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8章投資
「嗯！說的也是！哦！對了，張老師，你晚上有空不？」白學斌忽而是小聲問道。
「呃……有空。不知道白副校長……」
「哦！是這樣的！我老婆剛從娘家回來，帶了一些水產，我想請你喝杯酒，就是不知道張老師是否肯屈尊了。」
「喝酒啊？好啊！這有什麼不可以的？」
「那行！晚上我來接你。」
張凡點點頭，心中暗暗一道：這白雪斌該不會是無緣無故想邀請他喝酒那麼簡單吧？
哎！管他是什麼事呢，到晚上就知道了。
張凡回了寢室，他想要洗個澡。剛是把衣服脫光了，手機恰好想起。一看手機屏幕，竟然是胡菲打來的。
說到胡菲，自從那天晚上他們醉酒後，做了不該做的事情。自那以後，胡菲好像是有些疏遠了張凡。
對此，張凡也是不明白他到底是哪裡做錯了什麼。莫非是因為他們滾了床單的關係嗎？而且還破了她的完璧之身？可當初張凡並不知道，胡菲她還是完璧之身啊。
你說，都是結婚的人了。她怎麼還是完璧之身呢？雖然是叫人難以置信，但事實就是，胡菲的完璧之身，是全部交給了張凡。簡單點說，張凡他就是胡菲的第一個男人。開啟了她那潮濕的肥沃土地。將他的烙印撒在了那土地上。這是不爭的事實。
「喂，於姐。好久不見。」張凡的開場白，就是這麼簡單。
「嗯！真的是好久不見！整整一個月了，我……唉，最終還是忍不住要給你電話。張凡，你真的是個狠心人。這麼久了，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我嗎？」
胡菲的聲音，聽起來似乎帶著哭腔。
這下子，讓張凡有些慌亂了。憑著天地良心，誰說他不想她呢？只是他一旦想起了那晚上的事情，他心中有著滿滿的愧疚感。在加上胡菲對他的態度是有些冷淡。張凡更是不敢輕易的打電話了。
「胡姐，你……還好吧？」
「我不好！一點都不好。張凡，你個沒良心的！走了一個月，一個電話也不肯給我打。你真的是……」
話筒那邊，驀然是一片小聲的抽噎著。
「胡姐，你先不要哭啊。是！我承認是我對不起你！可我……」女人的哭聲，一下子就讓張凡的徹底慌亂了。
「嘻嘻！我才不要呢。這得多難為情？沒事啦，我可以走的。」胡菲臉色驀然是一紅。
她能說，下次不要那麼拼了行不？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啊，他們都在……進行中少兒不宜的畫面。
不可否認，在那個方面上，張凡實在是太過於強悍了。
胡菲就想著，這男人到底有多長時間沒有碰女人了？當中的戰鬥力那麼強悍？可不是她一般的女人能夠招架得住哇。
看著胡菲躲躲閃閃，又是一邊拐著腳步走進了洗手間。張凡的笑意是更加濃烈了。他在想著，白天的時候，他是否真的太勇猛了一些啊？
這晚上，張凡第一次在胡菲過夜。沉醉在溫柔鄉中，倒是有點像是有點像被包養小白臉的趕腳。
第二天，張凡剛是到學校辦公，立馬聽到了一個傳聞。傳聞說，教導主任李景田住院了。李景田住院？對於張凡來說，可是好消息啊。起碼在辦公室中，他暫時再也不用整天對著李景田那一張拉長的馬臉了。
原本張凡對李景田的事情一點都不敢興趣的。誰讓他們是冤家呢。可這一次，張凡一旦有了空閑，他就扯著辦公室主任張步追問起了李景田為啥原因住院？
「張老師，這個問題……我還真的是不好說。」張步言語有些支吾。好像有些話，他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這下子張凡是更加敢興趣了，不斷催促道：「張主任，你也不要藏著掖著了，那李主任，他到底是因為什麼住院的啊？被人揍了？」
張步晃著腦袋，搖著頭說道：「張老師，你這玩笑話可是開大了。唉！好吧，我就悄悄跟你說吧。」
張步左顧右盼了一下，他才是壓低了聲音說話：「其實李主任之所以住院了，是因為他的下體那個啥……被抓傷了。」
男人的那個啥？卧槽！這消息竟然如此勁爆？張凡的下巴幾乎要掉下去了。此事聽起來，簡直是有些難以置信呢。
莫非是夫妻之間打架了？不然男人的那個啥，怎麼會被抓傷的？
張步見張凡神色一愣一愣的，他接著繼續說道：「張老師啊，這事情可得保密呢。要是讓李主任知道我偷偷把這消息告訴了你，說不定他真的會殺了我。張老師啊，此事你一定得像我保證，不要對第二人說起。」
「行！張主任，你就放心吧。此事我絕對會保密的。不過，我還想知道的是，那個抓傷他的人，莫非是他家婆娘么？」
面對著張凡的所問，張步一瞬間就猶豫了。汗！早知道如此，他就不要跟張凡說起此事了。惹得他刨根問底的。
「張老師，這個我……我還真不知道了。我得忙去了，有時間我們在聊。」張步生怕張凡會一直抓住此事追問個不停，他只能找了個借口溜掉了。
哼！即使張步不說，張凡也知道，李景田的那個被抓傷，絕對不會是小事情。而且很有可能，不是他家婆娘給抓傷的。
想想看啊，自家的婆娘，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除非她們想用黃瓜了。不然，她們怎麼會捨得將男人的那啥抓傷不是？
除非是男人在外包養小三，拋棄了原配，才會遭此報應。女人的狠辣方面，一旦跟男人較真起來，真的是很恐怖。
張凡難得八卦一回，他對李景田的住院事情真的很敢興趣啊。
忙完了手中的事情，張凡出去了溜達了一圈。不巧正好撞見了李景田協助孫小諾。
孫小諾二七八歲，據學校傳言說，她跟李景田可是有一腿。至於實際情況如何，那麼外人就不得已為之了。
於是，張凡心中就猜測了。孫小諾跟李景田，也許他們兩人之間必定會有些事情發生。
只是，畢竟是人家的個人私事。即使張凡真的對此事很感興趣，他也不好直接去追問。
「喲！孫助理！你這是打哪裡回來剛回來？還是……」
張凡發現孫小諾低著頭，踏著匆匆的步伐而來。張凡對她打了一聲招呼。
「楚……張老師？原來是你啊？」孫小諾面色看起來有了一絲慌亂。彷彿，她正在做著壞事，突然間被人給撞見了一樣。
張凡目光一挑，輕輕掃視了孫小諾一眼，低聲說道：「孫助理，你知道嗎？我聽說教導主任他住院了。你知道此事嗎？」
張凡問起這話，他絕對是故意的。因為他已經斷定，李景田跟孫小諾絕對有一腿。
「他……住院了，關我什麼事情？張老師，若是你沒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呵！不必這麼著急吧？說不定，那個抓傷李景田下體的人，便是這小妮子無疑了。
「嘿嘿！這兩人果然有貓膩。」張凡眯著眼睛，笑得一臉意味深長。
中午。
張凡在胡菲那吃了午飯。趁著陽光明媚的時候，兩人又是甜蜜溫存了一番。都說三十歲地女人猛如虎，可胡菲並非是那回事。堪堪半個小時不到，她已經無法在承受張凡的洶湧攻擊了，只能求饒。
張凡無奈也只能早早機械了子彈。擁著光滑的身軀，兩人沉沉睡了一個下午覺。
很早的時候，張凡早就醒來了。只是他看著懷抱中的胡菲依然在沉睡中，長長的睫毛下覆蓋著好看的眼帘。張凡不忍心打擾她，只能是直直的躺著。
直到下午三點鐘。胡菲翻了一個身，也就醒來了。
「嗯？你很早就醒來了？怎麼不多睡一會兒？下午還要去辦公嗎？」一睜開眼睛正好對上了張凡的明眸，那清澈如水的瞳子，讓她倍感安心。
張凡淡然一笑，探手輕輕刮在了她的鼻子上：「看你睡得那麼香甜，我可是不忍心把你給吵醒呢。所以，我就一直陪著你躺著了。小懶貓，睡飽了沒？」
「嗯！睡飽了！不過，人家才不是小懶貓呢。」胡菲嘟嚷起了小嘴巴。
又是紅唇烈焰，張凡低頭，情不自禁在她的紅唇上輕咬了幾下。接著，便是一發不可收拾的奪取了。
似乎感覺到身下女子無法喘息過來，張凡才是停止了掠奪。且是一臉壞笑的盯著她說道：「你的紅唇，真的是很誘人。」
「哼！你個壞東西。」胡菲大口喘息著。男人對她的迷戀，她心中自是高興的。
可她心中卻是在深深擔心。因為胡菲知道，張凡不會一輩子呆在這海江醫學院。他是個優秀的男人。優秀的讓她感覺到了害怕。
男人歷來都是喜新厭舊的。張凡現在很迷戀她，但是，一年，兩年後呢，他對她還是如此的熱情嗎？
每當胡菲想到這個問題，她心中既是矛盾，又是很彷徨無助。依她的身份，土生土長的鄉下人，張凡會因此嫌棄她么？
「怎麼了？有心事啊？」看著眼前的小女人，面色不斷在變化中。張凡一眼就看出來了。
「沒！就是忽然想到一些事情了，心裡有些難過而已。」胡菲隨之撒了個謊話。
「也是。這段時間你閑下來了，沒有什麼事情可做。難免會胡思亂想。」
「嗯！我想大概也是如此吧。」
張凡繼續陪著胡菲說了一會兒話，時間持續大概到了五點左右，他才是起床，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方才離去。
這段時間，張凡一直在琢磨著靈山景點開發的事情。陳慕清說得一點沒錯。他張凡若是想要搞出一番成績來。那麼靈山景點開發，那是最好的成績單了。他可以憑藉著這一份的成績，從而離開此，繼續望著更高的支點爬去。他是不可能一輩子窩在這學校中，繼續干著他教書匠的職位吧？
人若是沒有野心，沒有那麼一丁點的抱負，那麼他的人生註定是失敗的。實則跟一般的行屍走肉並沒有啥區別。
繼續遊說那個台上夏伯仲已經是不大現實了。或許，夏伯仲覺得，那個景點並沒有開發的可能性。建個度假村是不可行。
商人歷來都是很現實的，若是他們看不到利益的產生，他們絕對不會把自己的辛苦賺來的錢像傻瓜一樣的投資進去，然後打了水票。這無疑等於自殺，這麼愚蠢的事情，他們才不會幹呢。
找不到路的方向，張凡心中那個惆悵啊，天天擾得他幾乎睡不著急覺了。
這天，張凡打算要到靈山去。誰知他才是出了學校大門。迎面而來是一輛篤篤的拉風摩托車。
不用問，此人必是程無雙無疑。自上次的宴會後，以為程相傑的一番警告，張凡很自覺的疏遠了程無雙。
即使程無雙每次打電話來找他，張凡總是找借口說自己很忙。張凡以為，他以這樣的冷淡態度來對待程無雙。那麼程無雙必定會發現他原本就是故意要疏遠她，她會懂得他的一番苦心。
可事實並非如此。
這些天來，張凡越是對程無雙越發的冷淡，程無雙的電話打來的更多。張凡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他唯有是將程無雙的號碼給限制了呼叫。
這才是過了幾天啊？小妮子駕著她那無比拉風的小寶馬，又找上門來了。
「張凡，你個混蛋！說，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你不接電話就算了，為何要限制我的號碼無法撥叫？我真的有那麼讓你討厭嗎？」
程無雙脫下了頭盔，一雙眼睛有些微紅。很顯然，張凡這樣的做法，令她很受傷。
張凡神色愕然。對於這一切的發生，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解釋了。難道他實話實說么？因為你父親的關係，他要求我遠離你，不要在打著他女兒的注意。這樣的話，張凡是個男人，他是不屑解釋的。
「哎，我現在見了你，你難道連一句解釋的話不肯給我嗎？你跟我說，我到底哪裡惹你不高興了？我朋友本來就不多，能夠說個貼心話的更加沒有。我好不容易才有你這位朋友，而你竟是這樣對我？張凡？你說話啊？這到底為了什麼？」
程無雙話說的越是激動，可她卻是不知道，張凡卻是有他的苦衷。
「你跟我走。」
張凡一把奪過了程無雙的車子，啟動了車子，張凡又是說道：「上車，我帶你去靈山。」
程無雙默默的接受了張凡的建議。
上車后，車子篤篤的飛奔離去。
一樣的景色，金沙灘，海風。可他們的心情，卻不同往日。
「說吧，你的態度為何會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發生了這麼大的改變？」吹著海風，程無雙的心情顯然是沒有一絲的放鬆，反而是更加低落了。
從小，她就是個高傲的女生。她叛逆，離群，一個人孤孤單單的生活了這麼多年以來。可以說是，她身邊可以說上知心話的好朋友，竟然一個都沒有？
母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離婚了，奔赴了海外。正是因為如此，她從小跟父親的關係形同水火不相容般。每次父女兩人一見面，猶如那仇人見面似的，往往說不上兩句話，馬上就會吵起來。
這些年來，她都不知道親情，友情，還有愛情是個什麼概念了。
萬幸的是，姥爺從小就對她百般呵護。至少讓她覺得，她孤單的生活在這個五彩繽紛的世界上，內心中不會那麼孤寂。
「程無雙，也許有些話我說出來，你會覺得不高興，也是很難聽。可我……又不得不說。以前所發生的事情，我只能說，我很抱歉。我並不是故意要去招惹你的。」
張凡盡量把話說得很慢，「你知道，我們出身在不同的家庭，早就了不同的身份。你的身份是那麼的顯赫，而我……呵呵，就好像那醜小鴨一樣，所以，你是知道的，醜小鴨跟天鵝，這是兩個不同的概念，我想，你應該會明白我的話。」
「哼！你這什麼狗屁理論？簡直是臭不可聞。我們的出身是不能選擇的。但你也不能找這麼一個爛借口啊？依照你的話說來，你認為你自己就好像是那醜小鴨一樣？然後高攀了我？張凡，你是個男人，你怎麼會那麼自卑啊？難道你連自己看不自己了嗎？」程無雙幾乎是一邊咆哮著說道。
「話說如此，可現實畢竟是現實。我們不是生活在那美好的童話中。程無雙，我們就到此吧！希望你以後不要在來找我了。我……祝你以後幸福。」
「張凡，你個混蛋！我恨死你了。」
接下來程無雙的舉動，可是大大出乎了張凡的意料之外。程無雙不管不顧的衝下了海邊。任由那海浪將她渾身打濕，她全然不顧，依然大步的朝前前方走去。
「程無雙！你給我回來！你在幹什麼？」
張凡絕對是想不到的是，程無雙會做出如此過激的行為。他著急的追了下去，一把拉住了程無雙的手臂，一邊大聲叫道：「趕緊跟我回到岸上去，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行為真的很危險。」
「你放手！不要你管我。我想冷靜一下。你以為我想死嗎？哼！我才不會這麼愚蠢呢。」程無雙一甩手，狠狠將張凡給推搡了一個腳步踉蹌，「你剛才不是說，我們到此為止吧？你張凡是我什麼人啊？你憑什麼來多管閑事？你現在就給我走，我不想在看到你。你這人……真的是很討厭。」
女孩子一旦認真的甩起性子來，真的是十頭牛都拉不住。
不一會兒，兩人的衣服全部都濕透了。此情此景，讓張凡不由得想起他們之前在此遊覽的一幕。那時候的他們，也是一同浸泡在海水中，浪花一波連著一波將他們的衣服都給打濕了。
然後程無雙一點也不避諱脫下了衣服，只是穿著三點一式的比基尼，那火爆的身材，連連讓張凡心念漣漪不已。
「程無雙，你先聽我說。我剛才不應該那樣對你說話。我們先回到岸邊在說，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都說了，你又不是我的誰，你憑什麼要來管我啊？我跟你很熟悉嗎？啊……」
程無雙正在說話間，驀然一個海浪捲來，將她掀翻在海浪中。幸好張凡眼疾手快，及時攙扶住她，「你沒事吧？」
「沒事！死不了。」看樣子，程無雙的氣尚未消除啊。
也是難怪了，這些天以來，她每次撥打張凡的電話，總是沒法撥通。好不容易撥通了，張凡的態度又是很冷淡，說不上兩句話他又掛斷了。
張凡的如此反常態度，真的是讓程無雙大感窩火。她到底做錯了什麼啊？他憑什麼要這樣的態度來對待她？
「你老實說，我姥爺的那天壽辰，你是不是遇到了那個人？然後他跟你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所以自從那天後，你就不理我了，對吧？」
原來程無雙什麼都明白啊？張凡自然知道她口中提起的「那個人」，其實就是她的父親程相傑。
張凡並沒有直接回答程無雙的話，此事他真的不知道如何說起。
若是從一個父親的角度上考慮，張凡倒也是能夠理解當初程相傑會對他說出那樣的話來。天下父母親，有哪個做父母親的不希望自己的子女能獲得幸福？
張凡的身份擺在哪裡。他就是個小教師，能入得了程相傑的眼么？用屁股都能夠猜測得出來結局會是如何了。
「哎，你不說話，那麼我就當你是默認了。我就知道，一定是那個人跟你說了一些話。我就說呢，你對我的態度怎麼會陡然轉變那麼大？看來，我是明白了。」
「其實，他也是為你好。」對於他們父女之間的關係，張凡自問，他是個外人，他不想參與到其中。
而且，他也是沒有那個資格。
「他的事情我可是管不著。但是，你其實可以當他的話是放屁的。除非你是忌憚他的身份了。也是哦，你張凡就是個小教師，你忌憚他，害怕他，我想這便是人的本性吧！我能理解。」
程無雙這話，又是嘲諷，又是鄙夷的，張凡可是不愛聽了，「哎，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老成啊？讓我還以為，你是個老姑娘了。」
「你嘴巴真損！誰是老姑娘了？」程無雙驀然是雙手叉著腰，一副潑婦罵街的模樣，目光瞪著張凡恨不得下一刻就要將他整個人都吞了下去。
「好吧！你是小姑娘。氣消了吧？趕緊上去吧，小心海蜇。一旦被這東西被蟄了，可不是鬧著玩的。」
提起海蜇，張凡一下子就想起了上次陳慕清事件。一隻小小的海蜇，也能夠引起這麼大的意外事故，可不能小覷。
「消你個鬼啊，誰讓你招惹我的？」
話說如此，程無雙最後還是被張凡拽到了岸邊上。程無雙立馬把鞋子脫下，光著腳丫子踩在了沙灘上，一副很哀怨的目光一直盯著張凡看個不停。
張凡被她看著有些難受，他抹了一下鼻子，問道：「你幹嘛老實這樣看著我？」
「哼！你還說！就因為那人的幾句話，你就故意冷落我那麼多天？你真的是太可惡了。」想起這男人的絕情一面，程無雙心中頗為不好受。
對此，張凡也不想過多解釋什麼了。他們是父女，父女之間的戰爭，他一個外人不好參與到其中。血濃於水，人生中還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到底是什麼樣的原因，會讓他們作為父女之間的關係鬧得如此僵硬？
儘管張凡心中有些好奇，但，他也是個識趣之人，盡量避開程相傑的問題。
「其實，我還知道你心中藏著另外一件事情。張凡，你是不是很想投資這片海景啊？」
程無雙沒有來頭的一句戶，頓時讓張凡面色一片驚訝：「這個……你是怎麼知道的？」
要投資靈山景點，此事好像只有陳慕清，還有T商夏伯仲，夏優曇他們爺孫兩人知道，除此之外，張凡再也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了。
張凡疑惑的是，程無雙她是怎麼知道此事的？
「呵！瞧你這般驚訝的模樣，你心中是不是很好奇，我是從哪裡知道的對吧？我就偏不告訴你。」程無雙一臉嘚瑟的揚起了小臉蛋，難得看見張凡吃癟一次，她心中甚是高興。她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其實，你要投資這景點，開個度假村，嗯！注意是很不錯。可是你們目前沒有拉到投資商，那麼你們的想法就是空談了。」
「這事情，你到底是從何處知道的？」張凡還是很驚訝問道。
程無雙眉目一皺，然後又是咧嘴一笑道：「哎呀，你就不要老是糾結這個問題了好不？我現在正在跟你討論正事啊。難道你不想把這度假村建造起來嗎？」
「這……我當然想啊。可是沒有投資商，正如你說的一樣，我們目前只是在空談中。」說起投資商的事情，張凡真的是挺惆悵的。
自從上次陳慕清跟他提起了此事後，他前前後後一直忙著這投資商的事情，如今都過去了一個多月，可連眉目都沒有著落。
要拉贊助商投資，談何容易啊。
「其實，我可以幫助你實現你這個願望的。」程無雙眉目一閃，對著張凡拋出了一個致命的誘惑。
「你可以幫我?那你怎麼幫？」若說是不心動，那是不可能的。此事可是關於他的前途晉陞啊。張凡能不上心嗎？
拉來投資商，引來投資。若真的把度假村給建成了，從而帶動了經濟消費，憑著這一份功績，到時候，他這個小教師，好歹也能憑著此業績脫貧致富，至少撈取個主任，也是有可能的。
「呵呵！怎麼？心動了吧？」程無雙驀然發現了張凡一臉的憧憬，她一手輕輕晃在他眼前，一臉調皮說道，「只要你但應我三個條件，那麼我就會幫助你圓夢的。」
天上掉餡餅了？狠狠的砸到了自己的頭上？張凡思緒一晃，他覺得，程無雙似乎在跟著跟他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話。
張凡一臉不確信問道：「那個啥……你該不會是跟我開玩笑的吧？那你先跟我說說看，你打算要找那個贊助商啊？」
程無雙把雙腳深深埋葬了沙地下，然後她才是一臉淡然說道：「其實，我不用找什麼贊助商的。我以我自己的個人名義，可以給你投資一筆不菲的資金。當然前提是，你得答應我三個條件。」
「不用拉贊助商？以你個人的名義投資？這……」很顯然，張凡被程無雙的話給震驚的不小。
張凡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他不會認為自己的男人雄性魅力會那麼大，大到能夠讓一個女孩子對他投資下這麼一筆打款。想想就很不現實了。
「呵！我看得出來，你也許就認為，其實剛才那些話，我是在跟你開玩笑的？嗯！也對，若是換做了其他人，想必他們也是這樣認為了。」程無雙歪著腦袋，自顧說道，她也不管張凡是否在聽她說話，「也許你認為我這麼做，很傻很天真。但是，我有自己的理由。因為……」
「因為什麼？這麼說來，你真的打算要給我投資了？」對於程無雙的一番話，張凡並不是很上心。
建造一個度假村，若是資金沒有千萬以上，定然是不能輕易動工的。而程無雙說要以個人的名義給他做投資。張凡就想，程無雙現在才不過是二十有餘。即使她生在富貴之家，以她個人的名義下，她能有多少的資金呢？
保守估測，算她有上百萬的存款如何？這可是要建造度假村，而不是小孩子玩家家的遊戲，百萬資金，就是杯水車薪罷了。
「唉！看樣子，你真的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呢。好吧，我這樣跟你說，你如果真的決定要在此建造一個度假村。我看也是可行的。畢竟這片海景中有金沙灘，下游中又有竹海。漁女焦等。在此建造個度假村，只要你將來把名聲打出去了，以後還愁沒有客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