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珍愛生命,遠離腹黑
第一百四十六章珍愛生命,遠離腹黑
其實鍾磐寂到這裡也沒有多久。
這貨前幾天找回了細弱,也就是嫚兒的那個果子。
說道這個果子,又是一大堆與正文無關的東西,我就長話短說,無非就是某樹提前在山中修鍊成仙,而後在飛升之前把自己的果子給了鍾磐寂。結果這渣言而無信,直接將果子劈開了,結果就出現了類似於《桃太郎》一樣的故事情節。只不過桃太郎同學是去打妖怪的,而細弱太郎專門被妖魔鬼怪打……
跟細弱成功接上線,鍾磐寂毫無意外的得知了柳毓然等人也到達了這裡。當然,柳毓然等人跟他屁大點關係都沒有,真正讓他欣喜異常的是,這臨峰城有一個與林晨初同名同姓的教書先,而且不但與小晨年齡相似,甚至連名聲大噪的時間也所差無幾。
只是這位教書先生是一位魔修,而林晨初卻是個不折不扣根正苗紅的道修,雖然外界對他的猜測是林家少主吃了心欲宗的心欲丹變成了魔修,但是鍾磐寂知道,直到小晨假死之前,還是一個金丹初成的道修。道修變成魔修的途徑簡直就跟讓女人變成男人一樣難以揣測途徑,更不要提如果對方真的是林晨初的話,以他的修為進展來推算,變成魔修之後現在至少也應該是金丹中期。
綜上,對方是小晨的可能性不是沒有,但是如果不是的話,倒是很有可能會和柳毓然等人碰上,到時候人越多越麻煩,鍾磐寂也就暫時收斂了在沒有直接證據的前提下去直接找這位林先生的心思,反而和6夕荷以及溫芷兒找了個客棧住了下來,順便打聽打聽這臨峰城裡最近發生了什麼風吹草動。
結果,風吹草動沒打聽到,倒是聽說了一件驚天的大事情:魔門的各大宗門宗主準備齊聚臨峰城,準備舉行血誓大會,召喚出多年不曾出面的門主,打開東帝秘境,尋早覆滅道修的東帝留下的寶物。
……要是這麼容易,道修早就覆滅了,魔修各大宗主的腦袋讓人澆熱油煮熟了么?
經過幾天無所事事的日子之後,鍾磐寂終於忍不住了,丟下了溫芷兒和6夕荷兩人,一個人偷偷摸摸溜出去放風,結果就遇到了百年不遇的修真界女人打架,而且貌似還是兩個女人為了同一個男人吵架……
絕對的重頭戲啊這是!!
好奇寶寶鍾磐寂竊笑一聲,偷偷摸摸躲到了一個隱蔽的大石頭之後,準備好生聽聽出牆角戲,結果不到半刻鐘,另一個冒冒失失的倒霉蛋也溜了進來。
鍾磐寂本來不願意搭理他,但是這貨看起來笨手笨腳的,一看就是從來就沒停過牆角,鍾磐寂最不樂意帶著這種人玩。但是兩個人都是蹲在一個洞里,要是因為對方發出聲響暴露了自己,那可就太得不償失了。
於是某人渣像是只準備襲擊鳥類的貓,躡手躡腳的靠近獵物,然後飛快撲殺……嗯,是摁住對方的嘴,然後把對方制服。
可是等到抱住了這人,鍾磐寂才隱隱約約感覺有些不對勁,貌似這個溫度和氣息……我勒個去!!這不是小晨么!!天上掉餡餅了么!!
鍾磐寂心中一喜,趁著對方準備反擊的時候,連忙強壓住樂出聲的衝動,不動聲色道:「別動,你現在最好別出聲,不然在你動手之前,我會毫不留情的拍碎你的丹田。」
小晨最怕死了……
果然,林晨初立馬老實了,乖的就像是個淋了雨的小雞,就差哆嗦兩下倒地上了。
鍾磐寂悄悄的側過了臉,想要看看對方的模樣,卻無奈角度問題根本看不清,但是這人身上的氣息根那個人一樣,就像是一個自己用了無數年的被子,就算是扒了皮,換了襯子,但是那股子從芯子里傳出的熟悉感依舊難以改變。
不用看臉!這人百分之百就是小晨!
鍾磐寂艱難的把已經咧到耳後跟的嘴收了回來,像是個癮君子一般隱晦的嗅了嗅林晨初肌膚上傳來的溫暖。林晨初如今的相貌一定和自己曾經見到的不一樣,當初他隨身佩帶的面具至今還儲存在自己的手鐲之中,因此如果他是小晨的話,一定會直接覺得自己不認識他的。而自己也絕對不能暴露自己認出了他。
就憑他對林晨初做的那些事情,林晨初朝他腦袋上砍三刀都算輕的,但是挨打什麼的他不怕,他怕就怕林晨初從此與自己絕交。不管別人怎麼看他,反正就算是指著他鼻子罵他沒出息,他也不能再放手,,那種感覺想想都像是在心口挽刀子,有過一次就夠了,失去的滋味有兩次就夠了。
現在當務之急,是把自家小鳥給哄好了,但是絕對不能讓他有機會拒絕自己承認錯誤!!
綜上,那麼如今……最好的行動就是不採取行動!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鍾磐寂樂呵呵的摟著林晨初的腰,感受著對方僵直的彷彿木頭似得身體,不由得發出一陣不懷好意地笑聲,若是他長了尾巴,估計早就搖起來了:
「現在你的命在我手裡,只要你合作,我就不傷你性命。」
果然,更加僵硬了……
鍾磐寂台前裝壞蛋,幕後扮痴漢玩的不亦樂乎,林晨初卻是苦大仇深的恨不得咬舌自盡。這一對,一個真·不明就裡·,一個是假·稀里糊塗,雙簧沒經過綵排玩的倒是當真算得上默契。
這廂洞內小兩口不知道玩的什麼把戲,那邊洞外兩個女人卻是打翻了天。
卻見譚溶溶神色怒然,身上寒氣凜然,揮手間竟是把一株三人合抱的巨大樹木連根拔起,土靈力猶如褐色的巨錘,霎那間卷著巨樹以及其盤虯卧龍的根莖砸向了負手而立的妙玉。
妙玉不避不讓,臉上卻是泛出了一抹輕蔑的笑容:「沒想到你這個野丫頭,過了這麼多年,也一點長進都沒有。真是浪費了師父對你那麼多的悉心培養。」
只見她飛身凌空而起,竟是穩穩憑空站在半空之中!
林晨初和鍾磐寂都停了下來,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眼前的戰場,林晨初只覺得耳邊一陣熱氣,卻聽鍾磐寂低沉的聲音似是喃喃自語:「御氣凌空,這個妙玉到現在才用出渡劫期大能的能力,看樣子倒也沒下殺心呢。」
林晨初不敢說話,往鍾磐寂身上擠了擠,盡量讓他那條危險的手臂離自己的丹田遠點。
鍾磐寂察覺到他的小動作,不動聲色的笑了笑,又狠狠勒上了林晨初的小細腰。
「噗……」
林晨初吃痛,卻又不敢說什麼,只得憋悶的在心裡狠狠□□鍾磐寂第一百零三次。
然而還沒等他繼續走神的時候,卻聽到耳邊一陣驚天的巨響!
「轟隆!」
原來譚溶溶方才那一招根本就是個虛招!那捲著參天巨木的土靈力根本就並非看起來那般簡單。只見那團土靈力迅速碾碎了所攜巨木,竟是在下一刻變成了一隻巨大無比的赤眼玄武!
化形靈訣!
林晨初只覺得暗自心驚,譚溶溶以前跟他接觸的時候,從來都沒有運用過靈力,而是一直是用兩條長鞭,自己也覺得她絕對實力不高,卻不想這妹子原來都是裝的!
果然,自己這個作者又被自己寫的小說坑了,這個故事裡壓根就沒有一個靠譜點的人!
緊接著,便是一陣罡風撲面而來,林晨初連忙低頭,鍾磐寂順勢伸手擋在了林晨初臉前,將他護在了身下。待到這陣罡風過後,鍾磐寂又賊兮兮的把手放回了原來的地方放,杜絕了林晨初忽然逃走的可能性。
卻見妙玉依舊凌空而立,長衫玉樹,擋在臉前的面紗紋絲不動,面紗之下傾國傾城的絕世容顏卻依舊攝人心魄。
她運用的是金靈力,到了她這般渡劫後期的修為,揮手之間便有移山填海之實力。卻見她冷笑一聲,身軀在林間不斷變換方位,彷彿是一隻飄零在空中的落葉,細長雙手不斷打出指訣,瞬間金色的靈力漸漸集聚,就彷彿是有靈一般,帶著無盡的煞氣,映的妙玉如玉的臉龐猶如九天墜下的謫仙。
僅僅是片刻,妙玉手中那一團精純的金靈力,便已經壓過了譚溶溶釋放而出的不斷攻擊向她的巨大玄武。
譚溶溶明艷的臉上是不可遏制的憤怒,卻見她抬手從頭上拔下了一根尖銳無比的銀簪,瞬間如瀑般墨色長發傾瀉而下,被周身罡風吹到空中,狂舞如黑蛇,那種野性的美與妙玉相比不遜色半分。
譚溶溶像是不知痛覺似得用銀簪戳破食指,緊接著沾滿血珠的雙手飛快翻飛,瞬間打出一個血紅色的詭秘封印。
「後土天照,血煞千城!第三重印!解!」
譚溶溶手上所有血光皆是全部聚集到了右手之上,卻見她右手食指之上竟是凝聚起了以摸煞紅,譚溶溶飛手回點,正中眉心穴。
林晨初只覺得耳邊閃過「咔嚓」一聲,竟是心覺大事不妙。果然,下一秒,譚溶溶猛然騰空而起,一聲略帶痛苦的嬌喝直衝雲霄,緊接著,一陣紫氣繚繞其周身,林晨初心中大駭,譚溶溶竟是一腳踏進了渡劫期!這怎麼可能!她才多大!
只聽妙玉略帶笑意道:「呵,我道你怎麼二十年不見,竟然修為毫無長進,原來你不是毫無長進,而是將靈力封印,不斷重複著從金丹期修鍊到渡劫期的過程,而且強迫自己越練越慢。修士每次衝擊一個關卡,便是對身體的一次淬鍊,而你根本不會有瓶頸,自然也無法對自己的身體進行淬鍊,長此以往,早晚會爆體而亡。看來你倒也不傻,不過這方法倒是另闢蹊徑,只是不知道你這歪門邪道的封印之術是在哪裡學的,我記得師父可不曾教你。」
譚溶溶神色稍稍有些痛苦,卻是警惕的看著妙玉手掌中心已經凝結好的一團不算大的靈力:「當然,這方法不是師父教給我的,但你師父沒有教給你忘恩負義,你不也學會了嗎?」
「放肆!」
妙玉動怒,手中靈球飛速而出!
「我有一百種彷彿可以在剛才將你殺死,但是陪你熱身這麼久,就是想要看看你這個師父一直讚不絕口的天才全力究竟能做到何種地步!既然你已經全面解開了自己的封印,我便要領教一下你的高招了!」
一片金色的絢爛的光芒不斷在空中爆發而出,直到幻化成為一隻巨大的白虎,仰天長嘯一聲,飛馳而去直摧殘的附近的林木不斷轟然爆碎,枝葉與木屑到處紛飛。
赤眼玄武在譚溶溶猛然充沛的靈力支持之下,竟是瞬間又一次變大三分,顯得更加凝實三分。卻見玄武緩緩挪動,四五株參天巨樹,被渾身燃燒著褐色火芒的玄武撞的粉碎,木屑漫天飛舞,殘枝敗葉崩飛的到處都是。玄武緩緩抬頭,額角三根尖銳無比的長刺迎上了白虎,空中猛然吐出一團巨大的靈能,席捲著尖銳的長簫,勢不可擋!
林晨初心中一驚,卻懾於身後有鍾磐寂牽制不敢動彈。正在暗罵之際,只覺得腰間一陣巨力,霎那間便覺得胃部一陣壓制,差點一口老血沒噴出來。待再睜開眼睛之時,卻發覺自己竟是被鍾磐寂緊抱在懷裡,火速飛離了那個山洞。
鍾磐寂雙腿猛然發力,手中挾著林晨初,借著兩人靈力衝擊那一瞬間所爆發出的靈能,順勢遙遙飛了出去,雙腿一彈,輕巧落在了一株巨樹之上而後踩著枝椏飛躍到旁邊一株巨樹的樹冠上,如矯健的猿猴一般騰躍而去。
就在他們離開的下一瞬間,兩隻巨獸猛然撞擊在了一起,頓時以譚溶溶和妙玉為中心,一圈狂暴的靈力猶如摧枯拉朽一般擴散開來。
鍾磐寂且避且逃,知道他們越過的第十六柱巨木被摧毀之時,那股能量才算消除。
鍾磐寂停下了腳,肅然立在巨木頂峰,遙遙看去,眼前一片平川,望眼皆是一片凄慘荒涼。空中傳來一陣隆隆響聲,遙遙可看見兩隻巨獸對峙立於空中,精盡竭慮,共同仰天怒吼一聲。
這一聲巨吼彷彿是耗盡了兩隻上古巨獸的最後一絲力氣,那一份蒼涼夾雜著一道道巨大的裂紋,而後玄武與白虎在一聲脆響中,於空中崩裂、消散!
林晨初默默看著那兩隻巨獸,不知為何總覺得有些兔死狐悲之感,可還來不及感受那種感覺從何而來,就覺得身形猛然下墜,而後便被安安穩穩放在了地上。
這兩腳一沾到地,林晨初便覺得胃口一陣翻江倒海,連忙跑到樹下,扶著巨樹一陣乾嘔。
他胃中已經很久不曾留下東西,雖說前幾天剛剛吃完東西,卻是直接被煉化光了,此時胃中空無一物,如此乾嘔,更加是難受的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胃吐出來。
正當他伸著舌頭難受的臉色發綠的時候,卻聽不遠處一人發出一陣幸災樂禍的賤笑,只恨的他牙痒痒。
終於見到了小晨的真容,鍾磐寂心裡樂得簡直就要開花了。那顆血紅的淚痣就像是一個記號,刻入骨髓的記號。每次見到,右小腿的骨髓深處總是會莫名其妙的傳出跳痛,雖然短暫,但這總是讓他一直喜歡追根究底的他有些無法理解,而今天再次感受,卻是痛得舒服,痛的身心愉快。
可是讓他有些奇怪的是,自己竟然對露出真容的林晨初絲毫沒有陌生感,就像是很久以前就見過這個人一般。這讓他有點不解,要知道,一般人就連自己老媽忽然變了個髮型也會覺得陌生,如今見到幾乎完全變成另一個人的林晨初,鍾磐寂卻沒來由的覺得異常熟捻。
「這是怎麼了?我見過暈馬的,暈馬車的,暈御劍飛行的,卻沒見過被人抱著在空中飛也會暈的。」
「你妹的被人抱著!誰暈了啊,這明擺著是你頂的……嘔……」
這話一說出口,林晨初就又忍不住趴了下去繼續吐,卻是越吐越膽戰,剛才自己罵了鍾磐寂,現在這貨別說不認識自己,就是認識自己估計也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啊!完了,一會兒他要殺我,我從那個角落逃跑啊……
正當他一邊乾嘔,一邊小眼吧唧的瞄著哪裡跑路可能性會大一點,忽然一隻手忽然扣了過來,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一顆冰涼的藥丸猛然被塞進了他口中。林晨初冷不丁被嚇了一跳,竟是一不小心就將那藥丸吞了進去。
!!!
卧槽!鍾磐寂的葯哪裡是可以隨便吃的啊!
這一下驚得林晨初連忙又趴在樹上伸著舌頭狂嘔,可是方才還覺得噁心的厲害的胃此時卻是劃過了一陣清涼,舒服的讓人除了飽嗝啥也打不出來。
林晨初臉都嚇綠了,這是什麼葯,果然厲害,竟然連吐都吐不出來!
見他如此模樣,鍾磐寂終於還是忍俊不禁。此處並無其他人,他便也不再多做偽裝。林晨初抬頭便是愣了愣,猛然捂住了右眼角那顆莫名火辣的淚痣。卻看眼前少年懶散的身體不知何時忽然緊繃,脊背仿若山嶽般挺直,方才還可見的一絲神色傲然鮮衣怒馬,此時竟是不自覺的斂了去大半,臉上的稚氣也似煙消雲散了一般,一時間是讓人有些看不出其真實年齡,卻見他眸子里的城府仿若老者,但那幾分暗昧卻被臉上的忻然神色掩了去,化作一片冬陽般和碩,波瀾不驚,讓人不由得羨慕其人長了副好相貌。
林晨初暗暗咋舌,撒開了又莫名其妙不再痛的淚痣,低聲嘀咕:「比我帥的人都去死吧……去死吧……」
他回頭看向在哪裡看他各種折騰兀自偷樂的鐘磐寂,氣不打一處來:「你給我吃的什麼?!」
鍾磐寂聞言前進一步,卻在他剛剛邁開步子的時候,對面那位就立即跳開了老遠,兩手架在胸前,警惕而造作的做出防禦的架勢。
鍾磐寂忍住笑,極其認真道:「毒藥。」……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你個心狠手辣的毒夫。
林晨初立馬跟霜打的茄子一樣,整個人都蔫了下來,卻在想到了柳毓然的時候,一雙鳳眼立即冒起了光,也不管丟不丟人,頤氣指使的朝著鍾磐寂道:「我警告你,要是不想死的話,立刻給我解藥,我頭上可是有人的!」
林晨初真容年少煥然,不論穿什麼衣服都顯得絕代風華,可是見慣了他身穿天門派弟子服的鐘磐寂卻只覺得青衫的林晨初更添幾分輕靈溫潤。而林晨初這人若是不說話,也當得起盈盈銀月,嶄嶄明辰八個字。只是林晨初這三個字向來就是為了坑爹而存在的,這世間芸芸之中,能夠做到上一刻還是滿身大家風範的書香氣,下一秒便如市儈小卒般隨性浮誇的,估計也就只有林晨初這一朵奇葩了。
見他這副小人得志的模樣,鍾磐寂登時稀罕的小心臟撲通撲通的挑,只恨不得上去狠狠揉他一頓。
林晨初所謂的那些「上頭的人」,鍾磐寂早就調查了個門清,前因後果全都聽細弱說了個齊全,此時自然毫不意外。但是看到這貨自以為拿住了自己命門,實則不痛不癢的樣子,就是不知為何的一個勁戳他心頭那塊最軟的地方。
鍾磐寂忽然想起來當初在他趕往落雪峰時出現的神秘老道所說的話:「你愛上了他……」
滾你神神叨叨的愛不愛,反正小晨是我的,我愛他他也是我的,我不愛他他也是我的!你們誰都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