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六十章 古巴比倫
公元前598年,尼布甲尼撒曾把耶路撒冷的大批居民流放到巴比倫。
公元前587年,所羅門聖殿被毀以後,護衛長尼布撒拉里將城裡所剩下的百姓,並已經投降巴比倫王的人,以及大眾所剩下的人都擄去了……
就這樣,猶太人被擄去離開本地。
耶路撒冷永遠不該忘記這放逐的創痛、身為亡國奴的屈辱和堅定的決心,這個主題在《舊約》里的一首最凄愴、最感人的詩篇里被永久保存了下來:「我們曾在巴比倫的河邊坐下,一追想錫安就哭了。」
「我們把琴掛在那裡的柳樹上,因為在那裡,插掠我們的要我們唱歌;搶奪我們的要我們作樂,說:『給我們唱一首錫安歌吧!』」
「我們怎能在外邦唱耶和華的歌呢?」
「耶路撒冷啊,我若忘記你,情願我的右手忘記技巧。」
「我若不記念你,若不看耶路撒冷過於我所最喜樂的,情願我的舌頭貼於上膛。」
這種對一個民族的集體放逐不會持續很久,所以當你了解猶太人的歷史和宗教以後,你才能進一步理解他們現在的所作所為,不像某些所謂民族大河蟹的歷史磚家和叫獸,拿今天的以色列的挑釁和不和平亂講。
這事其實擱在誰身上都不好受,你家祖宗被流放當成奴隸,都差不多殺光了的後代能和諧?
只有掌握曾經真實的歷史以後,才能對現在的國際形勢有著真切的感悟和理解。事實上,歷史觀是一種過去時態的東西,必須給予昔日的立場和視角,而不是因為今日的政治需要而隨意對歷史進行篡改。
這種事,只有最無恥的政府才會去做,毫無疑問,某個時空里的某國,就是那樣。所以你能理解了,為何某時空里的島國死不認錯。並且修改教科書。
人家當然不服氣,敢情只許你防火,不許人家點燈?
尼布甲尼撒對猶太人的放逐從公元前598年開始,到公元前587年結束。然而,此後不到半個世紀,他統治下的那個曾一度迅速擴張的帝國,卻被波斯國王居魯士大帝徹底摧毀了。
公元前539年。居魯士大帝的軍隊大獲全勝,開進了巴比倫。
這位居魯士被稱為「世界上最令人震驚的帝國締造者之一」。他對統治下的各民族採取了開明政策。當時除了猶太人之外,被囚在巴比倫的還有其他一些民族。
因此,居魯士便致力於給所有的被擄民族自由。不僅如此,他還允許他們從瑪杜克神廟裡取回他們被劫奪的偶像和聖物,帶回家園去。
猶太人自然無法獲得這種寬大政策帶來的全部好處,因為他們最重要的聖物——約櫃並沒有被擄到巴比倫,雖然給了他們一定的自由,但是信仰的聖物也可以說是保衛他們的至高武器沒了。
儘管如此,尼布甲尼撒從他們那裡搶來的那部分不那麼珍貴的寶物。大多還是完好無損。
歷史就是侵略,被侵略,再反擊,再侵略。
民族融合其實是一個侵染著淋漓鮮血的字眼,可笑的是,無知者還以為這是一件溫情脈脈的事。只記得仇恨的民族,是沒有未來的。但忘記了仇恨的民族,連現在都未必有。
恬不知恥和寬宏大量是兩回事,連這個都搞不懂,有什麼資格去談國家的安定和民族的和睦?
世界上任何一個稱得上強國的國家,基本都有著明確的歷史標準和民族立場,和平不是靠乞求得來的。而是靠力量和決心。
因此可以看到,在數次中東戰爭中,以色列所表現出來的意志。這個世界,民族之間的尊重和友好本來就是相互的,單方面的放低身段,根本什麼也得不到。
猶太人從來未忘記仇恨,但是他們贏得了世界的尊重。以及敵人的畏懼。
在歷史上,波斯人舉行了正式儀式,把這些寶物交還給了猶太國的正式官員。《舊約》里有一段經文,詳細記載了這次交接:古列王,也即是居魯士大帝本人,他也將耶和華殿的器皿拿出來,這器皿是尼布甲尼撒從耶路撒冷掠來,放在自己神之廟中的。
波斯王古列派庫官米提利達將這器皿拿出來,按數交給猶太的首領設巴薩。器皿的數目記在下面:金盤三十個,銀盤一千個,刀二十九把,金碗三十個,銀碗之次的四百一十個,別樣的器皿一千件。
金銀器皿共有五千四百件。被擂的人從巴比倫上耶路撒冷的時候,設巴薩將這一切都帶上來。
猶太人從公元前538年開始返回故鄉。
公元前537年春,第二聖殿在第一聖殿被夷平的原址上動工。這項工程於公元前517年完成,這雖說使眾人歡喜,但其中也有令人悲哀的理由。
把約櫃移出第一聖殿,無論是在什麼時候,以前這件事顯然一直都在向眾人隱瞞著,這個任務並不算困難,因為據說只有大祭司才能進入內殿。
但現在,猶太人從巴比倫回來以後,已經不可能掩蓋這件珍貴聖物失蹤的事實,也無法不讓眾人知道:約櫃已經無法被放進第二聖殿的內殿里了。
《猶太法典》坦白承認了這個巨變:第二聖殿里有五件東西和第一聖殿的不同:約櫃、約櫃的外罩、基路伯、火以及烏瑞姆並素米姆。
「烏瑞姆」和「素米姆」是兩件神秘的東西,大概是用於占卜的器具,摩西時代一直被保存在大祭司的胸牌里。
第二聖殿里沒有這些東西。殿里也沒有總是和約櫃相連的「天火」。當然,約櫃本身也失蹤了,連同它厚厚的金蓋和金蓋上那兩個帶翼天使包金雕像。
這樣一來,秘密就暴露了。
猶太教信仰的最珍貴聖物已經消失,彷彿化成了空氣。不僅如此,人們還知道約櫃並沒有被擄到巴比倫。那麼,約櫃到哪裡去了呢?
各種說法幾乎立即就流傳開來,按照事物發展的常例,其中的一些說法很快就帶上了揭露真相的特徵。
大部分說法都認為,尼布甲尼撒當年洗劫聖殿時沒有發現約櫃。那是因為在巴比倫大軍到來之前,約櫃已經被小心地藏在了摩利亞山即聖殿的內部,而現在第二聖殿就建在第一聖殿原址上。
例如,猶太人被放逐歸來后的一個傳說里就說,所羅門工早在建造第一聖殿時就預見到了聖殿被毀,因此,他「為約櫃造了一個隱藏的地方。它是個隱蔽曲折的地窖」。
可以相當有把握地說,正是這個傳說啟發了《偽經?巴錄書》的作者。他暗示說。約櫃被那塊巨大的「世界的基石」底下的大地吞了進去。
這部成書較晚的偽經里的說法根本就不可信,儘管如此,還是發現了另外一些記述,它們同樣提到了聖殿山的地底下有個秘密的洞穴,而那就是約櫃的最後安放地。
《猶太法典》為了強調那個地窖可能就在內殿的地底下,還表示了「約櫃被埋進了它自己的地方」的見解。據說,埋約櫃的是國王約西亞,他在公元前640年到公元前609年統治耶路撒冷。
換句話說,他的在位期結束后只有十年。巴比倫人就第一次攻佔了耶路撒冷。
這個故事裡提到,這位國王長期統治的末期,約西亞預見到「聖殿不久即將被毀」,便「隱藏了約櫃及其全部附屬物,以免讓它們落到敵人手裡,遭到褻瀆」。
這個信念普遍深入人心。不過,並不是所有的傳說都認為藏約櫃的地窖就在內殿的地底下。《米什納書》里記載的一個類似傳說。暗示約櫃被埋在了「那座木屋地板的下面,以防它落入敵手」。
那座木屋就在所羅門聖殿區內,但因為猶太人從巴比倫放逐歸來時,時間已經太久,所以它的確切位置已經被猶太人忘記了,成了一個永遠的謎。
不過。《米什納書》上還是記載了一件事:有個祭司一次在第二聖殿的庭院里幹活,偶然踢到了一塊與眾不同的鋪地石。他去告訴他的同伴,但話沒說完,他的生命便離開了他。於是人們知道,那裡埋藏著約櫃。
《馬加比傳》里講述了埋藏約櫃的另外一種情節。希伯來文《聖經》里不包括《馬加比傳》,但希臘文和拉丁文基督教經典卻包括這部書,英語的《聖經后典》也包括它。
這部書是一個同情法利賽人的猶太人彙集的。成書於公元前100年到公元70年之間。《馬加比傳》中有幾句話,對約櫃的命運做了如下的交代。
「先知耶利米得到神諭的警告,便吩咐帳幕並約櫃跟他上了山,摩西曾在那山上俯瞰上帝恩賜之地。他到了山上,找到一個岩洞,便將會幕、約櫃及香壇放了進去,然後封住了洞口。」
把《耶路撒冷聖經》譯成英文的那些學者們認為,這裡所說的耶利米的隱藏約櫃之行,只不過是個充滿想象的神話,而《馬加比傳》的作者精心編造這個神話的目的,是為了重新喚起被放逐的猶太人對祖國故鄉的眷顧。
同樣,《牛津基督教大辭典》的編輯們也認為這段文字毫無歷史價值。這個傳說寫於耶利米本人死後大約500年,因此甚至可以說它並不特別古老。
但它的作者卻試圖把它打扮得極為古老,說他的敘述來自「王室檔案」中的一份文件。
然而,先知耶利米卻的確生活在所羅門聖殿被毀前後的時期,這是事實。這就意味著,他有可能在隱藏約櫃的工作里發揮過某種作用。這是完全可以想見的。
不僅如此,「摩西曾在那山上俯瞰上帝恩賜之地」中所說的山名叫「尼波山」,它就位於耶路撒冷正東50公里的地方。
這座深受尊崇的高山由於和摩西這位猶太教的創始人有關,因此在文化上和猶太教相適應,同時,它的地理位置也很像約櫃的一個切實隱藏地。
因此,後來幾代的猶太人並不完全否定《馬加比傳》講的那個故事。相反,這部書雖然從來沒有被收入猶太人的《聖經》,卻一直被民間傳說不斷地詳加闡述和加工潤色。
回顧了關於約櫃最後下落的所有傳說,除了《猶太法典》、《米什納書》、《偽經?已錄書》、《馬加比傳》,以及各種相當多彩的傳說之外。猶太傳說里沒有任何關於約櫃下落的切實資料。
現在似乎可以肯定一點:示撒、約阿施和尼布甲尼撒都沒有擄走約櫃,因此,與「約櫃在阿克蘇姆城」這個說法相比,猶太人的這些說法就顯出了諸多不足。
這一切都使「約櫃在衣索比亞」的說法越發可信了,不要小看這一點,這不僅是對未知知識的探索,同時也是對西方各國歷史的一種深化認知。
中國從古代開始。就沒有誕生過真正意義上的民族宗教,更類似於一種政治文明。以及純粹的道德思想文化信仰體系。
雖然中國人也常常燒香拜佛,但那不是信仰,差得遠了。
在這一點上,很多人都難以理解宗教在西方文明中所扮演的角色,這裡的西方不單指的是歐美等國,還包括其餘非華夏文明圈的異族文明,例如中東和西亞,以及南美和整個非洲。
他們對宗教信仰的虔誠和理念,都是東方世界所難以理解的。這就是文化根子上的東西。國與國之間,並非只有政治、經濟和軍事交流,信仰也是一個不容忽視的問題。
不同民族之間,總是有著一定的思想和理念來支撐的,否則就是一盤散沙,毫無立場和堅持。關於這一點,可以看看滿清奴役下的中國。四億人口不過是待宰的羔羊。
奴隸永遠都是奴隸,亡國與否,根本和他們無關。
而某時空里的某國,其實也是一樣,信仰錢多過自己的民族,到最後又能剩下什麼?真要遇到戰爭。或許又是一半人口淪為漢奸的下場,就如同當年日本侵華一樣。
一個沒了信仰和理念的國家,不堪一擊。
當然,關於這一點,一切向錢看的土鱉們總是很務實的,他們也懶得計較這些老掉牙的說辭。對於他們而言,賺錢過上好生活。比什麼都重要。
所以你可以看到,在某時空里,某所謂大國的國際地位到底是怎樣的。連小小的棒子國都看不起你,連祖宗都沒認好的軟骨頭,誰會看得起你?
相反的,看看復國之後的以色列,才知什麼叫民族氣節。寧以鮮血換榮耀,不去屈膝求萬全。動蕩和戰爭,並不會摧毀一個民族,但奴性卻會,華夏大地,宋滅明亡,就再無氣節可言。
要不是古文化扶植華夏聯邦建立起了嶄新的時代,中華大地又不知要沉淪幾個世紀,才能真正找回自己,那曾經的文化和信仰。
而反觀基於不同立場的敵人,正在恢復榮光的猶太民族,他們卻一直矢志不渝的進行著復國計劃,還有對整個世界的野心。
從他們對約櫃以及大量超古代文明進行探索和追尋就可以知道,曾經輝煌的過去,代表著強大的力量和知識,而並非單純的考古研究。
任何一個有見識的國家和組織,都知道上古時代的一些東西意味著什麼,沒人會吃飽了沒事幹,花那麼大的力氣去做毫無疑義的事。
近年來,有一個聖殿山上的死亡事件後來被稱為「聖殿山屠殺事件」。
這個事件雖說標誌著耶路撒冷的猶太人和阿拉伯人互相仇視年代的到來,但它的直接起因卻是一個極端保守的猶太復國主義組織的一場示威遊行,該組織叫「聖殿山忠實信徒」。
他們的遊行隊伍到了莫福拉比大門,巨大的橫幅上畫著「大衛之星」,還寫著一條煽動性的希伯來文口號,集中反映了一切有關事件的關鍵:「聖殿山——我們民族的象徵它在我們敵人手中示威者們要通過莫福拉比大門,進入聖殿山,去岩石圓殿,在那裡為他們打算建造的第三聖殿奠基。」
由此可見猶太人和整個伊斯蘭世界的火藥味有多麼濃厚,從公元7世紀動工建造岩石圓殿開始,整個聖殿山地區就成了聖地,對猶太教徒和伊斯蘭教徒都意義重大。
正式的發掘工作開始於1968年2月,那是「六日戰爭」以色列傘兵控制了耶路撒冷的大約8個月以後。
雖然所有的發掘點都在聖殿區以外,但發掘工作還是從一開始就成了爭論的焦點。發掘工作的現場指揮梅爾?本一多夫說,最初的反對聲來自穆斯林高級委員會的成員,他們認為發掘工作是損害穆斯林利益的陰謀。
他們抱怨說:「這次發掘其實並不是科學考察事業,發掘者的猶太復國主義目的,顯然是破壞聖殿山的南牆,而它也是埃爾一阿克薩清真寺的南牆,因此他們也企圖破壞清真寺。」
不過,這只是基於某種立場而言的,彼此敵對的國家或者民族,是沒有善惡對錯之分的,只有強弱之別。(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