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大手筆

第719章大手筆

「而且,此靈山距離我們平海的省會江城路程又不是很遠。自駕車的話,無非也就一個多小時左右的路程而已。這天時地利人和,這海景都佔據差不多了。所以,你們要建造度假村,是可行的。」

從他跟程無雙相識以來。她給他的感覺便是,她出生在一個豪門家庭中。像是公主般被呵護著。可讓張凡想不到的是,程無雙看問題的目光,絲毫不遜色他。她的腦光很靈活。

「那你打算要給我投資多少資金呢?」這話,張凡不過是隨口一問罷了。

即使程無雙真的要給他投資了,張凡也得考慮一下,他是否要接受。畢竟這是投資做生意,生意長上總是有風險。萬一打了水漂,那最後找誰哭去啊?

所以,張凡他不得不慎重考慮。至於程無雙能夠給他的投資資金是多少,張凡根本就沒有往那方面想。

程無雙伸出了五個指頭,一臉笑嘻嘻道:「你猜猜看。」

「五十萬?」這是張凡的保守估測。

「五十萬?呵!張凡啊,你未免太小看我了吧?不對!你在繼續猜。」

「五百萬?」這個猜測,是張凡衡量在三,他才是決定說出來的。

五百萬,這已經是一筆不小的數款了。張凡相信,程無雙是有這個能力拿出此數款。誰知,程無雙還是搖著頭說道:「也不對!唉!算了,還是我直接說出來吧!我打算給你投資五千萬。」

「五千萬?這……」

即使張凡心中早已經做好了一定的心裡準備。可是他最終還是被程無雙的話給驚嚇住了。五千萬?程無雙隨口一提就是這數字?不能不讓人感到震驚。

「呵呵!你該不會被嚇住了吧?」程無雙很享受張凡那副豬哥樣的震撼表情,「就是五千萬,我可是說認真的,我並沒有跟你開玩笑。」

張凡徹底愣住了,「可是,你去哪裡要這麼多錢啊?」

張凡所知道的是,程無雙的姥爺是老首長,扛著機槍上戰場的熱血抗戰元老。

據張凡現在所知道的是,程無雙目前還是個學生。那麼她一下子怎麼會擁有這麼多的資金呢?

程無雙發現了張凡自是一臉的茫然神色,她笑著解釋說道:「我想,你現在一定是很好奇,像我這麼年輕的女孩子,怎麼會一下子有那麼多的資金對不對?哎!可是你忽略了我親媽媽,還有她的娘家。我媽離婚的時候,她單獨給我留下了一份財產。而這一份財產,我一直都沒有動過,一直由著我的外婆在掌管。有很多事情,我現在不方便跟你說,你以後會慢慢明白的。」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張凡幡然醒悟了不少,「那你外婆,你媽她們人在哪?」

「我外婆跟我媽她們一直生活在國外,可能是我媽心中過於悲痛吧,她幾乎是不回來的,只有每逢我生日的時候,她才會從國外回來小住幾天。唉!其實我媽是個可憐人。不說這事情了,鬧心。」

有這麼一個女子肯願意給你投資?而且這女孩子還是出身在大富貴之家,家庭顯赫,天之驕女。張凡說是不感動,那是不能的。

他自問,他何德何能如此深得對方的眷顧?在他內心深處,總是有著一抹不為外人知道的自卑。一直遊走在他的內心深處,在苟延殘喘著。

他,真的要接受這麼一份大禮么?

「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此刻,張凡的心情有些亂,他不想繼續剛才的話題。程無雙也是發現了張凡的心情低落了下去。她也不去追問緣由。

兩人默默的坐車離去。

到了他們離別的時候,程無雙對著張凡說道:「你若是心中有什麼困難,就對我說出來,我想我還是有那個能力可以幫你決絕的。」

「那個……在說吧。回去吧,路上小心一些。」

「嗯!電話聯繫!記得哦,可不能在把我限制呼叫了。不然……哼!有你好果子吃的。我走了。」

程無雙騎著車子,一身颯爽的離去。如同一陣風一樣,捲起了一地塵埃。人已到了路道的盡頭。

原本以為程相傑的介入,張凡跟程無雙會言盡於此。可是誰知道,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兩人之間的相處,都是規規矩矩的。此種感情,很玄妙,有種說不出的曖昧。朦朧,像是隔阻著一塊紗布,近在咫尺,宛若是唾手可得。可他們,誰也是沒有勇氣在踏出那一步。

唉!感情這玩意兒,誰又能道得清楚呢。

因為靈山景點開發,張凡迫不得已才是跟他們見面。但那時候,夏伯仲並沒有一絲傾向要投資。

讓張凡想不到的是,此消息的外泄透露,竟然是因為他們?

「夏先生,原來你們都還在啊?我以為自上次我們見面之後,你們都回去了呢。」

希望小學的廣場上,張凡見到了夏伯仲跟夏優曇他們爺孫兩。一個月的時間,此爺孫兩的穿著打扮並沒有發多大的變化。依然是港腔味很濃重。

夏優曇亦是如此,她依然跟之前張凡見到她一樣,她似乎時刻都佩戴著帽子,只是露出了那尖尖的下巴。

「我們難得回來一趟,也就多住幾天吧。張先生,你怎麼會找到我們的?」夏伯仲對於張凡的到來,他似乎猜測到了一些實情。

真是個老狐狸!張凡雖然不知道這大亨在此逗留這麼久的目的是什麼,他來此,只是心中一時好奇罷了。

「我就隨便走走。」你能裝糊塗,我也能。張凡只是想不明白,為何夏伯仲會故意的把此消息給外泄出去?這對於他們來說,他們能夠佔據到什麼好處?

也許靈山的周邊環境過於貧窮了,他們看的景點,也是情理當中。可他們畢竟是生意人,買賣不成仁義在,是沒有必要將他們談合作的項目給外泄出去吧?

夏伯仲嘴角一扯,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我看張先生真的不是隨便走走吧?你來此,是否想要質問我,為何會故意將我們之前談的項目給外泄出去?呵呵!不知道,我此話說得當真?」

擦!你居然知道我來此的目的?你剛才還在裝瘋賣傻?果真是天下無商不奸。張凡心中立馬對著夏伯仲一陣鄙夷。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即使在他們談話之間,也不見得他要吃虧。

張凡抹了鼻子,居然話題都挑明了,他索性也不在裝了,而是點頭說道:「沒錯,居然夏先生能夠猜測到我來此的用意。只是我有一點不明白,您老為何要這樣做呢?這好比如買賣不成仁義在,也不著急這麼過河拆橋吧?」

「姓楚的,你說我爺爺過河拆橋?你這話怎麼說得那麼難聽呢?況且我們之間並沒有任何生意上的往來,你不覺得你此話說得有些孟浪了么?」夏優曇對張凡的一番話意見可是很大,她挑著眉目,面色有些不大友善。

「呵呵!是嗎?是你們不仁在先,怎麼反倒怪起我的不義了?你不覺得,你這話說得自相矛盾嗎?」

「你……」夏優曇驀然被張凡話一嗆住,頓時讓她臉色一陣羞紅起來,「爺爺,他這人太無理了。張凡,你今天必須給我道歉。」

夏伯仲眯著眼睛,卻是不回話。

張凡肩膀一聳動,笑著搖頭:「你想要我道歉?我自問,我的話似乎並沒有說錯。所以,至於道歉嘛,我看不必了。」

「混賬。」

夏優曇二話不說,她一腳就朝著張凡踹了上去。夏優曇那一腳的踹來,並非是花架子。張凡看得出來,她那是跆拳道,想必她的級別也是不低。

萬幸的是張凡及時躲開了。這女人,看她年紀輕輕的,卻也是個練家子。

夏優曇一腳踹空了,她踏著蓮花步伐,又是一腳飛起。動作連貫,絲毫不遜色一般的武警學校內的學生。

「夏小姐,這有話好好說嘛!一個女孩子的,何必動粗呢。看起來真是不雅!」

張凡一探手,立馬是抓上了夏優曇的腿去,將她的一條玉腿定格在了半空。

「哼!你個登徒子!趕緊放手。」夏優曇進一步壓了上去。誰知張凡早已經有了準備,他往後退去,抓著夏優曇的那腿,依然不肯放下。

如此,夏優曇就只能單支腳來個「金雞獨立」的站立了。

「唉!優曇,你還是罷手吧!你不是他的對手。」夏伯仲淡然一笑道,目光朝著張凡射了上去,「真是想不到,原來張先生的身手也是如此般厲害啊?莫非你以前干過刑警么?看你那些的擒拿抓捏,非常利索啊。小女剛才性子烈了一些,還希望你不要見怪啊。」

「爺爺!沒有必要跟他道歉。」夏優曇一臉氣哼哼說道。

「居然是夏先生說話了,我也不會去為難她的。」張凡淡然一笑,隨之將他手中抓著夏優曇那腿給放開了。

「哼!姓楚的,記得下次給我小心點。」

看樣子,夏優曇對張凡的成見可是很大的。說句實在話,她那是不甘心了。想想她從十歲開始就解除柔道,跆拳道,地鎖之類的武術訓練。尤其是她的跆拳道,已經上了十級。可現在看來,她似乎在張凡的手下走不下三招吧?這才是讓她氣餒的地方。

於是,她看張凡更加是不順眼了。心中總是想著,要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

「謝謝!我會記住的。」張凡亦是不客氣,他笑得一臉燦爛的回答道。

這小妮子一旦生起氣來,居然是那麼的可愛?瞧她杏眼怒瞪,柳眉橫掃,腮幫嫣紅。能被這麼一個美麗的女孩子記住,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好了,優曇,你也不要生氣了。」夏伯仲難得見自家孫女一臉吃癟的模樣,他笑笑說道,目光一片溫柔。

唉!他已經上了年紀。而伍家目前又是鬧了很大的內訌。百年後他歸西了,這丫頭能夠好好的繼承他的公司嗎?這一直都是夏伯仲憂心忡忡的問題。

便是這些年以來,夏伯仲不管去到哪裡,他身邊什麼都可以不帶,唯獨夏優曇不能少。他要手把手的教導他這孫女,一步一步的歷練,然後成長。

希望一切都來得及吧。

他們家的確是個大家族。外面人看他們風光無限,實則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他夏伯仲縱橫一生。榮耀,名望,金錢,地位是有了。但同時,也給他們夏家帶來了致命的敵人。

他膝下育有兩兒子。大兒子夏日東。無端遭遇了車禍,性命雖然是抱住了,可下半身卻癱瘓了,只有夏優曇一個女兒。在他身邊一直陪伴著他的孫女。

至於二兒子夏日光。因為某些原因跟他們伍家決裂,如今遠赴香江。據說伍日光如今在香江中,混開了一席之地。建立了幫會。組織內的小弟,足足有上千人數之多。

外面有傳言說,大兒子的之所以遭遇了車禍,其實就是二兒子夏日光指使人乾的。

傳言畢竟是傳言,並沒有人知道此事的真假。

這些都是他們夏家的內幕消息。最是清楚的人,想必就是夏伯仲了。

張凡被夏伯仲的目光盯著很難受,他無奈只能問道:「夏先生,您若是有什麼話就說吧。」

若是被一個美麗的女孩子這樣盯著,張凡覺得,那是一種享受。可現在呢,被這麼一個老頭子一直目光盯著看個不停,別提張凡心中有多彆扭了。

「呵呵!你小子很有意思。優曇,你出去外面一下。爺爺有些話要跟張先生說。」夏伯仲的目光一下子就變得柔和起來。

「哼!這有什麼話我是不能聽的?」夏優曇嘟嚷了一句,不過她歷來對於爺爺的話,從來都是不會去忤逆。

她撇了張凡一眼,整理了一下帽子,踩著碎步離去。

「夏先生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這老頭子,他把氣氛鬧得這般氣氛為的是那般啊?張凡且是一臉的疑惑中。

「嗯!這一個月以來,我一直都在對你們靈山景點在考察。我之所以故意說出那番話,也是有我自己的用意。張凡,你是個聰明人,我也沒有必要跟你繼續拐彎抹角。那靈山的景點,一旦開發了,的確是一塊上好的寶地。」

咦?張凡神色自是一愣!上次這伍老頭可不是這樣說的啊!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在一個月之內改變了自己的初衷呢?

這讓張凡更加是疑惑不解了。

「你是否對我上次說過的話在質疑?」夏伯仲對張凡反問道。

張凡點頭,不語。夏伯仲繼續說道:「好吧,我就簡單跟你說實話吧!其實我是土生土長的鄉人。若非不是那次XX,我想我們夏家也不會被折騰的四分五裂了。我父親叫夏中華。他是個教師,他很不幸被標誌了某個派。」

話說到這,夏伯仲一臉深深痛惜神色,此刻,他似乎沉浸在自己的回憶當中不能自拔:「那時候,我大概也就十歲大一點吧!我親眼看著那些紅衛兵把我父親五花大綁的拉走。然後過去了十天之後,我再度見到了我父親,可他那時候,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了。很瘦,瘦得皮包骨頭。他留著最後一口氣,就是為了見我最後一面,他說,趕快離開這裡,走得越遠越好,永遠不要在回來。他們不會輕易罷休的。」

夏伯仲話說到這,他豆大的眼淚就滾了下來。

張凡心中有些泛酸,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該怎麼來安慰夏伯仲了。真是想不到,像夏伯仲這樣的大富豪,原來他也有這麼一段悲慘的往事。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富豪跟窮人也是一樣,生活中經歷的喜怒哀樂,一樣不比窮人少。

張凡久久見夏伯仲都沒有說話,他心中最終還是忍不住問道:「那……後來的事情如何了?」

最讓張凡驚喜的是,夏伯仲竟然是本土人?如此說來,他是在XX的時候,獨一人逃離了這生育他的地方了?

也許,正是應驗了那一句話:塞翁失馬安知非福。

夏伯仲眉目深深一擰起,自是一聲嘆息:「後來,我父親跟我說完那一句話,他當場就斷氣了。相信你也知道,在那個動蕩的年代,一旦被劃分為某個黨派,那麼就是要把你全家人,不,甚至是全族人都打入了地獄。沒有辦法,為了活命,為了逃離這個悲傷的地方,那個晚上,我就匆匆把我爸的屍骨給埋葬了。一路摸黑逃離。在後來,我遇到了我的表叔,若非不是他,也許我早就餓死他鄉了。」

「唉!張先生啊,真的是不好意思了。叨擾了你那麼長時間,希望你不要介意才好。」夏伯仲臉色緩過了一絲歉意的神色,「其實我故意把靈山的開發景點給泄露出去,就是為了表明一點,我有了投資的意向。至於當初我為何要如此的乾脆拒絕你,我也是有自己的理由。」

聽到夏伯仲終於將話題扯到了正點上,張凡不由得眼睛一亮:「我也覺得靈山景點可以開發。只是不知道伍先生如何規劃?」

「這事情嘛?」夏伯仲眉目一晃,他沉吟了一下,像是在考慮,又彷彿是在下著最後的某個決定,最終,他緩和說道:「我決定了,此事就交給我的孫女夏優曇來跟你們商討。一切全程都由她來負責。至於資金問題,你也不用擔心。只要你們談妥了,簽定好了協議書,那麼我們的資金必定會在第一時間到位的。」

「那麼在此我就多謝夏老先生的大力支持了。」張凡心中自是一陣竊喜不已。

誰能想到,他當初找到了夏伯仲,對他們熱情提起了此方案。可最終卻是,夏伯仲並沒有露出一絲感興趣的地方。反而是如同一盆冷水一樣,澆滅了張凡的一股熱情。

驀然來個神轉折,自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只是,張凡覺得,他有些高興得太早了。依照夏伯仲剛才的話說來,此事全程交給了夏優曇來處理。想起他們剛剛還打了一架。夏優曇的大小姐性子,張凡不能保證,此小妮子不會給難堪啊。

只要他們的在協議沒有真正的簽訂下來,在口說無憑之下,一切都是沒有任何保障的。

「不過夏先生,您讓夏優曇小姐來跟我們洽談,我怕萬一到時候,夏優曇小姐她會……」

夏伯仲一眼就洞悉了張凡心中所想的事情,他笑著擺手,說道:「你是在擔心小女的性子使然會為難你?不會的!優曇的性子我很明白。她會把個人感情跟工作上的事情區別得很清楚,所以這一點,其實你不用擔心的。」

得到了夏伯仲的承諾,張凡舒心一笑:「嗯!看來的確是多心了。那伍先生,我就不打擾你了。」

只要夏優曇不要刻意為難他就好。等他們談好了一切合同關係,那麼一切自然會水到渠成。

人逢喜事精神爽!張凡可是安奈不住心情的激動。他在第一時間之內,立刻把此好消息告訴了陳慕清知道。

陳慕清接到了張凡的電話后,她亦是很高興。之前,陳慕清一直很看重此項目。如果張凡能夠說服夏伯仲這台商大亨,投資他們的靈山,現在終於兌現了,確實讓人振奮。

人在其位,必然要眸其政。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歷來都是很現實的。

陳慕清在電話中對張凡囑託,一定要好好的將此項目給談妥了。可不能到了嘴邊的肥鴨子最後都給飛了。

張凡也是承諾,他一定會擔下此重任的。

話說,張凡也是有野心的人。他未來志向,當然不是要一輩子窩在這任職個小小教師,如果真是如此窩囊,不如一頭撞死了算。

張凡跟夏伯仲口頭上達成的協議,自然是保密的。張凡連同校長施珍也隱瞞著不說。對於施珍這個校長,她的任職,下半年也就結束了。

因此,張凡覺得,他是沒有必要將此事給她說明。對於一個即將要平調離位的人,說與不說,意義一點都不大。

所以張凡覺得,他索性還是不說了算。

在夏伯仲跟張凡達成協議的第二天後。夏優曇尋到了張凡。

夏優曇的到來,的確很讓張凡感到驚訝。好像小妮子的打扮,依然是如此,一點都沒有改變。

張凡目光悠悠一晃,偷偷瞅了小妮子幾眼,然後他才是佯裝出一副很驚訝的樣子,問道:「喲!這不是夏優曇小姐嗎?到底是什麼風把您吹到寒舍來了?」

「你行了啊!少給我咬文嚼字的。我聽著彆扭!你就不能正常一點說話嗎?」夏優曇一來開張凡跟前的椅子,她落落大方的坐在了張凡對面,眉目一挑,又是說道,「其實我今天來找你呢,也是我爺爺的意思。好吧,我就長話短說。我爺爺希望以我們名義落款建成的希望小學,現在有些破舊了,他老人家的意思呢,就是想讓你們出面去修復一下。當然,你們可以放心,那個資費問題,不用你們擔心,我們自己出。只要你去找來工人就成。」

張凡面色一愣!夏伯仲看來真的是大有善心的。下塘鄉中學是以他們的名義建造。如今要翻修,還是他們出資。這樣的老人,有著這麼一顆善心,的確是叫人值得尊重。

或許要歸咎緣由的話,夏伯仲畢竟在下塘鄉生活過一段時間。此是他的第一故鄉。雖然給他帶來了悲痛的記憶。但,人就是一種很奇怪的高級生物。不管身在何處,不管身份如何的高貴,落葉,終究還是要歸根的。

「哎!你在發什麼愣啊?我在跟你說話呢。」夏優曇一臉不高興說道,「你這人……恁的沒有禮貌。早知道這樣,我就不來了。」

媽啊!夏伯仲可是說了,他們投資項目一切都由夏優曇全程處理。若是招惹到這個姑奶奶不爽了,她故意拖延上一年半載的,這黃花菜都涼了。

張凡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他不禁是狠狠打了一個顫抖,馬上堆著一張笑臉:「剛才很抱歉,那個我……想事情,然後走神了。行,你們就儘管放心!至於工人的事情,我一定會找來的。只是,我想問一下,你們是要大修?還是要小修?我心中好個琢磨。」

「大修!所以你要找的施工隊,得要正規一些的。據我所知,你們國內太多的泡沫過程了。他們在建造的時候,總是想法設法在偷工減料,難道他們就沒有想過,建造這樣的房子出來,到時候住人了,房子倒塌會壓死人的。」

「是是!那些人的確是很可惡!該判死刑也不為過。」張凡順著夏優曇的話應道。

「哼!你知道就好!所以啊,這事情你得上心了。好了,我的話說完了,我也該走了。」

夏優曇說完,站起來就要走。不過張凡將她叫住了,「夏優曇小姐,那個……我想問一下,我們那個……」

「你是想問我,你之前跟我爺爺談的那個合作項目嗎?走的流程什麼時候落成是吧?還有我們那個項目的簽訂書的事情嗎?」夏優曇一臉淡然截住了張凡的話,她眉目一直在撲閃中。

張凡也不知道小妮子在打什麼壞主意。自從上次他們交過手后,張凡忽然發現,夏優曇給他的感覺,總是怪怪的。至於她怪異在何處,張凡一時間也是說不上來。

「正是!不知道夏優曇小姐何時才能……」

「呵呵!這事情你就放心好了。流程下來了,到時候我一定會提前通知你的。你放心吧,有我爺爺在旁邊監督著,即使我想要刻意的刁難你,為難你,想必是不可能的。所以啊,你也不要每次見了我,總是像那什麼來著?哦!對了,像是耗子見了貓一般,總是把自己弄的惴惴不安的模樣嘛。」

夏優曇說完,一臉歡愉離去。

好個可惡的丫頭!她居然把他比喻成了耗子?盯著那早已經是翩然離去的影子,張凡鼻子氣得都歪了。

生氣歸生氣,但正事還是要忙的。學校翻修的事情,畢竟是夏伯仲吩咐下來的。張凡當然得要上心了。依照張凡的觀點,只要把老的伺候舒服了,至於小的嘛,嘿!大致可以忽略了。

下塘鄉小學距離他們海江醫學院路程不是很遠,車程僅是半個小時左右。

不過讓張凡始料不及的是,夏伯仲要翻修學校的事情。好像是一陣風一樣,傳遍了他們整個下塘鄉。

這可是一份功績。凡是明眼人,他們都想從中分上一杯羹,撈上一把好處。

第一個找上門來的人,竟然是副校長白學斌。對於白學斌來此的用意,張凡可是有些迷糊了。

上次他們一起喝了個酒,然後白學斌很大方的送了張凡兩小缸桂花釀,還真別說,兩人一旦見面了,比起之前還真的是親密了不少。

「呀!張老師正在忙呀?這都快中午了。正好,你嫂子她炒了一些小菜,我們哥倆不如去喝上兩杯吧?」

張凡此時正在處理日常辦公的一些普通文件,經白學斌一說,他低頭一看手錶,時間也是差不多到十二點了。

白學斌一撇目光就發現了張凡的一臉猶豫,他又是笑著說道:「怎麼?莫非張老師已經有約了?既是有約了,那麼我們就該下次吧。」

張凡也是不糊塗。他也是瞧出了白學斌的此番話說的言不由衷。

呵!好傢夥,想必白學斌必定是有什麼事情要求他了。不然,依照他的悶騷性子,一般不會主動跟自己黏糊得太近的。

如今在海江醫學院,他們都知道,張凡被划入到了白學斌的副校長一派。至於李景田,聽說他最近跟辦公室主任張步走得蠻近的。

一旦臨近領導換屆的下半年,辦公室的風向似乎都改變了不少。當然,也有不少人在相互觀望。

他們有自己的選擇權利站隊,萬一站錯了隊伍,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因此,越是臨近下半年的日子,每個人幾乎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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