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這三個男人

第六十六章 這三個男人

「雖然我給了你十分的自由,但我還是希望,我的妻子不會再這樣直白的盯著別的男子。」

「轟」地一聲,許鏡薰的臉上直接升溫到一百度----他是怎麼知道的,他不是個瞎子么?

「什、什麼啊,我只是好奇,你的眼睛看起來明明就很正常,為什麼會看不見呢?」偷偷的汗顏,然後假裝好心的詢問「你都沒有去看大夫的嗎,說不定能治好呢。」

「看你不需要用眼睛,用手已經足夠了。我想,你還沒有美到讓我非看見不可的程度」嘴角雖是帶著邪魅的笑,心中卻是帶著無盡的苦楚。誰願意生活在無邊的黑暗之中,誰不嚮往光明,可他不能。

「你……!」剛退下去的火,「騰」一聲又冒上來了。這人,果然是只卑鄙可恥的色狼,無論他動與不動,都要佔她點便宜。

「算了,懶得跟你廢話,我來是告訴你一聲,我走了。看來這趟我是來錯了,虧我來的時候還有點小小的愧疚,現在什麼都沒了,我們互不相欠!」

說完,許鏡薰抬腳就走人,那神情大有一去不復返的架式。

「記得每月捎信回來,每半年至少回來一次。」

許鏡薰當沒聽到,加快腳底步伐。

安承夜也不去追,繼續悠悠然地自顧自說道「若半年沒有消息,你就得在我身邊老老實實呆一個月;若一年不見人影,你就得在我身邊呆半年。如果這些你都不準備做到,一年半以後,我會親自去抓你回來,在你沒生夠十個個孩子之前,你一步也不能離開。」

生夠十個,當她是豬啊!

許鏡薰終於忍無可忍。回頭咆哮「你這個死變態地瞎子。我許鏡薰答應陪你拜堂是給宋媽媽地面子。並不是答應你什麼。要我給你生小孩。你做夢去吧;我又不是母豬。還生十個?走了還回來。我有病吧我。神經兮兮。懶得理你!」

沒看清楚他是怎麼起身地。只是一眨眼間。他就來到了她地身邊。毫無預兆地。他粗暴地吻上了她地雙唇。那麼急切而熱烈。他宣誓似地吞盡她所有氣息。直到她接近窒息地邊緣。

「過去地你可比現在溫順多了。至少對我是溫柔地。不過。現在也挺好。很有趣。我喜歡。」他輕咬著她地耳垂。鉗制著她地雙手與身體。這情形要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我不……」喜歡你……可惜許鏡薰那一肚子罵人地話。全被堵在了肚子里。

「我只答應讓你自由。但沒答應允許你逃出我地生命」安承夜說畢放開她。回復一副謙謙君子地模樣「祝你旅程愉快……對了。這塊令牌你拿著。或許必要時能用上。」

這人真是。又瞎、又變態、又小器!給她一塊破鐵牌。誰稀罕吶!

「我才不稀罕要你的東西呢,走了!」哼,一年半以後,她和竹葉青早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還能讓他抓著?他以為他是誰,他不許她逃出他的生命,她偏要從此再與他無牽無絆。

安承夜作勢要把鐵牌收起來,一邊可惜地搖頭說「哦,我還以為你會很喜歡這份可以隨時去錢莊提錢的禮物呢。既然你品德這麼高潔,那我只好收起來了。」

提錢?去錢莊?還隨時?

哇勒……只見某薰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掉回頭,奇准無比的把那塊快要進安承夜胸膛的令牌搶了回來「不早說!按說,那麼多人見過我和你拜堂,我的清譽算是毀了。現在我要走。拿你一點東西做為補償,也不算很過份嘛。」

安承夜好不容易才忍住笑,他足以想像到她臉上的表情。此時她地雙眼,定像燈籠般放著光芒;可以說她愛錢的程度,超乎常人的想象。

「這牌子真能取錢?」許鏡薰看著手中沒什麼特別地鐵牌,很是懷疑「哪家錢莊?能取多少銀子?」

「興源錢莊和隆悅錢莊,每月最多可提取五千兩白銀」

天啊,這兩家錢莊都是遍布各國的最大的錢莊。每個月五千兩白銀,連取三個月就得把她完全埋在銀子堆里。那感覺真是……太爽了----等等。這傢伙沒事把這麼多錢白送給她?

「你、你、你又想玩什麼花樣。我告訴你,別以為可以用銀子買到本姑娘的承諾。如果。你有什麼意圖,最好早說出來,我不答應的話,現在還可以把牌子還給你。要是等我把錢花掉了,你才來給我提要求,我可不會認帳的啊!」

「沒有意圖,如果你硬要說有。那就是,我希望你記得,當你提銀子和花銀子的時候,記得你曾經和我拜過堂,你是我妻子,這樣就夠了。」

廢話,就算她不花他的銀子,她也記得自己曾經和一個瞎眼男人拜過堂。

「你以為拜堂這種事可以睡一覺就忘記啊。那,這是你說的,以後可別反悔啊,我真地走了」

安承夜沒再說話,也沒動,像在細聽她離開的腳步聲,又像陷入了沉思中。許鏡薰忍不住回頭看了三次,都只見他原地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像根冰柱。

「真是個怪人」她樂呵呵地摸了摸那塊牌子,很寶貝的收在懷中。

一路賞月賞景,心情超好的來到行館牆外,正準備往裡面跳,突然耳邊傳來一個戲謔的聲音「放著好好的大門不走,偏要爬牆,姑娘真是好雅興啊。」

「誰!」惡狠狠的回頭,卻見對方一身白,雖然面容看不太清楚,但這身形和聲音聯繫起來,她大概也知道來人是誰了「是你?三更半夜的不睡覺,跑來管閑事,你不也一樣興緻高昂嗎?」

「這裡是玉夏國公主住地地方,你怎麼會往在這裡?而且,幾天前,我還看見姑娘你披紅戴綠的嫁人了呢。」

「誰說我嫁人了」只是拜個堂而已嘛「菲琳公主和我情同姐妹,我當然可以住這裡了,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原來是這樣,這麼說,公主是另有其人。可是她為什麼會穿上公主的喜服,只是為了好奇,還是這其中另有隱情?

「既然如此,為何姑娘要爬牆進去?」

「我……去辦一件事情,不想讓他們知道,所以就只好爬牆了。我還沒問你呢,三更半夜跑來這裡幹嘛,該不是垂涎菲琳公主的美色吧!」

「等你」

「等我?」

「對,就是等你」

喂,帥哥,隨便對女孩子家說這種話,會引人誤會的哎!

「找我什麼事?先申明,要花錢、違法殺頭的我可不做;還有,出賣朋友的事我也不做;還有……」

「只是想向你討回一個承諾而已,難道你忘了,你答應過我一件事,還沒做。」

「噢!對對,你說吧」心底開始擂鼓,拜託,千萬不要提出什麼變態的要求,不然她真地慘了。現在她才知道宋媽媽地話是對的,在不知道對方要求地前提底下給別人承諾,那是很要命的。

「呃……我突然又忘了」青綸眉尖一挑,嘴角勾起意味深長的笑「對了,你這幾日都在行館里嗎?公主大婚之日,你可在?」

「當然在啦,我還要……」幫欣兒姐姐脫身呢「要做菲琳公主的喜娘,嘿嘿。你知道她們剛來這裡,很多事她的婢女都不知道,需要我來提點。」

青綸剛要開口說什麼,竹葉青從側門走了出來,一邊叫著許鏡薰的名字,一邊惡狠狠的看著青綸。

「你又想做什麼?」

「嗬!」青綸嗤笑一聲,看著許鏡薰說「別忘了,你還欠我一個承諾。這幾日你別離開行館,我回去好好想想,等想到了再來找你。」

說畢,他正眼都不瞧竹葉青一眼,扭頭就悠悠然的走人。

竹葉青剛想作,許鏡薰一把拉住他「算了,由得他去吧,你知道,我也的確是答應了人家。再說,他現在也沒對我怎麼樣,犯不著去惹他。」

「鏡薰……」他明明就是對你不懷好意。

「嗯?……噢,我只是睡不著,起來看看月亮,你看,今天的月亮真好,呵呵。」

「不想說就不說唄,從小到大,你以為你那點小心眼能瞞過我竹葉青?」

「哎,所以說呢,還是你最了解我,還是你對我最好了!」許鏡薰大大咧咧的拍拍竹葉青「走吧,進去睡覺。說實話,跑了大半夜的,我好睏喔。」

竹葉青輕笑,跟在她的身後,暗說:既然知道我最了解你,為什麼心裡不肯給我留一席之地?既然知道我對你最好,卻又為何不知道我為什麼對你這麼好?

「青蛙」像是有了心電感應,許鏡薰突然回頭「我怎麼感覺你最近有點怪怪的,像是……像是……總之感覺和以前不太一樣了。你有心事?」

「最近生這麼多事,你不也不一樣了嗎?你想太多了,快去睡吧」

「喔」許鏡薰凝視了竹葉青一會兒,從他那張一如既往的笑臉上,又似乎看不出什麼不同。於是只好放棄,快步衝進房間,倒頭就睡。

竹葉青苦笑,他不知道他在她的生命里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但卻知道他絕對不是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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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愛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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