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相煎何太急

第186章 相煎何太急

含涼殿,雖然有紅炭可以燒,書房裡其樂融融,但是李玉兒卻精神沮喪又迷茫。

在程節的眼中,她是自己的知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的妻子,他們伉儷情深,形影相隨,又情投意合,雖然卑劣的衛氏,妄想用金錢收買自己,但是程節對這些厚顏無恥的人渣,輕蔑冷笑。

在程節的心中,李玉兒是自己的無價之寶,自己的魂魄與自己的理想,那些年的志在四方與宏偉大志,一定不是金錢可能出賣的,做一個自由又自尊自愛的人,不污掉陷渠溝,就是捨生忘死,最後玉石俱焚,也興高采烈。

程節不背叛自己,就是不背叛李玉兒!

雖然賀蘭山已經是白茫茫一片,凜冽的朔風,十分刺骨,但是程節與將士們一臉無懼,大家唱著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的軍歌,與吐蕃回鶻大軍,勇猛血戰!

你,溫柔的長發,在程節的腦海中,清香幽遠,又沁人心脾,在晨光微熹時,程節的明眸里,是她那似蹙非蹙罥煙眉,她態襲兩靨之愁,是那麼的婉約,讓程節柔腸百結,感情在心裡百轉千回。

「大哥,已經辰時了!」這時,孫飛與秦王李榮,鄭超,來到了程節的面前。

「秦王殿下,鄭超,張義潮,我們今日大破敵軍的機會來了,命令鐵騎,收回遊騎,迅速集中騎兵,傾巢進攻,居高臨下!」程節含情目顧盼生輝,談笑自若,氣宇軒昂,雄才大略地命令道。

辰時,吐蕃與回鶻的聯軍,因為唐軍昨夜十幾次下山反擊,全部被打敗,現在正個個疲於奔命,騎兵們也睡在地上,就在這時,說時遲那時快,山上突然人喊馬嘶,大唐騎兵如排山倒海一般,居高臨下,衝下賀蘭山,戰場上,突然鑼鼓喧天,吐蕃大軍的陣前萬馬奔騰,程節手執一柄陌刀,挺身而出,身先士卒,橫刀立馬,勇不可當,在敵陣中左砍右殺,萬夫不當之勇,現在如入無人之境,殺得敵人人仰馬翻,秦王李榮與孫飛楚宣,鄭超張義潮等大將,也率兵勇敢掩殺,身先士卒,率騎兵衝鋒陷陣,孫飛這些大將,都是十幾年隨程節在戰場上出生入死的大唐虎將,他們在這時同仇敵愾,與敵人浴血奮戰,讓唐軍鬥志昂揚,士兵士氣大振,勇敢衝殺,殺得回鶻吐蕃兵,屍體枕籍,血流成河,孟蘇文見大軍一敗塗地,吐蕃也兵敗如山倒,只好率兵逃跑,敵軍抱頭鼠竄,一路丟盔棄甲,程節率兵追殺,一柄陌刀,若秋風掃落葉,殺得敵人鬼哭狼嚎,潰不成軍,唐軍收復敦煌,又在安西與孟蘇文決戰。

戰場上,程節親自率兵一馬當先,一柄陌刀橫掃千軍,到處衝鋒陷陣,唐軍人人士氣勃發,對著敵人刀剁劍削,雙方的戰鬥在午後進入白熱化,程節手中一柄陌刀,殺進敵陣,如入無人之境,陌刀寒光閃閃,在敵人的腦袋上熠熠生輝,只見陌刀起處,敵血四溢,孟蘇文一聲大喝,與程節刀光劍影,大戰一百回合,程節的陌刀,左右盤旋,又上下翻飛,舞得呼呼生風,蒙蘇文雖然勇猛,但是與程節大戰一百多回合后,已經汗流浹背,氣喘吁吁,程節一聲大吼,陌刀搠進蒙蘇文的脖子,把蒙蘇文的腦袋輕鬆借去,唐軍見元帥斬了敵將,士氣勃發,人人趁勢掩殺,騎兵大刀闊斧,殺得敵人屍橫遍地,血肉模糊,回鶻大敗虧輸,大軍撤回回鶻王庭青海!

「公主,大喜,駙馬在前線大敗回鶻與吐蕃,順利收復敦煌與安西都護府!」含涼殿,李玉兒眉尖若蹙,正在那菱花鏡前畫娥眉,佳人弄妝梳洗遲,這時,流蘇帘子搖曳,歡天喜地的冷香,笑盈盈地衝進了寢宮,向李玉兒欠身道。

「程節又打贏了!」李玉兒欣喜若狂,高興得瑟地站了起來。

「皇貴妃娘娘,程節在前線,竟然打敗了吐蕃回鶻,收復了安西,這廝順利凱旋迴長安,李玉兒又要得意忘形了!」咸福宮,辰時拂曉,焦躁不安的方貴妃就進了咸福宮,向衛倪詢問道。

「方貴妃,程節大敗回鶻吐蕃,雖然又為朝廷立了汗馬功勞,但是本宮認為,李玉兒只是喜憂參半,程節再為朝廷立功,忠心耿耿地為皇上出生入死,他最後還只是個丘八,本宮的娘家,是長安四大家族最榮華富貴的衛氏,你們方氏,薛氏,孟氏,都是大唐最有錢的外戚顯貴,我們的勢力在大唐根深蒂固,盤根錯節,程節就是再為朝廷立功,只靠他與白敏中這樣的寒門丞相,安能與我們對抗?只要我們收買喉舌,控制全長安,就能輕鬆地賊喊捉賊,顛倒黑白!」衛倪一臉炫舞揚威,盛氣凌人地大笑道。

再說大明宮,程節還沒有凱旋迴京,暗中迫害李玉兒的陰謀在夜闌人靜時,又恬不知恥地聯袂獻醜,那些老婦女老男人,不但猥瑣流氓,還十分皮厚地接二連三粉墨登場,終於露出了他們不知羞恥的醜態。

李玉兒雖然住在含涼殿,與雲嬪袁妃談笑風生,怡然自得,但是含涼殿今日表面是風平浪靜,卻暗中因為謠言波雲詭譎。

姦細躲在陰暗處,日夜不斷,孜孜不倦地騷擾李玉兒,企圖把李玉兒害得寢食不安,精神恍惚,看到李玉兒長發垂肩,只披著那藕荷色的緞子大氅,暗中窺著李玉兒的衛倪,沾沾自喜,得意忘形。

今日,京城又出了一件大事,幾十名因為不堪東家兇惡剝削的佃戶與平民,看到一群官府衙役,光天化日,明目張胆搶走了一個店主美麗的女兒,個個群情激奮,去刑部告狀,卻被神策軍逮捕,向朝廷稟奏,緝捕到了京城暗中造反的東瀛姦細,最後這幾十名佃戶被神策軍押到菜市口,全部斬殺。

這個冬日,長安的各皇親國戚,達官貴人,不管鄉村去年的收成太差,繼續派人去村裡敲詐勒索,橫徵暴斂,最終長安京郊,山雨欲來風滿樓,終於發生了暴風驟雨的佃戶反皇莊的大事,漫山遍野的佃戶與平民,衝進孟氏的府邸,憤怒地要孟府迅速還糧食,卻被孟府的走狗毒打,怒髮衝冠,怒不可遏的平民,義憤填膺,鋪天蓋地地衝進孟府,毆打孟府的走狗家奴與老爺少爺,打得這些為虎作倀的走狗鬼哭狼嚎,屁滾尿流,府里平時被虐待的丫鬟,也群情激奮,排山倒海一般造反,打進孟家三小姐還在養傷的孟和德閨房,把這個喜歡造謠挑撥離間的小惡魔,痛痛快快地押出去,褫衣痛打七十大板,打得這廝皮開肉綻,屁股開花,大家終於報了孟和德平時虐待下人的一箭之仇。

平民打開孟氏的糧倉,把原來自己生產的糧食,全部收回回村交公。

孟氏的大夫人方老嫗,是個十分殘忍的老妖婆,平時在進宮的女兒孟端妃的背後,暗中指使,傳播謠言,陷害李玉兒,又光天化日,有恃無恐地到處監視窺視自己恨的人,這次也被憤慨的平民圍攻,人們對著這個窮凶極惡的巫蠱地主婆亂踢亂打,打得這個老貨大聲慘叫,頭破血流。

「皇上,請皇上一定要為臣妾的妹妹與母親做主!」延英殿,只見這嬌滴滴的孟端妃,娥眉微皺,哭得如雨帶梨花,那粉頰如桃花經雨,胡攪蠻纏地撲進李忱的懷裡,淚水滂沱道。

「豈有此理,亂民竟然敢衝進皇親國戚的府邸,搶掠糧食!」李忱怒火萬丈。

「皇上,臣妾請皇上下旨,把這些亂民,全部斬首,為臣妾一家報仇!」孟端妃一臉殘酷,向李忱叩首道。

「孟端妃,亂民衝進你家吃大戶,本宮聽說是因為你們孟家的奴才,公然在大街搶男霸女,因為一個商人的女兒,倔強不願被你們孟家公子霸佔,你們就派人把這個女孩虐待打死,今年年關,京郊的皇莊收成很差,你們卻不管百姓餓殍遍野,繼續逼百姓交糧食,橫徵暴斂,最後終於激起百姓憤慨,孟端妃,此案你們孟府才是元兇,現在你卻勸皇上斬殺全部的亂民,這事太不公平了!」李忱身邊的張貴妃,柳眉倒豎,一臉凜然,步到孟端妃的面前,義正辭嚴又意味深長地說道。

「張貴妃,你這個狐媚子,又想多管閑事,收買人心,皇上,亂民這次以下犯上,若是不斬殺,以後那些刁民就敢再次謀反,大唐的社稷危矣!」孟端妃那春波一瞥,怒視著張貴妃,跪在李忱的腳下,熱淚盈眶,又痛哭流涕道。

「好,朕下旨,把這些刁民全部斬首!」李忱拍案道。

孟端妃這才故意撒嬌弄痴地破涕為笑。

「丞相大人,大事不好了,一群平民因為被孟府橫徵暴斂,逼得背井離鄉,走投無路,群情激奮,衝進孟府,毆打了孟府的女眷,吃了大戶,孟端妃這廝,為了報仇,竟然在皇上那痛哭流涕又胡攪蠻纏,勸皇上把亂民全部斬首!」再說丞相白敏中,剛剛出了延英殿,這張貴妃就火急火燎地步到白敏中的面前,向白敏中惶恐不安,氣喘吁吁地說道。

「這個孟端妃,她的父親門下省給事中孟宏偉,在門下省一手遮天,作威作福,還剝削百姓,現在皇上不但不把孟宏偉這奸賊嚴懲不貸,還要殺平民,真是混賬!」白敏中怒氣填膺,迅速回到延英殿,為百姓挺身而出。

「皇上,平民突然暴動,毆打了孟府女眷,此案是因為孟府在外搶男霸女,逼平民的良家女兒做奴婢,又對百姓橫徵暴斂,把糧食囤積居奇,才逼得百姓義憤填膺,臣以為,此案雖然是佃戶與平民忤逆犯上,但是只要斬殺平民中為首的挑釁者,就可以安民,皇上,此案只能殺一儆百,若把亂民全部斬殺,一定又會刺激百姓!」白敏中跪在李忱的腳下,向李忱稟奏道。

「丞相所言極是!」李忱龍顏大悅道。

再說孟府,孟和德那廝,被丫鬟們打得趴在床上一個月站不起來,慢慢病癒后,就派走狗兇惡地反攻倒算,在京城到處搜查,抓到打過自己的女子,就派走狗冷酷無情地侮辱虐殺,那些被朝廷放了的平民,也被孟氏的走狗,暗中監視,一個一個暗殺,白敏中聽說那些被逼暴動的平民,還是被孟氏的走狗爪牙全部殺死,不由得十分驚愕!

「程節,李玉兒,這次的羞辱,都是你們暗中指使的,老娘要你們在眾目睽睽之下,一絲不掛,以後不能做人!」惱羞成怒的孟和德,捂著傷腰,咬碎銀牙,凶神惡煞地大聲嚎叫道。

因為百姓暴動,而莫名其妙得罪孟氏的李玉兒,迅速也遭到了孟氏的報復,孟府二公子孟敖,暗中指揮姦細,與薛氏,衛氏的姦細聯合,對李玉兒的含涼殿進行日夜立體的監視,完全控制了李玉兒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

衛倪再次在後宮妃嬪面前獻醜,她不但監視李玉兒,還到處挑唆挑撥,派姦細到處搬弄是非,這些姦細,倒打一耙,顛倒黑白,說李玉兒在外因為惹事生非,得罪了壞人,所以才被報復,像李玉兒這樣的大唐公主,金枝玉葉,皇宮寶貝,竟然被宮外的達官貴人與流氓欺負窺視,確讓人十分驚愕,一般的人,必定想象不到,所以皇貴妃衛倪就聯合孟和德薛太歲等男女流氓,對李玉兒進行了恬不知恥的日夜羞辱,與人格侮辱。

「哈哈哈,李玉兒,你這麼丟人現眼,還做什麼貴族公主?勸你還是自己滾出大明宮,去窯子吧!」又齷蹉,又下流老嬤嬤,在含涼殿外,故意不知廉恥地大呼小叫,殘酷地欺負李玉兒那幼小的心靈。

「安樂公主李玉兒,這個不要臉的妖女,又禍國殃民,我們把她再綁架出來,重重地打一頓,看她還敢對我們長安的公子哥小姐吃喝玩樂每日指手畫腳!」再說薛太歲與仇團兒孟和德,孟控,衛小哲等貴族紈絝子弟,在,暮雲春樹酒樓吃喝玩樂,窮奢極欲,紙醉金迷,孟和德一提到李玉兒,就氣得杏眼圓睜,咬牙切齒。

「這個不要臉的,我們要挑撥離間,借刀殺人,故意挑唆引導李玉兒的閨蜜恨她,讓袁妃與雲嬪,對她最後切齒痛恨!」仇團兒大聲尖叫道。

再說大明宮,挑撥迅速在夜闌人靜時,粉墨登場了,窗外茂林修竹,臘梅紅梅爭奇鬥豔,監視太和宮的姦細,開始躲在宮外,故意啰啰嗦嗦,又喋喋不休地侮辱袁妃與雲嬪。

「哈哈哈,你們兩個賤人,我們已經看到你們冰肌玉骨,狐媚子樣,你們是什麼身份?能與人家安樂公主李玉兒金枝玉葉比?人家才是凌波微步,膚若磷脂,你們只是賤人!」已經不知羞恥的姦細,竟然恬不知恥又口若懸河地嘲笑刺激袁妃與雲嬪,痴心妄想又用心險惡地故意引導袁妃與雲嬪對李玉兒嫉怒仇恨。

「這群小表渣,真是恬不知恥,齷蹉下流,狗奴才不要臉,死皮賴臉!」雲嬪不但沒有被刺激挑撥,反而柳眉倒豎,怒火上涌,對著窗外大罵道。

「哈哈哈,雲嬪,誰叫你娘家那麼窮,就你這野雞,也想去巴結金枝玉葉,去攀高枝,真是不要臉,你這個窮鬼!」小表渣不但沒有一點的廉恥心,還故意搖頭擺尾,對著雲嬪嘲笑奚落。

袁妃杏眼圓睜,從寢宮拿出李玉兒送給她的彈弓,明眸瞄準那窗外女姦細,如風馳電掣,迅速打中了她瞄準的目標!

躲在陰暗處罵人的諾嬪,捂著腚,手忙腳亂地灰頭土臉逃跑了。

「袁妃,李玉兒,你們幾個小不要臉的,老娘要你們在眾目睽睽下,赤條條來去無牽挂!」再說這諾嬪,捂著腚回到鍾粹宮,不但不承認害人,還一臉扭曲,咬牙切齒。

咸福宮,諾嬪與孟端妃,對李玉兒這次真的下了狠心,潛入寢宮,與皇貴妃衛倪陰謀,指使巫蠱妖人,用巫蠱詛咒妖器,暗中對李玉兒與袁妃,進行全身的反射光打擊。

再說李玉兒,正在書房神清氣爽地依偎在軟榻看書,突然外面傳來十分下流又不堪入耳的羞辱大罵,鬧得李玉兒心不在焉,這時,窗外傳來小人恐怖的奸笑,幾道奇怪的光,射進了書房,李玉兒頓時全身不適,捂著胸口,渾身香汗淋漓。

「哈哈哈,李玉兒,你這個不要臉的妮子,你若敢再反擊,把事全部說出去,老娘就要你不得好死,老娘想打你就打你!」窗外,又傳來一個窮凶極惡的齷蹉老太婆聲音。

「冷香,真是欺人太甚,咸福宮的嬤嬤,竟然敢來含涼殿罵本公主,還用鬼勞什子暗中詛咒我!」李玉兒怒氣衝天,對冷香氣沖沖地說道。

「公主,衛倪那個毒婦,又暗中用巫蠱妖術來虐待我們了!」冷香氣得娥眉一挑。

次日,外面終於風和日麗,雨停了,李玉兒為了去花園高興地遛彎,在大自然中好好的休息一下,就在冷香的攙扶下,去後花園太液池賞花嬉戲,就在她們喜上眉梢,樂不可支時,突然一個黑袋子鋪天蓋地,李玉兒與冷香迅速昏厥。

再說李玉兒再睜開眼睛之時,驚愕地發現,自己與冷香又被綁架到一個陰暗又陰森的小房子里。

「不要臉,你敢不相信,給老娘打!」黑暗中,突然傳來一個老妖婆殘酷兇惡的咆哮聲,幾名小廝,拿著鞭子與扁擔,把李玉兒與冷香圍在垓心,妄想亂打。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突然小房子的門被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踢開,程節如神兵天降,風馳電掣,那猿臂抓住老嫗,只輕輕一舉,就一跤放倒在地,用腳踩著背,一聲大吼道:「直娘賊,你這個老妖婆,與一群厚顏無恥的大男人,光天化日,明目張胆這樣羞辱欺負一名女孩,你們還知不知道丟人!」

「大人饒了小子的命吧!」那老貨嚇得魂飛魄散,向程節求饒道。

程節怒視著這老奴才,仍然心頭火起,大手一摔,把這老嫗摔出了幾十步,十幾名身材魁梧的衛氏殺手,沖向程節,只見程節,一身是膽,一個人上下翻飛,千變萬化,銳不可當,半晌后,打得這些狗腿子血肉橫飛,屁滾尿流,屍體枕籍,程節背著李玉兒,一手執著冷香,迅速逃出了小房子。

「程節這廝,竟然在關鍵之時,又來給老娘演了一出英雄救美,這廝真是憐香惜玉呀!」咸福宮看著頭破血流的方嬤嬤,衛倪氣急敗壞,鳳目圓睜,對著齊哲等狗奴才氣不打一處來。

「主子,程節凱旋迴京,皇上龍顏大悅,現在奴才們打不過程節與李玉兒,奴才認為,繼續對含涼殿日夜監視,把李玉兒罵得惶恐不安,日夜提心弔膽,我們就趁機污衊李玉兒是瘋子!」齊哲建議道。

含涼殿,李玉兒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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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安樂公主李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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