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媚婆那也是一種資源
「走,跟我去見官去!你這女人好生可惡,我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這女人居然在我背後有意中傷,今日不給個說法天理難容。」趙傳書怒氣沖沖的衝進院子里,一把捉著媚婆喜娘的手就要往屋子外面拉。
那喜婆乃是一老女人,平時也未見勞作。哪裡有什麼力氣,一下就被拉倒在地。此時她也有些著慌。畢近自己不佔著理。也確實說了很多趙傳書的壞話,只是她沒有想到一向溫順可欺的趙傳書居然也會有今天的樣子。人就是這樣,欺善怕惡,一但他們突然發現兔子也長了獠牙的時候反倒是自己會被嚇壞。
只見眼前的趙傳書呲牙裂嘴、怒目橫眉的樣子彷彿如那廟裡的羅剎一般,頓時嚇得喜娘三魂被嚇去兩。
這女人被拉得痛了,想要掙開趙傳書的手。但是哪裡知道,平日里瘦弱的趙傳手現在一雙手居然象是鐵鉗一般牢牢的捉著她的手。根本掙不開。這喜娘吃痛,只好張開嘴叫了起來:「我說趙郎,趙郎。誤會了,誤會了。」
「誤會,我看沒有什麼誤會。你說的話這幾位鄉親就是證人。」
「我,我說什麼了!」這女人被趙傳書一說。潑婦的本色便湧上心頭,乾脆就撒起了潑來。
「說什麼。要不要我給你重複一次。說我剋死老爹,說我犯沖,說我乃是不詳之人。可有此事?」在封建時代趙傳書的話都是忌諱,一般人根本不會從自己的嘴裡說出這樣的話。所以趙傳收一說倒是把周邊的人嚇了一跳。但是他絲豪沒有受到影吃,依然拉著喜娘便要出去。
媚婆被趙傳書一說,頓時有些氣結。不過她老於市井,初被趙傳書的怒氣給嚇住了之後,現在開始慢慢的回復了她的本性:「你本就是從閻王殿里轉過一圈回來的人。我哪有說錯。」
「閻王殿?」趙傳收一聽更加不快。他轉過頭來看著地上的媚婆。眼神銳利,滿是怒火。看得媚婆脖子一縮:「我去沒去閻王殿里你有看到。莫非難不成當時你也在哪裡。」
「胡說,我乃是大活人一個,怎地會去那裡!」喜娘條件反射的說。
她的話顯然就是古代那種典型的以訛傳訛的敗壞他人名氣的方法。所以趙傳書一聽更是怒髮衝冠。他彎下身子用自己的臉對著喜娘的臉,然後大聲叫道:「你沒去過怎知我去過。你未見我去過又怎知我去過。莫非你這眼睛還能上看九天下觀三界不成。」
「這,這……」趙傳書用的乃是現代的思路,講究證據。結果以訛傳訛哪裡會有證據。這喜娘果然說他是去過閻王殿的人,那麼她沒去過自然就沒看過。所以話也不能當真。如果她她去過閻王殿,那便是與趙傳書一樣是不詳的人。這是邏輯分析,但是喜娘與人吵駕的時候從來沒有碰到過有人這樣吵地。結果一時居然不知道如何應付。
「你既未見過,又沒有憑據證明我去過閻王殿。若你未去過這閻王殿,未見過我去。那便是空口白話。這不是敗壞我名聲是何原因。今日我們便要去見官,給我一個說法。」說完趙傳書手上加力,一下便將這媚婆拉出了小土屋裡。
看到趙傳書來真的,喜娘在心底里才怕了起來:「趙郎,趙郎。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說,你這女人,我不過是沒做你的生意,你便如此中傷於我,可見內心歹毒。今日不給你個教訓,將來十里八鄉地,凡是有人得罪於你,豈不是都要吃你這張賤嘴的虧。你這傢伙心胸狹義,又空口白話。沒事便在人後流言斐語,無事中傷。今天我就是代表那些吃了你虧的鄉親們來給你一個教訓的。」
趙傳書從劉祥那裡知道了這些個媚婆當中有幾個心裡陰暗地,你不做他的生意。她便四處說你的壞話,而這個時代里老百姓普扁沒有名譽方面的觀念。雖然也覺得吃了虧。卻不會將這樣的事情拿出來報官地。當然更別說他們這些身份低下的軍戶了。所以這些個媚婆們儘管也賺不到什麼錢,卻是橫行鄉里,做威做福地。專門欺負這些窮苦人家。
所以趙傳書不但要把自己表現得象一個受害者一樣,還要將自己拔高到人權鬥士一樣的高度,這樣他對喜娘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都站到了一個高點之上。
「這,這……」這女人一聽更加害怕。人都是群眾性的動物。一聽到熱鬧便有不少人圍在小院的周邊看熱鬧。而其中很有可能便有吃過這女人虧的人。趙傳書知道現在正是他助力最強的時候。
「走,廢話少說,與我見官是正經。」趙傳書不依不擾的說道。媚婆也知道現在趙傳書幫張百戶省下不少錢來。正是張百戶最需要他的時候,而且聽說他還受到韓千戶的待見,所以無論去見韓千戶也好,還是見里正也好,他們都不會為自己說好話。所以這才服了軟。
「趙郎,趙郎,老太婆真是鬼迷的心翹啊,你大人有大量。別與咱一般見識。」
見到這女人服了軟,趙傳書也覺得目的達到了,便不急於拉他了。這時人群里突然一個漢子跳了出來道:「傳書,你怎能如此,毋論媚婆做了什麼,人家畢近年紀不小,如何如能如此待她。」
趙傳書一看,原來是劉祥。
「祥三叔,你怎麼來了。」趙傳書不解的問。
「就知道你小子會來這裡鬧事,我如何敢不來。」劉祥一臉焦急的將趙傳書的手拉開。
「但是祥三叔。」
「好了,傳書,得饒人處且饒人。」劉祥一聲大怒這讓才趙傳書安靜了一些。
「哼……」趙傳書一臉不快的負氣而去。看得劉祥一陣輕嘆。至此這個媚婆老鬆了一口氣。但是讓好沒有想到的是,她的好運好象已經結束。
趙傳書這一鬧,雖然沒有使得她沒有皮肉這苦。但是卻讓她的名氣遠揚。一下子十里八鄉的誰都知道這一號人物。自然誰都不敢再找她來做媚了。沒有生意,這女人的日子也慢慢的難過了起來。
這天傍晚,外出了一天而一無所獲的老媚婆慢慢的走向家裡,但是走到一半的時候突然看到村口之外一個青年冷冷的看著他。
「你,你又想怎地。」也許是因為最近實在受的白眼太多了。這個女人居然有氣無力的盯著趙傳書,一點都不害怕他。
「別擔心。我這回不想幹什麼,不過倒是有個活計給你。不知道你有興趣嗎?」
「工作?」媚婆喜娘疑惑的看著趙傳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