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收拾惡人
到庄外一看,侍衛親軍果然停在原地沒動,彷彿林哲這位欽命主帥的安危與他們無關一樣。
林哲見此情景大怒,當即令人把段嘉許跟岑新找來,質問他們為何不領兵入庄。
段嘉許跟岑新一臉的面面相覷,他倆說沒人知會他們要領兵入庄。
這就奇怪了,莫非公主的護衛沒來知會,這又不可能,公主的護衛多忠心,他們怎麼可能不來知會?這裡邊肯定有問題。
剛好周萬通和廂軍主將顏伯濤也趕來了,林哲便命他二人率廂軍四處搜尋一下,看是否能找到公主的護衛,為防止岑新居心不良,林哲吩咐岑新也跟著去搜索。
等他們三人走遠,林哲便問段嘉許。
「段虞侯,回京的路是不是走偏了?」
「是的,大人,咱們走到修武縣來了,是偏了一點。」
段嘉許見林哲知道了,他不敢隱瞞直接承認了。
林哲斜眼看著段嘉許。
「段虞侯,怎麼會走偏?是有人故意這麼引的嗎?」
段嘉許搖了搖頭。
「大人,應該不是故意引的,可能是走錯岔道了,侍衛親軍第一次北上對路況並不熟悉,走錯再所難免。」
段嘉許為避免受罰把走偏路歸咎於路況不熟悉。
林哲並不認可路況不熟這個理由,林哲認為侍衛親軍內部暗流涌動,一定是有人想對他不利,必須把這個人揪出來。
「段虞侯,林某剛才進庄被不法刁民圍攻,花了一千貫才得己脫身,你領人把這個黑庄端了,把為首之徒通通抓來,外頭有公主的護衛會配合你的行動。」
端黑庄?段嘉許聽到這個命令很是意外,他沒想到就這一會工夫發生了這麼多事,可大人講的如此模糊該如何下手呢?
段嘉許不敢多問,他答應一聲便領人進庄去了。
趙晨和陸子瀟她們聽到要進庄抓人了,她們都有點小高興,龐秋秋卻還不滿足,她還要上來說林哲。
「我的林大人,都說了沒事,你總以為侍衛親軍會出問題,現在有問題么?」
「有問題呀,誰說沒問題?公主的護衛出庄后未能知會到侍衛親軍,且人不見了,這是其一,其二咱們路走偏了,多走了不少路,這是人為還是意外尚不清楚,就這二件事看來,咱們這還是有壞人。」林哲一五一十把這些告知給龐秋秋和公主她們,不然公主她們還以為天下太平。
龐秋秋卻認為這是小問題,不值得大驚小怪。
韓靜補了一句。
「不對吧,這些小問題可都是和身家性命相關的,不重視很危險。」
韓靜至始至終和林哲站在一塊,還不時幫林哲說話,龐秋秋她們雖然習以為常了,可時間一長龐秋秋她們心裡還是不舒服的。
龐秋秋有點不爽韓靜便來說韓靜,雖有點含沙射影可傻子都知道龐秋秋是在說韓靜,林哲對此不能不管,他肯定要幫著韓靜的,這麼一來龐秋秋的醋意便出來了,陸子瀟看龐秋秋有點較真,她為避免衝突升級便主動出來滅火了。
陸子瀟這火滅的好,由此可見龐秋秋還是服陸子瀟的。
林哲暗自慶幸逃過了一劫,馬上周萬通便來稟告搜尋結果了,附近都搜遍了,暫時沒有發現公主護衛的蹤跡,目前搜尋還在繼續,顏將軍將擴大了搜尋範圍。
一個大活人就這麼失蹤了,林哲很是不安,這說明壞人還是有點能耐的,如果不能儘快把此人揪出來,想平安回京似乎並不易。
就在林哲為此有些傷神的時候,中書侍郎郭亦鎮正在一臉沮喪的稟告林哲北上領兵的一些情況。
「中書大人,據北邊傳回來的捷報,那位林大人已經將丟失的麟州城奪回來了,並且大敗西夏人。」
這消息不亞於晴天霹靂,陸知心聽完心頭一震,好半天他才問道。
「郭侍郎,怎麼可能?靠那些邊官邊將如何打敗兇悍的西夏人?又如何收復麟州城?」
陸知心滿腦子的疑問,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
郭亦鎮的神情仍很沮喪。
「中書大人,下官也不想相信,可這是咱們內部傳回來的消息,這消息千真萬確,將還是那些將,兵還是那些兵,就是這般屢戰屢敗的邊關將士第一次僥倖打贏了,此外那位林大人陣前殺了一將,殺的是龐樞密的遠房親戚,而後殺了兩位經略安撫司,裴大人跟戚大人,那位林大人上回就想下黑手了,這一次總算如願了。」
陸知心聽到這內心一陣痛苦,這一次又失算了,他怎麼這麼行?究竟是什麼在扶持這位並無一點領兵經驗的毛頭小子,是運氣么?就他所幹事情來看不單是運氣,他可能真有兩把刷子。
「郭侍郎,他是不是已經班師回京了?回京路上有沒有安排?」
「陸中書,他是已經在回京路上了,回京路上有安排,不過依下官的揣測沒什麼用。」
郭亦鎮說這話的時候很沒有底氣。
陸知心聽完一陣沉默,啟身轉了一圈后對郭亦鎮說:「郭侍郎,能不能重新安排一下,他也就二千人的侍衛親軍護衛,咱們多出點人,務必在回京路上殺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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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知心的執著讓郭亦鎮有點吃驚,郭亦鎮旋即說道:「陸中書,他充分吸取了上次的教訓,這次不單有二千侍衛親軍護衛,更有一支上萬人的廂軍在護送,我們派出的黑衣人就是被上萬廂軍逼退的。」
上萬人的廂軍護送?這麼大陣仗,這下輪到陸知心吃驚了,這可是陸知心萬沒想到的,如果早算到這些,就該在他北上之時出動優勢兵力把他滅了,也省得現在來煩心。
「郭侍郎,照這麼說來他回京己是板上釘釘了?」
郭亦鎮和氣的答道:「中書大人,差不多,現在沒有誰能阻止他安全回京了,咱們的人都被他壓著使不上勁了。」
陸知心嘆了一口氣。
「郭侍郎,那太子呢?咱們有沒有可乘之機?」
郭亦鎮搖了搖頭,說:「陸中書,太子這一向深居簡出,咱們根本沒有機會,對於太子咱們還是要多放點耐心。」
講了這麼久,等於是沒講一個好消息,這讓陸知心很是失望。
在一旁小心伺候的中書舍人陸飛揚這個時候忍不住插嘴了。
「郭侍郎,沒有機會咱們可以創造機會嘛,他這幾天應該還回不了京,太子府好像就只有五百護衛,咱們完全可以在一個夜高風黑的晚上派遣一些精銳突襲太子府,下官剛算了一下,咱成功的機率至少有六成。」
陸飛揚賊膽包天,居然出了這麼一個點子,陸知心有點反應不過來。
沉穩的郭亦鎮只猶豫了一會便立馬不同意。
「陸舍人,這太冒險了,六成機率不知你是如何算出來的,並且你只算了太子府的護衛,完全忽視了太子府附近的守衛力量,據可靠消息開封府至少有一千捕快守在太子府附近,另外還有一千禁軍在虎視眈眈的盯著太子府,你所謂的突襲在理論上就根本不成立,如果此次突襲失敗,他會挾北上大勝之餘威狂查此事,到時候多少人要掉腦袋恐怕只有天知道。」
郭亦鎮這一通分析下來很是頭頭是道,簡直完虐了陸舍人所提的方案,且這事沒成很容易打草驚蛇,如果驚了蛇那以後可能再無機會了。
陸知心肯定不會如此冒險,他沒支持陸飛揚所說方案,等於是否決了陸飛揚的方案。
中書舍人陸飛揚對此有點泄氣,他原以為他這個方案會被採納,至少會作為備選方案,可陸知心一句不痛不癢都沒說,這讓陸飛揚滿腔的熱血不得不付之東流了。
陸知心才不在意什麼付不付的,他提了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如何應付返京之後他?
陸知心這個問題問的很有必要。
郭亦鎮生怕陸飛揚跟他搶答這個,來不及細想便說道:「陸中書,咱們不用理他,並且官家只講了打輸了要受懲罰,沒有講贏了如何,咱們要集體反對給他任何獎賞,咱們還要從這開始真的孤立他。」
中書侍郎郭亦鎮再提孤立,這讓陸飛揚頗感好笑,因為每次講完孤立過後卻做不到,一遇到事情還是想著推給他,一廂情願的認為他辦不好,結果人家每次都辦的妥妥的,總這樣弄太沒意思了。
陸飛揚很想插嘴就這個事情說一說,可話到嘴邊才想起陸中書也常提這個,如果自己這個時候講這個,恐會引來陸中書的不滿。
於是乎陸飛揚只好改口贊同,並著重強調要不折不扣執行下去,不能半途而廢。
中書侍郎郭亦鎮一聽半途而廢就知陸飛揚在講他,他自然不會就此罷休,他得說回來。
「陸舍人,你還年輕,不太知世事的艱險,須知做事不能死搬硬套,得靈活變通才行。」
中書侍郎郭亦鎮仗著官職資歷都比陸飛揚高,即便陸知心在一旁看著,他也要諄諄教導一下陸飛揚。
聰明的陸飛揚聽到這樣刺耳的話就知道中書侍郎郭亦鎮在倚老賣老,他不會再講什麼,沉默應對便是最好的,之後他找了一個借口離開,再不離開人都會憋壞了。
離開這受氣之地后,陸飛揚忍不住要出聲破口大罵郭亦鎮,什麼玩意!只會倚老賣老,若不是看陸中書的面子早罵死你了。
陸飛揚罵完心中的惡氣總算出了,而後他便坐著轎子回府。
這一路也沒什麼異樣,陸飛揚感覺太平淡了,他便撩開轎簾往外看,這一看不要緊,立馬怔住了。
見色起意的陸飛揚看到一位他喜歡的小娘子,他既然看到了就不會輕易放過,心急的他立馬吩咐轎子跟過去,可不能跟丟了。
陸飛揚看到的小娘子此刻正陪一位嬤嬤在買東西,全然不知自己被人盯上了。
撩妹經驗豐富的陸飛場還是故技重施,他先讓他的跟班出馬摸清小娘子的具體情況,而後他會唆使東京汴梁城的一些市井無賴出手騷擾小娘子,跟著他便來一出英雄救美。
這樣一套詭計下來,試問哪個小娘子能逃得掉?果然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陸飛揚不但摸清了小娘子來自哪,連小娘子姓李也順帶摸清了,並且陸飛揚的英雄救美救的也很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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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陸飛揚對李氏是太子府女官有點擔憂,可李氏的相貌己經深深打動陸飛揚了,陸飛揚認為這些應該不是問題,他先把李氏取悅好了,再來考慮這個不是問題的問題。
涉世未深的李氏自然不清楚這是陸飛揚慣用詭計,她很大程度上被陸飛揚的仗義出手跟顏值打動了,對陸飛揚的好感那是滿滿的。
陸飛揚則趁機提出護送李氏和嬤嬤回去,他還吹噓他在這一帶沒有擺不平的事,接著他又問李氏為何會在太子府當差。
對陸飛揚沒有戒心的李氏自然是有什麼答什麼,她說自己和太子妃殿下沾親帶故,是太子妃特意召來太子府當差的。
陸飛揚眉頭一皺,霍地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林哲這邊卻很不順心,左等右等把段嘉許等來,卻發現段嘉許抓來的人不對頭,首先是那個長者沒抓來,其次是矮胖男也沒抓來,這段嘉許是在混包子么?
林哲當即質問段嘉許。
「段虞侯,你是越來越得瑟了嗎?重要的人都沒抓來,你抓一些蝦兵蟹將來充數嗎?」
林哲的質問很讓段嘉許惶恐,段嘉許趕緊解釋。
「大人,是有兩個重要人犯未抓到,他們可能聞風而逃了,公主護衛帶侍衛親軍搜了一圈,可惜還是未能抓到。」
「段虞侯,你不會威逼一下嗎?和尚跑了,廟和廟裡其他的和尚跑得了嗎?」
林哲對段嘉許行事方式大為不滿。
段嘉許只能再次解釋。
「回大人,已經在逼問了,但現在還沒有成效,或許馬上有了。」
林哲仍然不滿意,矮胖男是必抓的,怎麼會抓不到呢?林哲當即令段嘉許手段強硬一點,再抓不到這兩個,第一個嚴懲你段嘉許。
段嘉許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為保全自己,段嘉許去曹家莊下了重手,這重手一下,不可一世的曹家莊便屈服了,他們先是試探性的交出了矮胖男,段嘉許哪裡肯,狂叫著你們的老大也必須交出來,否則相關人等一律杖斃。
曹家莊的人無奈只好把長者也交了出來,豈料段嘉許還是不肯,段嘉許得寸進尺的放言曹家莊,你們這般不老實,害得老子差點受重罰,你們不拿點錢出來打理這事沒完。
曹家莊的人聽到這般放言,人差點都要瘋掉了,奈於對方是官手裡有兵,他們只能屈服開始湊錢,與段嘉許一番討價還價后以一萬貫成交。
段嘉許收了銀票,便捏著一張一千貫的銀票來找林哲稟告。
「大人,首惡之徒已擒獲,如何處置請大人定奪,另外他們敲詐大人的錢財也已追回,這是一千貫的銀票。」
段嘉許說著把銀票遞了上來。
林哲一把拿過銀票。
「段虞侯,矮胖男罪大惡極立刻斬了,巡庄護丁和刁民一律杖責二十,那個長者看他年紀大就杖責一十,先這麼處置,另外你查一下為何會走偏這麼多,你先前講的那個理由太牽強了,這事應該沒那麼簡單,你要認真查一查,把壞蛋揪出來。」
林哲扯完這個又扯走偏路之事,還令段嘉許必須揪人出來,段嘉許哪裡揪的出?
段嘉許萬般無奈之下就在想,既然都這麼無理,那索性就一級壓一級把這個任務分下去,讓下面的校尉查,這辦法雖好,可就是不管用,一連幾日都無任何實質性進展,眼看就要進京了。
林哲忍不住了,怒氣沖沖的把段嘉許喊過來質問。
「段虞侯,你這是要作甚?你以為要進京了這事就能過去了嗎?明白告訴你,進京之前這事必須出結果。」
林哲說這話的時候樣子很認真,段嘉許看了心中不禁暗暗叫苦,他不得不賠著笑臉。
「大人,末將絕對沒有糊弄的意思,末將其實一直在全力追查此事,相信很快就要查到了。」
段嘉許嘴上慌言直飛,可他的神情很是自若。
林哲可不會讓段嘉許好過。
「段虞侯,如果你還抓不到壞蛋,那你就是壞蛋,你就是涉嫌謀害欽命主帥的主犯,按律當抄家滅族。」
抄家滅族?段嘉許聽到這四個字整個人差點跳了起來。
「大人,末將冤枉呀,末將哪敢?既然大人催的急,末將馬上抓壞蛋過來。」
語罷,段嘉許轉身便走。
林哲知道段嘉許可能會耍滑頭,他又沖段嘉許又來了這麼一句。
「段虞侯,你可別亂抓好人充數,如若讓林某知道你亂抓人,你死的更死快。」
「大人,末將不敢。」
此時的段嘉許內心充滿了怨恨,恨不得衝上去與林哲打一架。
段嘉許到現在還沒弄明白,林哲為啥總找他的麻煩,什麼事都吩咐他辦就算了,麻煩也總找他,他原以為進京就好了,沒想到還有一個抄家滅族在等著他,不就是走錯路了么?值得這麼整人么?
段嘉許氣沖衝出來后便找了岑新,詢問岑新有何良策。
岑新這一趟北上之行被周萬通看的死死的,內心那是相當的鬱悶,當著周萬通的面也不好說什麼,岑新建議段嘉許別想太多直接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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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嘉許有點不明白,他又問岑新。
「岑指揮使,能交誰?都沒查出是誰的主謀?交不出呀。」
岑新白了段嘉許一眼。
「段虞侯,你也是在侍衛親軍混了這麼久的老人了,這還用查嗎?看都看出來了,肖主薄這廝肯定與那事脫不了干係,抓他就對了。」
「岑指揮使,肖主簿怎會幹這事?會不會搞錯了?」
段嘉許生怕冤枉了好人,他還在質疑。
岑新有點不耐煩了。
「段虞侯,你再不抓他,那大人就會來收拾你,你若是再遲疑恐怕肖主薄要跑了。」
段嘉許這才反應過來,他馬上向岑新告辭過來抓肖主薄。
肖主薄此刻就在營中收拾東西,似有逃跑的企圖。
段嘉許衝過來一把就揪住了肖主薄的衣領。
「肖主薄,你這是要跑嗎?」
肖主薄一臉的詫異。
「段虞侯,何出此言,都用完膳了,親軍馬上要開拔了,下官這是在準備行裝回京了。」
「肖主薄,恐怕你回不了京了,欽命主帥要拿你是問。」
段嘉許還沒翻臉,正眼相告道。
肖主薄猛地聽到這個,整個人頓時驚了。
「段虞侯,欽命主帥為何要拿我?我做什麼了?」
段嘉許看肖主薄不承認,隨即鬆開了肖主薄的衣領。
「肖主薄,你就蠻搞笑了,你做了什麼壞事你不清楚嗎?還要本將來說,本將可不會說,本將只會拿你。」
段嘉許說完朝身後揮了揮手。
身後的侍衛親軍立刻一擁而上將肖主薄綁了一個結實。
段嘉許瞟了一眼還想掙扎的肖主薄,告戒的說道:「肖主薄,別再掙扎了,欽命主帥最愛乾的便是殺人,你還是安心享受最後時光吧。」
段嘉許這話一說,肖主薄頓時癱了,他不明白自己怎就攤上這事了。
段嘉許看到肖主薄那慫樣,他也不啰嗦了,吩咐堵上肖主薄的嘴便押來見林哲。
林哲看段嘉許押人過來了,他頭一句便問:「段虞侯,這廝招了沒有?是不是他乾的?」
段嘉許答道:「回大人,這廝招了,他是受朱指揮使才這麼乾的,他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對大人不利。」
「段虞侯,那你打算怎麼處置這廝?」
林哲有心逗段嘉許便這樣問了。
段嘉許不敢心慈手軟。
「大人,肖主薄意圖對大人不利,按律當斬,末將這就執行。」
段嘉許就想快點結束這事,他下手不敢不狠。
肖主簿聽段嘉許這樣決定,他急的真想跳,怎奈他手被綁嘴被堵,表達不出他的憤怒。
林哲似乎認定是肖主薄所為了,便揮手讓段嘉許立刻執行,且要把侍衛親軍步軍校尉級軍官召來觀看。
這又是什麼操作,難不成想以儆效尤?段嘉許很是不屑,可他對此不敢有異議,他答應一聲后便火速執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