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兇惡的虐待
李玉兒化妝民女,潛入紙醉金迷酒樓,計謀與千牛衛大將軍鄭超裡應外合,順利救出被挾持的民女,在紈絝兇徒暗中綁架民女,並挾持逼良為娼的小黑屋,歇斯里地滅絕人性的衛氏五公子衛哲卻突然衝進小黑屋,看見李玉兒如花似玉,弱不禁風,弱眼橫波,不由得饑渴難耐,竟然像瘋狗一般,沖向李玉兒,在這危若累卵之時,突然一柄寶劍,搠進狗賊衛哲的背後,把這個畜生插了個嗚呼,只見寒光閃閃的寶劍,戳了衛哲一個透心涼,李玉兒十分驚愕,迷迷糊糊定睛一瞧,面前救自己的人,面如滿月,又玉樹臨風,身材修長。
「程節!」李玉兒欣喜若狂,撲到了程節的懷裡。
「玉兒,你這次一個人潛入敵人的基地,這太危險了,若是你在這裡有什麼事,我不是心驚膽顫嗎?」程節凝視著李玉兒的似蹙非蹙罥煙眉,面上浮出暖暖的笑。
「有人潛入紙醉金迷酒樓了!」這時,牛霸王牛薛聽到酒樓里的慘叫,嚇得魂飛魄散,率領侍衛,焦躁不安地進了小黑屋,程節迅速抱著李玉兒,從小黑屋的後窗跳了出去。
「主子,沒有人!」侍衛向牛薛拱手稟告道。
「你們把這些民女都挾持到暮雲妓院里,本老爺懷疑,有斥候潛入了酒樓!」牛薛母狗眼一轉,命令侍衛道。
「牛薛,你這個畜生不如的猥瑣歹徒,竟然做著大唐的官,暗中執法犯法!」就在這時,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柄寒光閃閃的寶劍,架在了牛薛的大脖子上。
「你小子是程節?你這廝膽大妄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一個人潛入本少爺的基地!小子,你想來救這些丫頭,想來英雄救美?哈哈哈,這些小妮子本少爺與衛公子都玩過了,個個如花似玉,雪膚如玉!」牛薛一臉不知羞恥地仰面詭笑道。
「牛薛,你這個恬不知恥的斯文敗類,竟然在長安城為所欲為,打著朝廷的旗幟,暗中卻在齷蹉地買賣婦女,暗中逼良為娼,我大唐竟然有你這種猥瑣的無恥之徒!」程節怒髮衝冠,目光如炬。
「程節,你又想來多管閑事?你小子不要痴心妄想,這是本少爺的基地,你小子想來救人?本少爺看你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牛薛仰面睚眥又猖狂地奸笑道。
「牛薛,你這個不知羞恥又死皮賴臉的無恥流氓,你與你那個老子牛僧孺真是狗賊一丘之貉!」程節怒視著牛薛,泰然自若道。
就在這時,紙醉金迷酒樓外,突然殺聲動地,鄭超率領千牛衛,埋伏在酒樓外,看到李玉兒暗中發出的煙火彈后,立刻按照與李玉兒的約定,衝進酒樓,把牛薛等齷蹉匪徒徹底緝捕。
含元殿,李忱看了程節呈上了奏摺,也對紙醉金迷逼良為娼,暗中買賣人口的大案十分驚愕,他命白敏中擬旨,把牛薛等人押到菜市口,明正典刑,並把牛僧孺也抓到官府,派人把牛府抄家!
仇團兒這個小表砸,雖然在大明宮三番五次的挑唆妃嬪,但是她卑劣惡毒,機關算盡,最後還是醜態百出的與牛薛大廈傾,牛薛被李忱下旨斬首后,仇團兒暗中逃出牛府,竟然躲進了父親仇虎的府邸,過了幾日,這個毒婦又暗中潛入儲秀宮,向方貴妃怒氣上涌地號啕大哭,方貴妃同意,為仇團兒報仇。
大明宮,妃嬪在宮裡的雞爭鴨奪禍起蕭牆,明爭暗鬥,皇貴妃衛倪與方貴妃,張賢妃最後三足鼎立,衛倪獨攬後宮大權,在後宮一手遮天,而張賢妃與雲嬪袁妃聯合,準備同心協力,風雨同舟,生死與共,無懼抵抗衛倪的陷害。
「張賢妃在景仁宮,真是大器晚成,她進宮十年,現在卻因為那賢良淑德的臉,得到皇上的寵幸,但是這個張賢妃卻仍然在景仁宮沽名釣譽,裝模作樣與世無爭!」咸福宮,自打李玉兒出皇宮回到公主府後,皇貴妃衛倪就把方貴妃與張賢妃看成了敵人,她冥思苦想,害怕方貴妃的勢力在朝廷根深蒂固,所以陰謀避實就虛,在大明宮先入為主,扳倒張賢妃與她的十一皇子李信。
孟德妃與陸淑妃聽了衛倪意味深長的囑咐后,對衛倪建議道:「皇貴妃娘娘,張賢妃只會忍氣吞聲,委曲求全,臣妾暗中窺視,她這十年走的每一步,都是在暗中自保,而且張賢妃又懦弱,所以臣妾認為,張賢妃與袁妃不足為懼,現在是我們後患的是鍾粹宮的雲嬪,上次皇貴妃娘娘逼雲嬪在後花園罰跪,皇上十分疼惜雲嬪,這個雲嬪好像暗中懷了皇上的身孕,她又是萬壽公主推薦進宮的,是後宮的一個大患,臣妾害怕那個李玉兒再進宮與她暗中勾結,兩個人沆瀣一氣,皇貴妃娘娘日後在大明宮就吉凶難料了!」
「雲嬪,張賢妃,這兩個狐媚子都狐媚皇上,本宮不會對這兩人善罷甘休!」衛倪咬碎銀牙,一臉猙獰道。
再說景仁宮,衛倪派姦細,暗中監視張賢妃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並日夜故意編造故事,把張賢妃引入巫蠱妖人編造虛構的幻境里,秘密地對景仁宮的宮人威逼利誘,還用金銀財寶,榮華富貴與美女酒色,故意勾引朝廷里輔助十一皇子李信的幾名重臣,妄想用陰險的奸計,把景仁宮張賢妃的勢力,害得四分五裂!
「皇上,衛氏僕射衛良與那鳳翔節度使石雄,狼狽為奸,在鳳翔藩鎮厲兵秣馬,肆意妄為地派人擅自如狼似虎地收戶部以外的賦稅剝削百姓,臣心裡七上八下,絞盡腦汁,擔心朝廷若是繼續讓衛氏與石雄等人驕縱,我大唐將最後四分五裂,衛良這個奸賊,就是回鶻的姦細,痴心妄想害我大唐土崩瓦解,這些禽獸妄想陰謀阻止我大唐統一,然後在中原肆無忌憚地各自為政,做土皇帝,所以皇上,老臣今日在含元殿死諫,請皇上下旨,把衛良等奸賊徹底明正典刑!」含元殿,早朝,一臉正氣凜然,怒氣衝天的吏部尚書魏謨,高舉朝笏,跪在李忱的面前。
「魏謨,你這廝是欺世盜名,沽名釣譽,你竟然敢光天化日公然誣陷中書省僕射丞相衛良,皇上,魏謨這廝與白敏中元珍等人暗中黨同伐異沆瀣一氣,今日死諫,就是嘩眾取寵,請皇上懲治魏謨!」僕射令狐燾,向李忱舉笏稟奏道。
「你們雙方現在各自稟奏,朕暫時也沒有鐵證,御史孟偉,朕派你與元珍,對中書省進行調查!」李忱命令道。
再說衛良被魏謨在含元殿公然彈劾,對魏謨切齒痛恨,暗中派人秘密聯繫咸福宮的皇貴妃衛倪,指使衛倪向李忱吹枕頭風,歪曲醜化魏謨,暗中扳倒魏謨。
幾日後,衛良裝作大度,在李忱面前,竟然把魏謨侃侃而談地誇讚了一頓:「皇上,魏尚書雖然彈劾老臣,但是老臣認為,魏尚書之所以彈劾老臣,是因對皇上的忠心耿耿,雖然老臣被彈劾,但是老臣也對魏尚書的大義耿直欽佩之至,上次老臣還在外面聽人說,魏尚書在京城做官十年,兩袖清風,府邸里也家徒四壁!」
李忱聽了衛良的花言巧語后,對衛良寬宏大度,十分讚賞。
「皇上,魏尚書是忠臣,老臣認為,皇上不但要讚賞,還要親自御駕魏府,這樣魏尚書才會對皇上的英明感激涕零。」衛良向李忱吹得口若懸河。
魏府,魏謨正在書房搜集衛氏勾結外國,巫蠱暗害百姓,賣官鬻爵,逼良為娼的罪惡,突然,小廝跌跌爬爬地進了書房,向魏謨稟告道:「啟稟大人,皇上突然駕臨了!」
魏謨大驚,他突然看到身旁的幾個箱子,心中不安。
就在這時,李忱在馬元贄的攙扶下,和顏悅色地進了屋,只見魏謨一身還是打著補丁的布藝,不由得十分激動:「魏愛卿,你真是我大唐第一清官廉吏,朕要晉封你為國公,為朝廷文武百官做一個榜樣!」
「請皇上進房!」魏謨果然感激得跪在李忱的腳下,老淚縱橫。
再說李忱,與馬元贄進了書房,看到書房果然只有書,不由得笑容可掬,須臾,李忱看到書房裡的幾個箱子,覺得十分古怪,就詢問魏謨道:「魏愛卿,你這屋子家徒四壁,但是這裡怎麼有幾個箱子?」
魏謨向李忱拱手道:「啟稟皇上,這是百姓呈給老臣的幾百封萬民書!」
「萬民書?」李忱欣喜若狂,命令侍衛把箱子全都打開,只見箱子打開后,確是許多信箋,李忱拿起信箋,打開后一絲不苟地看,不由得一臉陰沉,原來,這些信箋都對魏謨與白敏中元珍等人讚不絕口,卻說自己是一個日夜沉溺女色的昏君。
「皇上,這些百姓,都是十分真心樸素的,他們只會說真話,所以信箋里有些一派胡言,請皇上不要怒。」魏謨向李忱拱手道。
「哈哈哈,這大唐的皇帝是昏君,朕想,這些刁民以為,在朝廷殫精竭慮勵精圖治的,是你們這些重臣清官,而朕只是一個你們控制的傀儡!」怒氣衝天的李忱,目視著魏謨冷笑道。
侍衛繼續打開箱子,把信箋呈給李忱后,信箋下竟然突然金光閃閃,李忱步到箱子前,只見裡面的金銀財寶熠熠生輝!
「魏謨,你真是我大唐的清官,精明,這些百姓不但上萬民書,還送你這麼多的金銀財寶,你這老小子在民間真是德高望重又深得民心,你再在長安做尚書,是名利雙收呀!」李忱怒視著魏謨,大動肝火,怒髮衝冠,突然對著魏謨火冒三丈。
「皇上,老臣也不知這箱子里藏著金銀財寶,皇上,老臣是被小人栽贓冤枉的!」魏謨如同晴空霹靂,跪在李忱的腳下。
「魏謨,你被冤枉?今日在含元殿,你正氣凜然,在朕的面前侃侃而談,又振振有詞,彈劾衛良賣官鬻爵,逼良為娼,但是你呢?你沽名釣譽,裝作廉吏,暗中卻這麼醜態百出,你真是我大唐的廉吏呀!」李忱怒視著魏謨,龍顏大怒,對著魏謨大發雷霆,怒不可遏。
「大哥,大事不好,魏大人被小人迫害,皇上下旨,貶黜魏大人,押進刑部嚴刑拷問,那個衛良,不但沒有被懲治,在朝廷反而更加頤指氣使,氣勢洶洶!」公主府,程節正在與李玉兒情意綿綿,對著菱花鏡親自為李玉兒梳那婉約的漆發,就在這時,方錢心急火燎地衝進書房,向程節與李玉兒稟告道。
「魏大人太浩然耿直了,他與衛良那個卑劣老賊爭鬥,一定被陷害!」李玉兒弱眼橫波,罥煙眉顰蹙道。
「玉兒,若是魏大人被陷害,我左思右想,按照皇貴妃衛倪那陰險毒辣,不害死人誓不罷休的性格,她定會對魏大人嚴刑拷問,再穿鑿附會,牽連宮裡的無辜!」程節凝視著李玉兒,覺得魏謨這次在刑部凶多吉少。
再說魏謨,被押進刑部,令狐燾對魏謨日夜拷打,並不給魏謨睡覺,日夜派人對魏謨恐嚇威逼,故意拷問他們編造的所謂子虛烏有的罪名,這些奸賊兇惡虐待魏謨,最終仗著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用莫須有的罪名,向李忱稟奏,說魏謨已經招供,他的背後有景仁宮張賢妃秘密指使,彈劾衛良。
李忱對招供也是十分猜疑,但是他雖然半信半疑,不想禁足張賢妃,卻仍然派人,暗中把景仁宮的宮人逮捕進慎刑司暴室,暗中拷打。
「賢妃娘娘,衛倪這個毒婦果然卑劣惡毒,她嚴刑拷問魏大人,逼魏大人招供,把這個案子牽連到了娘娘,現在皇上雖然沒有迅速廢黜娘娘,但是我們景仁宮的幾名宮人,已經被秘密押進慎刑司了!」張賢妃的景仁宮掌案宮女雪雁,一臉義憤填膺,對惶恐不安,心煩意亂的張賢妃說道。
「衛倪對本宮,必然不會善罷甘休,她認為我們是她的後患,幾次在大明宮對本宮必欲置之死地而後快,雪雁,現在衛倪已經暗中派姦細秘密盯上我們景仁宮了,我們只有沉著從容,皇上才不會猜疑本宮!」張賢妃凝視著雪雁,意味深長地吩咐道。
再說皇貴妃衛倪,見張賢妃在景仁宮果然閉門不出,每日委曲求全,就命令齊哲指揮姦細,繼續監視景仁宮,並派姦細向宮外散播消息,說景仁宮的張賢妃已經暗中投奔皇貴妃衛倪,並把安樂公主李玉兒出賣,招供李玉兒才是暗中指使魏謨彈劾陷害衛良的元兇。
因為皇貴妃衛倪傳播謠言,隔三差五,兩面三刀,故意編造繪聲繪色又栩栩如生的假象,鼎沸引誘,讓宮內外很多官員被詐騙得迷迷糊糊,暈頭轉向,衛倪也故意利用向安樂公主府傳播血口噴人又惟妙惟肖的流言,玩弄得李玉兒心亂如麻,稀里糊塗,李玉兒知道衛倪傳播的謠言,雖然惟妙惟肖,但都是自相矛盾,她對衛倪的計謀心知肚明,知曉衛倪是妄想用接二連三兩面三刀的謠言,讓自己方寸大亂,最後弄不清真假而被姦細挾持,所以李玉兒對程節故意談笑風生,神情自若道:「程節,這些恬不知恥的狗賊,迫害我們的時間,可能有十年了,衛倪這個毒婦,故意故弄玄虛,在我們的面前裝神弄鬼,虛張聲勢,恐嚇詐騙我們,讓我們變成驚弓之鳥,杯弓蛇影,程節,你今日暗中注意,那個日夜在府邸附近故意傳播謠言,騷擾破壞又倚老賣老的老貨,就是咸福宮的方嬤嬤,這些禽獸在外故意散布所謂我的變態事迹,還傳布我的不雅畫像,其惡毒的目標,就是讓謠言人盡皆知,讓我們被人瞧不起,最後山窮水盡,被人歧視,沒有了尊嚴,走投無路,窮途末路,衛倪這個毒婦,歹毒下流,用這種殘酷的人身攻擊,讓我們在外面垂頭喪氣,變得自卑,最後被歧視排擠,孤掌難鳴,若是沒有了自尊,也就在外做不了人!」
「玉兒,衛倪這個毒婦不但鮮廉寡恥,還殘忍賴皮,今日我也不相信是張賢妃陷害我們指使魏大人彈劾的,但是玉兒,衛倪在京城一手遮天,不但敢顛倒黑白,還可以倒打一耙,我們若彈劾衛倪,定然慘敗!」程節凝視著李玉兒,心亂如麻道。
「程節,宮裡又危險了,我明日還要回含涼殿!」李玉兒娥眉一蹙對程節說道。
次日,皇貴妃衛倪命令齊哲,對景仁宮的宮女日夜嚴刑拷問,又派人在外傳播謠言,辱罵程節是人渣,煽動慫恿皇親國戚歧視程節,衛良這個奸賊,也暗中收買御史等喉舌,無所不用其極,煞費苦心地歪曲抹黑程節的形象,妄想把程節醜化成一個像小丑一樣的負面人物,煽動嘲笑,慫恿那些達官貴人,都歧視瞧不起程節。
衛良的陰謀,因為衛氏在長安的關係錯綜複雜,而十分順利,程節身敗名裂,咸福宮的方嬤嬤等幾個窮凶極惡,喪心病狂的老婦女,聽說李玉兒回宮,就躲在含涼殿外,裝神弄鬼,又齷蹉又癲狂地辱罵李玉兒,並公然威脅李玉兒道:「不要臉的,你的小命都要沒有了,你還回宮?你還在書房寫什麼呢?我們主子已經人人都講過了,沒有人相信你,也沒有人瞧得起你,你的那些變態事迹,在京城膾炙人口,現在你還要臉嗎?自己暴露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還有那個程節,一個在戰場赫赫有名的將軍,卻在京城被達官貴人玩弄猥狎,我們已經傳得人盡皆知,你們是怔忡瘋子,沒有人相信你,哈哈哈,人人笑死了,不要臉!長得白白凈凈的!」
老婦女猥瑣下流,異怪噁心的狗叫,讓人怒氣填膺,冷香與麝月等丫頭,拿著扁擔,衝出含涼殿,對著那些亂叫亂跳的齷蹉醜類,怒髮衝冠,舉起扁擔,痛痛快快地打了一頓,老婦女一邊罵著下流的髒話,一邊捂著狗臉,灰溜溜地逃跑。
次日,這些齷蹉下流的姦細無賴,又來恐嚇李玉兒,說他們已經把謠言傳播到了國子監,國子監的學生已經徹底知道,正在對著她冷嘲熱諷,大家都笑死了。
衛倪在大明宮又拙劣,又下流的騙人伎倆,雖然每日都連續聯袂獻醜,但是各宮妃嬪卻對這些大呼小叫,粉墨登場的齷蹉跳樑小丑,十分輕蔑,惱羞成怒,氣急敗壞的衛倪,又派人把鍾粹宮的雲嬪暗中綁架,押進了慎刑司的暴室。
「公主,大事不好,咸福宮的奴才,子夜把我們的主子綁架,押進慎刑司了!」含涼殿,李玉兒罥煙眉顰,正憑欄空對窗,突然冷香打了細帘子,湘兒焦急地來到了書房。
「打死李玉兒!」就在這時,窗外又傳來老男人異怪又陰陽怪氣地嚎叫聲。
「湘兒,衛倪的這些狗腿子,膽大妄為,在後宮公然為非作歹,你也聽到了,現在那些狗還在我的含涼殿外狗叫呢!」李玉兒眉尖若蹙,對湘兒鬱鬱寡歡道。
「公主,我們主子也是公主的閨蜜,昔日也拚死救過公主,現在皇貴妃以暗中挑唆勾結魏謨彈劾衛良的大罪,把我們主子突然押進了慎刑司,奴婢惶恐不安,現在只有公主能救我們主子了!」湘兒淚眼婆娑,對著李玉兒泣不成聲道。
「湘兒,雲姐姐是我李玉兒的朋友,我就是拚死,也要救她,但是現在衛倪秘密把雲姐姐押進了慎刑司,你必定已經羅織搜集了所謂雲姐姐勾結前朝的罪證,所以我們要十分沉著,暗中調查!」李玉兒凝視著湘兒勸慰道。
再說衛倪,借著魏謨的大案,兇惡地牽連無辜,張賢妃被陷害,在景仁宮被禁足,鍾粹宮的雲嬪也被衛氏迫害牽連,衛倪逼景仁宮與魏謨招供,嫁禍栽贓雲嬪,並妄想繼續害人,對雲嬪嚴刑拷打,讓謠言火燒連營,最後又牽連到了萬壽公主與駙馬鄭顥。
「皇上,萬壽公主就是暗中指使魏謨彈劾衛僕射的元兇,奴才暗中搜查,發現萬壽公主昔日用金銀收買過吏部尚書魏謨!」含元殿,神策軍中尉王歸長,向李忱稟告道。
「這個逆女,在府邸里閉門思過幾年,竟然還是這麼迷迷糊糊,對朝政虎視眈眈!」李忱龍顏大怒,又派王歸長帶神策軍,暗中把萬壽公主押進了暴室。
再說李玉兒回宮后,皇貴妃衛倪又收買喉舌,派姦細到處傳播謠言,聲嘶力竭,喪心病狂掉陷害李玉兒,說李玉兒的奏摺文章全是偷盜別人的,還到處打著朝廷的旗幟,故弄玄虛,一派胡言,說京城皇親國戚,達官貴人,都在對李玉兒嘲笑,煽動那些不明真相的人,肆意妄為地被引入散布謠言。
雖然老婦女在大街小巷,街頭巷尾,妄想把謠言嚷嚷得全大唐都知道,但是這些猥瑣小人,恬不知恥又死皮賴臉的姦細,卻傳播著狗屁不通的謠言,這些醜類在長安拙劣的連續聯袂獻醜,讓全天下的人怒氣填膺,又憤憤不平,哭笑不得。
含涼殿,李玉兒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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