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吃肉風波

聞到肉香味的棒梗，裡面饞哭了，朝賈氏喊道：「奶奶，我要吃肉肉，我就要吃肉肉，現在就要！」賈張氏一時有些遲疑沒回答，家裡沒肉，之前何玉柱家的肉也沒答應分她。棒梗一看奶奶沒反應，就立刻躺地上打滾，賴著要吃肉。秦淮茹一看，立刻過去要拉棒梗，低聲哄著讓起來。只是現在肚子太大了，行動不方便彎不下腰，拉不著棒梗。賈張氏一看，立馬心疼了，腦瓜子一想，便朝何玉柱家喊起來：「該死的傻柱，沒事吃什麼肉，燒得這麼香。我家乖孫都饞哭了，這事你得負責，必須得端碗肉過來。」何玉柱正盛好飯菜，聽到這話立馬生氣了，朝窗戶外說道：「感情我家吃肉，還得經你家允許阿。張大媽，您心疼孫子可以自己掏錢買肉吃阿。你兒子不是那麼高的工資嗎？」聽聞這話，賈張氏悶聲不語了，雖然她經常炫耀自家孩子工資高，可是這工資也是這幾年漲上來的，也就這兩年開始寬裕點。前幾年丈夫去世，一家人的生活都靠兒子的工資撐著，還不得緊著用。娶媳婦的時候，雖說只花了五塊彩禮錢，但當時為了東旭好找媳婦。賈老頭咬著牙向院子里的人，借了不少錢買了縫紉機。娶秦淮茹為什麼這麼簡單：一是，秦淮茹想脫離農村，嫁入城市；二是，賈家有縫紉機這個大家當。看整個四合院里，有幾家有這個傢伙。有這東西，賈家的衣服都是秦淮茹自個做的，每年都省下不少。想到這些，賈張氏還是挺佩服自家老頭子的，可惜不長命。現在家裡主要欠錢的大頭就剩一大爺家，一大爺家不缺錢，不急。現在雖然可以改善一下生活，但是賈家幾個都是貪嘴的人，賈張氏自認為是婆婆，賈東旭覺得自己是頂樑柱得吃好點才有力氣幹活，棒梗還小正貪吃又被寵著，秦淮茹也就懷著肚子能沾口油湯。賈東旭精明又會算計，每回買的肉都不多，一分下來大家都吃不夠，反而把饞蟲給引出來。白嫖的紅燒肉它不香嗎。賈張氏雖然忌憚聾老太太，但現在肉在傻柱那兒。自己是長輩，就算是拿了，他傻柱好意思聲張嗎，還不得白白吃虧。賈張氏撒潑著走向何玉柱家，想直接推門而入。哪知何玉柱早知賈家是什麼人了，看她要過來，直接到門口直接「嘭」的一聲關上了門。沒準備的賈張氏，直接一鼻子撞到門上，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捂著鼻子，開始叫罵了起來。看到秦淮茹站在旁邊不幫忙，連帶著也罵上了。看著家裡一老一少都在地上，秦淮茹熱得發燒，挺著大肚子一臉無助。秦淮茹不愧是四合院一枝花，原先本就豐滿的身材孕期中又更加鼓脹了幾分，一臉的膠原蛋白帶著小媳婦的無助神情。要是原先的傻柱看到了，這個情景恐怕直接淪陷了。院子里的人開始紛紛探頭往這邊看，這時秦淮茹男人賈東旭也終於到家了。家裡有陣子沒吃肉了，賈東旭下班先去買肉，這才回家晚些。看到院子里的情況，直接沖沒了他本來要吃肉的喜悅。陰沉著臉，把手上的三兩瘦肉給秦淮茹后，不問緣由，直接去拍何玉柱家的門。「傻柱，你給老子出來，你竟敢欺負我媽和棒梗。」「哪隻眼睛看我欺負他們了，我家可不是你逞威風的地方。」

「還說不是，我媽和棒梗都在地上。。。」賈東旭手指指了賈張氏，又指向棒梗。棒梗看到秦淮茹手裡的豬肉，早已起來，正拉著他媽的手回屋子，讓做肉吃呢。情況好像和他想的不大一樣，院子里又有人圍觀，賈東旭還是要臉的，拉起他媽，準備回屋裡再問清楚。賈張氏還有些不情願，在兒子硬拉下，只能跟著先回去了。何玉柱沒理門外的鬧劇，帶著紅燒肉和窩窩頭，直接去了後院。聾老太太家，雨水過了那份興奮的勁，開始感到肚子餓了。何玉柱帶著飯菜過來時，直接迎了過來。聞到了紅燒肉的香味，連聾老太太都不禁嘆道：「好香，老婆子這輩子不知還能吃幾次。」這個年代除了過年，普通家庭基本是很難吃肉解饞，因為肉都是每個人定量，要肉票的。「老太太，您身體還硬朗著呢，有機會咱就給您做肉吃，憑咱廚子的手藝，吃肉的機會總多些。大不了，咱給您養老，反正我爸也不肯回來了，您就是我咱的長輩了。」聽到這話，聾老太太很是感動。何雨柱是老太太看著長大的，早就把他當做是自己的孫子了。在這老太太心裡，院子里人中，何雨柱是排在第一位的，一大爺最多也只能排第二位。在上一世，要不是聾老太太幫忙，何雨柱直接就絕後了，根本沒機會和婁曉娥春風一度，生下何曉。而且聾老太太走後，房子等一切都留給了何雨柱，所以院子里的真正對何雨柱好的人，聾老太太絕對算是一位，所以何玉柱對聾老太太的話也是發自內心的。「好好，乖孫子，奶奶聽到你的話很高興。來來，不要餓肚子，吃肉了，多吃點。」聾老太太，拿起筷子給何玉柱和雨水的碗里都夾一塊肉，招呼他們開吃。何玉柱繼承了何雨柱的廚藝，這頓肉味道確實非常美味。也多虧了，河大清沒把廚房裡何雨柱的傢伙和瓶瓶罐罐給拿走。賈家今天也吃肉了，但是賈東旭下班去買時，好肉都已經被人挑走了。買到的是全瘦肉，量也不多，秦淮茹就把它混到之前的白菜里一起做了。秦淮茹做菜雖然不錯，但那要看和誰比，再加上沒什麼油，遠沒有之前何玉柱家的肉香。就是這樣，白菜里的肉也很快被幾人挑出來吃光了，其中賈張氏母子，吃的最多。棒梗人小沒吃到幾塊就沒肉，差點就哭了，還是秦淮茹把最後一塊給他才哄住了。吃完了肉，幾人仍舊意猶未盡。賈張氏想起傻柱之前的那塊肉，肥瘦相間，塊頭也大得多，吃那個才帶勁呢。摸摸被撞的紅鼻子，還想慫恿兒子，讓傻柱賠點肉回來。賈東旭終究比賈張氏要臉，再說聾老太太也在場，去了也占不到便宜，並沒有被說動，只能以後再找回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