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偶遇極品
胡長青沒好氣道:「我哪裡偷瞄了,我那是正大光明地看,好不好。」
突然似有所悟,聯繫到今天舅媽也說要介紹女孩,警覺道:「我說你們怎麼回事啊,明知道我和雨珊在一起,還介紹別人,是不是老爸,不,是老媽說過什麼啊。」說到後面語氣有些不高興,變得有些不耐煩。
許是想起自己當初曲折的感情,胡長霞苦笑道:「你也知道老媽的風格,不過她也是為你好。你如果嫌她煩就趕緊和雨珊把事情辦了。」
胡長青還想說什麼卻發現已經回到了包間門口,忙給了個眼色給姐姐,若無其事地走進去,看到陳雨珊正一邊逗顧欣欣一邊喝顧紹棠聊天,顧紹棠看到姐弟倆兩手空空地回來,笑道:「我說你們姐弟倆搞什麼啊,怎麼把酒杯都忘記呢,搞不好等下服務員都要到處找。」
姐弟倆相視一笑,也覺得好笑,胡長青笑道:「好像連就都忘記敬啊。」
倒是胡長霞笑完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禮性到了就可以。」邊說邊用紙巾檫了一下顧欣欣嘴角剛吃完肉丸溢出的湯汁,看來一眼正在清理剩菜的顧紹棠,對著胡長青和陳雨珊道:「這地方還真不錯,味道很地道,那幾個菜辣得真過癮,今晚吃撐了,等下得做做運動。」
胡長青剛又吃了幾口菜,笑道:「味道是不錯,那今天就到這裡,服務員,買單。」將信用卡遞給應聲進來的服務員。
不一會兒,那個服務員就回來了,後面還跟著一個最開始跟劉廣清的靚麗知客,手裡拿著水果拼盤,那個女子將水果拼盤放在桌上,接過服務員手中的信用卡,雙手遞給胡長青道:「胡處長,你的單已經被鍾局長買了。」
胡長青接過信用卡,對胡長霞笑道:「鍾叔也真是的,我有那麼小心眼嗎。」
一行人快走到門口時,胡長青看到對面「嵩山」廳走出兩個神色不愉的人,他陡然想起劉廣清好像提過他們室的老顧在這裡請客,客人既然已經出來了,但是主人卻沒有送,想來肯定是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
胡長青稍一遲疑,心中便有了決斷,將正抱著的顧欣欣遞給姐姐,她姐姐接過女兒,說道:「那兩個好像是市稅務局的,那我們就先走了,欣欣,跟舅舅舅媽說再見。」
目送姐姐一家出了門口,胡長青便牽著陳雨珊走向對面的「廬山」廳,一到門口就聽見裡面有激烈的爭吵聲,想了一下,還是推門而入,只見顧明正在和一個年輕人爭的臉紅脖子粗,胡長青猜測應該是他的兒子,早就聽說他有個在外地讀大學的兒子。
看見有人不告而入,顧明本來要發火罵人,看到是胡長青和陳雨珊,神情不由一愕,不過馬上笑道:「是主任和陳部長啊,請進請進,來坐。」忙給胡長青和陳雨珊移凳子,不過看到桌子上的殘羹冷炙,不由得有些尷尬,一時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
陳雨珊皺了皺眉頭,將椅子又移開了點,方才坐下,胡長青到沒有那麼講究,坐下后對顧明道:「老顧,來坐,聽說你在這邊在請客,過來看看,怎麼客人已經走了嗎?」
倒是顧明不愧是機關的老油子,馬上恢復過來,應聲坐下后,笑道:「讓主任見笑了,賠了老臉請客,結果不歡而散。不知道主任也在這邊啊,沒有過去敬酒,贖罪啊贖罪,我自罰三杯,這個劉總,唉,真是的。」說完,便倒滿面前的酒杯,自己幹了起來。
胡長青看著顧明,心裡不由暗贊,不愧是機關的老油子,說話滴水不漏,坦然地交代了剛才的不愉快,又用行動表示自己的歉意,最後一句是解釋,自己被人陰了,真的不知道他也在這裡。
倒是他那個兒子不怎麼樣,看到自己父親罰酒也不說幫一下,只是眼睛是不是看著在一邊的陳雨珊,顯然是被陳美女的冷艷氣質所吸引。
看著顧明連干三杯,還要繼續,胡長青便說道:「老顧,好了好了,你還真干啊,說吧,什麼事,看我能不能幫上忙。」
顧明心裡鬆了口氣,知道這一關算是過了,領導在你不過去敬酒,這是官場大忌啊,劉廣清這回差點把他害死,苦笑道:「還不是為了我們家這小子,哦,對了,叫顧兵,來叫叔叔,剛剛大學畢業,想走走關係到稅務局,也是我老顧門面太小,事沒成還把人給得罪了。」
原來顧明想走關係將自己剛大學畢業的兒子搞進市稅務局,但是那兩個通過朋友介紹的稅務局人事處的人並不買賬,張開10萬,他兒子顧兵一聽,就嚷道:你這不是受賄嗎。將那兩個人氣的夠嗆,飯都沒吃完就走了,胡長青進去的時候,顧明正在教訓兒子。
胡長青看了一眼不情不願地叫自己叔叔的顧兵,又不動神色地看了一眼語焉不詳顧明,心裡卻是通透無比,對買官賣官的道道,他也有所耳聞的,說道:「稅務局那邊我倒是說得上話,回頭我問問,不過現在合適嗎。。。。。」剛得罪了稅務局的人,再安排進去不是很恰當,即使看著自己的面子,進去后穿小鞋是在所難免。
顧明是老機關,也明白其中的道道,不由苦笑,倒是顧兵在邊上說道:「爸,我不想去稅務局,我要去建行。」
胡長青和陳玉珊兩人不由被這個極品搞得哭笑不得,這個顧兵還不是一般的二啊,你以為你是市委書記的兒子。身為半個體制內的人,居然還如愣頭青般,看來這個顧明在教育子女方面不怎麼樣啊,不過還真是個有意思的人,胡長青很久都沒有遇到這麼白的人了,一時差點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笑意。
顧明只覺得血液直衝大腦,有些踹不過氣來,恨不得馬上抽自己兒子兩耳光,吼道:「閉嘴。」顧兵見爸爸發火,覺得莫名其妙,但礙於常年積威,還是乖乖閉嘴。
看到胡長青和陳雨珊兩人的表情,恨不得鑽到桌子底下去,不過突然又想到,以兒子今晚表現出來的智商,到機關那還不被人吃得只剩下骨頭啊,到銀行說不定是個比較好的選擇。
其實他知道,兒子是因為有個大學女同學在建行,所以也想過去。想到這裡,便對胡長青道:「主任,不知道建行那邊。。。。。」說完,還不禁看了陳雨珊一眼,要說銀行系統,當然是陳雨珊更有關係。
胡長青忙說道:「好,我幫你看看,到時回你,好了,我們先走了。」說完便拉著陳雨珊起身往外走。
顧明忙領著兒子送到門口,他本來想送到大門口但是被胡長青回絕了,胡長青拉著陳雨珊快步走出了龍泉酒家,連背後好像有人在喊他都顧不上,一上車兩人再也抑制不住,坐在車上大笑,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他們很久都沒有這樣肆無忌憚地笑過了。
良久,兩人終於平靜下來,胡長青便接過陳雨珊遞過來的紙巾,邊擦眼淚說道:「好久沒有這樣笑過了,我好想從來沒有見你在我面前這樣笑啊,就沖顧明的兒子能讓你笑得這個開心,我都要將這個事解決。」
陳雨珊已經清理完,只是臉頰因為過於興奮而有些泛紅,潔白的酥胸因心跳加速而顫動,在車頂燈的照射下,散發著一股異樣的誘惑,胡長青忍不住,將她的脖子勾過來,一口印上殷桃小嘴,用力地吸允著,祿山之爪早已蓋在了那片滑膩之處。
就在兩人有些情不自禁時,一束強烈的燈光照射過來,有車從這邊經過,兩人忙分開,稍稍休息了一下,胡長青便啟動汽車駛出了停車場,一會兒就融入了車流,消失在城市的燈紅酒綠中。
胡長青邊駕車邊將手放在陳雨珊的大腿上,棕色的短裙已經撂倒了大腿的根部,露出黑色的底褲,陳雨珊將玉手按住胡長青作怪的大手,滿臉嬌嗔,臉色有些羞紅,樣子似拒還迎,激得胡長青更是熱情高漲,手上的動作越發大了起來。
陳雨珊被胡長青撩撥的有些堅持不住,就話找話說,一邊將胡長青已經入侵到內褲下的手緊緊抓住,一邊瓊口微張地說道:「我下個月轉到投資部那邊可能要去北京培訓一段時間。」
胡長青聽后,手上的動作果然一滯,但卻又繼續撥動,嘴角掛著邪魅地笑道:「沒聽你說過啊,你還需要去培訓嗎?」
陳雨珊情堅持不住便不自禁地呻吟了一下,臉上的緋紅不由更深,喘息道:「我也是聽我爸講了,說是培訓,其實是將各地投資部的員工集和在一起,相互認識一下,旅遊休假的意味更濃些。」
好似費盡很大力氣似的,將胡長青的手用力的從內褲中拿出,然後稍稍整理的一下,平復了一下情緒,說道:「你總愛這樣作踐我,真不知道你是愛我的身體多些,還是愛我的人多些。」
要是一天之前胡長青肯定會說身體,要是一天之前陳雨珊絕對不會問出這樣的話,胡長青有些訕然,笑道:「你知道的,我在你面前總是控制不住我自己,誰叫你魅力這麼大呢。」
明知道是恭維,陳雨珊依然很高興,理了理頭髮,硒道:「你在每個漂亮女人面前都控制不住自己。」
胡長青頓時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