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庶妃

第十章 庶妃

白衣歐陽楓月淡雅一笑,似輕易傾盡天下,魔力縱橫:「你怎知我是七皇子。」

「京都流傳,七皇子眉間一點硃砂,勝過人間風花雪月,美如月中嫦娥,是女子之顏所不能勝也,今日奴婢一見,不是七皇子殿下怕是找不出第二人是了。」受到歐陽楓月的允許后她文質彬彬的起身,歐陽楓月只是清貴一笑,夜風拽動他霜華月影白衣,風華絕代,貴氣逼人。

「月已中高,突起情緒,方才輕奏一曲,以念偶像。」她輕語慢念,午時宮門關,這七殿下何因遲不回府?他白衣如獵風飛揚的旗,轉身望月,衣襟飄飄,凄美心怵:「人皆有偶像,不知秀女偶像是誰?」朱爾兮心怡,跨前一步,傾軒梟背景浮現腦海:「那人很熟悉,只是記不起是何人。」這話勾起歐陽楓月興趣,臉上是他一貫的風雅:「有趣。」淡淡望向她,他的橫樣由眼入心,復而低頭道:「不知殿下偶像何人?」

霜白衣物,青絲紛飛,玉顏如鏡,眸如瑪瑙:「偶像嗎?值得讓我追隨敬佩莫過於大邵年輕天子,清盛帝傾軒梟。」失憶的朱爾兮心怡微微笑意:「殿下為何喜他?」微揚嘴角,風雅絕世:「年僅十几上殺場,百勝無敗,他的人生是個傳奇,登基續位后,愛民如子,恩達四海,大邵盛世繁華,治國有道,我怎能不服之?」「殿下可知張大將軍,清盛帝明升暗降,封其為振國大將軍,再升為太傅從中剝了他實權,又派人暗殺?」朱爾兮心怡道,熟不知逆鱗。換了以往別人,她絕不會口不擇言。

夜幕中,他清美秀雅,風靜恬和,嘴角勾起弧度:「秀女怎知如此之多秘聞?張大將軍確是遇刺而死。」清聲感嘆,望月抒情:「我難以言明一二。」提起傾軒梟,心中莫名孤寂彷徨。晈白圓月當空流華,向人世撒下似水光華,舉眸望月,背影翩翩寂靜,兩手相牽,情許三生。

午夜夢回時,曾有誰在踏遍天涯路,痴一世柔情。

轉眼,帝王有意在此選秀中挑選優秀秀女充實皇子後院。七皇子向帝請旨迎娶朱爾兮心怡為庶妃。帝准奏,於黃道吉日六月十七同時與其他秀女入府,內務府忙得不可開交。新人入府後,明爭暗鬥,硝煙戰火在香粉掩蓋下瀰漫血腥。朱爾兮心怡於庭中賞滿園春景,手欲折花。「妹妹且慢。」回眸望去,原是旗側妃。

「參見旗側妃姐姐。」她彎身行禮。「妹妹可知這是殿下允許我獨賞的?聽聞尚書小女魅夜欣哲才識過人,大家閨秀。今兒一見,怎的如此小破落戶竟不識禮。」朱爾兮心怡侍女紅玉忠心護主欲反擊。旗側妃一等丫環花陽揚掌落臉,痛得紅玉含淚捂臉。「小小奴婢見了側妃還不快跪下,好大的狗膽。」

「潑婦!」朱爾兮心怡低喃。熟不知耳尖的旗側妃玉手插上她喉嚨:「妹妹說什麼,姐姐沒聽清。」義無反顧直視她眸,冷汗直冒:「欣哲乃是尚書之女,還望姐姐留分寸。」不知何處跑來木羊犬,旗側妃指著狗道:「這是王府,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路是自己走的,小心些,狗上樹(尚書)也要小心滑倒,呵。」

「姐姐看,這,是狼(侍郎)是狗?」

旗側妃似不經意道:「狗上樹(尚書)真逆天啊,妹妹日後若遇到會上樹(尚書)畜生,就知上樹(尚書)是低等動物了,呵!」手摺枝斷,花落,撫袖優雅離去。剛入府就樹敵,受下馬威,紅玉問,她淡回,旗側妃是侍郎之長女趙萍兒,「旗」是封號。只是不知旗側妃何因敢如此放肆拔扈。

入夜,歐陽楓月來了吟容閣,屏退下人後,歐陽楓月詢問惹了旗側妃一事,輕擁她入懷:「旗側妃雖脾氣爆裂了些,大體上還是好的。欣哲你聰明懂事,日後若是沒事,多約束下人尊卑規矩,少惹她不高興。能做到嗎?」朱爾兮心怡因他話嚇一跳,抬眸望端坐身旁的他,眉眼如畫,俊容清雅,眉間硃砂,華貴逼人。朱爾兮心怡以沉默做為答覆。

「不願意?」抬起她下巴,眸如利劍刺穿肺腑。引得她淡然一笑:「妾身只是聽說,古時龍有眾多子嗣,大海有一,小河匯聚於江海,龍子爭入主海,不願於小河,於是拉幫結派,婚姻犧牲,只為龍歸大海,妻妾暗鬥,不聞之,目的何在,蝦魚莫名其妙。殿下不妨猜猜,龍子的目的是什麼呢?」望眼殿外細雨,人生何時放晴?

一針見血,他道:「聰明毋外露,若你日後閑得慌,就呆在吟容閣好好賞景或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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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寵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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