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假期
「只要楚老爺子喜歡就好。」若非當初沒有程無雙的建議,張凡哪裡知道程洪這握著槍杆子的老首長,他居然還有另外的喜好,偏喜珍器類的寶物,?這若是放在古代的制度中,那就是活脫脫的財主啊。
「此夜明珠價錢可是不菲吧?」程洪目光悠悠對著張凡探尋著。
他心中卻是在嘀咕著:想必這注意一定是小雙丫頭給他出的吧?不然外人怎麼會知道他這個老首長喜歡珍器淚的東西?這丫頭,嘿!莫非她已經中意了這小子么?
心中這麼一想,程洪不覺是多看了張凡幾眼。
張凡有些弄不懂程洪那樣盯著他看的目光,到底是隱藏著什麼樣的貓膩。不過他可以斷定的是,程洪真的是很中意此夜明珠。
「丫頭,你把楚小子帶到偏廳去吧!好茶好水的招待著。爺爺找個時間跟他說些話。」程洪驀然低聲對著程無雙說道。
程無雙點頭,扯著張凡離去了。
此偏廳的氣氛比較外面的大堂安靜一些。不過很不湊巧的是,張凡進去的時候,讓他撞見了一張很熟悉的臉蛋。
杜魁?這紈絝大少怎麼也在這裡?
「程無雙!我可是找到你了,哎,你剛才去了哪裡啊?我怎麼都找不到你呢?」
更讓張凡感到驚訝的是,程無雙竟然跟杜魁相識?這也他媽的扯蛋了吧?
如今,他們再度狹路相逢了。
「原來是杜大公子啊?你也來了?」程無雙淡然回應著。
一旁的張凡,他的臉色非常難看,「你認識他?」
程無雙雖然不知道張凡跟杜魁有什麼仇什麼怨的,只是她能感覺到張凡的一臉不痛快,她小聲說道:「說認識也是認識,見過一兩次面而已。」
「喲呵!原來是你小子啊?哼!我們還真的是緣分不淺呢。」
真的是仇人見面了,分外眼紅啊。張凡直接很想唾杜魁一句:關你幾把事!
但,為了顯示出自己的紳士風度,張凡並沒有生氣,而是笑著說道:「呵呵,是啊,我們還真的是緣分不淺。」
「哼!也是!程無雙,真是想不到,你這別莊園會這麼大啊?你現在有空么?」杜魁一下子就將他的全部注意力轉移到了程無雙身上去了。至於張凡,想必他是懶得理會。
「你想要幹什麼?」程無雙隨意問道。
杜魁是個名副其實的紈絝大少,此事若是擱在以前,以她的性子,她絕對不會跟這人多說半句話。可今天是爺爺的壽辰,儘管心中不歡喜,作為地主之人,她也不好佛了對方的面子。
誰知,杜魁這紈絝大少,他竟是在得寸進尺說道:「也沒什麼,我見你這別莊這麼大,不如你陪我逛一下唄。也好讓我開開眼界。」
程無雙馬上是冷冷說道:「那個……很抱歉,我現在沒有空。張凡,我們走吧,去後院,我們盪鞦韆去。」
這樣真的好么?赤裸裸的鄙視起了杜魁?張凡心中則是一陣爽歪歪的暗笑。
「張凡,走啊,你還愣著幹啥?」始終,程無雙不在看杜魁一臉。
杜魁雖然是個紈絝大少,被這麼赤裸裸的打臉。他心中儘管很憤怒,可是畢竟是在別人的壽宴上,他也不好發作。
只是他心中,已經將張凡跟程無雙這詛咒成了狗男女。還有就是程無雙這賤丫頭,竟然敢不給他面子?機會總是有的,到時候,他一定會狠狠的報復回來的。
杜魁手中握著一杯酒水,心中已經是很憤怒了,可他卻是佯裝出一副很無所謂的樣子。他目光一直盯著那已經遠去的一男一女背影。
「程無雙,我們就這樣離開嗎?我總是感覺有些不大好。萬一你爺爺找不到我們呢?」
這地方與其說是後院,不如說是花園更加貼切一些。放眼看去,均是一片碧綠的花花草草,紅煞眼球。
「放心吧!我爺爺他現在一定很忙的。他現在哪有時間來理會我們?」
在一株大樹下,張凡也是叫不出品種,枝葉很茂盛。岔開的樹榦,人工啄成的鞦韆,鞦韆繩上,系著白色的絨毛。
而程無雙就坐在上面,來回輕輕的盪著。柔和的陽光撒在她身上,她就好像那一個不小心墜入到了凡間的精靈,俏皮的可愛。
「其實依照爺爺的意思,簡單吃頓飯就可以了。殊不知,今天前來的賓客,他們有的一半是沖著我爺爺的面子,至於另外那一半,便是沖著我那個父親來的了。」程無雙一邊說著話,一邊輕輕說著。
張凡幾乎是很少聽到程無雙提起有關他父親的事情。似乎他們父女之間的關係並不是很好。
「那你媽媽呢?」張凡腦袋有些不開竅問道。
「我媽?他們離婚了,跟她的男人去了國外,都過了這麼多年,我都快已經忘記了,她到底長什麼樣子了呢。」程無雙神色一晃,凸顯了一絲的悲傷。
「對不起!我不該提起你的傷心事。」張凡馬上抱歉。
程無雙淡然一笑道:「你幹嘛要跟我說對不起啊?這又不關你的事情。呃……我電話響了,我去接個電話。」
程無雙握著手機,像是防賊一樣,避開了張凡,也不知道她竄到哪個地方去接電話。
張凡等了一會兒,依然不見程無雙歸來。他左右顧盼了一下,朝著一條小道走去。誰知迎面卻走來了一個中年男子。
此男子濃眉大眼,一張國字臉,顯得是很嚴肅的模樣。他跟張凡一碰頭,目光馬上是不斷上下掃視著張凡看個不停。
張凡心中猛然是一震!心中暗暗一道:這男人好生無理!哪有這樣盯著人看個不停的?
「你叫張凡?」中年男子亦是發現了張凡的一臉疑惑,他問道。臉上的神色,已經沒有之前的那麼嚴肅了。
張凡點頭,心中還是很疑惑。真是奇怪了,他並沒有認識此人啊?可是對方怎麼會認識他的?而且連同他的名字都知道了?真是不可思議呢。
「好吧!看著你一臉疑惑的樣子,如果我在不解釋說明一二,我想你一定認為我是故意前來跟你套近乎了。我叫程相傑,是程無雙的爸爸。」
程無雙的爸爸?天啊!剛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了?張凡面色愣愣的,看似有些反應不過來。
程無雙已經說過,她跟自己的父親關係有些不好。至於是什麼緣故讓他們親生父女隔閡成這樣子,張凡一點也不知道事情。
「您好!那個……」突然見竄出來的人是程無雙的父親,真讓張凡心中既是震撼,又是倍感很突然。
好像他做了什麼好壞事情一樣,被人撞見了,那種不上不下的心情,總之是憋得很難受。
程相傑亦是發現了張凡的一臉緊張模樣,他笑笑說道:「其實你也不用緊張的。我知道你是小雙的朋友。據我所知,小雙的異性朋友不是很多,而你就是其中一個。所以我自然就關注到你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介意?怎麼會呢!不會的!」張凡撓了一下腦袋。
此刻,他真的是不知道,程相傑這來找他,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而且對於程相傑的稱呼,到了現在,張凡還是拿捏不準。
他到底是稱呼他一聲「程伯父」呢?還是其他什麼的,張凡正是糾結在這個稱呼上,左右總是拿捏不定。
「你現在不忙吧?」程相傑又是問道。
「不忙!」張凡還是第一感覺到,他的心臟驀然跳動的有些厲害。好像有種如同偷情給人逮住的感覺。
「嗯!不忙正好!有些話,我正好跟你說說。」程相傑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了香煙,「來一根不?」
「哦!不!謝謝!我不抽。」不是張凡矯情,面對著程相傑,他可是程無雙的老子,為人師表總是要做個樣子的。
對於這樣身份的人,若是一般的外人,即使他們不抽煙,也會迫不及待的接過吧?然後在道一聲感謝吧?當然,對於這些虛數理解,張凡歷來是不屑一顧的。
管你是不是天王老子,只要老子不願意的,即使你怎麼逼迫,老子都不會點個頭。
「像你們年輕人不吸煙才好。如我這樣的年紀,一旦煙癮犯了,又是上了年紀,到時候想要戒掉,那都不可能了。」
下午,張凡回了青年黨校。
一個月的黨校學習,若是讓施珍知道他在這個月以來,他幾乎都沒有在課堂上冒個頭,也不知道施珍會做如何感想了。
結束了最後一天的課程。張凡打算要去跟陳慕清辭別。他到了教育局大院,正好那個執勤的安保,就是上次跟張凡發生過一次衝突的小夥子。
他見到張凡的時候,神色是愣了一下。上次他們兩人鬧得有些不愉快,這一次又是見面了,兩人竟是佯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彼此是笑笑,算是默認打了招呼。
你敬我一仗,我還你一尺。張凡的做人原則就是這麼簡單。
這一次,張凡再也沒有受到阻攔,他很順利的就進去到了大院的辦公室。不過卻是被告知,陳慕清並不在,而是任務考察去了。
唉!真的是有些遺憾了。原本張凡有些話要跟陳慕清商討的。看來也只能等到下次了。
出了大院,張凡直奔了公安局。有老朋友在此,起碼離開了,也得打一聲招呼不是?
李郁文見到張凡風風火火的闖入了他的辦公室,他是覺得有些意外:「咦!是你張凡啊,你不是說你一直在黨校學習么?這些天來你都去了哪裡啊?我以為你回去了呢。怎麼?看你這風風火火的找來,莫非又發生什麼事情了?」
「呵!感情我是發生大事情了,然後才能來找你對吧?」張凡一拉開椅子,一屁股幾坐了下去,然後他很不客氣的端起了桌子上的杯子,直接就灌了自己幾大口。
見他這般模樣,李郁文只能是無奈笑著搖頭:「你啊,還是老樣子。難道你就不擔心那杯子上沾上我的口水了么?」
「去你的!你少噁心我,我這口渴鬧的嗎?這口水又如何?想當年我們哥倆不都是同穿一條內褲嗎?我也沒有見你嫌棄啊?」
「哈!當年啊!那真的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看你的樣子,是打算來跟我道別的吧?」張凡的性子,李郁文還是有些了解的。
張凡呵呵一笑,馬上伸出了拇指頭說道:「厲害!知我者果然是李郁文!」
「居然這樣,你是什麼時候回去?中午?還是下午?」李郁文問道。
張凡一挑眉目,帶著疑惑問道:「依照你的話聽來,莫非你可有什麼節目不成?」
「也不是!畢竟我們好幾年都不見面了。你不是要回去了嗎?可尋常中,若是沒別的什麼事情,我們想要見上一面,還真的是有些困難呢。不如趁著你今天回去,由我來做東,就我們哥倆喝個痛快吧。」
「好啊!盛情難卻之下,我張凡只能恭敬不如從命了。」
「哈哈!好兄弟!走起。」
「哎!等等先,我把制服脫下先。」話說著,李郁文一邊忙著脫下制服。換上了以往的便服。
「穿著那制服不是挺威風霸氣的么?你怎麼就換下了?」張凡一邊打趣說道。
誰知,李郁文卻是一巴掌重重拍在了張凡的肩膀上,「你行了吧!叫我穿著公安制服跟你去拼酒?我這個公安局長,我還想多干幾年呢。」
李郁文話說的貼切,張凡也不反駁。人在仕途上,尤其是官位越高的,他們行事的時候,總得小心翼翼般。形同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
出了大門,張凡發現李郁文開著一輛嶄新的車子出來,不是他們公安系統的警察車,看起來應該是個人私家車。
「喲!我說老李啊,這才是幾年不見啊,你倒是挺會享受生活的嘛?」張凡在說這話的時候,他忽然感覺自己的話語間有些酸溜溜的。
人活一世,不都是追求生活質量而活的么?是要做生活的奴隸,還是要做生活的主人,那麼就得取決於自己對生活的態度了。
「哎!我該怎麼說呢。以前日子過得是艱苦了一些。每天總是想著,好好工作,然後多爭取一些錢,填飽肚子。張凡啊,我也不是矯情,如今我們的生活都翻了好幾十倍了,辦公,掙錢,剩下的不就是享受生活了么?不然,我們爭那麼多的錢來幹啥?你說是吧?」
上車后,張凡左右顧盼了一下。想著李郁文剛才說過的話。人生短短几十年,的確就是這麼一回事。人活著如果不懂得享受生活,那人死後還享受個屁啊。
「嗯!也許你說得對吧。這麼說來,我倒是挺羨慕嫂子的。早前嫂子嫁給你,你可是一窮二白的窮小子啊!現在對於嫂子來說,她當年可是嫁對人了。」
李郁文的老婆叫蔡金華。據說當年人家可是本校的一支花呢。追求她的男人,毫不誇張的說,都可以從這中山路,排隊到北京路了。
不過最終,蔡金華當年居然是選擇嫁給了李郁文這個一窮二白的窮小子。如今看來,她選擇人的目光可是很犀利的。這可是潛力股啊。如今在看看當年一窮二白的窮小子,人家已經是貴為一市的公安局長了,級別正處級啊。
「哎,張凡,其實也不是我多話。以前我挺羨慕你的。那時候,我說句心裡話,在我們的系統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對你眼紅呢。我自然也不是例外。不過作為好兄弟一場,我只能祝福你了。誰知道時間這麼一晃,你張凡怎麼又回到了原點啊?我真是搞不懂你。」
那時候的李郁文,他只是個小小幹警,張凡在江城的一番轟轟烈烈作為,他說是不羨慕,根本是不可能的。
「哎!你也不要取笑我了。好好的日子我也想過啊,可是天不遂人願啊。也許上天是很公平的吧!你得到什麼,同時也會失去一些東西。咦!老李,你後邊怎麼跟隨著一輛交警車啊?你該不會是超速了吧?」
張凡眼尖,他驀然發現後邊中一直跟隨著一輛交警車子,一直在緊緊的跟隨著他們。
李郁文低頭一看了車標,並沒有發現任何違章的地方啊!他從前車鏡上撇了一眼後方的車子,有些不確定問道:「那個……我想應該是湊巧吧!我好端端的開車,半點違規都沒有呢。」
卻在這時候,後邊那交警車忽然是一路鳴笛,然後一個打拐,直接往前包抄了上來,將李郁文給逼迫停車下來。
「真是混賬東西!他們想要幹什麼啊?」李郁文臉色立馬是陰沉了下去。
他自問,他的車速可是正常的。這不長眼睛的交警車怎麼會迫使他停下來?
「嘿!老付,看來我們的麻煩來了。」張凡笑得有些詭秘。
「哼!我倒是想要看看,他們想要折騰個什麼事情。」
篤篤!
他們兩人正說話間,從前方的交警車走下了兩穿著交警制服的男子。兩人年紀都不是很大,二十五歲出頭模樣。
「勞煩兩位下來,我們要檢查。」其中一個交警拍了幾下車窗說道。
李郁文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艹蛋的事情。想想也是,每次他外出的時候,身上均是穿著警察的制服。因此從來就沒有被交警阻攔下來的經歷。
不過看在都是同個系統的面子上,李郁文也只能無奈跟張凡說道:「哥們,不好意思了,都下去吧。我倒是要看看他們想要說什麼。」
張凡笑笑,覺得此事有些蹊蹺。李郁文的車速可是正常在行駛中。那麼這兩交警是沒有理由要逼迫他們停車下來接受他們檢查的。
除非此兩交警他們故意為之,便是要外開小灶了。呵!若果真是如此的話,那麼接下來,可有好戲看了。
「你們誰是車主?把你們的整件都拿出來一下,我們要查看一下。」這問話的還是之前那個拍著車窗的交警,他目光一一掃視著張凡跟李郁文。
李郁文壓著聲音問道:「我想問一下,我剛才可是規規矩矩的開車吧?我並沒有任何違規吧?你們怎可迫使我們停下車來?你們交警系統中可否有這樣的規章制度?無故使用自己的手中職權?那麼我就可以投訴你們。」
「呵!口氣還真是大啊。」後邊的交警可是說話了,他形態比較胖一些,他目光一瞪,上下飛快掃視了李郁文一眼,又是說道:「讓你們交出證件就趕快交出來,莫非你們心中有鬼不成?你們可是知道,我們這一個月已經在負責調查此事了?我們懷疑,你們開的是套牌車。」
「你們簡直是……一派胡扯。」李郁文氣得臉色發青。
他娘的!想想他是什麼身份啊?市公安局長!他會開套牌車?這麼低身價的事情,即使打死他,他都不會這麼乾的。
何況他還是警察,能知法犯法么?除非他腦袋被驢給踢了。
「老李,你也不要著急生氣嘛!人家不是要看看你的證件嗎?你全部給他。看看他們又是該怎麼說的?」張凡覺得此事越來越好玩了。
李郁文身為濱海市公安局長。可是眼前這兩年輕交警,他們是沒有理由不認識他這個局長大人的啊?他們怎麼會犯下這麼低級的錯誤?
那麼只有一個可以說民,此兩青年交警是冒牌貨。想必他們是在趕著犯法的勾當吧?莫非想要訛詐他們的錢財?一定是這樣的。
「好!我姑且給你們看。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們有呆會兒有什麼話可說的。」
也許李郁文正是氣在頭上,他根本就沒有張凡想的那麼詳細。他匆匆從車上扒出了所有的隨身整件,一把丟到了兩交警的手中。
其中一個交警隨意翻看了一下,他馬上一臉肯定說道:「咦!你們居然使用的是假證件?好啊,這下終於被我們逮住了。我們是二支隊的,你們趕緊跟我們走一趟吧。把這事情都給交代清楚了。」
麻痹的!還是頭一次被人說他的整件是假的?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么?李郁文鼻子都快要被氣歪了去。
到了現在,李郁文並沒有懷疑此兩交警的身份。反而是張凡,他一臉篤定的目光掃視著他們,冷笑道:「如果你們知道我們是什麼人,那麼我是相信,你們就不會說我們的證件是假的了。哥們,這年頭出到外面來混口飯吃,像你們這樣勾當成奸的真的是不多見啊。行了,你們不要在演戲了,難道你們不知道,你們的行為真的很可笑?又是很假嗎?」
李郁文聽了張凡這話,他神色不禁是微愣了下子。這會兒,他才是幡然醒悟過來。什麼?這兩交警居然是個冒牌貨?而且還來炸他這金牌的警察?這不是要往槍口上撞來么?愚蠢至極,不知道死活。
兩冒牌交警也是被張凡的話給驚嚇到了。畢竟他們真的是心中有鬼。正如同張凡說的一樣,他們真的冒牌貨。身上套穿著的制服,不過是他們在市場上購買的。
雖然說,他們打扮起來是有模有樣。連你交警車也是改裝的很巧妙。但,終究假的還是假的。只是,他們依然佯裝鎮定的神色。
胖男子不由得對張凡狠狠瞪了一眼,說道:「混賬!你憑什麼說我們是假的。我們可是在執勤公務,你小子在胡說,我們可以告你誹謗。哼!讓你吃不完也得兜著走。」
「是嗎?」張凡笑得更加是歡愉了,「我看這樣吧,我正好有個做律師的朋友,我不妨給你們他的電話,好讓他來幫助你維權如何?」
張凡一邊說著,自是一邊掏出了電話。
話說到這,那兩貨色是不能淡定下去了。其中一人對著同伴使了個眼色。那人立馬將手中的整件一起丟給了李郁文,匆匆丟下了一句話:「哼!今天算你們走運,我們也不想為難你們。你們走吧。」
「你們想走嗎?可是沒有這麼容易。都通通不許動!我是警察。」
儘管他們這一出息演的有模有樣,不過還是被揭穿了。李郁文二話不說,立馬掏出了他隨身攜帶在腰間上的手槍,大聲一呵斥。
兩假的交警,他們這才是意識到,他們不幸撞上了真槍子彈的警察手中了。
「不要開槍,我們不走就是了……」
兩冒牌貨幾乎要跪拜了下去。他們是有賊心,也是有賊膽,但最終還是栽倒了。要怪的話,就怪他們今天出來行騙的時候,沒有選擇看好黃曆。
「你們都老實點。都把雙手抱著腦袋。快!」李郁文一旦控制住了局面,他警察的幹練一面,辦起事來絲毫不拖泥帶水,「你們老實交代,你們以這樣的方式行騙,有多長時間了?」
呵!虧得他們想出這樣的鬼點子來,在公路上佯裝交警查件,然後以訛詐的方式欺詐那些不明白真想的車主吧?
「我們都說。今天我們才是出師,然後就遇到了你們。我們什麼都沒有騙到,然後就被你們識破了我們的身份。我們真的不是要故意這麼乾的,我們只是想……」
「我不管你們想如何,你們的行為已經構成犯罪了。請跟我回警察局一趟吧。」
迅速的制服住了兩人。李郁文立馬將兩人一起塞進了他的后尾車上。
然後,李郁文且是一臉抱歉的神色對著張凡說道:「楚老弟,真的是不好意思了。這案子我必須得親自跟進,看來酒也喝不成了。該下次吧,真的是抱歉了。」
「哈!你也沒有必要跟我說抱歉不是?你有事情忙,我能理解。那麼,今天我們就此別過吧!我看這案子很有可能是一樁肥羊案子呢。我得提前恭賀你了!走了。」
原本說好一起喝酒的,誰知半路上會殺出這麼一個程咬金來。擾了他們的興緻,唯有下次在敘舊了。
張凡直接奔回了海江醫學院。
一個月的黨校學習,張凡還是原來的他,絲毫沒有任何改變。只是因為,在這一個月以來,他從來都沒有好好一天聽那勞什子的黨課。
張凡不在的這段時間,教導主任李景田可是過上了一段很舒心的日子。一旦張凡回來了,李景田心中又是開始有些惴惴不安了。
如今,李景田跟張凡的關係,已經可是是用水火不相容來形容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了。同在一個地方辦公,低頭不見抬頭見。不管他們兩人的關係鬧得如何的僵硬,他們的辦公害得依舊。
翌日清晨。
張凡被校長施珍叫到了辦公室單獨談話。才是一個月不見,施珍似乎又是風韻了不少。她看著張凡的目光有些柔和,跟以往的可是不大一樣啊。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啊?
「楚老師,這一個月的黨校學習,你都學到了什麼?可否跟我說說你的心得?」施珍對著張凡一臉柔和問道。
汗!卻是想不到,施珍會問他這個問題。還提什麼心得?他連一天的黨課都沒有正經聽過,何來的心得啊?
當然,張凡是不會愚蠢到搬起石頭來狠狠砸自己的腳跟。他且是臉不紅,心不跳說道:「呃……這一個月的黨校學習,讓我甚至作為一個教師,我的德智體都得到了提高。讓我深深知道,遇事不能衝動,更不能動不動就以拳腳來決絕事情。凡事得三思而後行。對待同事,同仁,要禮賢下士,如果他們說錯了什麼,或者做錯了什麼,要耐心的糾正他們的錯誤行為,而不是以野蠻的手段,或者態度來處理。」
反正就是一番話的胡扯,對於張凡來說,他是信手拈來。
施珍微微一笑,她很滿意張凡的回答,「嗯!你的心得歸納得不錯。總之,我希望你能言出必行。不要像以前那般衝動了。當初,我讓你去黨校學習的初衷,就是希望你能好好的反省之前那些行事。不過看樣子,你似乎改變的也是不小。呵呵!這可是好事啊。」
「那都是校長的眼光看得長遠。栽培我們這下下屬。」張凡一記馬屁溜溜拍了上去。
千穿萬穿,唯有馬屁不穿。施珍只是笑得一臉燦爛,「行了,你也不要拍我的馬屁了。我看你這個月好像也是消瘦了不少,我放你兩天假期吧!你好好歇息一下。希望你的回歸,能夠以飽滿的精神來對待手上的每一份工作。」
還有假期?張凡心中頓時樂開花。殊不知,在這黨校的一個月學習以來,他已經浪蕩不羈了。
若是讓施珍知道了張凡依然是那副德性,他初衷不該,本性依舊,看來她是得大口的吐血了。
張凡退出了施珍的辦公室,他在廊道上恰好跟副校長白學斌相遇。白學斌見到張凡,他神色是有些驚訝:「咦?楚老師?你從黨校學習回來了?怎麼樣?東西學得不少吧?」
擦!怎麼又問起了這問題?張凡眉目一挑,呵呵一笑道:「我看還行吧!反正你們也是上過,對吧?也就那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