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五章:古怪墳墓

第三百八十五章:古怪墳墓

龍叔的手放到我頭上時,我瞬間感覺天崩地裂,陰涼籠罩,渾身冷的哆嗦。

我傻傻地望著他,可憐又無助地說:「龍叔,求求你,救救我,現在我該咋辦?」

「咋辦?說道做到啊。」龍叔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龍叔開門而入,我也準備踏入時。

他用手擋住我說:「你抱著她趕緊回去吧,怎麼答應人家的就怎麼做。」

我……我……

「你不準踏入我的家門半步。」龍叔乾脆地下了逐客令。

我苦兮兮地說:「龍叔,你真不打算幫我?」

龍叔在院子里用水洗掉身上的血,不緊不慢地說:」你誨的別人,你自己兌現。「

我全身快癱軟地跪在龍叔家的門口說:「如此,我爺和我爸會打死我的。」

「放心吧,你爺回不來了。」龍叔凝重而深沉地說。

「死了?」我疑惑而問。

聽龍叔提及我爺不會回來了,我心裡就鬼火,覺得龍叔一定搞了什麼鬼。

我腦子一懵,隨手把楊寡婦的靈位扔了,快速衝進龍叔的院子里,猛烈地撲向他,並掐住他的脖子面紅耳赤地說:「你把爺怎麼了?」

龍叔掙扎了幾下,然後又用力咳嗽了幾聲,而後乖乖地被我壓住躺在地上,靜靜地踹著氣。

看他半天不反應,我雙手又用力掐住,兇橫地說:「你究竟把我爺怎麼了?」

他呵呵而笑,朝我吐了一口熱氣說:「陰子,你可想好了?趕緊放開我。」

」你不說,我就是不放。「我堅定而勇猛地說。

龍叔似乎根本不懼怕我,陰冷地面容死死盯著我,冷靜而淡定地說:」你究竟是放還是不放?「

那一刻,我心裡發抖發毛,真不知道咋辦。我慢慢鬆開手,躺在地上叫喚著。

龍叔根本不理會,而是用水管直接沖水在我身上,嘴裡如放鞭炮一般稀里嘩啦的念叨著什麼。

這個季節天氣本來就涼,再被這涼水一衝,我瞬間冷的發抖。

見龍叔根本不繞,我只能逃出來抱著楊寡婦的靈位就開始跑。

我一路走一路想,龍叔為什麼說爺不會回來了呢?難道爺真出了什麼意外?

回到家裡時,爸問我去哪裡了?我嘟著一個嘴不說話。

我把楊寡婦的靈位順手拿來蓋在我睡的被子里,我實在不想為爸媽添堵了。

內心有點緊張,立馬跪在香火面前,祈求祖宗原諒。

爸見我鬼鬼祟祟的,問我究竟咋了。

我便嘩啦一下哭泣了。我問爸:「爺是不是不回來了?」

爸還沒有來得及回來,爺背著一副棺材站在門口,且渾身血淋淋的,眼神獃滯木訥。

我大喊:「爺,你回來了?」

爸立馬迎上去,本想為爺接下手中的棺材,可我爺一鬆手,我爸就被棺材壓彎了腰,趴在了地上,發出哎喲哎喲的叫聲。

我見情況不對,立馬過去幫爸挪開棺材。而爺只會傻傻地站著,什麼話也不說。

爸此刻的樣子和我之前見到龍叔的樣子一模一樣,渾身都是血,連指甲殼裡都疥蟎了血痂。

爺是從哪裡搞回來的這幅棺材?而且棺材的樣式非常的怪異,血紅色的棺材,周圍掛滿了鈴鐺。

爸拍了爺一下,爺瞪了蹬爸說:「陰子,你三姑婆回來沒有?」

我一下子懵了,搖了搖頭說:「爺你是不是瘋了,我很多年前就死了的。」

「木有死,你看看她的棺材還在這裡,我才為她置辦的,她剛才還和我一起的。」也傻愣愣地說著。我拉住爸的衣角說:「爸,這可咋辦呢?」

「你爺一定是瘋了,你去請楊痞子來看看。「爸有點緊張地說著。

我當時什麼話也沒有說,急忙地跑去請楊痞子。之前請楊痞子時他從糞坑地鑽出來,這一次也是。楊痞子身上愈來愈臭,我甚至覺得不廁所還臭。

來的路上,我鼓起勇氣說:「楊叔叔,你咋喜歡睡廁所。」

他依然回答說:」廁所陰氣足。「

這一次去請楊痞子的路上沒有出現什麼岔子,很快就到我家了。爺此時一直抱著那棺材,甚至喃喃細語地念叨著什麼。

楊痞子走到爺身邊輕輕拍了一下爺說:「雷九兒,你從哪裡回來的?」

爺朝楊痞子傻傻而笑說:「噓,這是一個秘密,只能我和景秋知道。」

「景秋在哪裡?」楊痞子一邊問一邊用毛巾擦拭爺臉上的血漬。

「就在這屋子裡。」

「屋子裡?」

爺傻傻地圍住房子周圍跑了一圈,然後很氣踹于于地說:「景秋生氣了,不願意回家。」

楊痞子細細打量了那副棺材,眼神怪異地看著爺問:「棺材你是從哪裡弄回來的?」

「這棺材是屬於景秋的,不屬於別人。」爺手舞足蹈地比劃著,然後用釘鎚把棺材的蓋子打開,瞬間裡面傳來一陣死悶腐蝕的氣息。

楊痞子壓住爺說:「這棺材不能碰,趕緊拿來還回去。」

爺咕嚕著充滿血絲的眼睛說:「這是景秋的,我要和她在一起。」

還沒有等大家攔住爺,爺自己就縮進棺材裡面睡了起來。並忽然從懷裡拿出靈位緊緊地抱著。

楊痞子一隻手伸進棺材里,抓起爺的衣領,狠狠地一提,爺從棺材里坐了起來。楊痞子陰沉地問:「雷九兒,這棺材是你從墓九灣抬回來的?」

爺這回不打哈哈了,反而是用力地點頭。

楊痞子拍著腦門,在棺材周圍轉了一圈,指著我爺謾罵說:「雷九兒,我要你說什麼好呢?你發什麼瘋呢?竟然去掘墓盜棺。」

掘墓?我爺還有這膽量?瞬間我對爺又另眼相看了,這棺材雖然詭異,但看上去絕壁是一古董。

此刻楊痞子急眼了,吩咐我和爸把爺從棺材裡面拉出來。

可我和爸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爺就如在棺材裡面生根發芽一般,就是不出來。

看我們那麼沒有用,楊痞子只好自己動手了,他迅速地將爺懷裡的靈位搶了,然後扔在了壩子的一腳。此時爺麻溜地從棺材裡面滾了出來,去撿的靈位。

我們都不去管爺,大家一致看向棺材里,棺材裡面竟敢是一堆白骨,那個骷髏頭看起來很嚇人。

爺撿的靈位就要衝過來,楊痞子順手在香火案板上抓起一把香灰朝爺扔了去,又端起香火案板上的一晚供水滴了三滴在爺的額頭上。並說:「雷九兒,你惹下了禍害了。」

此時,爺定定地坐在地上,嘴裡流淌著口水。楊痞子說:「陰子,去把你的靈位拿來。」

我小心翼翼地在爺手裡把靈位搶來,然後遞在楊痞子手裡,他從懷裡取出一支蒿草在靈位上掃了掃后,又用手在靈位上比劃了幾下后說:「是魂是鬼,尛作怪。」

楊痞

我看這玩意就如跳舞一般,隨便比劃比劃而已,可楊痞子卻弄的滿頭大汗,粗氣踹踹的。

楊痞子弄完后,叫

此時,楊痞子又叫準備一碗水飯。水飯就是煮好的米飯加水。

此刻,楊痞子就剩下並叫我趕緊離開。

我是一個好奇心非常重的人,我哀求楊痞子表示想留下。

楊痞子一邊倒弄著手中的紙錢,一邊說:「留下也可以,但是一定要放慢呼吸,不準發出任何聲音。」

裝死我覺得我會的,我便連連點頭答應。

楊痞子

此刻,我分明看見好幾個人來搶飯吃,隱約中,來搶水飯的竟是大寶哥、齊生、曉哥、楊大娃和楊二娃等,唯獨沒有楊寡婦。

這些人就如餓鬼一般,相互推搡撕扯著,往地上去抓飯吃。我看見曉哥黃皮寡瘦的,眼睛裡面還在流血,我試圖喊時,被楊痞子用一根正燃燒的香觸在我腦門上,我就暈了過了。

模模糊糊中,我聽見搶水飯的那些鬼魂說:「陰子也要來和我們搶飯了嗎?「

後來我就一直做夢,一會在墳墓,一會在被屍體,一會在寺廟裡轉圈,一會被一堆蛆蟲撕咬……無論是哪一種,我都拚命地跑,使勁地逃離,終於我來到一個地處清幽,到處開滿了鮮花的地方,還有一條清澈的河流,河流邊又一個茅草屋,我迫不及待地沖了進去。

可衝進茅草屋后,發現裡面全部是棺材,各式各樣的棺材,棺材上面都爬了各種說不出名字的蟲。那些蟲迅速朝我爬來並張大嘴巴。我想跑,可茅草屋的門咯吱一下被關的嚴嚴實實的。

我滿屋子的跑,可蟲子愈來愈多,愈來愈肆意妄為,竟然從我腳上爬到我手上,有從我手上爬到我胸脯、脖子上,最後爬進我的嘴裡、鼻子里、眼睛里、耳朵里。

我瞬間感覺渾身被這些該死的蟲咬的千瘡百孔,為了逃離,我要爬進棺材里,可所有棺材里都躺有屍體,且都是一個穿著大紅裙子的紅衣女子。

我低頭,而後把頭伸進棺材好近女子的臉,準備看清是不是之前夢寐里與我歡好的女子時,女子突然睜開眼睛,張開長有金色牙齒的嘴朝我大笑,然後她張開塗油紅色指甲油的手,一把抱住我的脖子,把我拉近了棺材。

紅衣女子一翻身,我就被她壓在身下,她扭動著凹凸有致的身體,晃動著胸口白花花的玩意,她坐在我的腿上,一,她嬌嗔而笑后,竟溫柔地喊著我名字。

這聲音拖拽的很長,陰沉而又攝魂的聲音,讓我渾身不自在。可這紅衣女子如千金重一般,我根本動不了。

她如欣賞一件玩物一般欣賞著我,可儘管我們此刻抱在一起,我依舊沒有看清她的臉。聽不見她的心跳,感覺不到她的呼吸。

我使勁掙扎,強硬地避開她的騷擾。可她很享受的樣子,用手撫摸著我的全身。

這棺材裡面好多蟲子,那些蟲子在紅衣女子的臉上爬來爬去,她順手抓了就放到嘴裡面,咀都不咀嚼一下就吞下了肚子里。

這看著噁心的一逼,我本能地想一腳踹開她,可她含住一隻奇怪蟲朝我慢慢靠近,然後吻上了我的唇。那蟲慢慢地從她嘴裡爬進我的嘴裡。

我想吐掉,可這娘們竟然用嘴捂住我的嘴巴,然後扭動著腰,哈哈大笑。

我感覺那條噁心的蟲子從我嘴巴爬進喉嚨,之後又爬進我的肚子里。

紅衣女子看著我痛苦的樣子,她邪惡而笑,扯開她的衣服,緊緊地靠近我,然後溫柔地說:「陰子,喜歡嗎?」

我瞪大眼睛,一直搖頭。

她用雙手抱著我的脖子,頭埋在我的肩膀上,貼近我耳朵說:「上一次之後,你可有想我?」

我還是搖了搖頭。

這女人現在可不高興了,她抱住我的頭,撕扯捉我的頭髮,咚咚地朝棺材板子上撞去。

女人的手勁很大,疼的我叫不出聲來。

紅衣女子一邊撞擊我的頭,一邊說:「你利用我治好了病,就朝三暮四了?你爺甩了我,你也甩我?「

當時我內心一怔,她真的是我強忍著疼痛,深情落淚地喊:是你嗎?」

果然,她停下來了動作,並帶點哭腔而曖昧地說:「我都是你的人了,還喊

我擦,這都什麼事兒,一會是嬸嬸,一會是,真是見鬼了。但面對她的話語,我竟然無言以對。

她見我沒有任何反應,輕輕地抱住我的臉,然後慢慢靠近她的臉,我以為她會親吻我,誰特么的竟然又張開嘴,又一次為我灌入一條如鐵線一般的黑色蟲子。

這蟲子據說性寒,陰氣極重,且能在人體的血液里生長,並且繁衍後代,同時也能吃掉人的內臟。我當時嚇得鼻青臉腫,完全失去了思考,整個人應該說是呆若木雞。

那一刻我就如一個植物人一般,任人擺布,因為我不想再做任何的掙扎。紅衣女子更為肆意了起來,脫掉我的和她的衣服,,並且一下感覺我整個人都被她吞噬掉一樣,每一塊肌膚每一個毛孔都散發出要命的吶喊。

她不害臊地抱住我的腰,用力運動著,晃動著那銷魂的動作時說:」一下,一下就好。「

我感覺我身體一震濕漉漉,瞬間被抽空一樣,渾身酸軟的疼。我聽見她嗷嗷叫了幾聲后。

突然我聽見耳邊有個聲音一直喊:「陰子,陰子,醒醒。」

強忍著那種荷爾蒙迸發之後的舒爽睜開眼睛,MMP,我竟然是躺在一具棺材里。旁邊全部是一些蛆蟲和白骨。

我啊啊亂叫后從棺材里爬了出來,抖了抖渾身的蛆蟲,瞬間感覺身體疼的要命,且頭部明顯有腫。而後詢問楊痞子怎麼回事。

楊痞子說:「你在我潑水飯的時候暈倒,我想著先送東西回來再去背你,可不知咋的,你自己偷偷跑回來便睡在這棺材里。「

納尼?我明明記得是楊痞子把我弄暈的,他又為什麼把我弄進棺材里呢?

把我弄糊塗了,卻又不知道怎麼去求證,我望著爺背回來的棺材一個勁的發獃。尋思著,難道真的在裡面?

此刻爸已經準保好酒、米飯、肉等食物。

楊痞子朝了搖了搖頭后,便叫爸把所有的食物擺在香火前在桌子上,楊痞子先是在屋外燒了香蠟紙錢,又在無奈燒了香蠟紙錢,而後又從案板上插香蠟的碗里抓起一把米,分別朝大寶哥和爺背回來的棺材打了去。

一切弄完后,楊痞子吩咐我爸把靈位放到原來的位置。此刻爺慢慢蘇醒過來。

爺喝了一碗水后,楊痞子抓住爺的手就問:「你為什麼去墓九灣掘墳?」

爺沉默一會說:「我沒有,我只記得我進入了一個窯洞,之後遇到了景秋,她帶著我去了一個隱秘的山崖上,她告訴我那就是她一輩子想要的家什,叫我幫她背回來。當時我看到的只不過是一塊石頭。」

楊痞子指著那副紫紅色四周有鈴鐺的棺材說:「你背回來的是它。」

爺朝楊痞子指的方向看起,他也驚呆地從地上站了起來,並緩慢地靠近他背回來的棺材。

我以為爺要打開棺材看看,不料他走到棺材前,哐當一下跪在了棺材面前,一個勁地磕頭,一個勁地求饒。

我很納悶,爺難道還懼怕一副棺材還不成么?

楊痞子則說:「事到如今,你做這些也是徒勞。」

爺無助地看了看楊痞子,又一次磕頭時他故意把頭狠狠地撞在地上,抬頭時他頭上一大個洞,汨汨地流血。

我驚訝地扶起爺,哭腔地說:「爺,你沒事吧。」

爺溫潤而笑。楊痞子卻立馬追問,你知道景秋在哪裡?

我也緊張地看爺,等著他回答。的屍體失蹤那麼久后,似乎平平安安的,她本人未曾出來禍害人間,這是我們最欣慰的一面,也是最擔憂的。

也不知道墳墓的棺材究竟是跑去了哪裡。這是我最不解的疑惑。

此時,村長急忙忙地出現,並說:「景秋出現了,並把鄧曉的屍體挖走了。」

「你看見了?「楊痞子很不相信地說。

爺驚訝地詢問:「村長,這事可不能亂說喲。」

村長緊張而後很肯定地說,我親眼所見哪還有假嗎?再說了,景秋還是和當年一樣漂亮,一點也沒有變化。

說這話的時候村長可是色眯眯地大笑,我卻感覺毛骨悚然。

爺趕緊追問:」你在哪裡看見的?「

「她杠著曉哥的屍體正往你們家這裡來。」村長的話有點結結巴巴,看得出來他被嚇慘了。

我覺得村長是在開玩笑挖曉哥的屍體幹嘛呢?我實在想不通,估計所有人都想不通。

村長話剛說完,果真一個面目蒼白,一些紅衣的女人扛著一具屍體走到了我家院子的門口。

爺驚訝地喊:「景秋,是你么?」

那個身形狀和我夢裡歡愉的女子一模一樣,此時她長發披肩並散亂著,頭也低矮著。她慢慢移步而來,曉哥的屍體已經是腐爛的狀態,惡臭連天,他身上似乎被什麼蟲子啃食過,很多地方都沒有了肉,露出黑漆漆的骨頭。而那個骷髏頭卻如真的頭一樣,在他的頸部甩來甩去,看起來害怕極了。尤其此刻還是午夜。從背脊涼到心裡。

爺又說:「景秋,放下曉。」

畢竟曉哥也是爺看著長大的孩子,如今早早去世,大家都覺得十分的難受。我以為會聽爺的話,卻不料咔嚓一下就扯斷了曉哥一個手指頭哦,然後丟在嘴裡嘎嘎地咀嚼了起來。

當時我就震驚了,要吃人肉,且是腐爛的?

爺慢慢靠近,小心翼翼地說:「景秋,放下曉,這個可憐的孩子。」

爺不說不要緊,婆似乎受了某種刺激,又一次掰下曉哥的一個手指頭,津津有味地吃。

我發現這鬼吃人,是連骨頭都不吐的,並且看著咀嚼的樣子,十分的香甜一樣。

爺當時奔潰了一樣,哇哇地流淚,哐當一下跪在的面前,又磕頭又拍胸脯地說:「景秋,你殺了我吧,讓我隨你去吧。」

我則拉住楊痞子的手,悄悄地說:「楊叔叔,你想想辦法啊。」

楊痞子則俯在我耳邊說:「景秋這是活死人,她此刻怨氣很深,想辦法平復她怨氣才行。」

我尋思著,在夢裡婆對我的百般欺辱,又愛又恨的樣子,此刻我只要出面阻擋,她應該會饒過爺吧。

自作多情的我衝到爺面前跪著,並說:「,都是我的錯,你有什麼沖我來吧。」

爺在我後面拍打了一下我的屁股說:「陰子,你逞什麼能耐?」

我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什麼,更不敢抬頭看景秋。

楊痞子端著一碗香火上的水用手沾了朝三了三滴,並說:「死人墓,活人屍。」

此時,三定定地站著,嘴裡吚哇著什麼。楊痞子又繼續說:「陰陽有別,你趕緊回家吧。」

楊痞子藉機快速地貼了一道黃符在的額頭上,三此時一動不動,看上去如一個木乃伊一樣,楊痞子準備婆手裡搶走曉哥的屍體,可怎麼拿都拿不下來,似乎不嫌重,死死地扛住。

無招,楊痞子又圍吚吚嗚嗚念叨著什麼咒語並轉了三圈,楊痞子剛轉完圈,手裡的屍體啪啦一下掉在了地上。

說來特怪,曉哥頭上的那個頭顱是荒野撿的別人的,可這一摔沒有把那顆撿來的頭顱摔掉,反而是把曉哥的左腳摔的與屍體分離。

心疼曉哥,死了也要承受那麼多的折磨。我本想把曉哥的腳撿來和他的身體拼起來,可我的手剛碰到那隻已經腐爛快散架的腳時,婆嗖一下,撿起曉哥的腳桿就開始啃食。

此刻,我真的怒了,把婆手裡曉哥的腳搶了過來,並吼道:「你這個惡鬼。」

估計是我這句話傷到了她朝我輕輕吐了口氣我就暈了。

這種狀態是半清醒辦睡著,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卻根本無法去參與,其實和死似乎沒有區別。

爺見我暈倒,立馬上來抱住我,關切地喊著我名字。

婆明明被楊痞子用符鎮住了,為什麼又突然動了呢?此時楊痞子正緊張地研究對策。

爺則指著三道:「你這一隻孤魂野鬼,活該被遺棄,因為你就是一個惡鬼。」

婆聽到爺如此罵,兇惡地舉起雙手朝天大吼幾聲,那聲音慘烈的比竇娥還冤那種。

而且,三這一吼,原本寧靜的世界,突然雷鳴閃電,瓢潑大雨。

用冰冷的手抓起爺的衣領在地上旋轉了一圈,而後舉的老高,準備丟棄的那一份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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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天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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