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碰得不

第三百九十章:碰得不

龍叔估計應為年紀大的原因,被風吹的頭髮都直起來了,臉色也非常的難看。這樣下去,估計大家都完蛋。我又一次說:「龍叔,我奶的屍骨問題還有其他辦法嗎?「

「我就不相信了,就算我死也要把那個鐵匣子拿到。」龍叔很肯定地說。

「那個鐵匣子只是一個傳說,再說了,那麼多年過去了,那玩意還在嗎?」我表示懷疑地詢問。穿過那個吃人的植物林,前面有什麼我們都不知。

龍叔非常肯定地說:「那玩意一定在,他本身就在等待一個主人的出現。」

我突然很好奇,便問龍叔:「是在等你還是在等我奶?」

龍叔忽然僵持住了,我總覺得這一次來的目的不完全是為了我奶,而是龍叔內心的一個執念罷了。

僵局一再堅持,這個地方愈來愈陰暗了,我的心跳的咚咚地響。忽然那些吃人的植物已經快走動了我們的面前。這些吃人的鬼東西竟然能爬樹的樣子。

龍叔指著那堆植物吼道:「如果你們再出現,我就把你們全部燒了。」

忽然我也恍然大悟,這些陰暗植物,應該最怕火光才是。

我大吼龍叔:」別廢話啊,趕緊燒死啊。「

只見龍叔從懷裡掏出一張紙錢,然後在嘴邊吹了吹,而後在空氣中一晃,咔嚓一下就點燃了。

一張紙錢能把這些玩意燒了么?我一下子有點納悶,再說了此時外面在的位置在風口浪尖上,玩意一陣陰風把這紙錢吹跑了咋整?

我這話還沒有說出來,龍叔就把燃燒的紙錢扔了出去,可特么的真是見鬼了,那紙錢可真真被一陣風跑了。說來也怪,這紙錢是輕飄之物,應該是往高處跑的,最後怎麼會往下沉,而且是往谷底沉。

稀奇的玩意見多了,詭異的玩意也見了,可這紙錢就特么往低處走,最後慢慢消失在我們的視線里。

我失望地看著龍叔說:「咋辦?」

龍叔吼道說:「瞎幾把折騰,這特么真邪門。」

此刻那些吃人的植物愈來愈靠近,就在我的腳下不停地晃動,我心慌難受,哭泣地喊:「龍叔,你倒是想辦法啊。」

龍叔鬼火地看著我說:「你哭喪幹嘛,我這正在想。」

那些吃人的植物似乎和我有仇,就圍住我的轉,龍叔哪裡卻很安靜。我鄒起眉說:「龍叔。這些狗東西怎麼盯住我不放?」

龍叔淡定一下后說:「媽的,他們喜歡上你的血了,因為剛才你的血讓他們嘗到味道了,所以現在追過來繼續吃你。」

龍叔哈哈大笑:「你看,陰瘴都知道什麼好吃,什麼是甜頭。」

這些植物靠的我愈來愈近,我似乎快要窒息了,我說:「龍叔,你不要看笑話,趕緊想辦法啊。」

龍叔此時又從懷裡掏出一張紙錢,又重複了剛才的動作,最後他走進那些植物中,把紙錢丟進植物林里,最後那些植物真的如乾枯的草一般,嘩啦一下就著了。重點是這些玩意還能在地上打滾,發出一種哀怨的叫聲,非常的刺耳。

一般的植物里都是由草漿,但是這些植物就是一團黑氣,然後慢慢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我說:「龍叔,這些就是所謂的陰瘴么?」

龍叔捂住鼻子說:「對啊,這些就是那些可憐的陰瘴。形成那麼多,看來這地方不能久呆。「

龍叔拉住我快步向前,並說:「我們快走,不然來不及了。」

我的腳疼的老火,我拉住龍叔的手說:「一會你進山洞,我在山洞外面等你好不好?」

龍叔瞪了蹬我說:「不行。你必去去。」

「我也幫不上忙啊,你叫我去有什麼用呢?」我很苦惱地說。其實我知道前面很多意想不到的詭異,我不想去面對罷了。

龍叔神秘地揪住我的手說:「前面有寶貝啊,你年輕可以背回來,到時候我們一輩子都吃喝不愁,難道你還想去墳墓裡面趴鬼皮穿么?」

想想龍叔說的對,我們家經過這麼一折騰,什麼都沒有了,如果能背一個寶貝回去,我爺和我爸我媽一定高興死了,而且也算是我為家裡乾的第一件事情。

想到能發財,我就興趣很大,且腳也沒有那麼疼了。這些吃人的植物一碰火光就全部玩完。一片植物瞬間就消失了,我們大步走著,心裡似乎很牛逼一樣。

前面那些零星的火光一閃一閃的,看起來特別的詭異,如一種幻影一般,若隱若現,似有非有。

我說:「爺,那些火光是什麼?」

爺則瞪大眼睛看了看前方說:「狗娃子,那那是火光,明明是鬼火。」

「什麼?鬼火?「我又一次後退。

龍叔拉住我說:「小屁孩那麼不驚嚇啊,告訴你我老龍可是經歷過無數的生死,這點算求啊。」

吹牛逼誰不會?我暗罵道。但還是死死拽住龍叔的衣服。

那些鬼火飄來飄去,如同一個幽靈一般,發出嬰兒一般的叫聲。

龍叔從懷裡掏出一道符,又是在嘴邊吹了吹,然後在空氣中一晃點燃了,之後他朝其中一團比較大的鬼火扔了去。那鬼火如一個玻璃球,看起來特別的有意思。

龍叔的這道符扔出去后,鬼火立馬就消失,還化成一團污水掉落在地上。

「這火和火之間也不相容么?」我奇怪地問。

龍叔說:「我的是陽火,而鬼火是陰火,兩者自然不相容,且是水火不相容。就如陰間和陽間一樣。「

我們算是走到了洞口了。

這個地方非常的奇怪,瀑布從千米高的懸崖飛馳而下,看起來磅礴氣勢,十分的壯觀。

而洞口周圍顯得十分安靜,四處長滿了雜草和青苔,寫燕子窩和烏鴉特別的多。

據說,這種黑色幽靈多的地方,就證明陰氣很重。

我們站在瀑布前,我就覺得渾身都不對勁,特別有想跳下這懸崖的那種衝動。

這種衝動似乎來自於一個聲音的呼喊,隱約中我發現了耳邊有個聲音在喊:「陰子,快來。」

這聲音細嫩,非常的柔和,且有一種讓人渾身酥麻的感覺。我說:「誰,誰在喊我?」

龍叔則抓住我的肩膀說:「這裡聲音太多,都是陰魂發出來的,叫我不要說話。」

我臉色一下子就白了,且是那種白蒼蒼的感覺。我使勁搖頭,雙手捏緊拳頭,很緊張地說:「龍叔,那聲音太邪門,我有點不由自主了。」

瀑布水流很急,我們根本無法穿越水流進入洞中。且周圍都是青苔,一踩一定滑。還有水簾四周都是烏鴉,一驚動估計陰氣就更濃。

那個時候我們不被摔死,也會被這些陰氣毒死。

我悄悄微弱地說:「龍叔,咋辦?」

我確定那一分鐘,我的神經非常緊張,眼睛瞪著很大,且額頭冒著豆大的虛汗。

龍叔用肯定地眼神告訴我,別怕,有我在。

我分明看得出,龍叔在找方法。

這麼踹急的水流,根本沒有其他辦法的,且不知道洞內什麼情況,如果出現什麼怪物,我們必死無疑。

好在這個季節,這河裡的水不深太多,龍叔在旁邊找了一根樹榦,放到瀑布飄下來的一個岩層處,水流就被引流到樹榦上,這是龍叔又在旁邊撿到一些板子,他就搭在洞口處,成為了如水簾洞一般的橋。

龍叔站在橋上試了試,能夠承受一個人的重量。

我們慢慢地爬進了洞里。是真的一步一步地爬進去的,水流問題、陰氣、青苔,板子的腐朽等,導致我們小心翼翼。

奇怪的是洞口處開滿了曼陀羅花,站在洞口,我們就嗅問到了一種死亡的氣息。

龍叔則很歡喜地張開雙手,輕輕滴說:「傳說的青煙洞,總算找到你了。」

洞口很大,裡面卻很狹窄,又一個很小的路往裡面眼神,卻黑漆漆的。

龍叔激動地拉住我說:「陰子,走,我們往裡走。」

我頓了頓步說:「龍叔,我感覺不對,還是算了吧。」

龍叔此刻和我急了,並且面紅耳赤,一巴掌就拍了過來。「膽小鬼,你還是男人不。」

我覺得龍叔說的對,男子漢大丈夫,怕個球啊。雖然被打,我還是強忍難受,微笑著說:「那就走吧,反正有你陪葬。」

龍叔可不高興了,但也沒有說什麼。

這洞也無法讓人直立走路,我們都彎腰。剛邁步,我發現我的腳有什麼東西捆住一樣。

我低頭時,媽的,一條大大的蛇竟然盤繞在我的雙腳上。我嚇得啊啊大叫,而洞口洞里的那些烏鴉,一併朝我飛來,黑漆漆的,密密麻麻的……

MMP,真是見鬼,怕什麼來什麼。

古語言:「烏鴉是污穢之物,陰氣太重,碰不得。」

我來不及尋思,龍叔見我跑不了,重重地一拳把我拍倒,然後龍叔抱住我的頭倒在地上。

龍叔用力而罵:「真是見鬼。」

當時的我非常驚慌,我抽搐著說:「龍叔,救救我。」

這腳上是什麼蛇沒有辦法分辨,而且這玩意愈來愈用力,死死纏住我的雙腳,我感覺我渾身血液都快膨脹了一般。

龍叔見我難受,臉色蒼白的說:「別怕,這玩意要不了你的命。」

這蛇都纏住我的雙腳了,且嘴張開老大,吐露出長長的舌頭。

那一分鐘,我對龍叔是非常的失望,蛇沒有纏擾在他的身上,當然是不急了。

蛇愈來愈用力,且我能感覺一股涼意流淌進我的骨頭裡。

我們的頭頂是黑壓壓的烏鴉,發出嘎嘎地叫聲。我和龍叔都緊張的不知所措。

此時,龍叔迅速地掐住那條蛇的七寸,然後從懷裡掏出一把刀,在蛇膽部位劃了一下,然後將蛇的屍體朝洞外扔了出去。那些黑漆漆是烏鴉可真是機靈,刷一下就抓住了蛇的屍體。然後就開始哄搶食物了。

龍叔則拿起那個還在冒氣的蛇膽說:「我要不要吃呢?我要不要吃呢?」

當時我一個勁地撩起褲子看我的腳有木有受傷,也懶得管龍叔,可他突然一下把我撲到,然後一隻手捏住我的嘴,把那個熱乎乎的蛇膽丟進了我的嘴裡。

他奇怪地笑說:「陰子,這玩意治百病,還能補腎。」

說不出來那種感覺,我。而且我還沒有反應,龍叔在背上拍了我一下,那個蛇膽滑溜溜地從我嘴裡抵達脖子處,然後進入了我的肚子里。

我一臉懵逼地說:「龍叔,你要謀殺我么?」

龍叔一臉奇怪地說:「我是為你好啊,這蛇膽功效很多,重點是這蛇是生活在陰氣比較重的地方,至陰之物吃下后不但能辟邪,還能治病。「

我是一頭霧水,似乎什麼不懂,龍叔說了算那種。龍叔又說:「你之前的病或許還有後遺症,如今吃下這蛇膽,後遺症都不會有了。」

對於龍叔的話我是半信半疑,看了看前面的山洞,黑乎乎的,一股冷氣直直吹來,讓我眼睛都睜不開。

如今我也沒有太多時間去考慮太多,龍叔把我扶起來后,我們小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了一段。

龍叔陰沉地說:「停下來,不要走。」

我沒有問為什麼時,龍叔又拉住我的手說:「跪下。」

我和龍叔好好地跪下后,龍叔先點燃了紙錢,可點香的時候怎麼也不燃。蠟燭也是燃了被一陣風吹熄滅了。

龍叔淡淡的說:「糟糕。」

「咋了?「我緊張地問。

「這裡不幹凈。」龍叔緊張地說。

這不是廢話么?這裡陰氣那麼重,不幹凈肯定很正常啊。我繼續追問:」怎麼破?「

龍叔環視了一下四周,他眼神犀利的說:」陰子,卻把那個玩意搬開。「

朝龍叔指的方向看去,我看著一個石頭,一個長滿了五彩斑斕花花草草的石頭。這石頭看上去十分的好看,且非常有意思,只是可惜大了一點,不然我就搬回家。

這個時候龍叔說什麼我就搬什麼啦,加之吃下那個蛇膽后,我就感覺渾身有力氣。

所以走到石頭前,使出了吃奶的勁。可誰知那塊石頭就如一塊棉花一樣,輕的完全沒有感覺。

因為我的用力太過,我舉起來的剎那,我的身體往後一仰,我整個身體瞬間無法控制,且更無法保持平衡,突然翻了跟頭,這一番我就覺得自己掉進了萬丈深淵,身體漂浮於一種氣體中。

那一刻,腦子裡面也是一片迷糊,疼的冒汗。

一陣眩暈后,我從一個黑乎乎的壞境中醒來,我大喊:「龍叔,龍叔?」

可是只能聽見我的迴音,卻聽不見龍叔的回答。

難道那塊石頭會妖法嗎?把我帶到這麼一個詭異的地方來了?

伸手不見五指中,我感覺背後有一個玩意在撕咬我的皮膚一般,發出陣陣的疼。

這種鬼地方,不要說鬼了,就是有吃人婆我也是相信的。

我緊張兮兮地回頭,用手摸了摸,忽然碰到一個軟軟的東西,我又繼續摸索著,試圖用眼睛去看清,可根本什麼都看不到。我幾種思維想繼續探清是什麼玩意時,忽然我摸到了鼻子、嘴巴、頭髮、眼睛等屬於人類標誌性的東西。

我又繼續倒弄一番,我竟然發現是一個女人。本以為會是龍叔,怎麼會是一個女人呢?且她身體涼的如冰塊。

我繃緊神經問:「你是誰?」

「我等你好久了。」那聲音柔而冷,冷的讓人發抖,卻又讓人慾罷不能。

「這裡是哪裡?」我緊張的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

」噓。「女人卻趴在我的肩膀上,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但我沒有感覺熬溫暖,是一種唇齒寒冷的感覺。

我腦子裡面一直喊「龍叔,龍叔你在哪裡?救救我。」

女人則如一條蛇一般,腿搭在我背上,身體纏擾在我懷裡,然後很嬌喘地說:「我的膽好吃么?」

天啊,這膽估計還在我的肚子還沒有開始消化呢,這蛇就幻化成女鬼來找我索命了么?

難怪她身上那麼冰冷,原來是一條蛇。我緊張地推了推她說:「什麼膽?我不知道。」

「哈哈,你不知道,你可真能裝。你知道嗎?因為你,我的屍體現在早就千瘡百孔,被那些可惡的無法分吃了,臉一塊骨頭都不剩了。」女子有點憤怒,卻又故意曖昧地靠近我,然後用冰冷的唇齒親吻著我的脖子。

她舌頭很柔,很細,力度很穩,弄的我火急火燎的,可這是一條蛇啊。我怎麼能動情呢?

我強忍內心的渴望和被她挑動的火氣,放低聲音在她耳邊說:「你的蛇膽在我的肚子里了,你如何撩動我都沒有用噠。」

女人則坐在我的大腿上,如楊寡婦那種撩人的姿勢對付我,並且她的身體非常柔軟,如同一條蛇一般緊緊地纏住我的身體,她用手從我的衣領處伸進去,然後慢慢地撫摸我的肌膚,直到摸著我的肚子時說:「我要把你吃進去的蛇膽從你的肚子裡面挖出來,不,準確的說要從你的胃裡挖出來。」

靠,這女人可夠心狠手辣的。不就是吃個蛇膽么?至於嗎?

女人一隻手撫摸著我的臉,一隻手在我的心口處不停倒弄,聲音嬌滴滴地說:「我要先挖出你的心,然後在從胃裡挖出我的膽,之後我要把你的屍體分屍八大塊,喂那些吃了我屍體的烏鴉,也讓你嘗嘗這種沒有痛到靈魂的感覺。」

那一刻,我努力抽動著身體,用力揣著女子,可好像根本沒有用,但是我想了想作為男人,怎麼能那麼服軟呢?再說了,邪不壓正。

我硬氣地說:「吃了你的膽又如何,誰叫你先死死纏住我的腳的?」

女子根本不在乎我的話語,他解開我衣服的口子,然後整個身體依偎在我裸露的肌膚上,用一種深情的口吻說:「你的身體好香,我好喜歡啊。」

不知道是不是這條蛇使了什麼花招,此刻我的身體完全不由我控制,。

我緊張地問:「你要這麼樣?」

「我要你把膽還我。」女人陰沉而說。「這吃了別人的東西,還不了總應該拿一個什麼東西還吧?」

「什麼?」我緊張發抖地問。

「你的心。」女人用手在我的心臟附近打圈,語氣十分陰森。

「你要吃我的心臟?」我疑惑而問。

「哈哈,不然呢?吃你人嗎?」女人很諂媚而說。

似乎每一種我都不要選擇,我沉默一會說:「我還有別的選擇么?」

女人則剝掉自己的衣服,整個繾綣在我的懷裡,羞羞答答地說:「要不你吃我唄?「

靠,這些我都不想選。我弱弱又二逼地說:「你送我回家吧,你要什麼給你什麼。」

女人則急眼了,用小拳拳打著我的胸口說:「我要你的命,要你的心,還要你的身體。」

話畢並嬌嬌地說

這一刻,我明白,千萬不能讓她碰我的身體,我強忍荷爾蒙迸發出的那股難受,用儘力氣去推她,可這女人明知道我的推搡對她沒有用,她反而順勢倒是,我便成功地壓住了她的身體。

她冰涼的身體里特么讓我好難選擇。

女人賣力地勾引著我。我腦子一懵,猛烈地撲在女子身上人生難得醉生夢死。

我一陣黃沙吹進,讓我眼睛無法睜開,我聽見龍叔大吼說:「陰子,你抱著一條蛇幹什麼?」

我用力睜開眼睛,眼前很亮,而我懷裡抱著一條蛇皮。而我的衣服也脫的精光,我細細看竟。

看我窘迫的樣子,龍叔急忙跑過來。

我特意用褲子遮住,龍叔則一點不害羞地拉開我的褲子說

我驚訝地吼道:「龍叔,你說是?這可不能亂開玩笑啊。」

龍叔深沉地看著我說:「陰子,你這慾念太多,走哪裡都有女鬼上身,你看看,被咬的不成樣子了。」

我現在剛才還感覺,而且那女人可真會哄男人,別楊寡婦厲害多了。不,楊寡婦就是三姑婆,我這腦袋,可真沒有救了。

不過我還是忍住疼痛和內心的尷尬問龍叔說:「現在咋辦?」

龍叔簡直是劊子手,又雪上加霜地在我疼的地方敲打了一下說:「如果我再來晚一步,連你命都沒有了,你為什麼就受不住女人的誘惑。」

我心裡嘀咕著:「難怪龍叔一輩子都單身,這不就是太鐵石心腸了嗎,見到女人都不動心了,能不單身么?「

龍叔一邊說一邊用嘴嚼爛了一些樹葉子敷在我的疼痛處。而後他又說:「還好讓你吃了那個蛇膽,不然你可真沒有命了。」

我真是謝天謝地,若不是那個蛇膽,我又怎麼會弄成這樣呢?我沒有反駁回去,不過龍叔的葯很有效,瞬間我就感覺清涼了不少,而且也漸漸消失。

我詢問龍叔剛才咋回事時,龍叔抵頭說:「這個地方太邪門了,似乎是按照陰陽學和八卦來生成的,一個不小心我們都會掉進失去意志卻又是幻覺的空間里。」

「有人控制我們的意志?」我奇怪地問。

龍叔看了看著奇怪的洞說:」應該是的,但是我也不確定。「

我也抬頭好好看了看這個洞,怎麼又是在剛才進洞龍叔挖出蛇膽的地方呢?搞了半天,我們一直都在原地打圈,可真是邪門了。

我此刻有點緊張,也有點發慌,加之剛才遇到的邪事,我更是覺得這裡即便有我們要找的鐵匣子,就目前的情況,我們也帶不出去啊。

我拽住龍叔的手說:「龍叔,我們又回來了。要不我們還是走吧。「

我失去了理智,也不想聽龍叔理論,我就衝到瀑布口準備走時,可瀑布口搭的木板已經沒有了。瀑布口涼風吹的我耳朵疼,急促的瀑布飛流直下,我的一隻腳踩住青苔試了試,差點就滑到掉進了深淵中。

我暗自尋思著,這搭建的橋難道是龍叔弄走的?剛才我莫名其妙地消失,而他又莫名其妙地出現,這橋也莫名其妙地不見,一定是他搞得鬼。

我已經吃過龍叔的虧了,我不能直接問。我裝作可憐滴說:「龍叔,橋莫名其妙飛了,我們要被困死在這裡了。」

龍叔拍了拍手,很悠然自得地說:「上天的安排,我們接受便是了。」

看著龍叔的樣子,若不是我下半身受傷,我真像撲上去掐死他。龍叔則若無其事地,在山洞裡轉來轉去,研究各個角落,甚至拿出了放大鏡,又拿出了卦,又拿出了指南針、八卦圖等等。他一會趴在山洞的石頭上,一會趴在地上……各種姿勢,各種動作,實實在在一個科學家一般。

而我,似乎如一個多餘的人一般,很是不自在。我說:「龍叔,你研究啥?」

他說:「找寶貝啊,還有鐵匣子。」

我指了指山洞延伸出去的道說:「寶貝一定在裡面。」我一邊說著,一邊慢悠悠地往裡走。

又一次走到剛才我搬彩色石頭的地方,可這一次感覺和剛才完全不一樣,我總感覺這裡有一雙眼睛在看著我。而那個彩色的石頭變成了一具乾屍。我慢慢走過去看,屍體上爬滿了五彩斑斕的蟲子。

剛才龍叔叫我搬的是屍體?難怪我有哪些幻覺,定是被鬼上身了。

這些五彩斑斕的蟲子如同螢火蟲一樣,攀爬在乾屍上,翅膀一動一動間幻化出彩色的顏色。這具乾屍也特別的奇怪,竟沒有了一隻腳。

我本想去捉一隻蟲子來研究研究的,可手剛伸出去龍叔忽然出現在我面前,狠狠打了我的收一下說:「你想找死么?」話畢,就把我拉到一邊,小聲地說:「不要驚動那些屍花。」

「什麼?屍花?我能力理解範圍內可是第一次知道這玩意喲。「我納悶。」你是說,是長在屍體上的花?不是蟲子么?「

龍叔點點頭說:「是的,就是長在身上的屍花,但是如果聲音過於大或者過於猛烈,都會驚動這些屍花的成長,它們或許就會脫離屍體,變成有靈性和攻擊性的武器。「

「剛才我抱的不是這個玩意么?」我奇怪地問。「為什麼那個時候沒有驚動屍花呢?」

龍叔攤了攤手不做解釋,然後拉住我的手繼續往洞里走。這一回,龍叔拿了一塊布叫我捂住嘴,他說怕洞里有不明的氣體。

我問他在洞口研究出什麼東西沒有,他搖了搖頭說:「剛才那具屍體最有研究,可那那些屍花又是問題,但如果沒有屍花又只是一堆腐骨,根本沒有用。」

「那怎麼辦?」我繼續詢問。

「先找到鐵匣子再說。」龍叔肯定而說。

我直接懷疑沒有鐵匣子的存在,要麼古人騙我們,要麼我們被龍叔騙了。

這洞特備的深,兩面都是石壁,石壁上不斷地在流水,所以山洞裡面非常的潮濕,一股股霉味傳來。但是奇怪的是那具乾屍是如何形成的?

忽然,走進了一個大大的山洞中,周圍全部是石壁,前方再無去路了,山洞的正中央有道自然光透進來。這應該在最裡面了,但這山洞裡面空空如也,緊緊能站一個人。這傳說神秘的地方,除了那具乾屍,根本沒有什麼鐵匣子。

龍叔卻根本不感性,有剛開始了之前他在外面的一套,各種應陰陽怪氣的方法試來試去,卻最終也沒有得到什麼結果。他很泄氣地癱軟在地上,抽著一支煙說:「不可能啊,鐵匣子呢?」

我呵呵而笑說:「龍叔,鐵匣子就是騙人的,現在想想我們怎麼出去吧。」

龍叔不屑而笑說:「找不到東西,我們誰也別想出去。」

當時我的心拔涼拔涼的,這龍叔一定是瘋了,拉上我一起陪葬。我大吼說:「就是一個普通的山洞,你有什麼值得研究的?」

「青煙咋回事?」龍叔吼道。

「自然現象唄。」其實我覺得就是自然現象,這萬丈深淵,水飛流而下,高山密林,指不定會出什麼一些科學和人類都無法解釋的東西。

龍叔指著我的腦袋說:「我相信,這裡面一定有我們不知道的秘密。」

我快絕望地望著山洞中間那道光,卻總覺得這光很古怪。明明頭頂沒有縫隙,是整塊石頭形成的山洞,唯一的就是我們進來的那條道,但這個光是如何形成的呢?除非不是自然的。

龍叔似乎發現了光的奇怪之處,他走過來趴在地上,把耳朵貼在地上一會後,之後如瘋了一般用手刨地。地上是沙石組合的,龍叔沒有刨幾下手就流血了。

我問:「龍叔,你刨什麼?」

「使勁刨。快刨。」龍叔喊道。

看著龍叔的手流血,我也不甘心,所以立馬也幫忙。我們刨了很久,果然有個鐵匣子在下面。

龍叔很開心的說:「找到了,找到了。」

龍叔小心翼翼地把鐵匣子取了出來打開,裡面竟然只有一小撮頭髮。我當時吸了一口氣,想著裡面有寶貝,結果是一撮頭髮。

龍叔拿出那一撮頭髮后,山洞裡面的光突然就消失了。山洞突然就暗了下來。

我說:「龍叔,這玩意碰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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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天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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