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無可救藥的「益州軍」,劉范之死
「主公,守將找到了!」高順擲地有聲的稟報著。
「快把他帶上來!」劉真滿是冰冷的語氣,讓周圍的空氣都為之一冷。
「喏!」高順應道,然後轉身離去。
不一會兒,他帶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當高順把守將扔到地上時,劉真不禁愣住了。
因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劉焉的二兒子——劉真的二哥,益州的富家公子哥,劉范!
「原來是你啊,我的好二哥!」劉真語氣冰冷地說道。
此刻,他心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
曾經,他在益州深受三個哥哥欺凌,後來學有所成,他們自然不敢在他面前囂張,但有費氏撐腰,他們依舊是那副死樣子。
如今,他可以不用顧及兄弟情,放開手腳的收拾對方了!
「你……你是劉真?」劉范有些醉意,但還是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當他看清劉真的面容時,心中一驚,酒也醒了幾分。
「不錯,二哥,最近過得挺富裕啊?都當上葭萌關守將了!多威風!」劉真微笑著,用最溫和的聲音問候道。
然而,在劉范聽起來,這簡直就是惡魔的低語,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
「我……你……」劉范顫抖著,試圖說出完整的句子,但喉嚨卻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發不出聲音。
「來,二哥,別緊張,坐下來我們慢慢聊。放心吧,只要有我在這裡,他們絕對不敢對你亂來的!」劉真安慰地說道,並示意身邊的人退下,以免讓他這個好二哥,嚇尿了褲子。
劉范戰戰兢兢地坐在椅子上,他心裡非常清楚自己過去對劉真做過些什麼。
如今,他落入劉真手中,生死未卜,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二哥,你怎麼想起來從軍了?曾經的你,何等意氣風發,怎麼就來做看門護院的「狗」了呢?」劉真敘述著曾經。
他從武那年,三個哥哥嘲笑他,辱罵他。
「大哥,你看...老四就是咱家的狗,還從武呢?劉家人生來高貴,豈有上陣殺敵之說,他一個撿來的,不配成為劉家的人。」劉範字字誅心,對年少的劉真,打擊很大。
「二弟,怎麼能這麼說老四呢?」
劉真原本心中還抱有一絲希望,認為作為家中長子的劉誕應該會站出來主持公道,但他沒想到的是,劉誕卻給了他沉重的一擊,當頭一棒下,心靈再度受到創傷。
「不管怎麼說,老四也半個劉家人!他雖然是撿來的,但也算父親的樣子!而且等我們繼承父親的位置,他還要為我們開疆擴土,抵禦外族呢!」
劉真聽到劉誕這話,眼中滿是不可置信和失望。原來,他在哥哥們面前,只是可有可無的工具而已。
然而,劉范並沒有聽進劉誕的話,異常冷漠道:「他本來就是撿來的,憑什麼跟我們相比?父親讓他跟著我們,無非就是當護衛而已。一個奴才,怎麼能跟我們高貴的劉氏血脈相提並論?」
這句話如同一把鋒利的劍,狠狠地刺進了劉真的心窩。
他看著眼前這些自己認為最親密的家人,如今卻變得如此陌生,心中充滿了無盡的痛苦和絕望。
他緊緊咬著嘴唇,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原來……這就是你們的真實想法嗎?我明白了……你們自始至終都沒有把我當做親人。那麼,從今天起,我不再跟著你們,也不會跨進劉家的大門。」說完,他轉身離去,留下了一臉驚愕的眾人。
自此,他跟劉焉的關係,進入到白熱化階段。雖未挑明,但明眼人都能看出,兩人之間已經不像從前那麼親密無間了!
「四弟,你聽我說……我……」
「哎,二哥打住,你可不能叫我四弟,你們老劉家的血脈,我承接不起!」
「四弟,二哥那是鬼迷心竅,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諒二哥吧!」劉范哭得淚眼婆娑,試圖用感情牌來打動這位弟弟。
劉真冷眼旁觀,他對這位二哥的演技,已經到了無話可說的地步。
而且,這裡死去的男女老少都需要一個公道。
「二哥,現在不是我們嘮家常的時候,你給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劉真指向一旁面目全非的女屍,心中的怒火,彷彿隨時會噴涌而出。
劉范見狀,心裡一咯噔,他可是知道劉真愛民如子的,如果在他眼皮子底下殘害百姓,那就等於自尋死路。
他連忙解釋道:「四弟,這件事跟我沒關係啊!我只是一時糊塗,被城中將領蠱惑才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絕非我本意啊!」
劉真皺起眉頭,冷冷地看著他:「二哥,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嗎?之前在益州,你欺男霸女也就算了。但現在,這裡是葭萌關,這裡的百姓,生活本就困難,你卻做出這種慘絕人倫的事情來,我實在不能容忍!」
劉范心虛地低下頭,不敢與劉真相視。
這時,一名士兵走過來,向劉真報告說:「將軍,經過我們仔細檢查,這些女屍幾乎是葭萌關所有的女人了,剩下的百姓,十不存一,估計只有兩三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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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真眼中閃過一絲冷光:「立刻派人下去,把守城的所有官兵全部帶到這裡來,我要他們,為此付出代價!」
劉范一聽,頓時慌了神:「四弟,你不能這麼做啊!這些士兵,可都是益州的精銳,如果你抓了他們,誰來守城啊?你又如何跟父親交代啊?」
時至此刻,劉范都還在想著劉真是回來爭奪家產的,他絕不允許自己的親信,被劉真處決在這裡。
劉真冷笑一聲:「二哥,你覺得我會在意劉焉嗎?自他派兵追擊我等的時候,我跟你們劉家的緣分,也就散了!這些士兵竟敢在葭萌關上胡作非為,我就絕對不會放過他們!我把話撂在這,這裡的人有一個算一個,誰都別想跑出去!魏延,傳令下去,大軍進入兵營,抓捕那些喪心病狂的傢伙!一個也不要放過!」
說完,劉真轉身離去,留下劉范一個人在原地瑟瑟發抖,他知道,劉真這次是真的發狠了,不會給他任何翻盤的機會了!
片刻之後,一個個士兵被抬了進來,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嘴裡散發著濃烈的酒氣,顯然都已經喝得不省人事。
「來人啊!把這些混賬東西給我弄醒,本公子要親自審問他們!」劉真臉色陰沉,大聲喝道。
「是!」一旁的長沙營士兵立刻行動起來,提起一桶桶冷水,毫不留情地潑在了這些守軍身上。
「怎麼樣?酒醒了沒有?」劉真冰冷至極的聲音響起,彷彿來自地獄的審判,讓在場眾人不禁為之顫抖。
「四……四公子,您怎麼會在這裡?」守城將領猛地回過神來,看著滿地東倒西歪、狼狽不堪的手下,心中頓時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很好,你們還真是益州的好兒郎啊?本公子定下的規矩你們全都忘得一乾二淨了是不是?」劉真怒目圓睜,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
「四公子……我們……」守城將領張了張嘴,想要辯解,但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從開口。
「不必解釋了!來人啊,先將這些人每人杖責五十,然後再給我拉過來好好訓話!」劉真大手一揮,下達了命令。
「四公子,饒命啊!我們再也不敢了!」守軍們驚恐萬狀,他們的求饒聲如同鬼哭狼嚎般響徹雲霄,但這並不能阻止劉真前進的腳步。他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些守軍,心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
「饒命?你們有什麼資格求情?本侯掌權之時,曾明確規定,益州軍隊必須保護百姓,不得對他們造成任何傷害。然而,你們卻公然違背我的命令,竟然敢傷害葭萌關的百姓。今日若不給予百姓一個滿意的交代,天理何在!」
劉范目睹眼前發生的一切,嚇得渾身發抖,雙腿一軟,直接癱坐在地上。一股惡臭撲鼻而來,原來是他被嚇得失禁,尿液順著褲腿流到了地上。他瞪大雙眼,臉色蒼白如紙,嘴唇顫抖著,卻說不出話來。
「大哥,這…?」魏延看著近乎瘋癲的劉范,臉上露出明顯的嫌棄之色。,,好似嘲笑對方是窩囊廢一般。
「堂堂益州劉家二公子,竟然如此膽小如鼠,才經歷這麼一點小場面,就嚇得屁滾尿流了?就憑這樣的膽識,還敢妄圖掌握兵權?真是可笑至極!」劉真一臉怒其不爭的表情,心中滿是失望和無奈。
早在很久之前,他就多次勸告兄弟們要努力習武,以便將來能夠更好的報效國家。不願習武的話,可以投身書海,追尋先輩們的足跡,為國家安定做出貢獻。然而,四位兄弟不僅沒有聽從他的建議,反而越發沉迷於吃喝玩樂,肆意妄為,給地方帶來了極大的禍害。
當劉焉和費氏得知此事後,他們僅僅是不痛不癢地責備了幾句,隨後便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繼續縱容著他們的行為。
這种放任自流的態度,導致如今的劉家四公子變得軟弱無能,毫無男子氣概。
別說上陣殺敵了,恐怕這次的挨打事件已經給他留下了無法磨滅的心理陰影,讓他徹底失去了勇氣和自信。
隨著最後一棍落下,杖刑終於結束了。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有十多個人無法承受這殘酷的刑罰,當場斃命,直接被杖斃了!
而那些倖存下來的人,哪一個不是奄奄一息,僅存著一絲微弱的氣息。
不過,對於這些惡人來說,這或許也是一種解脫。因為劉真從來就沒打算輕易放過他們,他們如今只是在苟延殘喘而已,終究免不了一死。
「張統領,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嗎?」劉真的聲音冰冷無情,彷彿來自地獄的審判者。
「四…四公子,杖刑已經結束了,請您…請您能否給我們留一條活路?」張統領虛弱地說道,眼中充滿了求生的渴望,他還有老婆孩子,他還沒看夠這江山社稷。
「活路?當關內百姓懇求你們給他們一條活路時,你們可曾給予過他們?你們強姦民女、燒殺搶掠,無惡不作,還有什麼壞事是你們不敢做的?」劉真轉過身去,背對著他們,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厭惡和憤怒。
魏延明白了劉真的意思,立刻走上前去,將這些罪犯拖了下去。片刻之後,魏延渾身沾滿鮮血地走了回來,向劉真稟報:「主公,賊人已伏誅!」
聽到這句話,劉范渾身顫抖不已,幾乎要暈倒過去。他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眼前發生的一切讓他感到無比震驚,他第一次感受的戰爭的殘酷,也是第一次直面冷酷無情的弟弟。
「二哥,你還記得嗎?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就對你說過,長大后一定要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然而,你卻對我的話不屑一顧,甚至嘲笑我異想天開。如今回想起來,我不禁感到一陣自嘲。」
「是啊,我是異想天開,我在你們劉家,住了整整十八年,一直沒發現,你們都是群沒有感情的冷血動物!」
劉范大口喘著粗氣,額頭上冷汗淋漓。他心裡清楚,此刻的劉真是來審判他的,而他的生死全掌握在劉真手中。
「曾經的我,無力做到頂天立地。但現在,就讓你看看什麼叫頂天立地,什麼叫因果報應!你所犯下的罪孽,終將付出代價。」
「四弟,你……你不能殺我,我們可是兄弟啊!」劉范驚恐地望著步步逼近的劉真,心中充滿了恐懼。
他試圖站起身來逃離這裡,但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根本無法動彈。
「來世,希望你做個好人,不要再為非作歹了!」
劉真舉起寶劍,毫不猶豫地揮舞下去。
「不!不要殺我……求求你了……」
隨著一聲凄厲的慘叫,一股鮮血噴涌而出,濺滿了整個城牆。
「哼,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劉真冷冷地看著地上的屍體,心中沒有絲毫憐憫。
他知道,如果今天一時手軟,放過劉范,明天就會有更多無辜的人受到傷害。
所以,他必須做出決定,劉焉的四個兒子,沒一個好東西,唯一的優勢就在於,他們有個好爹!
「這就是正義的代價嗎?」劉真默默地問自己。他深知,這個世界充滿了黑暗和邪惡,但他仍然堅信,只要有一絲光明存在,就值得為之奮鬥。而今天,他用自己的方式維護了這份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