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關禁閉吧

第十七章關禁閉吧

兩個村民有意無意的站在魚笑身邊,注意著許靜月,似乎怕許靜月再次發怒打人。

弱者,往往是受人同情的。雖然此刻魚笑這邊有三個人,但看起來似乎還是弱者!

許靜月沒有回話,臉色慘白的她,依然保持著高傲。有人去叫母親了,她母親是誰,是大巫,高不可攀的大巫!

魚笑撿起地上的鐵鍬,上面沾染了血跡。污泥和鮮血意外的相符,陰暗的美麗!

「這個敲起來疼嗎?」魚笑自言自語的說道。

她說話很小聲,聲音並是憤怒的尖利,或者是如許靜月般溫柔,只是平和,一種滲透人心的平和。

儘管她聲音真的很小,大家卻會不自覺的安靜,聽她在說什麼!

莫名的吸引著大家的目光,莫名的不知不覺就會成為焦點。

許靜月不屑的看著魚笑,美麗溫柔的臉蛋把這份不屑表現得淋漓盡致。難道她還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做什麼嗎?很快她母親就來了!

在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時候,魚笑就這麼一臉平靜的,就這麼毫無預兆的,舉起手裡的鐵鍬砸了下去!

「砰!」

鐵鍬砸在了許靜月額前,和許致遠受傷的位置不差分毫,力度就不可知了!那就在砸一下!

「砰!」又是沉悶的一聲。

這一下才把眾人驚醒,趕緊上前拉著魚笑,把兩個人隔開。止血的止血,勸慰的勸慰。

柳姨也驚呆了,上前習慣性的把魚笑護在身後,似乎身後這個小女孩,不是剛才那個暴起打人的姑娘。

「讓開,都給我讓開,魚笑,你居然敢打我,你居然敢!」

許靜月氣急了,眼眶泛紅,想到自己這嬌嫩的面容,不知道會不會留下不可磨滅的傷痕。微微顫顫的纖弱手指,指著柳姨身後的魚笑。

魚笑拍拍柳姨的手,以示安慰,從柳姨身後站了出來!

「為什麼不敢!許靜月,我只是讓你記住,傷了我的人,我定會加倍還的。我,不在是那個任人欺侮的魚笑!」

是啊,她不是那個任人欺侮的魚笑了,她是內心堅毅得刺破自己的動脈,鮮血流滿地,還能一臉平靜的魚笑。

她說過,她很記仇的。當然,仇怨這種東西,比起記著,她更喜歡當場報!

許致遠不覺得自己為魚笑擋危險是多麼的值得誇到。此刻聽著魚笑的話,看著魚笑的作為,她很開心,無比開心。不是他護著笑笑,是笑笑在護著他!

.....

圍觀的人群里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兩個鶴立雞群的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魚笑。魏遲聽見動靜還以為手下辦事不牢,許富又來搗亂了,就和文蒙一起趕來。

結果出乎意料的就看到了這出暴起打人的景象,這個女子,似乎總能做出一些驚天動地的事。

不過現在大家的目光都被院子里的事情給吸引了,自然沒有注意到她們的魏大人也在圍觀。

「未來的夫人威武!」文蒙喃喃的自言自語,主子看上的人,果然不是一般的姑娘啊!

「看來也不需要我幫忙了,我們就看出熱鬧吧,這丫頭不是個會吃虧的主!」今個一天,又是捅刀子,又是打人的,日子過得還真是激烈。

魏遲似乎想起來,當初他昏迷在靈藥山了,這個女人也不甚客氣,還打過他的臉,嘴角微抽!

他當初在老虎洞口躺了兩天,快要一命嗚呼的時候,文蒙總算帶著人找來了。找來的結果是,靈藥山裡的猛獸變異植物死傷無數,小白因為沒有動魏遲,連帶著也沒有理會文蒙,幸得毫髮無損。

也幸好小白沒事,不然和魚笑的梁子可就結大了!

魚笑院子里的場面一度陷入僵局,這時村民帶著大巫,慢吞吞的走來了!

魏遲冷靜的看著熱鬧,看這勢單力薄的丫頭,怎麼處理,實在不行,幫她一把也不是不行!

大巫保持著一貫的冷靜,她不以為自己的女兒會吃虧。直到看到許靜月額前的傷口,老神在在的臉終於變得滿臉陰沉!

「怎麼回事?」大巫開口問道,語氣頗重,有著一股子上位者的威嚴。不過在魚笑看來,魏遲身上的氣勢都不能讓她敬畏,自然也是感受不到大巫那股王八之氣的!上一世她見過太多的所謂領導人,她並不覺得有什麼可怕。

當然,村民是介意的,聽見大巫問話,習慣性的感到敬畏!

「母親,你來了,是魚笑,是魚笑打的我!您要為我討回公道!」許靜月站在大巫身邊,找到組織一般,充滿了底氣。

魚笑只是一臉平靜的看著許靜月,沒有爭辯。

大巫看著面前這個平靜的小女孩,想到靜月和這個女孩的恩怨,眼中厲色一閃。

「你叫魚笑嗎?」大巫開口問道。

「您不知道嗎?」魚笑這麼回道。

兩人眼中火光四濺,知道嗎?恩怨為清,想來是知道的。

......

柳姨輕輕的拉拉魚笑的衣角,有些不安,阿笑這麼明目張胆的對大巫不敬,她有些擔心。

「是你打了靜月嗎?你有什麼想說的嗎?」大巫看魚笑的反應,皺眉,眼角的皺紋更深了。

「是我!沒什麼好說的!」

「既然這樣!」大巫停頓了一下,突然加重語氣,大聲喝到。「你是欺負我許氏一族沒人嗎?來人,把打人的這個孩子關到祠堂,讓她在裡面反省幾天。」

大巫當然有處罰一個人的權利,何況是一個無權無勢的外姓人。她並不想節外生枝,想著趕緊把魚笑關起來就好,總覺得這個女孩有些詭異,總覺得有些不安。

「等等,不是她的錯,她還是個孩子,都是我的錯,要關就關我吧!」柳姨一直站在魚笑身後,聽見大巫的話,忍不住出來說話。

許致遠也自發的擋住了魚笑,他是個傻子,自然也不會有什麼敬畏之心。

大巫這才看見了許致遠,看著許致遠額前也有傷,大巫心裡蹦的一跳,似乎有些不對勁。暗自瞪了許靜月一眼。

「柳姨,大巫說了,打人者關到祠堂,您就歇著吧!」魚笑十分不贊同柳姨這樣,把所有的錯誤都往身上攬,堅定的把柳姨扶到院里的凳子上坐下。

柳姨看魚笑神色不愉,也不好再說什麼,順從的坐下了。她總覺得現在的魚笑身上有股氣勢,讓她不自覺的聽從。

現在的場面就有些戲劇化了,大巫,眾人都站著,而柳姨卻坐著。怎麼看都有些不給面子。

魚笑可不管這些,這是她家,她可沒為這些人準備凳子。

......

魚笑上前幾步,站到了大巫面前。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似乎在等著魚笑說話。似乎,因為當初的祭天,都自覺的認為魚笑有和大巫爭辯的資格!

「大巫,您也不問問事情經過,難道就憑她一面之詞,您就要給我定罪嗎?我們確實是外姓人,當初多虧了仁政爺爺仁德,收留我們。可是,這也不是您隨意欺壓我們的理由!」

魚笑的語調越說越堅定,無端的讓周圍的人,也為她感到憤怒。

這一場爭論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先且不論之前那驚世駭俗的落水事件,就後續看來,也是許靜月上門找麻煩,一怒之下,魚笑才奮起反擊。

有老實的村民頂著大巫的壓力,忍不住開口道,「大巫,事情也不全是魚笑的錯!......」

魚笑打斷村民為她的開脫繼續說道。

「難道就因為她許靜月的是你大巫的女兒?」

「難道我們這些個小人物,就活該被欺辱?」

「難道她許靜月打殺上門來,我們也要感恩戴德的不反抗?」

「如此這般!如此這般!......」

三個難道,說得是聲聲泣血,字字冤屈!

大巫的臉色越發難看起來,這般直指自己仗勢欺人。她何時這般下不來台,又有誰敢這般不給她顏面,這個孩子,真真是長了一張利嘴。大巫眼裡閃過一絲狠意!

「到底是怎麼回事!」大巫壓低聲音問身旁的村民。

知道事情原委后,大巫更是臉黑如鐵。看著村民對她的女兒指指點點,她怎麼就生了這麼個沒頭腦的女兒呢。

大巫不愧是大巫,很快就鎮定了下來。

「咳咳!事情既然是這樣,你們雙方都打人了,也不好說個對錯,那麼就這樣吧,下不為例!」大巫厚著臉皮強自改變了之前的說法,誰讓她女兒先動手呢,反正她是大巫,想來也沒人敢反對她。

「母親,怎麼能算了,她打了我!她打了我啊!」許靜月顯然不會看人臉色,這個時候,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還這樣依依不饒,難不成還真能讓她母親來個仗勢欺人嗎?

「閉嘴!」

大巫狠狠的一喝,許靜月嚇得不敢在出聲。那蒼白得無一絲血色的臉,不知道是失血過多,還是被嚇的。

「好了,既然沒意見,那就散了吧,都圍在這兒像什麼話!」大巫顯然是準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當眾人以為事情就這樣告一段落的時候,魚笑卻開口說話了!

「等一下,我不同意!」

大巫恨不得捂住魚笑的嘴,她不知道這個魚笑又會說出什麼話來。

「令千金說得對,怎麼能算了呢,打人者自然要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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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能種田葯香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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