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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拔出定秦,就要掃向婷的喉嚨,洛纖纖連忙上前兩步,喚了聲:「嬴政!」
鶴立雞群般,洛纖纖站了起來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嬴政扯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看著洛纖纖怎樣上前。
洛纖纖既然絕對不在當縮頭烏龜,倒也就無所畏懼了,她只當這段路是風光無限的台走秀訕訕笑著立到嬴政面前,抬頭仰視他,他頭略低下,睨著她被梳得溜光的雲髻和嫵媚的霓彩舞衣,眼中怒火噼啪四濺。
洛纖纖仍然保持著露出八顆牙齒的笑容,又走近了一步,去拉他的長袖。
嬴政一把把洛纖纖拉近,她肩膀撞上他的肋骨疼的悶哼一聲,他在一抬手,她別在發間的玉簪就這樣被他閃電般的抽出,烏亮的黑髮瀑布般散披了滿肩。
下面緊閉著呼吸的秦兵和趙女都鬆了口氣,都以為秦王是不過來挑選女人。連秦王也居然當眾和女人*****,本來嚴整跪著的秦兵也忍不住向場中的趙女頻頻看去。
嬴政的目光留連在洛纖纖的黑髮上不移分毫,場中的***動只讓他抬了抬手指。忍耐已久的秦兵收到這個信號,如狼似虎地撲向那一群衣不遮體的趙女,頓時,揉碎的五綵衣衫,泛著紅光的刀劍和趙女們在陽光下閃著潔白光芒的雪膚構成一幅不遜於戰場的慘烈,卻靡麗得多的畫面。
一切都沒有入嬴政的眼,他只貪婪地盯住洛纖纖的黑髮,女人們的哭喊和男人們的淫笑聲聲入耳,讓他眼中的火花噴濺進她半透的輕衫下。
他們身邊都是聲se的刺激,嬴政目光的壓力泰山壓頂般而來,洛纖纖有些口乾,搖著他的衣袖,說:「嬴政,那些女人……」
嬴政的臉se卻沒有一點緩和,他袖口大力的一帶,橫抱起洛纖纖,就往樹林的深處走去……
低矮的樹枝掠過洛纖纖的臉頰,嬴政的王袍上沾著戰場上帶來的淡淡腥氣,洛纖纖不滿的在他的懷裡微掙,他卻夾緊她,躬shen吻來,直吻的她不敢亂動才放她下地。
洛纖纖剛站穩,觸碰到腳底柔軟的青草,嬴政就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大力的把她摁在草地上,炙熱的吻伴著粗重的呼吸撲上她的口鼻。
嬴政的猴急讓洛纖纖懷疑,他多久沒沾過女se。她好奇的把鼻尖攤入他的脖子中細細聞著,他卻壓下她的額,憤恨的說:「我近一年都沒有碰過女人,你別刺激我!」
洛纖纖怔愣……一年!
嬴政就這樣壓著洛纖纖,端詳了半天,彷彿要看穿她的畫皮,終於,唇貼上她冰冷的唇:「我被你纏了十幾年依然還是脫不了身,看哪個女人都是長了你這樣一幅面容,死了……你死了!多少個日日夜夜,我告訴自己,你死了……可,為什麼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我說過,你是就算是我圈養在咸陽宮中的狐狸精,我也有一千種辦法套你回來!既然已是王家人,那麼死,你也要死在咸陽宮中!」
最為狠厲的話就這樣被嬴政說出口,可洛纖纖分明能感受到他身體的戰慄,還有……她臉龐是濕潤!
是嬴政的淚,不是她的。
他的眼淚蔓延過眼角,留在她的臉龐上,濕濕潤潤的滑過她的臉龐,落入她的心裡。
洛纖纖的雙手環上嬴政的腰肢,頭埋進他的王袍里:「嬴政,是纖纖,纖纖回來了。」
嬴政的胸膛不自在的一僵,逐漸變的柔軟,繼而和煦,回抱著洛纖纖,他的唇湊近她的耳邊:「敢騙本王的,殺無赦!」
一個騙字勾起前仇舊恨,嬴政抱著洛纖纖細細的看著:「而你這個女人,該鞭屍!」
從小到大,嬴政對洛纖纖的恐嚇加起來都過了千萬句了,卻從來沒有起過半點威懾作用。
洛纖纖笑了,哪次嬴政說動她,捨得動?
嬴政看著洛纖纖的笑,有些無力:「你就知道我拿你沒辦法。」
洛纖纖響起嬴政的退兵,輕聲的問:「嬴政,為我兩軍對壘時你退步,這樣滅秦國的士氣值得嗎?」
嬴政說:「換你命之後,我會再去打!」
洛纖纖微愣,原來這就是無恥的美人和江山雙得法,反正他不吃虧!
洛纖纖心裡黯然:「你就不能少算計些。」
嬴政一點點的將洛纖纖圈起來:「只是露算了你,已經虧大了。」
天旋地轉之間,洛纖纖再次被嬴政壓在身下,他惡狠狠的反咬住她的唇,眼中的深紅幾乎要將她吞噬,只手扯下她絲滑如水的舞衫,遠遠的扔到樹下。
洛纖纖的肌膚少了遮掩,深吻已經不能滿足嬴政的*****,他低吼一聲,急切的鬆了一半王袍,隱忍多時的激情終於剎那迸發,驟密地敲打洛纖纖,不容抗拒。
洛纖纖忽然覺得不適,她頂著嬴政,皺眉喊著:「別……別動……」
嬴政喘著粗氣:「你不該這時拒絕,要知道我已經近一年沒有碰女人!」
洛纖纖捂著自己的小腹,痛的眼淚在眼眶中竄著:「不,不是,嬴政……我肚子痛……」
嬴政感覺不對勁,他的手向下探去,出來,再看的時候滿手的殷紅!
他的黑色的王袍包裹趕緊的包裹住洛纖纖赤/裸的身體,急急道:「哪裡痛?忍著點,忍著點……」
洛纖纖的手緊緊的按著自己的小腹,虛弱的對著嬴政一笑:「不用急……」
就這樣,嬴政抱著洛纖纖,急沖沖的衝出樹林,見人就喊:「叫軍醫去本王帳中,遲緩者,殺無赦!」
帳內,洛纖纖被嬴政緊緊的抱在懷裡,軍醫凈了手才搭上她的脈,靜聽了一會,退了下去,又換來下一個,仔細的停了,再切!
就這樣,帶來的太醫全都輪流了個遍又聚著頭商量了一下,有個年齡稍大一些的上前一步,說:「回大王,姑娘身體沒有大恙,只是……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