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衛倪妖怪
李玉兒在大明宮又被孟德妃陸淑妃陷害,這次孟德妃與陸淑妃教唆挑撥,到處血口噴人地解釋李玉兒所謂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這群解釋狗到處傳播謠言,所謂一犬吠影眾犬吠聲,竟然挑唆各宮的妃嬪人人都對李玉兒像鬼一般猜疑懷疑琢磨,李玉兒一有風吹草動,就被兇惡地姦細散布謠言,四處以訛傳訛。
接二連三的造謠,讓李玉兒與張賢妃再次在後宮自相懷疑,咸福宮裝神弄鬼,虛張聲勢,故弄玄虛的老男人,竟然光天化日公然對著含涼殿恐嚇詐騙。
「不要臉的,哎呀,原來你是一個淫蕩的蕩婦,程節是色鬼,在外面到處罵人,還搶男霸女你,調戲良家婦女!哎呀,人人都相信,而且這些事都是景仁宮的張賢妃暗中散布傳播的。」窗外喪盡天良,喪心病狂地威脅造謠,讓李玉兒洞若觀火對這些蠢賊的謠言哭笑不得,冷香也啞然失笑。
「大家聽聽看看,安樂公主李玉兒的文章奏摺都是暗中偷盜別人的,這個不要臉的沽名釣譽,欺世盜名,現在朝廷全部知道了,皇上都知道了,皇親國戚都相信!」長安的大街小巷,噁心異怪的老男人與歇斯底里喪心病狂的老嫗,光天化日公然明目張胆站在街頭巷尾,尖叫傳播流言蜚語,鬧得京城喧嘩鼎沸!
「都知道了,皇親國戚現在絕對都知道了,不要臉的,看看,安樂公主李玉兒是一個淫蕩的蕩婦,這程節戴了綠帽了,大家思忖思忖,這安樂公主為什麼不回公主府,每年躲在皇宮?因為這個不要臉的與丞相白敏中與國舅鄭光暗中私通,有私情!」咸福宮外,各宮妃嬪向皇貴妃衛倪請安,這時,外面宮人騷亂,一些血口噴人不堪入耳的謠言,傳進了各宮妃嬪的耳朵。
「皇貴妃娘娘,就是這個李玉兒,這個不要臉的小蹄子,在皇上那挑唆,雲嬪每日在皇上身旁吹枕頭風,暗中沆瀣一氣,陷害臣妾,害臣妾被杖責,皇貴妃娘娘,這個不要臉的恬不知恥,我們各宮妃嬪都與這個李玉兒勢不兩立!」羅嬪一臉咬牙切齒,向衛倪欠身道。
「這個安樂公主,因為她在外面得罪人,她是在皇宮自己不會做人,所以臣妾就算不相信她在皇宮傷風敗俗,還暗中偷盜人家的奏摺文章欺世盜名,我們也不會去同情她,她是玩火自焚,作法自斃!」萬嬪也向衛倪欠身,妃嬪們須臾在咸福宮群情激奮,皇貴妃衛倪竟然鳳目一挑,對著各宮妃嬪,笑容可掬地順水推舟道:「各位姐妹,李玉兒是大明宮最大的後患,含涼殿一顆老鼠屎害人一鍋粥,各宮要同心協力,排擠歧視含涼殿,只要各宮的姐妹在大明宮唯本宮馬首是瞻,本宮定然保護各宮,不再在後宮重演羅嬪的悲劇!」
各宮妃嬪,都長袖青琚,向衛倪欠身。
衛倪在大明宮東山再起,各宮都對咸福宮誠惶誠恐,也對衛倪的計謀欽佩之至,儲秀宮的方貴妃,就迅速被衛倪逼死,奪回了統攝六宮的大權。
「仇妹,真是沒有料到,衛倪這個賤人反攻這麼厲害,恐嚇得各宮誠惶誠恐,我們煞費苦心,收買籠絡萬嬪羅嬪周嬪等人,這些人卻個個在後宮見利忘義,看衛倪東山再起,就見風使舵,去迎逢巴結!」儲秀宮,一臉憤懣的方貴妃,對仇團兒灰頭土臉地說道。
「貴妃娘娘,衛倪現在在後宮不可一世,氣勢洶洶,她獨攬後宮大權,在大明宮一手遮天,但是貴妃娘娘,衛倪雖然現在在大明宮忘乎所以,咸福宮也如日中天,但是衛倪卑劣惡毒,又為了一些利益與孟德妃陸淑妃等人利令智昏,她這般在皇上面前倒行逆施,日後一定咎由自取!」仇團兒一臉狡黠,對方貴妃建議道。
「仇妹,衛倪現在雖然得皇上專寵,權傾後宮,她春風得意,那些狗腿也是狐假虎威,仗勢欺人,但是衛倪有天時地利,我們在儲秀宮,占人和!」方貴妃柳葉眉一豎,胸有成竹地對仇團兒說道。
再說衛倪,派姦細日夜跟蹤監視含涼殿與景仁宮鍾粹宮,痴心妄想控制李玉兒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
「主子,雖然奴才派人在皇宮內外三番五次地挑唆李玉兒與張賢妃的關係,並派巧舌如簧的姦細,故意干擾騷擾含涼殿,編造惟妙惟肖的謠言,恐嚇干擾李玉兒,逼李玉兒心亂如麻,心煩意亂,但是李玉兒沒有方寸大亂,而是仍然與張賢妃同心協力,同舟共濟,現在袁妃已經在太和宮病癒,皇上又幾次命她侍寢,奴才冥思苦想,若是不迅速逼死李玉兒,挑唆破壞她與袁妃張賢妃雲嬪的關係,就是養虎遺患!」齊哲向衛倪打千,對衛倪費盡心思地獻計道。
「本宮派人傳播謠言,巫蠱攻擊,編造流言蜚語,對李玉兒進行最殘酷的人身攻擊,而且隔三差五挑撥離間,迫害了李玉兒五六年,但是李玉兒仍然十分的頑固,不但沒有與張賢妃雲嬪袁妃斷交,她們還同心協力,其利斷金,同仇敵愾反擊本宮,幾次把本宮扳倒,本宮絞盡腦汁,雖然幾年沒有逼死李玉兒,但是本宮也暗中冥思苦想,查到了李玉兒的最大弱點,就是對她進行騷擾陷害,現在雖然不能對這個小蹄子傾巢總攻,但是本宮派姦細日夜對李玉兒進行流言蜚語的騷擾與裝神弄鬼的恐嚇,害李玉兒心煩意亂,在書房寫文章奏摺也心不在焉,大家連續騷擾,就能讓李玉兒最後精神崩潰,不能反擊本宮!」衛倪娥眉一聳,對齊哲與蘇兒等狗奴才沾沾自喜地侃侃而談道。
孟德妃與陸淑妃,對衛倪的命令,全都心知肚明,這些走狗派姦細在含涼殿日夜監視,故意設下了傳播謠言的天羅地網,讓李玉兒眾叛親離,山窮水盡,一出宮門,就是窮凶極惡,遮天蔽日的造謠辱罵。
但李玉兒卻神情自若,在含涼殿的書房寫奏摺文章,心無旁騖,並呈給父皇李忱,而鍾粹宮與太和宮景仁宮,也有條不紊地互相救援聯繫,衛倪的陰謀,最後灰頭土臉,毀於一旦。
「皇貴妃娘娘,那個張賢妃,裝得賢淑,又花容月貌,對皇上深明大義,皇上不但對袁妃寵幸,這半個月也去了景仁宮,臣妾日夜擔心,若是張賢妃也趁著我們攻擊李玉兒,在景仁宮盤根錯節,我們就不但有袁妃方貴妃兩敵了!」咸福宮,對張賢妃嫉怒的孟德妃,一臉兇惡地向衛倪稟道。
「張賢妃?本宮已經派姦細,挑唆她與李玉兒的關係,現在她也是名聲狼藉,而本宮又把李玉兒虐待得食不甘味,心神不寧,迫害李玉兒的罪名,本宮也嫁禍栽贓給了張賢妃,皇上對後宮妃嬪多疑,本宮左思右想,張賢妃若是沒有李玉兒與雲嬪袁妃的幫助,在這個大明宮已不足為懼,現在本宮憂慮的,是儲秀宮的方貴妃,她是昔日推薦本宮入宮的妃嬪,在皇宮的權勢也是盤根錯節,根深蒂固,本宮被禁足時,她竟然落井下石,雪上加霜趁機爭奪後宮統攝六宮大權,若是本宮不能籠絡這個方貴妃,就必然要把她扳倒!」衛倪目視著孟德妃,一臉蛇蠍道。
再說儲秀宮,方貴妃幫助皇貴妃衛倪,統攝後宮,對後宮的妃嬪笑容可掬,一團和氣,暗中籠絡周嬪吳才人鄭美人等不被皇貴妃衛倪賞識的妃嬪,她在後宮,因為入宮早,比衛倪德高望重,所以一些剛剛入宮,被寵幸,還沒有懷龍胎的妃嬪,都對方貴妃十分恭敬,暗中讚不絕口,方貴妃又為張賢妃在李忱面前說了幾句話,讓李忱喜上眉梢,竟然讚揚方貴妃為賢妃。
「大事不好,李玉兒,方貴妃已經與張賢妃暗中聯合,沆瀣一氣了,李玉兒,你這個蠢蛋,竟然還相信張賢妃那個奸詐的女人,她與雲嬪早就把你賣了!」含涼殿,姦細齷蹉的謠言,再次在窗外聲嘶力竭的叫囂。
這時,雲嬪正在含涼殿寢宮,與李玉兒樂不可支地嗑著瓜子,鶯聲燕語,談笑風生地閑聊,雲嬪聽到窗外姦細歇斯底里地威脅聲,不由得對著安樂公主李玉兒倩然一笑,又忍俊不止。
「玉兒,這些蠢賊,日夜挑唆離間,竟然還是這又拙劣又異怪的詐騙伎倆,昨日我出鍾粹宮,一路看到宮人,聽到有人在暗中製造假象,故意學著惟妙惟肖的話,製造假象,裝神弄鬼冒充宮人嘲笑辱罵我,衛倪的妄想是故意欺騙刺激我,讓我以為我已經身敗名裂,在皇宮內外人盡皆知,臭名遠揚!」雲嬪對著李玉兒笑道。
「衛倪這個毒婦,傳播謠言,裝神弄鬼,顛倒黑白,倒打一耙,確實是品學兼優!但是這個衛倪的謠言,卻在大庭廣眾下昭然若揭,她妄想賊喊捉賊,顛倒黑白,把她做的齷蹉不知廉恥的罪惡嫁禍栽贓,厚顏無恥地故意賴到本公主頭上,把真相反著造謠,竟然不知羞恥派姦細到處對著外人聲嘶力竭地喋喋不休,陷害本公主在京城到處罵人,企圖欺騙那些不明真相的皇親國戚像鬼一樣暗中琢磨本公主,卻恍恍惚惚地欲蓋彌彰,這個蠢賊,明目張胆打著朝廷的旗幟,借父皇的名字,到處恐嚇百姓,製造衝突混亂,卻是露出了破綻!」李玉兒玲瓏剔透,酣暢淋璃地對雲嬪俏皮一笑道。
「李玉兒,老娘這樣騷擾你挑撥離間,你竟然還不信,還這麼泰然自若!來人,日夜對李玉兒辱罵,老娘要把這個不要臉的往死裡面逼整!」再說咸福宮,監視含涼殿的姦細向衛倪稟告,衛倪氣得面色鐵青,對著齊哲等走狗聲嘶力竭,大聲咆哮。
「主子,若是對李玉兒正面強攻不行,我們就對李玉兒與程節行進女色與金錢隔三差五的引誘,程節這廝,聽說喜愛美麗純潔的女孩,我們就日夜給這個程節暗中送去美女,就算程節是個柳下惠,對李玉兒是情深似海,但是奴才就不信這個程節目視著眼前的美女,會繼續忍,木人石心!」齊哲一臉狡猾,向衛倪獻計道。
「好,本宮對李玉兒,也進行引誘,派幾名好像美麗清純,剛進宮的才人美人,去含涼殿與李玉兒和顏悅色地交朋友,然後慢慢挑唆李玉兒與張賢妃雲嬪袁妃的姐妹關係!」衛倪一臉奸笑道。
再說含涼殿,冷香今日在寢宮忙得疲於奔命,今日剛進宮的侯美人,周美人,鄭才人等妃嬪,連續來到含涼殿,與李玉兒閑聊嘮嗑,這些人,在寢宮柔聲細語,喜上眉梢地談笑風生,歡聲笑語,冷香被這些妃嬪害得手忙腳亂暈頭轉向,在含涼殿夜闌人靜后,冷香才一臉累地來到李玉兒的眼前,十分委屈地嘟著小嘴:「公主,這些花枝招展奼紫嫣紅的美人才人,是對公主欽佩接二連三來覲見的嗎?」
「冷香,這是衛倪的詭計,她故意指使這些剛進宮的妃嬪,與本公主交朋友,然後暗中挑唆,騙本公主與張賢妃雲嬪袁妃這幾位真正的朋友斷交,衛倪這次仍然是又蠢又惡!」李玉兒瞥著冷香,調皮地抿著嘴笑道。
再說程節,竟然從今日開始,府邸就辰時車水馬龍,門庭若市,那些花團錦簇又冰肌玉骨的所謂大家閨秀,一個個風情萬種,嬌滴滴地來公主府,鶯聲燕語,柔情似水地與程節嘮嗑閑聊,但是程節卻一臉尊敬地向這些女子拱手,請她們回家:「各位小姐,程節是安樂公主的駙馬,程節的心裡只有李玉兒一個女子,請各位小姐原諒,程節的心早就裝不下外面其它的女子了!若是程節與大家公然在公主府閑聊,程節思忖,只會害了大家的名節!」
「程駙馬對李玉兒真是情有獨鍾,但是在大唐,大丈夫有三妻四妾,是十分平常的!」一名貴族小姐,向程節柔情似水地欠身道。
「姑娘,如若我娶了你們其中的一個,就是害你們一輩子,大家都是閉月羞花,麗質天成,又個個年方二八,程節卻已經是大了,程節希望大家都去嫁一個可以徹底對你們好的丈夫!」程節對著這些女子,鄭重其事地作揖道。
「美人計竟然也沒有得逞!」咸福宮,聽說程節仍然對那些柔情似水的女子鐵石心腸,不由得怒氣填膺。
「主子,挑唆李玉兒與程節,都被程節李玉兒反擊得大敗虧輸,但是奴才已經指使姦細,日夜騷擾含涼殿,李玉兒就算對我們的攻擊泰然自若,也會惶恐不安,每日寢食難安又提心弔膽。」齊哲三角眼一轉,又向衛倪獻計道。
朱雀大街,突然衝來一隊兇惡的家丁,簇擁著一名策馬的貴族女子,在大街盛氣凌人地到處橫衝直撞,這個女子,十分專橫跋扈,到處散布所謂李玉兒與張賢妃的謠言,對她們公然進行歪曲醜化抹黑,並明目張胆,向京城的百姓散播所謂李玉兒的黑材料與變態故事,還製造假象,詐騙那些不明真相的人,把李玉兒歪曲抹黑成一個負面人物,因為這群氣焰囂張又頤指氣使的狗腿,在長安大肆挑起衝突,兇惡製造假象,賊喊捉賊,長安城議論紛紛,人聲鼎沸,而這群狗腿打著朝廷的旗幟,慫恿人們辱罵圍攻李玉兒,傳播流言蜚語,還散播李玉兒的不雅畫像,讓京城的皇親國戚個個對李玉兒思緒萬千,浮想聯翩。
朱雀大街的紙醉金迷酒樓,是長安城達官貴人在外吃喝玩樂花天酒地的一個地方,李玉兒暗中調查這些散布謠言,明目張胆製造混亂,歪曲醜化自己與程節等人的狗腿,竟然發現,這傳播謠言的兇手,竟然是孟嬪的三妹,孟家三小姐孟和德與仇團兒牛薛,衛氏的五公子衛哲,李玉兒帶著冷香,聯繫千牛衛大將軍鄭超,從宮裡查到一點線索,然後慢慢的順藤摸瓜,找到了宮外這個達官貴人,皇親國戚花天酒地的地方。
「公主,這個酒樓聽說是牛僧孺的大公子,現在的禮部尚書牛霸王牛薛與衛氏五公子衛哲,孟家三小姐孟和德聯合在朱雀大街建立的,這些在長安城為所欲為的紈絝,不但暗中開這個酒樓公然賣官鬻爵,與人賭博,還暗中派奴才在外搶男霸女,許多被他們挾持的良家女子,都被暗中挾持綁架進了這個紙醉金迷酒樓,這些紈絝惡鬼,不但公然買賣女子,還如狼似虎地挾持良家女子變成商妓!」鄭超來到李玉兒與冷香隱蔽的一個驛站,向李玉兒鄭重稟告道。
「真是混賬,牛薛仇團兒孟和德,衛哲這些紈絝,竟然在長安城,噹噹網為,為非作歹,明目張胆賭博受賄,還兇惡地買賣京城人口,挾持良家女子,殘暴地逼良為娼,鄭將軍,那些暗中被衛倪指揮,到處傳播謠言,歪曲抹黑朝廷,對本公主歪曲侮辱的姦細,就是隱蔽在這個紙醉金迷酒樓為基地,若是我們暗中把這個酒樓攻下,就可以把造謠的姦細徹底一網打盡!」李玉兒眉尖若蹙,對鄭超與冷香等人,正氣凜然,慷慨激昂,井井有條地囑咐道。
長安,夜深人靜,朱雀大街,一群身材魁梧的衛氏家丁,馱著幾個皮口袋,鬼頭鬼腦地進了紙醉金迷酒樓。
這些狗腿子,把這些皮口袋放下后,就鬼鬼祟祟地打開皮口袋,把裡面的女子手忙腳亂地抬出、
李玉兒現在耳邊聽到外面已經一片安靜,才睜開眼睛,只見自己與幾名昏厥的民女,被關在一個十分恐怖的小屋裡。李玉兒看著這些被繩子綁著,恍恍惚惚昏厥的女子,突然出了冷汗。
今晚,李玉兒與鄭超率領千牛衛埋伏在朱雀大街,順利調查到了一群搶民女的衛氏家丁,李玉兒化妝成被衛氏迷藥昏厥的民女,被這些衛氏家丁裝進口袋,馱進了紙醉金迷酒樓,因為李玉兒在化妝前吃了解藥,所以只是裝昏厥,現在她已經潛入到紙醉金迷酒樓犯罪挾持民女的小黑屋,竟然憑著她的聰明伶俐,查到了從朱雀大街到紙醉金迷酒樓小黑屋罪犯囚禁民女特別準確的路程,並一路留了路程的記號,今晚,順利潛入罪犯基地的李玉兒,準備與鄭超等人聯繫,兩面裡應外合,把這個酒樓的罪犯徹底一網打盡!
「哈哈哈,今晚本少爺吃得多了,饑渴難耐,牛兄,聽說這酒樓有很多剛綁架進來的民女小妞,牛兄,給本少爺借一個,子夜醒醒酒!」就在李玉兒暗中調查小黑屋,小心翼翼拿出一塊玉佩熠熠生輝時,突然,門外傳來一個十分殘暴又魯莽的聲音,一個紈絝公子突然搖頭擺尾,衝進了黑屋,那雙眼睛,盯住了自己花容月貌又眉尖若蹙的瓜子臉。
「這個小妞,才是冰肌雪膚,柔情似水貌美如花,這小妞,本公子喜歡!」盛氣凌人,又一臉登徒子的衛哲,瞪著弱不禁風的李玉兒,竟然如狼似虎地沖了上來。
「禽獸不如的東西!」李玉兒柳眉倒豎,突然說時遲那時快,從衣襟里拿出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架在了衛哲這個狗賊的脖子上。
「哈哈哈,這小妞有性格,本公子喜歡!」讓李玉兒沒有料到的是,這個衛哲不但不害怕,還更加恬不知恥,亢奮地向李玉兒撲來,膂力很高的把李玉兒芊芊玉指中的匕首打掉。
李玉兒被衛哲兇惡地逼到了旮旯,她怒視這個禽獸,怒髮衝冠倔強地掙扎,就在這時,一柄寶劍,從衛哲的背後搠進,衛哲仰面尖叫一聲,倒在地上嗚呼。
「程節,你進來了?」李玉兒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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