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陰毒算計

第7章 陰毒算計

他們兩人雖說是同一日出生,就是時辰都是差不多的,可是祁傾寒卻是比她早了大概是一盞茶的功夫,成為了大小姐。

就因為這個事情,祁玉容還曾經是很忌諱這個,她本就是看不起祁傾寒,更何況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喚她姐姐,於是以前的日子中她總是在近她所能的開始不斷的敗壞祁傾寒的名聲。

一般的情況下這樣的活動都是不會待這她出門,但是這次倒是個意外。

因為是她主動的要求帶著祁傾寒去侯府,因為這件事情倒是還博得了祁成與姜氏的不少好感。

她心不甘情不願的換著姐姐,心中卻是無不陰毒的想著,今兒她可是給這位姐姐準備了一份大禮呢。

侯府坐落在京中街道最中心的位置,此時因為老夫人壽辰的緣故,外面一斤是停滿了馬車,可以看出來來往往的人絡繹不絕。

當幾人的馬車剛到的時候,就已經是有人認了出來,迎了上去。

「祁夫人,這邊請。」小廝沖著姜氏喊道,姜氏的性子柔和,在整個盛雲京中的聲望都是極好的,尤其是有不少的貴女貴婦們喜歡親近。

她這剛剛的一到,就有不少的人上前圍了上來。

「雅琴。」祁傾寒一邊安分的跟在姜氏的身後,安安靜靜的做她的大小姐,一邊卻是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四周,雅琴正是姜氏尚未出閣之前的閨名,她的心中一動。

來人看上去也不過是與姜氏所差無幾的年紀,保養得當的面容上沒有絲毫歲月的痕迹,身後還跟著一男一女,看上去與他們差不多年歲。

是秦家的人,她的心中瞭然。

「雨雲。」姜氏看到了閨中密友,面上的笑意也是情不自禁的柔和了幾分,上前親切的拉著秦夫人的雙手。

「見過夫人。」秦夫人背後的一男一女行禮,而祁傾寒也是行禮,「見過秦夫人。」

秦雨雲看了一眼祁傾寒,溫和的笑笑,隨後目光落在了祁玉容的身上,「許久不見,玉容這孩子都出落的這麼大了。」

「夫人說笑了,在玉容看來,夫人才是最貌美如花的那個,與玲姐姐看起來,不是母女,倒像是姐妹呢。」祁玉容可是比祁傾寒與她熟悉多了,上前親切的挽住她的胳膊,嘴中不斷的說著。

這段話可謂是說到了點子上,弄的那秦夫人笑逐顏開,不住的說著。「你這孩子,就是嘴甜。」

一行人熱熱鬧鬧的向著那設宴的地方走去,祁傾寒再此之前很少出來走動,也沒有太多認識的人,只是安分的跟在姜氏的身後,規規矩矩的模樣,倒也是惹人喜歡。

「這孩子,就是傾寒吧?」見祁玉容轉身去尋那秦玲說話,秦夫人笑笑沖著祁傾寒開口。

她小步上前,沖著她行禮點頭,「回夫人,正是。」

「這十幾年了,也出落成了大姑娘了。」秦夫人似乎是有些感嘆,溫和的看著她,她與姜氏一樣,也是個性子不愛招搖的主,見祁傾寒這般的安分守己,倒是也沒有什麼偏見。

祁傾寒點頭,「勞煩夫人掛心了,傾寒惶恐。」

她的聲音清淡,面上的笑意卻是真心實意的,倒是惹人疼愛。

「傾寒,玉容,我與秦夫人去拜訪老夫人,她老人家不喜打擾,你們兩人就與錚兒和靈兒一同在此處逛逛就是,切莫亂走,給人添麻煩。」幾人到了花園之中,此處已經有了不少的人了,姜氏轉身沖著兩人吩咐到。

「是。」祁傾寒點頭,徑自坐在了那亭中的一個小角落。

祁玉容向來是看不起她的,自然也不屑於與自己在一處,早就已經是看見了相熟的千金小姐們,帶著秦玲招搖的離開,看都不看祁傾寒一眼。

倒是那秦家的長子秦錚沖著她歉意一笑,似乎是在對於自己妹妹的失禮趕到抱歉。

祁傾寒看了他一眼,秦丞相與祁成交情甚好,秦氏與姜氏更是閨中密友,自小一起長大,兩家倒是格外的親近。

秦丞相長子秦錚隨了母親的性子,待人溫和有禮,儀錶堂堂,舉止端莊,只是可惜上輩子因為秦家公開反抗南宮信上位,被南宮信一口污衊,秦家整門處斬,那證據還是自己搜集捏造的。

倒是他那妹妹秦玲,明明是一母同胞,性子卻是天差地別,個性張揚,大大咧咧的,可是讓秦氏好生費心,不過她本人倒是心性不壞,只是爽朗些,不拘小節,被祁玉容的外表欺騙成為了好友。

她沖著秦錚點頭,示意自己沒有關係,看著那秦錚離開亭子,眼中閃過些思緒。

重來一世,她的世界一下子就是天翻地覆了,以前已經不在的人再一次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只有這時的祁傾寒,才是真切的感受到了自己前世是怎樣的助紂為虐,黑白不分。

怪就只怪以前的自己被那南宮信迷了眼,竟是分不出誰是真心誰是假意,害了那麼多的人不說,還給自己自掘墳墓,落得那個下場。

她嘆息,緩緩的閉上雙眸,掩蓋住自己眼中的情緒,耳邊軒軒嚷嚷的聲音似乎漸漸的遠去,眼前浮現出來的,確實以前自己殺過的人,害過的人,最後定格在自己被那侍衛萬箭穿心,還有耳邊的祁玉容的大喊大叫。

再一次睜開的時候,黑白分明的雙眸之中清明一片。

注視著自己白嫩的雙手,那邊本是已經死去確是活生生站著談笑的秦錚,她勾唇笑了。

好在老天有眼,給自己機會報仇,也給自己機會贖罪。

「姐姐。」她正想著,就聽到了一邊的聲音傳來,微微的看過去,卻是祁玉容自己一個人過來,面上淺笑嫣然,倒是絲毫看不出來之前的潑婦樣子。

就是此時的祁傾寒都是要忍不住誇讚一聲她的好演技的。

「壽宴馬上就要開始了,可是我……我的裙子被人不經意弄上了些污點,娘親與爹爹最是注重禮儀,要是我就這樣參加壽宴的話,定是要被他們責罵的。」

她裝作是有些委屈的開口,見祁傾寒依舊是不動聲色,心中暗罵一聲,面上的神情卻是越發的楚楚可憐了,「我知道之前的事情是我的不對,娘親也有好生教導我了,還望姐姐不要記恨。」

「我們都是姐妹,相互之間又有什麼仇呢?」她說著,似乎是想要與祁傾寒破鏡重圓的樣子。

祁傾寒心中冷笑,有什麼仇?他們之間的仇可是大了去了。

「既然妹妹都如此說了,那我又怎會推辭,只是不知著應該怎麼處理?」她裝模作樣的皺眉,看著那裙子之上的污點問道。

見她模樣不像是做假,祁玉容的心中得意,自以為她是上鉤了,「後院是侯府專門為那些女眷們準備的地方,就是為了避免此時的情況,姐姐此時去為我取條衣裙過來,我去在偏院等候,換上便是。」

「好。」祁傾寒此時什麼都未多問,乾脆利落的起身向著她指向的後院走去。

唇角卻是勾起了一絲笑意,上一次的自己傻傻的以為她真的是與自己和好,去那邊取衣裙,卻不想是遇見了那被人下藥的小侯爺自己在那邊,正好與與自己撞上兩人糾纏在一起。

隨後祁玉容帶人來此,毀了兩人的名聲,被人看見,她倒是還好,一屆庶女沒有誰在乎,況且此事過後沒有多久,她尚未別人處置的時候,就因為一些事情自願跟著南宮信離開,從此不入家門。

只是可惜了這位小侯爺,在自己祖母的壽宴上做出了此等不雅之事,名聲在京中是一度敗壞,氣的老夫人本就是年歲已高,身子不好,最後一命嗚呼。

他自己也是無奈之下躲在府中,不知如何見人。

不過這風水輪流轉,這一次可不會輕易的讓祁玉容那個歹毒的女人得逞了。

她按照自己依稀的記憶來到了後院,果然是靜悄悄的,周圍的守衛也是早就被人支走了,她的眼中閃過了些光芒,聽到了耳邊的聲音,腳步並未停頓,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那屋子之中。

「小姐,我看到了,她進去了!」一邊的花園之中,一個小廝模樣扮相的人匆匆忙忙的向著那祁玉容的方向過去,沖著她低聲的耳語道。

「好,我知道了。」祁玉容唇邊一笑,想起了前幾日的場景,就因為一個下賤的庶女,娘親竟然責罵自己,她何曾受到過這樣的待遇?不過到底也不過是個沒有心計的庶女罷了,正好利用下給自己報仇,一舉兩得。

「遠兒怎麼了?」在後院之中此時已經是聚集了一大群人,為首的老夫人也是急急忙忙的上前,推開那緊閉的房門。

「老夫人,奴婢聽聞小侯爺似乎是在裡面身子不舒服,於是我便換了人過來,想要看看…卻不想小侯爺竟然……」她的聲音戛然而止,不是因為接下來的話難以啟齒,而是因為——

這本該是有兩個人的後院之中此時是空無一人,不光是如此,就是那些本該是在其中的各種衣物,也是不知所蹤,看上去就是一間尋常的廂房而已,乾淨整潔,沒有一絲一毫的異樣。

「遠兒怎麼了?」見繁重空無一人,老夫人的臉色漸漸的沉下來,心中首先是鬆了一口氣,隨後看向了那侍女。

那侍女的一句話卡在了口中,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慌慌張張的不知應該怎做。

「小侯爺他……他……」她磕磕絆絆的,不知道應該怎樣的開口。

周圍過來的人也是議論紛紛,那秦夫人看她緊張,也不由柔和的開口,她與姜氏一樣在京中口碑一向是不錯,倒是也有說話的權力。

「你且別緊張,慢慢說,出了什麼事情,有我們大家作主。」

只是她不說還好,這一開口,那小侍女竟然是直接的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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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嬌后非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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