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in11 被懷疑?那又怎樣

Rain11 被懷疑?那又怎樣

睡夢中,一陣鋼琴聲傳來,墨萩張開雙眼,頭暈暈的,揉了揉太陽穴,回想著昨天的事。

昨天在音樂教室彈琴,還哭了好久,然後……

「想哭,就哭出來,哭出來就會好的。」這是誰說的?誰的懷抱讓我覺得好溫暖?誰身上淡淡的青檸味讓我好安心?這裡又是哪裡?怎麼想不起來?

算了,不想了,那些都不重要。理了下頭髮走出帳篷,小雨正坐在河邊對空彈琴。昨天是他把自己帶來這裡的吧,剛才的琴聲也是他彈得嗎?很好聽呢。

墨萩坐到小雨身旁,閉上眼睛,靜靜聽著小雨彈奏的樂曲,淡淡的哀傷縈繞……

「你醒了。昨天……沒事吧?」幾分鐘后,樂聲停止,小雨的聲音響起。

「嗯。」簡短的回答讓小雨有些心痛。【她還是選擇了將自己偽裝,為什麼,不能放下那些事。】

「該去學校了。」「嗯。」

接下來,兩人再無對話。一路上,他與她皆默默無語,她玩弄著手中的巧克力盒,他聽著mp3中的音樂。而此時,終極一班裡,大家卻鬧得不可開交。

「煞姐我告訴你,萩是不可能做出這種事的。」玲諳。

「你算什麼?黃毛丫頭一個,敢跟老娘叫板。敢抓桃子,你tm不想活了是不是?」煞姐。

「誰也不可以說萩的壞話。昨天因為萩沒事,我可以不計較,你們若是冤枉了萩,別怪我不講同學情誼。」玲諳。

「你們和他是朋友,我們不是。我只知道我們班有人失蹤了,而且很可能是墨萩還有你們幾個乾的。」大東。

「傳說中的終極一班原來就是這樣,查不出真相就來冤枉我們,真是無能。我看不如改叫『無能一班』吧。」秦洛。

「你說什麼?」汪大東的怒火「噌」的竄上來,顧不上自己不打女生的原則,手中的龍紋鏊直接飛了過去。

墨萩剛走到教室門口便看見汪大東要攻擊秦洛,從背後舀出慕雪梨花綾拋出去纏住龍紋鏊,甩回汪大東的座位上,一張躺椅瞬間四分五裂。

「物歸原主。」墨萩一字一頓,冷冷地說。班裡一下子安靜了許多,墨萩看向汪大東:「你們,不許傷害她們。」

煞姐突然撲上來拽起墨萩的衣領,發瘋一般朝她大吼:「我才不管你有多厲害,你敢動桃子,老娘就跟你拼了。」

「誰能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墨萩把煞姐扯開。

「你少裝算了,昨天桃子去福利社買東西就沒有回來,我問過學校,當時在外面的就只有你們幾個,你們要抓就抓我啊,別動桃子。」

「你們倒說說,我為什麼要抓他?」墨萩依舊用淡淡的語氣說著,凜冽的目光掃過班內眾人。

「就……就是因為煞姐說你們,你們生氣了就抓走了桃子。」琳達有些害怕的向後縮了縮。

「所以你認為我抓了桃子來威脅你們?」墨萩的眼神殺向煞姐。見煞姐點頭,她唇角勾起了嘲諷的笑意,突然用慕雪梨花綾繞在煞姐脖子上,微微發力,煞姐便有些喘不上氣。墨萩鬆開煞姐,繼續悠悠的說:「你們看到了,以我的能力完全可以直接幹掉你們,何必捨近求遠,抓了那個桃子,反倒讓你們對我有戒心。」

「如果不是你們,請拿出證據。」雷克斯推了推眼鏡。

「我沒有證據。」墨萩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好像此事與他完全無關。

「拿不出證據,我們不會相信。」亞瑟接話道。

「那——你們又有什麼證據說是我抓了她?」

「……」瞬間,班內寂靜無聲。

「不管怎樣,我們仍然有理由懷疑你。」

「懷疑么?那又怎樣。」沒有想象中的氣惱與失落,她的神情冷淡的好像被懷疑的根本就不是她,臉上一副「無所謂,你愛怎樣就怎樣」的神色。

或許,這就是她的保護色……淡然、無謂。抑或說,這是她用來偽裝自己的一副廉價的面具。

「不是她做的。」看著墨萩的樣子,小雨有些氣惱。為什麼還是這樣偽裝自己?哪怕……爭辯幾句也好啊,這樣想著,替她開脫的話便脫口而出。

霎時,十幾道驚詫的目光向他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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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極一班續之一眼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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