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回春堂柳神

第117章 回春堂柳神

正在此時療養院里進來兩人,一看就是醫生樣子。

他們中有一位是安陽城回春堂柳神醫,一位是老郎大人樣子,

這位老郎在開封地區很有名,療養院上環也基本上知道。

柳神醫帶著老郎中見海剛峰來到療養院,當即前來見禮。

經過一番禮貌后,老郎中兩眼瞥見一個是受傷患者的胳膊,立即睜大眼睛,一步衝上前抓住受傷患者的胳膊驚問道:「它由誰來完成?」

療養院里有很多熟悉的老郎中,只要他出現在舞台上,受傷的人簡直會歡呼雀躍。

而且他這才嚇了一跳,大家都一齊朝那受傷的人望了一眼。傷患實際上並無特別之處,只是胳膊被打斷,要李逸請人用夾板將其固定住。什麼都按後人規程辦,就是找不出石膏來,不能把手續都辦妥。

老郎中把上到夾板里的手臂看得清清楚楚。

在開封府里,使用夾板來固定骨折受傷部位,可以說是其獨門手法,除其少數弟子之外,鮮有人知此絕技。

但當老郎中又看了看充夾板用的木頭時,他搖搖頭『只學到皮毛,沒學到實在!』

李逸自是不懂正骨之術,只按腦中思路照辦便是。

柳神醫還將目光投向傷患手臂,目前還在喊:「如何使用木頭?骨折傷應該是杉木皮包裹!是誰私了杉木皮?!」

目光再一次轉向李逸,擺明就是為了找不著北。

柳神醫剛一進門便看見李逸,也沒有想到在這個開封府里竟然會遇到這個令他當初顏面盡失的公子哥。

不就知道李御醫了?但你會認為你的醫術很高明嗎?私把自己為傷患裹好的杉木皮,換了兩塊木頭架子,真可謂自討苦吃啊!

看本神醫不說你就沒地了!

可是給李逸解了圍的卻是老郎中,老郎中從自己的鼻子里嗤笑著說「杉木皮頂屁了!骨折則必須用柳木夾縛。柳木易生,插足則生,木性正宜催發愈骨。」

吃腦補腦、吃心補心在古代醫學中有著很多理所當然的因素在裡面。

老郎的思路就是根據這一原理,由於柳樹是可以扦插成活的,只要在泥地里插上一段柳枝,不需要很長時間,便可以長出小樹。見柳樹有此特點,就斷定有再生催愈作用。

李逸偷偷搖搖頭,其實還是很迷信的,只是自己並沒有表露出來罷了,畢竟中醫傳承五千年,總有其魔力。

但柳神醫不屑。對他來說,老郎中只使用江湖小術,靠運氣治好,論醫道時,應以醫書為依據:「骨折但未破皮者,當敷藥,以杉木皮夾束之。」

說完挑釁地看著李逸。

李逸皺著眉頭,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骨折如何可用杉木皮固定?」

老頭,本沒想懟你的,可你就當著我的面那麼蹦蹦跳跳的,別讓我走呀!

「不使用杉木皮是為了什麼呢?」柳神醫反問道,「以杉木皮夾縛卻,《理傷續斷方》白紙黑字。」

「盡信書不如無書!」李逸聲音激昂:「杉木皮又綿又弱,怎麼可用呢?誰骨頭像樹皮那樣柔軟?柳木愈骨方為正,要骨傷好得快,就一定要用結實如骨頭般的柳木板夾住!」他又嘆了口氣,「就在此刻,到哪都能找到柳樹,也就隨便找幾塊木板先夾住了。」

其實骨折固定是用啥板子都行,只是李逸深知道借力打力、順水推舟是真理。

我想江湖上的老郎中比這個柳神醫顯得可靠很多,不像柳神醫對我那麼仇,自然是順著老郎中的意思,好打這個柳神醫面子。

天知道李逸是頭一次聽到柳木愈骨的事情。

但僅僅附和他人是遠遠不夠的,還要展示你的才華,所以打個臉就過癮了。

而且要說什麼李逸心裡非常明白,老郎閱歷豐富,但是理論卻差了一點,只需要往中醫學五行相和上去湊夠了,完全可以鎮住自己。

不是強拉硬扯嗎,這個東西,他很熟悉!

「只不過,僅僅是柳木夾板還遠遠不夠。上完柳木夾板,還要重新用土敷一下,扎一下,以便固定。人皆生於五行之氣,治骨傷時,須木性與土性相合,方能見效。」

李逸問身邊一圈目不轉睛的傷患:「有誰看過柳枝插入水中生根長葉的故事嗎?須得插入土中,方為?」

眾大其頭面,皆謂有之,草不得土石何以得之?

柳神醫辯駁不下去了,老郎捻起白須苦思冥想不說話,李逸的話淺顯易懂,大家都可以理解。但理自在而任其駁。

「土性柔軟,用在傷處固定,恐怕不很牢靠。」老郎中忽然說自己眼中李逸的學說並不是毫無破綻的。

在民間跌打損傷均為最常見之傷患。許多只是一般骨折,只是由於正骨之後照顧失當,造成骨骼生長錯位而成為終生殘疾。就連岐黃老手老郎都無法改變現狀。

李逸看著老郎中說:「這裡所說的土壤並不是指地面上的土壤,而是指石膏。」

金木水火土這五行,只是大分類,下面再細分一下。

金、銀、銅、鐵、錫、五金屬於金。楊柳榆槐松屬於木類。

像石膏這種不能熔煉的和其他的礦物就算是土類了。

石膏這個時候就不像後人了,幾乎沒有用作建築材料,一般人只用石灰來代替。

石膏的用途,反而是藥材中更多的一點。石膏性寒涼,具有解熱毒和清熱病作用。

所以柳神醫就發難問道:「石膏大寒涼之物治療骨傷的依據是什麼呢?」

「石膏屬於外用而非內服。而要使用石膏治療骨傷時,首先要將其煅燒成粉,除去其寒性,然後加水和成泥狀,糊在已被柳木捆紮過的受傷部位上,最後再用麻布捆紮。」

「煅燒后的石膏遇水變硬、結實如石、絲毫不懼骨頭再錯位。柳木板和石膏粉也有清水的,分屬於木土水的範疇,即骨傷要養好必須同時有水土木養好。」

李逸狡辯那可是頭都大了,柳神醫跟老郎中本來就沒什麼可說的,倒越來越覺得有理了。

柳神醫只好又偃旗息鼓又冷又哼哼唧唧地不說,再一說,他臉上就會有,但要挨啪。

「這公子真是醫術精湛、欽佩、敬佩!」聽到李逸鞭辟入裡的話,老郎毫不吝惜地稱讚了他。

可李逸卻搖頭道:「非也,本公子沒學過醫術,望聞問切的,那就是一無所知,下針開藥方,在下面也一點兒不明白。本公子剛說完,只是拾人牙慧地轉了過來,卻不敢妄稱醫術高明。」

「轉出什麼人的話?」老郎中趕緊逼問。

李逸轉述之理聞所未聞,醫術當有所獲。

「一位遊方道士......那是五月份,本公子在鄉下玩耍。」李逸微微抬起頭,眼神迷離,似乎是在追憶,其實是在快速的編織著謊言,隨時準備欺騙別人。

「突然家裡來了一封信,讓本公子回自己家娶親,那時我正冒著大雨往家裡趕,不料為此受到風寒,中途就生病住在路旁山神廟中。」

「公子實在是命好,逆旅生病,稍不注意,便是人命。」老郎中熟悉道路旁的小寺廟,他知道寺廟裡經常有一些中途生病、死於廟堂里的乘客。

「沒錯,確實命不錯。那時候本公子一個人趴在山神廟裡,下面一個草窠子都沒。山神廟也漏了雨,人們都被水浸濕了。躺卧半天,已經人事不知、命懸一線、險些不死。」李逸說到這個故事,在七情之上,只是看到了他的神情,但是像真的一樣,「不料,恰好有道士走進來。」

「那位道人的一丸藥讓我汗流浹背,轉眼間病情已消退大半。」李逸含情脈脈,追思著那個不在身邊的角色。

「他照顧韓某兩天,在這兩天里談論了很多關於醫術的題目,其中還涉及骨折。」

「這道士到底是誰?姓什麼?」老郎中著急地問。

李逸氣定神閑的為自己圓謊,「那個道士當為閑雲野鶴之人。名諱倒也罷了,就知姓葛吧!」

葛?!

遊方道人醫術精湛且信葛氏!

大家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名字。

葛洪!葛仙人!

柳神醫、老郎中、海剛峰以及那幾個傷患都直視李逸,不能說半句。

「葛仙人啊公子您遇到葛仙人啦!」老郎中興奮地叫了一聲。

作為一名大夫,老郎自是對前輩神醫知之甚少背後,姓葛名醫高絕者神醫不乏其人,但能講出這種未曾見於世的至妙醫理者,唯有傳說中葛仙人葛洪呀!

葛洪,秦國建國前便有的神醫,到現在至少也有七八百年的歷史,一般人萬不可活那麼久,但如果葛仙人的話,又有什麼區別呀!

葛洪不但醫術超群,而且煉丹也很厲害,估計他煉的就是長生不老丹吧,而且這公子幸遇葛仙人,真是遇神仙呀!

老郎中興奮莫名,「敢求這公子、葛仙人如今在哪裡?」

柳神醫同樣眼睛微微突的瞪了李逸一眼,想在他的口中獲得一個答案。

葛仙人他竟然認識葛仙人!

自己還是很不甘心的!竟對遇仙之人口出狂言與人辯駁醫理豈不班門弄斧!

只是遺憾的是李逸的答案會讓兩人感到失望。

「本公子還不知道,那個葛道人走了之後,便再沒見到他。」李逸看到自己編造的故事令大家神魂威懾,難免有些沾沾自喜,但讓他說葛仙人去了哪裡,他哪裡曉得?

再有,這類東西本是虛幻,他也不能說出來一個所以然,隨隨便便找到一件東西就矇混過關。

「海大人啊,在這也沒啥事兒,咱們去。」李逸對海剛峰說道。

海剛峰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的眼睛,頷首示意帶走李逸。

老郎中、柳神醫不知李逸是誰,但卻認識。

剛聽李逸講他遇仙,海剛峰亦驚為天人,但如今仔細一想,簡直無從談起。

今年五月,皇上還在安陽城中,甚至在皇上生長的這麼多年來,皇上就一直都在安陽城中。

天子雖有至尊之權,卻又不那麼洒脫,一生下來,基本上很難走出安陽城半步。

只是如果沒有真正的遇仙為什麼皇帝會懂得那麼多醫理呢?

此等葛仙人之說姑且擱一擱,那麼抗疫之策,總非虛假?那可曾拯救過開封府的多少人!此乃萬世之功!

不只是開封府一地,海剛峰確認抗疫之策的用處后,便向李逸提出申請,並把這個抗疫之策擴大到全國各地,今後凡發生洪災旱災之類的疫情,這個抗疫之策,是地方官員預防疫情暴發的致勝法寶。

途中,海剛峰還是忍不住問李逸,「公子,你真遇葛洪葛仙人嗎?」

李逸白了他一眼,笑道:「老海啊,咋說您還中了科舉呢,子不言怪力亂神,您就不曉得嗎?」

海剛峰帶著幾分面紅耳赤的譏笑。

開封府那邊災情與事已基本處理完畢,李逸已準備撤離開封府。

畢竟又是一個多月過年,那時的他只好地出宮。

也就是他在外玩耍的時間本來就不多,好不容易才出一趟門,卻不得不好好地觀賞一番大好河山。

待李逸返回駐地時,卻見趙鍵佞面色有些不佳、血色全無。

有病嗎?

眼尖的李逸皺了皺眉頭,輕聲說道:「身體不好嗎?」

趙鍵佞微微點頭,李逸對她的用心和呵護,令她內心泛起了絲絲溫暖。

這幾天朝夕相處讓趙鍵佞感觀李逸大有好處,特別是說抗疫之策、製造水泥、以及搞療養院,都是為民造福的事情,和以前她所認識的昏君大不一樣。

她常常在想:如果自己真成了他的妾似乎並不是不可以接受.

李逸對王儒楓說道:「走吧,帶李太醫走吧...額兒,李華走了,去吩咐海剛峰有上佳的醫生。」

「沒有,就是身體不好。」趙鍵佞忙道:「躺下來幾天就會沒事。」

「這個好端端怎麼會有病呢?」李逸滿臉緊俏,昨日還是好端端一個人,可李逸成了這副模樣,難道自己就不能緊俏嗎?

李逸怒視王儒楓,王儒楓趕緊跑出來,著者傳喚醫生。

「就是身體不好.」

「躺下來,躺下來。」李逸可真是著緊了,將來兒媳婦病了,他肯定會緊張起來,這年頭醫療技術卻非常落後,小風寒感冒就會要人性命。

不久,醫生急匆匆地跑了過來,趙鍵佞也無可奈何地伸出了手,光鮮亮麗的玉臉頰上緩緩浮上一絲羞赧紅雲。

大夫把脈兒,便知如何,只開過幾方補血氣。

見李逸神情緊張,醫生小聲說:「公子,就是這丫頭天葵到。」

大夫被海剛峰當面請了過來,對李逸天然畢恭畢敬。

李逸愣住了,然後才回過神來,女人們的月事在這個時代叫做天葵,在當代叫做例假之類的,也有戲語叫做大姨媽。

現代可有各種衛生巾,也分日用夜用之類,反正花樣繁多,李逸過去常在超市裡閑逛,架子上放著這些東西,就連現代做童子雞也認識。

腦中忽然閃現一個想法,要是把衛生巾搗了出來,不知能否打動趙鍵佞的心,再以身相許呢?

看到他忽然一付若有所思的樣子,忽而變得神彩飄飄,一付躊躇滿志的樣子,趙鍵佞上柳眉輕蹙,這個男人,還想過什麼喜事嗎?

李逸呵呵地笑了笑,臉上露出了神秘的神色:「朕多想良策,能為您排解大難。」

趙鍵佞玉頰騰躍飛紅,某人口出狂言,她懂,可是個大老爺們,還都是今日天子,說這句話,真羞煞死人。

李逸柔聲道:「最多的日子,立馬搞定了,本公子立刻搞定。」

看到他匆匆而去,趙鍵佞櫻唇張開,終於不出聲地安靜地坐在豪華大床之上,然後舉手撫摸著面頰,很熱。

李逸到書房后,提著畫筆在稿紙上一通描畫,隨後要王儒楓去找開封府技藝精湛的幾個織娘全部召集起來,要她們按圖紙栽剪,料子得到就是最軟也不容易滲水的面料。

剪下后,用清水煮一下殺菌,然後放入酒精中浸泡殺菌,而浸泡酒精中也有很多上等的棉。

這個搗鼓是在午夜時分。

房間里,趙鍵佞好奇而動容,這個花心鬼,不知道搗鼓出了啥新奇玩意兒,敢說可以化解女人大麻煩?

可是,說句心裡話,他對自已,也確實不一般,這個心,還是有點甜。

實際上呢,如果僅以普通女性的眼光來看,他的確是一個才情無雙、細心、周到、幽默,而且還會愛哄人、這種人,的確是相當完美了,如果沒有自己的身份特珠的話,不知道有多少女子搶婚了。

一天後,李逸笑著命人向趙鍵佞展示了幾個奇怪的小東東,趙鍵佞愣住良久,隨後,光艷照在玉頰上的她慢慢變得暈暈乎乎。

這些奇形怪狀的小東東怎麼一看就知道是啥用,可細究起來,就知道是什麼用,況且只見其圖案,你看,它比千古傳承的辦法更有效、更便捷,簡直可以說是惠及天下女子的偉大發明。

這樣周到的設計讓人在驚嘆之餘也難免更加感嘆一個人的想象能力,而與此同時,那種用心和呵護,也讓人更加感動到一塌糊塗。

起碼此刻,趙鍵佞心裡,一個人形象嗖地躥躍至極限,堅強加上細心柔情,世間女子夢中盡善盡美好相公。

玉頰紅透趙鍵佞神忸怩地捧著幾件小東東走進宿舍,磨磨蹭蹭半天才慢慢悠悠地走出去,俏面的神情,更顯得豐盈異常,更增添一絲勾魂奪魄般的妖媚魔力。

不知他對此有何看法?以及怎樣生產?趙鍵佞頓時內心滿是濃濃的好奇嚮往,只不過,她怎麼好去打聽,那終究還是女人不好意思啟口。

李逸臉上帶著漠然的表情,自然也知道趙鍵佞內心一定是滿是濃濃的好奇慾望,如果沒有弄清楚,恐怕就會時刻在心之間糾纏。

衛生帶,在當代也是如此,只是,用衛生巾,這種東西很少用,想像中都能想像到,好模仿,還不說呢,在這片大陸上,實在還是沒有人願意去思考,更不用說去設計了,自然也算得上是自己的另一項重大「發明」了。

對於衛生巾來說,則是純手工操作,工序可以繁雜很多,著重在消毒工序,這個環節最為關鍵。

裡面貼身那面布質,取為上好、最軟、容易吸潮料子,另一面取為軟而不容易漏水,縫好之後用高溫殺菌,方成一件大衣,裡面塞滿的棉花同樣采自最上面一層,用酒精消毒后曝晒到干透,最後再用針線縫出成品。

整個生產過程均由織娘按照指示完成,生產現場、人員等均經一番極其仔細地消毒處理,此乃婦女貼身之東,消毒效果不佳,造成紅腫,煩心之事可望而不可及。

起初,趙鍵佞聽到他的講解,內心還覺得彆扭,但是看到他舉止自然嚴肅起來,內心的那份難堪羞赧就慢慢被打消了,實際情況如何,兩人平日里談天說地,本來近似戀人間打情罵俏的關係,差得僅是最後那層薄薄的紙還沒戳破。

再者,宮中前些年,雖然夜裡有媚娘做替身侍寢之職,可白天里,卻要上場媚惑人,哪怕是謹慎,但是為了避免穿幫有時會不可避免地出現肌膚接觸,手拉手摟抱腰部,這就更平常了。

這一生,和他還是很糾結。

「皇帝,我可曾有過一個大發明,應該是有名的?」趙鍵佞讚歎和感動之餘羞聲低吟。

「天屏牌衛生巾等。」李逸想也沒想就徑直脫口而出。

趙鍵佞忍不住多呆了一下,旋即玉臉頰飛起通紅,撒嬌地白了自己。

天者,取其名也,屏者,取自已之名也。

她忽然想起什麼來,鳳眸微微眯起,「花心鬼和水姐姐還時時處處用?」

話音剛落,她就發現自已不對,這個東西,昨天他剛說做出來,就連水姐姐都用上了,今天就用上了,自已今兒咋了,居然犯了這麼低的毛病?

李逸咧著嘴,「朕做得很好,先拿去讓屏兒您用,您的水姐還要等到下一次她的天葵到來的時候再用。」

聽到這句話,趙鍵佞心裡舒服了不少。

唉,這一切又是如何想出來的呢?

趙鍵佞玉頰上布滿了羞赧的紅潮和突突亂蹦亂跳的心。

「屏兒朕待你始終真誠。」李逸自然地伸出了手,握著她那隻柔情似水、一臉嚴肅、認真、誠懇的小手。

其帝王心訣已經達到第三層境,均即將突破第四層,眼力耳力大不如前,趙鍵佞上心跳律動聲有些混亂,難道自己不聽嗎?

多想不再趁熱打鐵了,穿過這村子,也沒有這家店,他毫不猶豫,馬上打起蛇來隨棍,吃掉果果來表明自己的心意。

也不說了,自己所佔的這個軀殼本來就是個大塊頭,外加自己的身份和富有讓人好奇的吸引力,再就是如今這個嚴肅而又十分誠懇的樣子,對懷春這個女人而言,無疑是百分之百殺傷力。

這一刻,趙鍵佞的心著實被攪亂了一下,有人的告白、有人真誠熱情的目光,足以讓人心神沉醉,一時之間,整個人愣在那裡,大腦空白,很難去想。

攻城掠池、就在此刻、放著面前這麼一個絕美的機會不來、什麼狗屁君子柳下惠、都是笨蛋!

李逸毫不猶豫地一手伸了出來,攬著趙鍵佞溫柔的纖腰稍微用力就將男人抱在懷裡。

此刻的李逸卻泣不成聲。

哥易不?趙鍵佞卻變成了精雕細琢,油趕鹽不沾,哥哥也不知道費了多大勁,才能有今天這樣的發展,比起登月來更不容易吶!

當然,如今革命不可謂不成功了,還是要趁熱打鐵、大殺器立馬祭出!

李逸的嘴馬上正上。

一聲盪目的嚶嚀,那一刻趙鍵佞,大腦空白,天地轉動,而她,卻完全失去了方向。

濃濃的窒息感最終讓趙鍵佞回了魂。

「你......你......唔......」

趙鍵佞很慚愧,然而話音未落,櫻唇就被另一個人重新封住,就這樣那前所未有的美妙感受再次強烈地襲來神經。

「花心鬼,讓我走吧。」趙鍵佞親得喘不過氣來,只能在自己肉麻處使勁捏。

「哇......」李逸怎麼會想到,她忽然來了這樣的動作,疼得嘶嘶慘嚎。

李逸揉捏著疼痛的部位,顯出可憐巴巴的樣子「好痛苦,難道要謀殺親夫嗎?」

趙鍵佞倒是不吱聲了,而是緊緊地依偎在懷裡聽他有力地心跳,聞那異性氣息讓自已覺得有點暈陶,那美妙的情感至今仍在我心頭翻騰迴響、縈繞不絕。

結果,戀人之間親昵之情,竟如此美妙,怪不得,師妹媚娘那時神情古怪。

如今她才知道師姐媚娘在和這大花心鬼開心的時候那些怪聲並沒有讓人心疼反而讓人忍不住心滿意足.

無怪乎,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人自得其樂,有的女人甚至為之不惜一敗塗地,事實證明,正是出於這樣的心情。

忽然之間,她內心產生了異樣的情感,這幾年自已是在蹉跎大好年華嗎?

……

一行人走走停停,轉眼到了江南,可是就在這時,意外總是突如其來。

正當李逸要踩浮橋時,浮橋忽然斷了,十多條影子從浮橋底下冒出來,徑直向李逸走去!

嘩!

場面頓時亂了套。

「皇上啊!保護陛下!」王儒楓著急地喊著。

顧嫣寧與趙鍵佞的反應也是非常的迅速,但是她們二人目前離李逸還有一定的差距,雖然已經掙扎著跑了出去。

「皇帝當心了!賊子安大膽!」

沈晟淵急中生智,足下生風向李逸急奔過來,面部表情因生氣被扭曲變了形,看起來格外猙獰。

李逸毫無防備,但好歹皇道神功已到第三層即將衝破第四層,面對這一危機局面,亦有所應對。

面對那把迎面走來的冷劍,李逸神色肅穆,一屈身一仰面,避開了那奪命一劍。

然後一支毒箭悄悄射來。

李逸見避之不及,面色大為改觀。

正在此時,王儒楓適時地來到李逸身邊,一掌排向毒箭。

然而射出毒箭卻不只一隻,其他數支毒箭正擊中了王儒楓的后心。

王儒楓面色大變,霎時面色暗沉。

劇毒啊!

王儒楓趕緊以內力封住了心脈。

但為時已晚。

他咬緊牙關強提內力,拼了個你死我活,務必將皇帝的安危護在自己手中!

他能感覺到這些不說話、黑臉蛋兒的殺手們個個身懷絕技!

李逸還覺得這個時刻每個人獨自走出去都是自己無法應對的存在。

王儒楓的身體日漸遲緩,傷勢加重。

李逸焦急地喊道:「老王!」

「皇帝,去吧!」

老王吐著黑色的血喊著。

李逸當即走出擔心王儒楓,如今的處境,不容他絲毫心煩意亂。

又見顧嫣寧趙鍵佞與沈晟淵他們,皆遠在天邊,這樣的高手中,當然救的太晚。

也就是這一次,實在是只能由他一個人來完成!

刺客們被逃得一劍之外,同樣面露難色,身邊的刺客們都被刺得遍體鱗傷。

儘管身邊也有阿大、阿二等數名暗影衛拚死相護,但依然無法阻擋那些刺客不要命地以命換人。

在以幾人死亡為代價的情況下,那十多名刺客化解了李逸周圍的障礙,向李逸是包圍。

此時王儒楓已是毒發攻心、垂跪不起、已無生氣。

「老王!!!」

李逸大怒,要過王儒楓的那一邊,可自己卻難保。

李逸倉促應戰,但雙拳尚且難以敵四手,更不用說十幾隻了?

李逸被刺客之一一掌擊中后心,咽喉一甜,噴血不止。

「皇上!」

「花心鬼啊!」

「住手!」

沈晟淵,趙鍵佞和顧嫣寧都急得聲嘶力竭。

但這幾個刺客不殺李逸就不罷手。

一人一劍,李逸便飆出了一道血花。

「噗!」

李逸受了重傷,血不要命地從嘴裡吐了出來,一口接一口地流了出來。

李逸的表情也很著急,自己現在不想死在這裡了,自己想為老王復仇,自己不可能死在這裡!

目光一眨,李逸望著浮橋腳下滔滔江水。

再看那幾把已快要砍斷脖子的長劍,李逸來不及多想,咬緊牙關轉身朝奔騰不息的大江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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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南北朝當贅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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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回春堂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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