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食用無虞

靠近門邊的窗戶下設有一對雙人木製沙發，前方配有一個小茶几。

門口旁邊是原先的窗戶，下面則是書桌，書桌不大，與門口之間還設有臉盆架。

這就是何雨水房間的所有傢具，一個人居住非常便利，物品不多，何雨柱還為她安裝了一個小型吊扇。

再過大約兩年，將迎來鋼鐵生產的熱潮，那時必須謹慎保管好這些金屬物件。

好在他們廠是軋鋼廠，估計不會分配個人任務，否則家中日常用品都會遭殃，他已提前準備了一些備用。

...

下午送文麗返迴文家，姐姐文慧連忙問道：「文麗，他們家怎麼樣？」

「正房和耳室各一間，你們不是都知道嗎？」文麗笑道：「不過剛整理過，我覺得挺不錯的，正房做了隔斷，分成了三個房間呢！」

「而且隔斷設計得很漂亮。

文母詢問道：「見到她妹妹了嗎？」

「見到了，雨水個子真高，才十三歲讀初中都快跟我差不多了。

「文麗說：「但她很好相處。

文秀微笑道：「那是當然，你們倆都長大了嘛！」

「我已經不小了！」文麗不悅地說：「傢具我會讓柱子去買，不過他們院子里人真多啊！」

...

接著，文麗興奮地講述著大院的見聞，雖然何雨柱之前的描述不夠詳細，但大雜院人多心眼兒也多，否則何雨柱不會如此精明。

一個大男孩帶著妹妹在那樣的環境中生存，不被欺負已是不易。

「你要是嫁過去，一定要聽柱子的話，人多嘴雜，只有聽他的，才不會被騙。

「父親叮囑道。

「有那麼誇張嗎？」文麗接著說：「柱子也說，我在那裡待十年，一定能脫胎換骨！」

「我看差不多！」文慧贊同道：「我們家那邊也是大雜院，事兒多得很，出門都能碰見，想躲都躲不開的。

...

接下來的日子裡，何雨柱不斷購置傢具，大部分都保持統一色調，並特別挑選了帶腳的傢具，確保它們離地高度一致，便於清掃且美觀。

客廳入口處，他還定製了一套木質沙發，按自己的心意設計。

客廳最裡面靠牆的地方放了一個煤爐，煙囪向上穿過透氣孔，像這樣的四合院，每個房間都有透氣孔，通常位置較高。

這些透氣孔不小，四方形的設計，體現了古建築的巧妙之處。

何雨柱的正房上方就有三個透氣孔，烹飪時的香氣會飄到後院。

隔斷完成後，每個房間對應一個透氣孔，冬天可以在室內用煤爐，他定製了紗窗，夏季也能使用。

定製了兩張雙人沙發和兩張單人沙發，中間則放了一張茶几。

門口一側置放鞋櫃，對面則掛著衣物架，用於懸挂外套。

一切布置妥當后，何雨柱非常滿意，畢竟他只是廚師，而非設計師，能做到這個程度已算不錯。

當然，時代因素也在其中，他並不想過於標新立異。

何雨柱也終於搬回了老屋，一切傢具都是全新的，隨著六月的到來，天氣逐漸升溫，其他鄰居還在進行裝修。

劉海中的家居裝飾與何雨柱家相似，畢竟他是高級技工，收入頗豐。

許家同樣如此，許父精明能幹，身為放映員，每月補貼豐厚，下鄉時還會帶回許多農產品，讓家庭飲食豐盛且花費不多。

許母雖然沒有正式工作，但在婁半城家幫忙，收入也頗為可觀。

接著是賈東旭一家，而閻埠貴三大爺還在猶豫，見何雨柱購置了傢具，便立刻前來探看。

「柱子，你這兒確實不錯啊！」何雨柱並未關門，閻埠貴站在門口便看到了沙發，「不過這沙發日後可能就不實用了！」

「三大爺，我就是要舒適又美觀嘛！」何雨柱解釋道：「而且我婚後不會那麼早要孩子。

「這話怎麼說？」閻埠貴有些不解，「結婚後不要孩子？」

「不是不要，只是不想那麼早，我打算等年紀大些再說。

「何雨柱打算先透露這個信息，「我才二十歲，文麗也十九，我們都還年輕。

「讓孩子太早受累，所以我們打算再等幾年。

「他說。

「等我們都更成熟，再要一個孩子，自己帶大。

「何雨柱繼續說：「以後最多生三個。

「嘿，柱子，你考慮得真周到啊！」閻埠貴感到驚訝，「你們確實年輕，家裡又沒有長輩幫忙，這樣的決定也沒問題。

「我是來找你商量事情的！」閻埠貴敲了敲腦袋，「柱子，我也想收拾一下，你幫我估個價要多少錢？」

何雨柱愣了下，「你家有兩間房，現在不需要整理吧？」

「你看，我家有三個孩子，雖然年紀小，但大兒子解成快到結婚年齡了。

「閻埠貴並非閑著沒事，而是深思熟慮的長遠打算，「到時候就得用倒座房了。

「廂房要住五個人，如果不提前考慮，將來怎麼辦？」

「而且現在趁便宜，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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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點頭贊同，「確實，你可以不刷漆，那最貴，還有你也不需要這麼大根立柱。

「雙層玻璃就算了，估計幾十塊錢就夠了。

閻埠貴眼睛一亮，「這樣確實不貴，我也不要太高檔的，傢具就用舊的，加上你們不要的，應該夠了。

說完，他匆匆忙忙離開，直奔工程隊而去。

「文麗同志，從今天起，我們就是夫妻了。

「何雨柱和文麗走出民政局后，何雨柱轉頭看著文麗，此時已是八月。

何雨柱在新房整理完畢后求婚，文麗稍作思考便欣然接受，對她來說，未來的新婚生活充滿了新鮮感。

在金婚的故事裡，她和佟志的新婚之夜竟然相安無事地度過了一晚，讓她覺得結婚似乎並無多大意義，不過是躺在一張床上罷了。

他們兩人都沒有接受過婚前教育，但現在的情況完全不同了。

「你可別欺負我！」文麗的一句話讓何雨柱大笑出聲，她總是被他逗弄，但何雨柱並未使力，只是以玩笑的方式進行。

這個女人，雖然該疼愛，但至少每天中午的便當不會間斷，無論風雨無阻。

在學校里，文麗是所有**羨慕的對象；在文家，她更是被催促早日出嫁。

因為這些日子，何雨柱已經贏得了文家所有人的認可。

「晚上我會好好『欺負』你！」何雨柱在文麗耳邊低聲說，然而文麗一臉困惑，只瞪了他一眼。

何雨柱牽起文麗的手，「走，我們去拍照購物。

兩人開始採購，有了結婚證，能買到許多東西，特別是那些緊俏的物品。

何雨柱沒有在大院舉行婚禮，只打算簡單發糖，但在外頭訂了酒席，邀請了文家、閻埠貴一家、文麗的同事以及李老師。

大院里對此事有些議論，但影響不大，畢竟何雨柱有意與院內的人保持距離，只親近閻埠貴一家。

因此，總共設了四桌酒席，何雨柱和文麗逐桌敬酒，氣氛相當熱鬧。

何雨水也很開心，她能和文麗玩得來，家務活也不再由她一人承擔，有嫂子幫忙，她自然感到欣喜。

......

酒宴結束后，各自回家，何雨柱一家和閻埠貴一家進入四合院，停好自行車后，他們挨家挨戶發放喜糖。

這是必不可少的環節，因為文麗即將入住，大家必須認識她。

對於何雨柱沒有請大家吃飯，大家也沒有過多評論。

當然，有人私下裡會有嘀咕。

從前面的倒座房開始，直到後院，連許大茂家也不例外。

此刻，大院里的每戶人家心思各異。

閻埠貴家自然歡喜，因為他們收到了厚禮：兩條煙、兩瓶酒、一斤糖、一斤茶葉，這些都是那個時代豐厚的贈品。

即使是媒婆介紹，也很難得到這麼多東西，通常只能收到幾塊錢罷了。

易中海心中有些遺憾，他本以為是自己抓住了機會，但現在才知道是閻埠貴從中牽線。

劉海中則沒怎麼多想，何雨柱的事與他無關。

許大茂滿心不忿，在家裡對父親抱怨道：「爸，明年我就到適婚年齡了，你也幫我找對象吧？」

許父瞥了他一眼：「你那成績連大學都考不上，當初還不如讓你讀中專。

畢業后先跟我學放電影，等你掌握了技術，我幫你申請電影院的工作，那時還能分到房子，咱們全家搬過去住。

「這套房子留給你，到時候再給你找個好媳婦。

「啊？那要多久啊？」許大茂悶悶不樂地說，「但媳婦得比我傻柱哥的漂亮。

許父看著兒子，搖搖頭沒說話。

娶媳婦還得看對方家庭背景，他對何雨柱的妻子了解不多，只知道她是個小學老師，具體家境如何，他一無所知。

聾老太太見到何雨柱和文麗，笑著誇讚了幾句，但沒多說。

她確實喜歡何雨柱，但自何大清離開后，她就不再多言，因為她未來的生活將依賴於易中海夫婦。

易中海現在更關注賈東旭。

大院內很快恢復了寧靜。

...

何雨柱和文麗回家時，天已黑透，他讓何雨水回房，隨後他與文麗一起燒水洗臉梳洗。

夫妻倆褪去衣物上床，何雨柱問：「老婆，岳母有沒有教你，新婚之夜該做些什麼？」

「沒有，我們該怎麼做？」文麗不解地問。

果然，這個岳母大人不太靠譜啊！

「這樣吧，我來教你，閉上眼睛。

「何雨柱笑道，讓文麗合上眼。

文麗倒是很聽話，但隨即她不滿道：「你幹什麼？」

「閉上眼睛，別動，一會兒你就明白了。

「何雨柱解釋。

看來文麗對夫妻間的親密之事一無所知，但這可難不倒何雨柱！

文麗小心翼翼地閉上眼睛，靜靜地感受著接下來的一切。

如鳳簫輕鳴，玉壺光影流轉，一夜魚龍歡騰。

...

第二天清晨，何雨柱醒來，看著身旁文麗俏麗的臉龐，不禁微微一笑，然後慢慢下床，穿上衣物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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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洗漱后燒水煮飯，很快便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早餐。

何雨水已經起床，「哥，嫂子呢？」

「還在睡呢。

「何雨柱回答，「先吃早飯，然後上學，這是飯票和錢。

「好的。

「何雨水接過錢票，大口享用早餐，然後背上書包，推著自行車去上學。

文麗直到八點過才醒來，睜開眼發現身邊無人，立刻想坐起，卻感到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她想起昨晚的事情，臉頰泛紅，意識到這就是夫妻生活的真實模樣！

這時，何雨柱推門進來，「醒了？」

「嗯，有點疼。

「文麗不好意思地說。

何雨柱說：「稍等。

他轉身出門，片刻帶回一個臉盆和一條毛巾，低聲在文麗耳邊講解。

文麗愣住，掀開被子，看見一抹紅色。

何雨柱一大早就開始給妻子普及生理知識，耐心地教導，直到文麗整理完畢走出房間，步伐略顯踉蹌。

「老婆，吃飯。

「何雨柱端出熱騰騰的早餐，有棒子麵粥、白面饅頭、一個雞蛋和幾碟小菜。

棒子麵經過篩選，十分細膩，文麗坐下慢慢品嘗，時不時偷瞄何雨柱。

何雨柱大口吃著，抬頭看見文麗的目光，回以微笑。

「文麗，你想不想學騎自行車？」何雨柱問道，「我給你買一輛，像雨水那樣的女式自行車，比較好騎。

「好啊，今天你教我嗎？」文麗頓時來了興緻。

「今天先去買，然後用新車練習，我的那輛二八的對你來說太大，雨水那輛更適合。

「何雨柱解釋。

文麗就讀的學校離他們不算遠，也不算近，畢竟他們家附近是紅星小學。

何雨柱並沒有考慮讓她轉校，畢竟紅星小學屬於軋鋼廠附屬，而他們的小學則屬於重工機械廠。

夫妻倆最好能在各自的工作單位附近。

吃過早飯，夫妻倆鎖門推車出門，何雨柱現在正在享受婚假。

他們騎車直奔王府井百貨大樓，這是最後的瘋狂時期，對票據的要求還不那麼嚴格，尤其是滯銷商品。

各個部門在完成任務時，通常不會嚴格要求收據，直到困難時期來臨，才開始對票據要求嚴格起來。

何雨柱近期也密切注視著鴿子市場，那裡已經開始繁榮，而且似乎並未引起太多關注。

他打算再次採取行動。

他的物資可以隨時補充，同時也能增加空間類型，但有些東西確實難以獲取，比如牛就是如此。

種子的種類倒是越來越豐富，主要是蔬菜和水果，這些在家裡食用無虞，而且他並不缺少花生油。

百貨大樓里人不多，畢竟不是周末，他們輕鬆地走向自行車銷售區。

「同志，你們這裡有輕便型自行車嗎？」何雨柱看著售貨員，確認不是上次那位，直接提問。

「有，你們需要嗎？」售貨員有些驚訝，隨後詢問。

「是的，我們要一輛，再加個車籃子！」何雨柱毫不猶豫地下了決定。

「好的，我這就開票，付錢吧！」售貨員自行開具了發票。

何雨柱付款后，對方遞給他提貨單，但他並沒有立即去提貨，而是拉上文麗去買了手錶，接著為她購置衣物和皮鞋。

「買這麼多啊？」文麗略顯害羞，「這得花多少錢？差不多是我一年的工資了。

「我一直想給你買，但婚前怕你不接受。

明天上門拜訪，總得讓岳父岳母看看我對你的真心！」何雨柱笑道。

正值夏季，何雨柱直接為文麗挑選了一條連衣裙，也叫布拉吉。

文麗羞澀地笑了。

「雨柱，那雨水怎麼辦？」

「放心，我都準備好了。

作為哥哥，怎會不關心妹妹呢？」何雨柱保證道。

「她早就有了，自行車你看到了，手錶也一直戴著！」

「這丫頭不會委屈自己的，清楚自己想要什麼。

「何雨柱讚賞道。

文麗點頭同意，「那就好，不過你還有錢嗎？」

「又是置辦房子，又是婚禮的花費吧？」文麗擔憂地問。

「別擔心，「何雨柱沒有透露具體金額，「就算資金緊張，我現在一個月也有五十塊工資呢！」

「加上私下接的活，我一個月至少有一百塊，怎麼會缺錢呢？」何雨柱自信地說。

「這麼多啊！」文麗驚訝不已。

「對，你的工資你自己留一部分，但別都花光了，每個月要有固定的儲蓄。

將來家裡萬一有事，你手裡要有應急的錢。

「何雨柱提醒道，這是他的心意，家裡的部分他承擔，但希望文麗能自給自足。

文麗思索片刻，點頭應允：「我現在是十級工，每月工資二十九塊，我會存十塊。

「很好！」何雨柱滿意地點了點頭。

購物完畢后，兩人前往提車，修理工已經給他們加裝了車籃。

何雨柱載著文麗，一手握著另一輛車的把手，立刻成為街頭的焦點，儘管街上行人寥寥無幾。

他們首先去派出所辦理相關手續，打上鋼印並支付兩塊五的年費，領取一個小本子，然後返回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