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 章 第 79 章

第 79 章 第 79 章

季誠和林悠在半路分開,他去城防司當值,成親之後季誠就悄默默的跟齊王要了幾個能工巧匠,鼓搗了十多天才弄出他要的鐵管、缸塞,彈簧。

京城五裡外的空地上,張勳和吳巡騎在馬上看著季誠,扛著一個鎬把一樣的玩意,對著前面的大樹,來回的瞄準。

「你說他這又搗鼓些什麼玩意,」張勳怎麼都沒看出來,那鎬把是用來幹啥的。

吳青也不知道這到底是要幹什麼,還把他們倆拽出城,「看著吧,讀書人的腦子跟正常人不一樣,你見過誰能把澡堂子弄的能那麼賺錢。」

「嘿嘿,這倒是,」張勳賤兮兮地道:「我兒子最近想他爹沒。」

「滾你爺爺的,你想要兒子自己生去!」

吳青的兒子剛一落地張勳就急不可待去當乾爹,張勳笑著道:「那不沒有模樣的婆娘肯跟俺過日子...」張勳剛說到一半,大樹的方向就砰的一聲,嚇的屁股底下的馬都驚聲嘶鳴。

「我艹!地震了是怎麼著!」張勳連忙安撫坐騎。

大樹的方向升起一股白煙,吳青道:「這玩意...這玩意!這是不是射出去就能爆炸的箭!」

說完不等張勳立刻打馬前去,「吁...阿誠,你手上拿的啥東西?」

火銃剛剛做好,這次是來試驗安全性和準頭,季誠裝彈抬槍對著大樹的方向,又拉動了扳機,「砰」的一下又一股白煙升起。

「吳大哥,你要不要去看看效果如何,」季誠放下槍,得意的笑著說。

一共二十來米的距離,愣是讓著急的吳青跑出風馳電掣的感覺,他下馬直奔樹上的兩個大窟窿,手上邊摸便驚嘆著說:「我滴個乖乖,這要打人身上,啥盔甲都得幹個窟窿。」

季誠和張勳隨之而來,後者臉上的表情和吳青如出一轍,怔愣了半天張勳才磕巴道:「這踏馬...這踏馬...哈哈哈!」

「有了這鎬把子,那北狄羌人的騎兵不就是活靶子!以後還他娘的怕個啥,」張勳一把奪過火銃,學著季誠的樣子對準另一顆大樹。

冷兵器時代,他弄出火銃是絕對可以改變這個世界的,季誠心裡清楚自己的所作所為,他相信他來到這個世界絕非偶然。

既然他穿越到了大昭,那這裡就是他的家,那他就要和從前一樣,擔負起保家衛國的責任。

他要保護心愛的人,親人,朋友,還有將來可能有的孩子。

「張大哥,你先別著急,以後有的是機會讓你練,」季誠抬手壓下槍管,道:「這個東西叫火銃,目前只能擊中不到十丈的距離,」

「做火銃之前,我就已經稟明了王爺,想組建一支神機營,目前暫定一千人,這一千人只是粗略的定下的,以後還會發展到三千人、五千人。」

「日後的神機營,就是大昭的一把尖刀,讓他國四鄰不敢來犯,而我們註定要為大昭所向披靡!」

話語雖短,可張勳和吳青卻被言語里的壯志震驚,讓他國四鄰不敢來犯,是他們每一個當兵人的夢想,若真的有這麼一天。

若神機營是他們所帶領,那他們的功績將來必將載入史冊。

吳青和張勳感激激動的心難以言表,吳青不假思索地道:「阿誠,將來這神機營得有多大的功績,此次你不忘提攜我們兄弟倆,大恩不言謝,趁今日風和日麗要不咱們就在此歃血為盟!」

「對!」張截接過話頭,激動的鬍子直飛:「咱們今個就結拜,同生共死。」

季誠:...你可拉倒吧,大兄弟,同生共死是這麼用的嗎?

兄弟桃園三結義,拆夥就在苞米地!

季誠好一番推脫才把這倆人要結拜的心思了了,在城外跑了半天剛到城防司就聽見了一個讓他,瞬間墜入冰窖的消息。

所有入宮的官員家眷,全部被扣留宮中,皇宮四門已經全部下鑰,不允許任何人出入。

火銃成功的喜悅瞬間就被沖了個乾淨,他連忙讓跟著他的四個打手分別給王府和郭霖、郭嘯風還有家裡送了信后,連身上的火銃都沒來得及放下就奔齊王府。

渝王年前就被幽禁,自明德帝重病以來,老皇帝就拒絕面見任何人。現在看來皇帝生病就是個幌子,恐怕早已經被控制多時。

這個時候把宗室和高官的家眷都弄進宮裡,明擺著就是要以此拿捏他們,這些官員裡面本來就有不少的兩面派,臨陣倒戈站到渝王那頭的人肯定不在少數。

更重要的是京城外的三大營也在樊仁鬆手里,現在他只能期盼著郭嘯風能及時反映過來,趕緊封鎖城門,別讓他們有機可乘。

渝王如此著急,明顯是老皇帝要不行了,或者是有了其他什麼變故。

此時季誠也顧不得其他,縱馬疾馳到了齊王府,正遇上剛下馬同樣是一臉嚴肅的郭嘯風:「小悠在進宮的半路上已經讓我的人先接走了。」

「通知你的人在城防司沒見到你人,他現在在王府里很安全,你先穩一穩。」

「多謝大哥,」季誠和他一同跨門而入。郭嘯風這麼說,顯然是齊王這邊早有準備,得知林悠安全他的一顆心總算是落回了原處。

王府的議事廳裡面一片肅然,事態嚴重儼然已經到了生死存亡之際,一念之差就能導致滿盤皆輸。

文武大臣早就受詔到昭仁殿集合,京城九門關閉,一時間風聲鶴唳,人人自危。

季誠和郭嘯風此時虛盯著京城裡的一舉一動,要時刻提防著城外的樊仁松。

肅親王帶領著梁燁和一干宗親強行迫使宮門守將開門,吳青則帶領一千士兵其隨其後,一路凡有抵抗不從者就地格殺。

昭仁殿外並無侍衛把守,被拘於此的大臣們看著肅親王來了,瞬間就有了主心骨還未等他們出聲就聽一人道。

「皇叔爺沒想到和你老五來的竟然這樣快,」渝王端坐龍椅上,施然笑道:「皇叔爺也不想想若不是朕授意,你們一路怎麼可能如此通順。」

梁康已經自稱為「朕,」若不是明德帝有個三長兩短,梁康怎會如此說。

「豎子敢爾!你坐下龍椅乃除了九五之尊之外皆不能仰視之物,」肅親王怒道:「你現在坐在這,梁康!你是要造反嗎!?」

「造反?」梁康囂張狂放的笑聲響徹昭仁殿,他抖開手裡的詔書,微微俯身道:「皇叔爺,你看看這不就是冊封東宮的詔書?」

笑聲還未散盡,梁康臉上卻驟然換上了一副悲泣模樣,道:「父皇...父皇已經賓天了。」

殿外原本朗朗晴空,卻忽然妖風四起,烏雲低垂頗有一番黑雲壓頂之勢。陰風忽地刮進殿內,幾個刀架頸側的官員經受不住,頹然坐地竟嚎啕大哭起來。

明德帝竟然就這麼死了,那梁康手中的詔書是真是假,根本無從查驗。

「四哥,你言父皇賓天,可父皇病中滿朝文武竟從未有一人見過父皇,此時你本該是該幽禁王府等候處置,現在卻拿著詔書說父皇已經傳位於你!」

梁燁毫不留情的扯下樑康的遮羞布,一字一句地問:「你說父皇已經賓天!四哥!你叫我等如何相信!?」

「難保父皇不是你毒害的!不是你脅迫他寫下的詔書!」梁燁一腔怒火梗在心口:「四哥,你真要做這亂臣賊子?你難道就不怕留下千古罵名,不怕百年之後列祖列宗找你算賬!」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從來史書只寫勝者之言,朕有傳位昭書得皇位名正言順,」梁康指著吳青身後道:「你帶兵入宮到底誰是亂臣賊子?」

梁康擺一擺手,殿外便湧進大批的禁衛軍抽刀相對,他道:「肅親王齊王,帶兵進宮意在逼宮造反,禁衛軍將爾等拿下,如有不從就地格殺。」

「渝王殿下,你說皇上賓天傳位於你,僅憑一紙詔書實難堵住悠悠眾口,若不讓我們見到陛下我等萬死不從!」張雲庭無懼頸間的利劍,向前一步凜然道:「我等飽受皇恩,在此晦暗不明之時,你若陷陛下與不義。」

「我等就算是血濺當場,也不能讓你如願!」

「我等要面見陛下!」

「沒錯!你這個亂臣賊子,若不趕緊從龍椅上下來,我等必血濺當場!」

「血濺當場!」梁康手撐著下巴,桀桀的笑著說:「既然你們願意為先帝盡忠,那就如眾卿家所願。」

隨著梁康一隻手落下,禁衛軍手起刀落,轉瞬間就有幾個大臣被抹了脖子。意志不堅定者,見狀立馬下跪,大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張雲庭位列左相,梁康自然不能輕易殺他,他眼淚橫流悲痛道:「你等飽讀詩書,怎麼到了報孝皇恩之時就成了蠅頭鼠輩,怎可...怎可輕易向這亂臣賊子低頭!」

梁康讓他嚷得頭疼,他道:「趕緊把他弄下去,動手吧。」

「四哥!你坐下如此喪心病狂之事,日後莫要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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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在古代搞城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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