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規劃

何玉柱回來的時候，秦淮茹還在院子里洗著衣服。一家老小，總有洗不完的衣服。大著肚子，吃力地洗著。見何玉柱路過，可能覺得昨天婆婆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帶著笑臉，和他打了個招呼。何玉柱被叫住，也不想多理會，只是朝著點了個頭。就是這麼一點頭，居高臨下，不小心就發現這個角度，秦淮茹鼓脹脹的部分美好直接暴露在空氣中。好在是信息轟炸時代過來的，什麼樣的架勢沒見過。都沒一刻停留，轉頭就走了。轉頭時，還發現賈張氏偷偷地盯著這邊。回家時，何玉柱發現妹妹雨水已經在家了，正坐那寫作業呢。抬頭看到哥哥回來，發現了今天吃白菜豆腐，雨水還是很高興，畢竟天天吃肉是不可能的。白菜和豆腐還都是不錯的菜呢。放下手中的筆，雨水從書包里拿出一疊嫩草，過來問道：「哥哥，這個草，小雞可以吃嗎？有個同學說可以給小雞吃，所以我拔了一些回來。」何玉柱接過來一看，這草的頂端蠟燭狀有點毛絨絨的，叫「小雞草」，還真是給小雞吃的。何玉柱點點頭，把借來的那本《養雞手冊》給雨水。「可以的，看我今天借了本養雞的書，你有空可以看下。你看你這草，在這本書的草飼料插圖上就有。」「哪裡哪裡，快給我看看！」雨水接過書，趕緊翻找。過了會果然在雞的草料那篇里發現有張相似的插圖。「真有，謝謝哥哥。」「不用客氣，不過這書是哥哥借的，看完要還給圖書館的。有看到什麼有用的，可以抄下來。」「嗯，好的。那我先寫作業，寫完就看。我還要給小雞喂草吃……」看著雨水活潑起來，何玉柱很是開心，現在的雨水長得挺好的有些嬰兒肥，沒有營養不良的情況。原劇里，原主傻柱把秦寡婦一家養得白白胖胖，唯獨把妹妹養得瘦不拉幾的。想想就特別心疼，心想這一世絕對不能入寡婦坑，幫人養孩子，還苦了妹妹。那秦寡婦雖然底子不錯，長得好看，但是在賈家不受優待吃不好，又接連生孩子。消耗大，營養跟不上，女人的青春美麗，能持續幾年。上一世的傻柱估計是見過新婚時的秦淮茹，初印象太深，以至於後面對她的感覺帶上了美顏效果。在何玉柱看來，現在的秦淮茹雖然還美麗，但是保持不了幾年。快速收拾好白菜，一份白菜，一份豆腐很快就新鮮出爐了。再帶上蒸好的雜糧饅頭，就和雨水去聾老太太家了。在聾老太太家，三人有說有笑地吃完晚飯。吃完后，雨水很快就洗好碗碟，去逗喂雛雞了。這個時候的一大爺還沒開始供養聾老太太，所以去聾老太太那沒遇到一大爺送飯過來。因為這個時間點聾老太太比電視的時間上年輕不少。一大爺也對生孩子還沒絕望，還在和一大媽在努力，和聾老太太還沒有那種同為絕戶的共鳴。再過幾年，生不出孩子，從賈父死後寄以重望的家東旭又死了，於是布局讓傻柱接盤養老。何玉柱回神，發現雨水和聾老太太，一小一老，正在交流養雞心得。雨水喂著嫩草，同時也炫耀哥哥給借了本養雞的書，裡面有好多養雞的知識。聾老太太歡喜地陪著雨水打開話癆模式，看到何玉柱剛發獃，以為他準備回去了。

忙讓何玉柱等會，拿出糧本和糧票要交給他。何玉柱愣了一下，沒接糧本，明白是答應聾老太太養老的事情。老太太的糧本在自己手上的話，院子里的人一定會多想。至於糧票，現在糧食都是按人頭定糧，他也變不出來。看到何玉柱接過糧票，聾老太太放下了心來。再聊了會家常后，何玉柱帶雨水回去了，作業還沒寫完呢。回去后，雨水努力地寫著作業，除了想看養雞的知識外，還想讀大學呢。哥哥可是說過的，讓自己好好學習，上個好大學。何玉柱這會開始一邊搓洗衣服，一邊想著後續的規劃。工作上目前就這樣了，剛轉正不大可能馬上就升職。老太太和雨水要想辦法保證營養跟上，有足夠的營養，老太太也不會衰老得太快，雨水也能健康成長。吃飽不用擔心，自己雖然一個月才25塊，但三人都有糧本，老太太是五保戶國家會出錢，雨水有便宜老爹每月寄10塊錢。吃肉和蛋的話，養的小雞還沒成果，不過有種肉，沒有肉票管控那就是魚。這時候可沒氧氣泵，抓上來的魚都養不長，要儘快賣出去。何玉柱想到的辦法就是一個辦法可以去釣魚，院子里管前院的三大爺就經常去釣魚，他還有個自行車。想起自己就那點存款，還沒自行車票，短期是不想了。還有一個辦法就是給有錢人家去做宴席，不僅能賺錢，還能帶回一些菜品，這是廚子的正常待遇。還有水果，這個時期想吃水果也不容易。想起後世樓頂，自家那個樓頂平台了的菜園以及種的葡萄樹，雖然葡萄經常被小鳥給禍害吃不到多少。現在這個房子在四合院里，在中院，前門的院子對門是賈家。後門對著後院的聾老太太家，這中院到後院間有塊空地，弄個小菜園，種顆葡萄樹和一些菜完全沒有問題。和聾老太太說下，到時候院子里其他人就不敢有啥意見。天氣開始變暖了，想想這些何玉柱打算最近就弄起來。等後門弄好了，就把前門堵上，以後就從後面出入，省得老是遇到洗衣服的秦淮茹和賈張氏防備的眼神。現在的身體太年輕，荷爾蒙分泌旺盛，可經不起刺激。想想劉嵐，再有秦淮茹，其實穿的挺保守的。但是精力旺盛正成年男子，很容易自動腦補，引發幻想。看來這娶媳婦，也得早安排上阿。要不然扛不住阿，這年頭結婚早，家裡有條件的話，都安排上相親了。這上一世的傻柱嘴毒，可能長期壓抑也脫不了關係。再說家裡還真需要一個當家女主人操持，雨水也開始大了要避嫌了，馬上要進入青春期，有些女性知識最好還是她嫂子傳授。可是娶誰好呢，現在好些人物還沒出現呢。說到上一世的傻柱，第一個女人應該是婁曉娥吧。想到這個，何玉柱還想到了他們叫何曉的那個孩子，彷彿在向他說爸爸爸爸快去找媽媽。身體里的數億個細胞好像也是齊聲喊著這個話，要衝向大腦，做下決定。何玉柱仔細一想這主意不差，不能讓許大茂給坑了娃他媽，得想法子截胡，現在的許大茂還在當學徒吧。現在雖然沒什麼家當，可是婁曉娥家可不是缺少物質條件。至於精神糧食，何玉柱覺得憑著後世網路上獲取的海量知識庫存，絕對能把婁曉娥給征服了。相親還得有長輩操勞，聾老太太就很合適，本身就關心他的終身大事，又輩分高。至於婁曉娥的父母，也得準備好殺手鐧。婁曉娥是獨女，可以考慮一個孩子跟母姓。嗯，實在不行入贅，留一個姓何，何家的人也不能說什麼，畢竟作為父親河大清他都丟下子女跑了。反正不能便宜許大茂那小人。想完心事的，何玉柱也沒心思看書了，直接就去睡了。夢裡朦朦朧朧的出現一個豐腴的女子，剛開始好像是劉嵐，接著又像是秦淮茹，最後又變成了面部看不清晰的婁曉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