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公主,嫖客。
(今天沒有更新,因為頭暈暈的,也不知道是這幾天累的,還是要生病了,總是現在眼花花的,提不起精神來。所以今晚不碼字啦,請大家原諒。
其實說句心裡話,現在開這本書我有點後悔了,其實這是個不錯的創意,但快要農忙了,豆豆以後坐在電腦前碼字的時間越來越少了,一本異世男丁就夠我忙活的啦,如果以後每兩天更新一章的話,請大家原諒。
因為男丁到什麼時候我都不會捨棄,而本書在二十萬字之前我也不想太監它,本書的目標,二十萬字如果不簽約的話就暫停,繼續更新男丁。)
此時北京城的天氣也如興隆縣一樣,慢慢的陰霾退去,壓在人們頭頂上的「烏雲」終於漸漸的要消散了。
太子遇刺的事情,隨著時間的流逝,和皇家對世俗的「解禁」,已經漸漸的快要從人們的視線之中淡去,只是所有人都展露笑臉的時候,誰又能夠聽到那深藏在深宮內院里的聲聲嘆息。
「皇上,您要節哀,現在江山正處於風雨飄搖的時候,外有番邦蠻夷犯我邊境,而朝中吳王又結黨**,萬歲您要是再不振作的話,我們這些臣子還能指望何人!」
一個鬢髮皆白的老臣跪在玉書案前,叩頭施禮,在他面前的龍書案後面端坐的,便是中年喪子的「憲宗」趙卿。
未曾說話,憲宗趙卿便先急劇的咳嗽了半天,要是在平時的話,小太監早便跑到他邊服侍他休息啦,只是今天小太監們都被他支出去了,因為他要和自己現在最信任的大臣謝晉,謝閣老討論一些重要的事情。
在昏暗的燈光下,皇帝趙卿那張猶如蠟紙般的臉上滿是黯然,兩鬢斑白他,那裡還像不到五十歲人,也便是今天,八年前自己兒子趙華遇刺身亡的今天。
邊關發來急報說蒙古大王努爾哈奇,派他手下的大將勐托雷率領二十萬蒙古大軍,向大文朝正式的宣戰,這也便意味著平靜了一百多年的華夏,又要生靈塗炭了,身為全天下漢民主宰的他,怎不知肩上的擔子。
雖然今天已經及時增派了援兵,但縱觀此時國內的形勢也不容樂觀,一些妖教邪派猶如雨後春筍般拔地而起,其中聲勢浩大的「太平教」更是在山東,河南,安徽等省活動頻繁,一時間,大文國朝便猶如風雨飄搖中的小船般,隨時都有翻覆的可能。
「謝卿家起來吧。這裡又沒有外人。朕正要與你商討一下應對之策。你便到這裡坐下來。咱們君臣好好地商討一下。」稍微平息一會兒后。憲宗趙卿。讓老臣謝晉平身後坐在他面前準備好地椅子上。
後宮內此時雖然也有點冷清。但要比這裡熱鬧地多。在拜祭完王兄趙華地陰靈后。今天剛剛從「天盛國監」學藝請假歸來地趙雨歆小公主。在宮女地陪伴下。從祠堂里向母后所居住地暖容宮走來。
一身素衣地小公主。兩隻明亮地大眼睛上此時還粘有點點地晶淚。在跨進暖容宮地那一刻。她輕輕地擦拭了一下眼角地淚痕。假裝很開心地樣子向皇后蘇麗欣地懷裡撲去。
此時皇后蘇麗欣正端坐在鳳椅之上。雍容華貴地蘇皇后依舊艷光照人。只是稍帶黯然地臉上說明她剛剛可能也大哭過一場。但見到自己地小女兒趙雨歆歡快地從外面向自己跑來。紅撲撲地小臉在皇后地眼裡是那樣地可愛。兩條小辮子隨著她跑動地步伐翩翩起舞。
「呵呵。母后。您今天好漂亮。」
「是嗎?我地小雨歆也很可愛。也很漂亮。你好幾年都沒有回來了。也不知到技藝學地怎麼樣了。等會要給你父王展示一下。也好讓他開開心。你父王他。已經好久都沒有笑過了……」說著說著。皇后蘇麗欣眼圈漸漸地濕潤了。
「母后,我知道,雨歆知道,我知道你和父王的苦楚……」說話間母女二人緊緊的摟抱在了一起。
「皇上,吳王雖然是您的親弟弟,但也不能由著他胡來,他在朝中肆無忌憚的結黨**,自從他們把丞相王慍擠兌的告老還鄉后,這些人便更加的囂張了,這樣實在是……」
「謝老,你說的這些朕心裡都是有數的,只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若是沒有絕對的證據的話,這些人現在還不能輕易的去動,你知道嗎?
牽一髮足以動全身,不是我不想處理他們,只是,哎,都怪我前幾年太輕信那個狼心狗肺的趙士隱了,沒想到此人的「城府」竟然如此之深。」
憲宗不由的嘆息了一聲,由於一時激動,他便又開始咳嗽了起來。
謝晉又如何不知現在朝中的形勢,自從前些年憲宗傷心過度,無心處理國事,把朝綱交給吳王趙士隱處理時,謝老便深深的擔憂,但當時又苦於沒有辦法見到天天在祠堂里給太子守靈的憲宗,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局面。
「皇上,現在雖然不能動他們,但我們也不能任由其再無限制的擴大勢力,朝中雖然有新科狀元孫加林還可以獨當一面,但畢竟我們現在是人單勢孤的,不如把前幾年的那幾個放外歷練可用之人給招進京來,不知皇上您意下如何。」
聽了謝晉的這幾句話后,憲宗趙卿的眼中不由得精光一閃,咳嗽也便輕了一些,「謝卿家說的是早些年的那新科三甲嗎?」
「對,就是他們,當年萬歲您對他們可沒少費心,現在也是該他們回報萬歲的時候啦,但依微臣的意思,我們還不能一次將其全部召回,不如讓王慍丞相的女婿暫時還留在下面,到時候也好留條後路……」
憲宗趙卿聽后,微微的點了點頭,片刻間后,白髮蒼蒼的文華殿大學士謝晉,顫顫巍巍的走出了御書房,在他坐上轎子離開不久后,便有一個小太監向吳王的府中跑去…….
「父王,我練的劍術好嗎?」小公主雨歆歡快的撲進了皇帝趙卿的懷裡,撒嬌道。
歆兒的武功又進步了,我和你母后都感到十分的欣慰,歆兒練功一定也很辛苦吧,要是累的話,便歇一歇,雖然我們不在你身邊,但也不要太委屈了自己,知道嗎?」
憲宗抱著自己現在唯一的女兒,望著眼前的皇后開心的一笑,皇后蘇麗欣看到笑得如此開心的皇上時,她不由得看呆了,竟然連他們女兒接下來的話都沒有聽進心裡去,可能是她這幾年來,第一次看到憲宗笑得如此開心的緣故吧。
「不,父王,母后,歆兒不累,我現在天天都夢到姐姐,我夢到她還好好的活在世上,歆兒要努力的練好武功,將來把失散的姐姐找回來,我們兩個一起孝順你們……」
************************
華燈初上,夜色撩人。
香滿樓的門前招攬生意的姑娘們,把一個又一個,或腦滿腸肥的大家老爺,或附庸風雅的文人墨客,一個接著一個的拉進了香滿樓。
其實不用她們親自下手去招攬,今天來此的男人們便都自動的走了進去,被壓抑了幾年的晦氣終於過去了,又能夠嫖了。
這些花間的老手們還不都躍躍欲試,要把那些休息了幾年後的姑娘們,按在身下好好的蹂躪一番,況且今晚還有一個重頭戲,便是關於陸雪凝小姐的初夜權歸屬的問題。
所以,一時間趕往香滿樓的男人們,都快要把香滿樓給擠爆了,嘈雜之聲不絕於耳。
一個八人抬的豪華大轎輕輕的落在了香滿樓的台階前,光看著架勢,姑娘們便知道他就是今晚有最可能抱得美人歸的鄭杜橋,鄭老爺。
貴客到了,豈有不迎接的道理,香滿樓的媽媽杜麗娘,領著幾個姑娘滿臉堆笑的便迎了上來,只是還沒有等她和幾個姑娘過來攙扶,突然,從旁邊跑出來兩個小孩子急忙掀開了轎簾。
「老爺,香滿樓到了,請下轎,」兩個小孩子沖著裡面說道。
抬轎子的和裡面坐的肥豬老爺都同時楞了一下,裡面的鄭杜橋老爺則翻了翻大肥眼皮,邊往下來,邊疑惑的問到:「你們兩個是?」
「回老爺的話,我們是夫人今天才招的書童,所以您才沒有見過,」兩個小孩子回答到。
「哦,原來是這樣啊,夫人她也真是的,怎麼找這麼大點的人做書童呢?」由於鄭家在興隆縣乃是數一數二的大家,人口傭人無數,所以沒見過幾個用人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只是面前的這兩個孩子的年紀也太小了,所以才還是半信半疑的問道。
「那是因為我們有才呀,老爺您是不知道,我們可是打敗了幾十人,才被夫人選中的,不信我現在就給老爺您作一首詩,您聽著啊,開始了,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我愛香滿樓。」
那個年紀只有七八歲的孩子開口解釋到,一張嘴他竟然憑空的作出一首詩來,而且裡面還有香滿樓這幾個字。
好詩」連茂財,鄭杜橋和鄭家僕人,以及那些尋花問柳的客人在內,大家都給以熱烈的掌聲和叫好聲給以回應。
就連在對面的幾個香滿樓的姑娘,也都對面前的這個小孩子另眼相看,別的聽不懂,我愛香滿樓這幾個字沒有人聽不懂的,所以杜麗娘來到近前後,呵呵的媚笑了幾聲后道:
「吆,瞧瞧,這是那家的公子呀,竟然能夠做出這麼優美的詩句來,敢快讓小姐們抄起來,明天就裱起來掛在咱們門口。」
「嘩,」圍觀的人群又是一陣的騷動。
「他是我的書童,他是我的書童」此時鄭杜橋老爺,再也沒有了來時的懷疑,他把包龍星擋在身後,跟圍觀的人一次又一次的強調他便是自己的書童,說完后,便領著他們兩個邁步向香滿樓里走去。
「這肥豬他娘的今天竟然走狗屎運了,竟然被他找了個神童來當書童,聽姐詩詞歌賦,琴棋書畫都樣樣精通的,到時候難免稍不了要比試一下文采,竟然讓此人撿了個便宜,」
在鄭杜橋老爺領著包龍星和茂財進去后,從另外一個豪華轎子上下來的錢千萬掌柜的,看到眼前的情形后,心有不甘的罵道。
原來此人和鄭杜橋老爺平時就不和睦,而且還經常在風月場所吃飯吃醋,為了爭奪一個姑娘兩人還曾經大打出手過,今晚這兩個人同時到場了,看來香滿樓要熱鬧了。
「說說,你們兩個都叫個什麼名字,老爺我到現在還不知道,這麼有文採的小孩叫什麼名字呢?」在鄭杜橋老爺提前預定好的包間里,喝著茶水的他,向面前的兩個小孩詢問道。
他們幾人所在的是天子一號包間,也便是通過窗子,向陸小姐所居住的小樓觀看最的眼的地方,這是鄭杜橋老爺讓人提前花了一百兩銀子貼別預定的。
「回稟老爺,少……」頭大無腦的茂財,開口便想說出少爺的名字,只是剛說了一半,他便被機靈的少爺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少什麼少,那裡又少了,你是嫌棄老爺給我們開的工錢太少了嗎?有福,難道你望了我叫什麼名字了嗎?嗯……」背對著鄭杜橋老爺,龍星少爺不斷的給他使眼色。
「對了,我想起來了,十三叔嗎?你是十三叔,我是你的侄子長有福嗎?你看我一時緊張竟然把這些給忘記了,」茂財經過少爺的提醒,馬上便想起來了他們兩個在外面闖禍時候用的曾用名字。
雖然不知道少爺為什麼要讓自己叫他十三叔,但他卻也很喜歡少爺給他取的這個名字,長有福。
「是,我是十三,他是有福,老爺這下子您知道了吧,」包龍星放開茂財后道,還好兩個小孩子總算是沒有吐露出實情來。
「嗯,十三那,還有有福,你們不要嫌棄現在的工錢少,跟著老爺我好好乾,如果表現的突出的話,下月我就給你們漲工錢,知道嗎?」胖的像一頭豬的鄭杜橋老爺道。
「謝謝老爺,謝謝老爺」兩個小孩子齊聲的道。
突然從前面樓台長傳出一陣婉轉低鳴的笛音來,絲絲縷縷透人心扉,好像吹笛的主人心中透著無盡的苦悶一般。
「是陸小姐嗎?」聽到笛音后,包龍星輕輕的跟著嘆息到,而旁邊的鄭老爺則眼望前面小樓的陽台處,眼中滿是色迷迷的表情。
「雪凝,你這是幹什麼,老娘我養你教你這七八年,是讓你來給我賺錢的,不是讓你給我哭喪的,現在客人們都到了,趕快給我換個歡快點的曲子,不然的話,我打死你這個小沒良心的……」對面小樓里傳出來媽媽杜麗娘的責罵聲。
「是,媽媽,女兒知道今晚我難逃被人糟蹋的噩運了,但媽媽可不可以答應女兒一個請求,如果您要是不答應的話,女兒今天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保持自己的清白之身。」
接著一個凄慘柔弱的小女孩的聲音從裡面響起,讓人一聽便心中直痛的那種。
「你說,我看看能不能答應你?」
「謝媽媽,女兒今晚能不能自己挑選男人,」
「怎麼個挑選法?」
「等會兒,女兒便會出一個題目,讓想要女兒初夜的各位大人來答,答對出來的才可以到綉樓來和女兒共度良宵,不然的話女兒誓死不從。」
杜麗娘沉思了一會兒后,便有了主意,她道:「雪凝呀,你看這樣行不行,既不能委屈了你,但你也好歹讓媽媽也多少賺一點,這樣,咱們來個折中的法子好不好。
等會咱們先競價,誰出的銀兩多的話,就讓誰優先回答,他要是答不上來的話,咱們便依此類推,直到答出來的那人為止,你看如何?」
「就以媽媽的方法吧。」綉樓里傳出陸雪凝怯怯的一聲嘆息,扶著窗檯的包龍星聽后,身子就是一顫,也許是她的聲音已經觸動了他「幼小」敏感的心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