道：「你是知道的，我歷來對茶葉不講究，隨意就好。我就是個粗人，跟你們這些養尊處優的大老爺們沒法比較。我喝什麼都行。」
「哈哈！張凡啊，你還是老樣子。行，那就來一杯鐵觀音吧。我替你做主了。」李郁文馬上沏起茶道來。
那優雅的沏茶手藝，叫人看著的確是一種享受。張凡搖頭一笑，要他喝一杯茶水，要經過這麼道繁忙的手續，他真的是喝不來。
道是人生偷得半日浮閑，亦是不過如此了。
跟李郁文吹了半天的水，眼看也快到下午了。張凡只能借故告辭。
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下午的時候，張凡回到了青年黨校。
自從有了個「同黨」幫助他簽到后，張凡再也不用擔心他在黨校內的缺課了。一連一個多星期都沒有露臉的張凡，下午的時候，他匆匆回到了黨校，就是露了個臉，然後他馬上又是「詭秘」的消失了。
張凡才是出了黨校，他打算要去市委大院找陳慕清敘舊的。哪裡知道，他剛是冒個頭，後面一陣刺耳的摩托車聲驚擾到了他。
「張凡，你果然在這裡！你讓我找得好辛苦啊。」
張凡一個轉身，立馬發現倚在車上那一臉拉風的程無雙。程無雙每一次的出現，總是讓張凡感到很意外。
按理說來，程無雙就好像那天上的鳳凰一樣，而他張凡則是地上的一隻田雞，兩者本來就沒有任何交集可言的。
可是偏偏，他們兩人就這麼發生了碰撞。而且在外人眼中看來，張凡能夠結識到程無雙這樣特殊身份的女生，那真的是他一輩子修來的福分。他的艷福可是不淺呢。
張凡見到程無雙，也是有些意外，「程無雙？你……怎麼也在這啊？」
「那是當然。」程無雙說著，她熄火了車子，脫下了頭盔，一頭飄灑的長發隨風飄蕩，三千髮絲落在她的肩上，香車美女，這畫面不禁是讓張凡都看呆了都。
「哎！獃子，你在看什麼呢？」程無雙嫣然一笑，更加是讓張凡迷失不能自己了。
不可否認，程無雙是張凡接觸過所有女子中給他感覺最特別的一個。她就好像那天山上的白蓮花一樣，高貴的，純潔的讓人不敢褻瀆她。
一個首長爺爺，這樣的身份，生在這樣的高官家庭中，想必她從小就是感染了那樣的氣氛，以生具來的高貴，端莊，的確是叫一般的寒門子弟望塵莫及。
「你……找我有什麼事情么？」張凡趕緊移開了目光，不能在這樣跟她的目光碰撞了。他害怕自己因此會迷失自己，讓自己沉陷在那漩渦中不能自拔。
「嗯！是這樣的。明天是我爺爺的六十整大壽。我想讓你也參加。你……沒有意見吧？」程無雙說是在徵求張凡的意見，倒不如是在給他意見，「我可不管你願不願意啊，總之，明天你得陪我一起回去。」
汗!程無雙的話不禁讓張凡整個人都驚呆了！這叫什麼話啊？按理說來，他跟程無雙的關係，只有見過幾次面而已吧？甚至連最好的朋友都算不上。
說白了，他們只能算師生關係。
可是程無雙怎麼會對他提出了這樣的要求？要他陪同去參加她爺爺的壽辰？那他該以什麼樣的身份出現？
「那個……我。程無雙，你是知道的，我們之間的關係，我怎麼好意思去那個……」
「這又有什麼關係呢？我們不是朋友嗎？我們既是朋友，那你就有理由來參加我爺爺的壽辰啊。唉！其實我爺爺可是個很好相處的人。人你都見過了，你有什麼好擔心的？」程無雙知道張凡想要拒絕，馬上替他說話了。
看著程無雙一臉認真的模樣，而且想她一個女孩子，為了這事情不惜那麼遠跑到這來尋訪他，目的就是想要他參加自己爺爺的壽辰。若是要拒絕，那麼此拒絕的話，又是該怎麼說呢？
面對著一個女生的如此執著？真的要拒絕嗎？張凡抹了一下鼻子，神色有些猶豫不決。
像這樣的壽辰派對，說句心裡話，都是高層人的聚會，想必那天中前往參加的人員，到底會有什麼樣身份的人呢？張凡心中真的是很好奇。
「張凡，你到底答不答應嘛？你不答應就算了。那你就當做今天我沒有來找過你吧。哼！虧我還千方百計的打聽到你的下落呢。你真是不知道好歹。居然一點也不領情？」
程無雙說著，一邊戴上了頭盔，眼看就要啟動車子了。
張凡可是著急了，他一把抓住了車頭「程無雙，你先聽我把話說完啊。我並沒有說不答應啊。我只是在想著，我該送你爺爺什麼禮物呢。」
「嘻嘻!那就好，我就知道你會答應的。楚老師，不如我們去兜風吧。」程無雙建議說道。
想起上次的兜風事件，張凡還是心有餘悸，他馬上搖頭拒絕了，「我看還是不用了，來回折騰，人也是夠累的。不如我們找個茶館之類的地方歇一會。」
「哼！你是害怕了吧？放心吧，我不都已經跟你說過了嗎？我的車技可是很好的。我會把你照顧得很好的，難道你不相信我的車技嗎？」程無雙好像是有些不甘心了。同時，她心中則是在嘀咕著:這麼一個大男人，他到底在害怕些什麼啊？難道真的是上次的飆車事件把他給驚嚇壞了吧？哼！男人就這麼點膽子。
張凡見著程無雙一直嘟嚷著一張小嘴巴，粉紅的唇，他真想一口咬下去。不過理性是自製了他的衝動。
他們彼此都沒有熟悉到身體可以碰觸的階段。感情，就好像那熬中藥一樣，首先得需要文火慢慢的煎熬，然後到開水沸騰了，逐漸改為武火攻之。也許到了那時候，便是水道渠車，瓜熟蒂落的最佳時刻了。
「去就去，誰怕誰啊。」張凡腦袋隨之高高昂起。
呼嘯而去的車子，帶起了一地塵埃。
瘋耍了一個下午。
簡單的吃了些東西，從餐館出來后，天色都完全暗淡了下去。
「那個……你還要趕回去么？」看著程無雙安靜的推著車子，張凡有些擔心問道。
「唉！天都這麼暗了，我還怎麼回去啊？不如，你去給我開個房間吧！你自己有住的地方么？」一旦說起了這個話題，程無雙就會想起他們那次在寢室樓，因為她的腳傷緣故，那天晚上，他們兩人同床共枕了一個晚上。
說來還真的是奇妙。就是這樣一個晚上，總是在程無雙輕易回想起那些事情來。
「呃……住的地方是有。不過我很少回去。」
畢竟張凡是下黨校來學習的，黨校會給他們每個學員專門安排了一個單獨的寢室。只是張凡覺得那環境太差了，他幾乎都沒有進去住過，而是在外面的賓館單獨開了一個房間。住得舒適，睡的踏實。
「咦！你晚上不住那裡？那你住在什麼地方？莫非你在外面賓館開了房間？一定是這樣的對不對？這樣更好了，晚上我們就擠一擠吧。你沒有意見吧？」
我當然是沒有意見了！我還求之不得呢。張凡心中驀然是揚起了一抹竊喜。當然，他不能表現出來太過於忘形了，而是佯裝一出一臉為難的神色說道：「這個……那個真的合適嗎？而且只有一張床而已……」
「哎！你也不要在這個，那個的了。我可是女孩子耶，我都沒有抱怨什麼啊！你倒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就這麼說定了，今天晚上我們擠一擠，明天我們一起去給我爺爺拜壽。走吧，上車。」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張凡還會愚蠢到去拒絕么？自然是不會的。
車程十分鐘，便是抵達到了賓館。
兩人一同上了樓閣。一同進入到了房間，程無雙好奇的打量著此房間，有些不滿說道：「這裡的環境還真是差啊。不過總比露宿街頭好多了。不過我得先聲明啊，這床這麼大，我們就各自睡一頭，你若是膽敢吃我豆腐的話，哼！姑奶奶我會不客氣把你給閹掉了。」
聞言，張凡抹了一下鼻子，燦爛一笑道：「你放心好了，我可是三好男人。我怎麼會想去吃你的豆腐呢？絕對不會的。」
「咦！這麼說來，你難道對我真的沒有一點想法嗎？還是說，我真的不夠漂亮嗎？哎！真是失敗啊!張凡，那個……你該不會是那個不舉吧？」
最後後面的一句話，程無雙話說的很小聲。她臉色有些緋紅。她怎麼嘴巴就這麼碎啊？老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啊？真是欠打！
「不舉？什麼不舉？哦！你說那個啊！我怎麼會不舉呢！放心吧，我可不是那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我可是個純正的爺們。嘿嘿，你若是不相信，不妨可以驗證一下的。」
「你……無恥！不許笑」這便是抬起上頭狠狠的砸上自己的腳跟啊。這都什麼跟什麼嘛！她就是不小心說錯了一句話么？犯的著這樣來取笑她嗎？
「行！我不笑就是了。」張凡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脫下了衣服。
「你……想要幹什麼？」張凡的舉動，可是把程無雙驚嚇出了一身冷汗。
「當然是脫衣服洗澡了，那你以為我想幹什麼？」張凡反問道。
不過他心中卻是在壞壞想到：嗯！要是能夠來一場鴛鴦浴的話，那是最好不過了。
長這麼大，程無雙還是第一次撞見到男人的胸肌，竟然可以練成這般模樣？三塊胸肌，六塊腹肌耶！
竟是想不到哇，張凡是個肌肉男。要命的是，他身體上的肌肉怎麼會長得這般勻稱呢？對於一個女人而言，尤其還是她第一次見到男人的光膀子，的確是能夠深深吸引住了她的目光。
只是，這麼目光赤裸盯著男人的胸肌上看個不停，又是一件很不禮貌的行為。於是，程無雙一邊緋紅，一邊小聲叫到：「你脫衣服洗澡可以，但是，你不能完全脫光啊。還有我……在這裡呢。」
話越是說到最後，程無雙發現，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聲了。
「嘿！放心吧！我自然不會一下子脫光光了。我得為你考慮不是？再說了，我可是個三好男人，對你，或者是任何異性朋友，都不會做出下三流的事情來的。」
這會兒，張凡已經把上衣跟褲子都完全脫掉了，身上只是剩下了一條可以遮擋住他男人重點部位的子彈型小褲褲。
見他這般光溜溜的模樣，儘管程無雙心中很難為情，可她最終還是瞅看了他一眼，隨後大叫起來：「趕緊滾進洗手間去吧，不要侮辱了我的純潔心靈。」
「那個，要不咱們一起洗如何？」張凡一臉壞笑起來。
他發現，程無雙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真的是純真的好像是一張白紙一樣，滴墨未沾。又好似那白蓮花一樣，出淤泥而不染。叫人不忍心要褻瀆她那一份純真啊。
「滾。你真不害臊。」
程無雙一抓起床榻上的枕頭，馬上朝著正在對著她一臉壞笑張凡狠狠砸了上去。張凡並沒有躲閃，而是直接將枕頭抓在了手中，他搖搖頭說道：「好嘛，不一起洗就算了。我自個獨樂了去了。」
程無雙噘著小嘴巴，不在說話。
男人都這幅德性么？老是喜歡對女人耍流氓？而且還是赤裸裸的絲毫不加以掩飾？
程無雙坐在床榻上發著呆，一邊聽著從洗手間傳來嘩啦啦的水聲，不知道為何，在她的腦海中，一直晃閃著張凡那勻稱的胸肌，還有他的六塊腹肌。
「哎呀！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老是想起那發燒的畫面呢？」程無雙捧著自己發燒的臉蛋，盡量讓自己的腦袋不要在胡思亂想下去了。
很快，張凡就出來了。不過這一次，他已經沒有全裸了。身上而是包裹著浴巾。他一邊擦拭著頭髮，一邊對著正在一臉發獃中的程無雙問道：「哎，那個，你真的不要去洗澡么？這麼熱的天氣，你不會出汗么？」
程無雙揚起了一張可憐兮兮的臉蛋說道：「我當然也想啊，可是我並沒有換洗的衣服啊。」
「呃……也是！」張凡想了一下，又是說道，「其實，那個也沒有關係的，你可以穿我的衣服。你把換洗的衣服拿去洗了，保准明天就幹了。反正這房間只要關燈了，烏漆墨黑的，誰也看不見誰，你說是吧？」
「喂，張凡，你該不會又是在心中打什麼壞注意吧？」
程無雙就不相信了，這天底下的男人會有這麼安分守己的嗎？跟隨一個女子同住一個房間，難道他們心中就沒有任何非分的想法？這點可是很不現實的。
張凡驀然發現程無雙正在睜著一雙圓鼓鼓的眼珠子瞪著他看個不停，他心神一晃，問道：「幹嘛這樣看著我？莫非我臉上有東西不成？」
「哼！誰看你了，我洗澡去了。趕緊把你的衣服拿出來。不過，一定得要乾淨的。」程無雙又是嘟嚷著說道。
「嘿嘿！這你可放心，我這人可是很愛乾淨的。你說衣服怎麼會不幹凈呢？你先進去洗吧，我等會兒拿給你。」
這話說的，怎麼好像是夫妻之間的悄悄話呢？卧房中的氣氛，不禁有些曖昧起來。
「不行，我現在就要。哼！你等會兒在給我，誰知道你是不是個大色狼呢？」對於張凡的話，程無雙可是不樂意了。
叫她套穿著男人的衣服，已經叫她是很難為情了。怎麼可以讓男人給她去送衣服？到那時候，她不已經是在洗手間中脫光光好好搓澡了么？
看來，莫非這男人打的就是這個注意？趁機想要揩她的豆腐么？端的如意算盤啊。
「行行！我馬上就給你。」
張凡斜著目光撇了程無雙一眼，她這小妮子的那點小心眼，張凡豈非會看不出來呢？竟然把他想成那麼不堪嗎？
他在怎麼猴急，在怎麼饑渴，也不會對現在的程無雙有任何想法的。寧可做個禽獸不如的人，也要杜絕心中那個不良的念頭。
「咦！你這衣服怎麼都這麼大啊？那個……我怎麼穿得下啊？」
張凡可是個高個子，身材長得又是魁梧。而相對於程無雙而言，她只是個弱女子，玲瓏小巧的身材，就好像是個小籠包一樣。一旦她套穿上了張凡的衣服，足是可見是衣服穿人，而不是人穿著衣服。
不斷看著程無雙比劃著衣服，張凡咧嘴一直笑個不停：「這個……臨時之計嘛，也是沒有辦法中的事情。你說對不？也就將就一個晚上。」
「嗯！說的也是。」
聽了張凡的話，程無雙也沒有在糾結張凡衣服的大小問題了。提著衣服洗澡去了。
半個鐘頭后，程無雙出來了。她的嬌小身體，完全是裝在了張凡那寬大的衣服裡面。叫人看著，感覺很滑稽。
張凡半躺在床上看電視，見程無雙出來了，他好奇打量了她一下，嘴角不由得是揚起了一抹笑意，「這衣服看著還好嘛，並沒有多大。」
「哼！都穿成這樣了？還好嗎？你看看我，我的手啊，我的腳啊，幾乎都找不到在哪裡去了。」
「行了，天色都很晚了。上床來吧！你睡這頭，我睡那頭。不過你可以放心的是，我睡覺一直都會很老實的。所以，你不用擔心。」
「那是最好不過。」
跟張凡已經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了。上次在黑岩鄉也是如此。晚上的時候，這個男人一直都是規規矩矩的，對她並沒有任何越禮的行為。
所以這一次，程無雙很乾脆的就跳到了床榻上，只是臉上難言那一抹緋紅。
關燈了，卧房中一片漆黑。
一會兒，程無雙問道：「哎，張凡，你睡著了么？」
「還沒有呢，哪有這麼快啊？」張凡輕輕翻轉了一個身體說道。
一男一女共同睡在一張床榻上，別說張凡心中沒有任何想法。那可是不切實際的。不過，即使他心中有了想法，也不會有任何非分之想的。
男人，尤其是個真正的純爺們，在面對誘惑的時候，就要得挺得住，而且還要挺好。
「恰好，我也睡不著，不如……你就給我說個故事吧。」
「說故事？杜撰的嗎？我可是不會。」
「不會你就想想嘛，行不？求你了。」
「那好！從前呢，在很久以前，在後山上，有一座山，上中有個墳墓，墳墓中住著一個無頭鬼叫阿哐。阿哐一生氣了，他腦袋就會往下掉……」
……
翌日。別莊園。
程洪作為老壽星，從早上的第一個賓客到來，他都是親自迎接出來的。今天，是他的六十大壽，不過他年紀比實際年齡看起來好小得多。不過他臉上的皺紋，卻如同刀刻一般，深邃的如同那犁溝田一樣的清晰。
早上前來拜訪的人，都是他以前部隊下的同志。想想當年他們激情的扛著機槍，挑著尖銳的長刀深入到敵人的復地中勇猛殺敵。
能夠活下來的，並不多。曾經擁有的那一段激情歲月，每當他們再度談起時，每個人的臉上，均是滿臉熱淚盈眶。
我親愛的戰友們啊，我們還替著你們好好的生活著。
當張凡跟隨程無雙他們抵達莊園的時候，便是見著周邊中幾乎都是老一輩白髮蒼蒼的老者。他們三三兩兩的聚一起，似乎有說不完的話題。
「張凡，我們過去吧，跟爺爺打一聲招呼。」
程無雙對著張凡說道。
張凡點頭，一直跟隨在程無雙後邊。忽然發現，他無端成為了眾人眼中的焦點。也是，程無雙畢竟是程洪的孫女。外人一直都很好奇，程洪將來會提什麼樣的孫女婿。這個話題對於外人而言，一直都是很熱門的。
張凡的出現，他馬上就變成了眾人的目光焦點。這樣的氣氛，很不好。起碼張凡覺得，他此刻就好像是那站街女一樣，不斷接受著來自形形色色嫖客們的打量。
「老壽星！孫女祝福你福壽東海，每日笑口常開。」
那時候，程洪正在跟一些舊友相談甚歡，驀然來自孫女的祝福，他自是一陣高興。不過對於程無雙昨天晚上一夜未歸的事情，他是有些話想要問問，可看在眾人跟前，是有些不大方便，他目光驀然瞥見了程無雙身後邊的張凡，於是他不動聲色問道：「小雙，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跟那小子在一起？」
「爺爺！那個……」
「行了，你也不要著急解釋什麼。我只是隨口一問而已。楚小子，你過來。」
「老首長!」不知道為何，張凡一旦撞上了程洪的目光，不禁讓他一陣頭皮發麻。
這老頭子的目光，可是犀利得很啊。
「你手中拿著的是什麼？可是給我祝壽的？不用了，你們這些後輩日子想必也不會輕鬆多少，你把禮物收回去吧。」
擦！壽禮尚未送出，竟然被拒絕了？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啊？張凡的腦袋有些轉不過彎來了。
在別人的壽禮上，若是自己的禮物被拒收了，那豈非不是很不受主人公的待見么？如此眾目睽睽之下，顏面豈非不是全部掃地了？被生生踐踏的一文不值啊。
程無雙見張凡面露難色，她趕緊對張凡施了個眼色，意思是叫他放心下來，一切有她在呢。
------------------、、
然後程無雙笑笑搖晃了一下程洪的手臂，輕聲說道：「爺爺，張凡可是我的好朋友哦！而且還是我的老師，你這樣不給他面子，就是佛了你孫女的面子了。何況，張凡他要送爺爺的禮物，可不是一般的東西呢。我現在敢跟爺爺您打個賭，您老一定會喜歡他的禮物。」
聽著孫女把張凡吹噓的那麼神乎其神，程洪心中可是有些好奇了，他揚手輕輕颳了一下程無雙的鼻子，一臉愛憐說道：「好！爺爺就姑且聽你一回。你叫張凡對吧？我記得，我們上次剛是見過一次面吧？小子，把你的禮物打開讓我看看，是否如同小雙說的那般神奇。」
在稱呼上，張凡倒是不介意程洪左右一口叫他「小子」。程洪是軍人出身，又是老一代的革命元，尤其是像他們這樣的高官指揮，若是沒有自己的脾氣，他們還真不是一名合格的首領了。
張凡笑笑，立馬將他手中的精緻盒子打開了。
「咦！這是……夜明珠？」程洪神色一驚，立馬是迫不及待的一把抓了上去，「竟然真的是夜明珠？嘿嘿！小子啊，你這禮物果然不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