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華胥孕,子牙亂(求票沖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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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牙慢慢醒來,先摸了摸自己的頭,卻還是那般虎頭虎腦,頓時暗罵一聲。子牙費了偌大功夫,歷了九九天劫,還是脫不去這巫妖之身,看來卻是命了。如此一來,非得要到斬屍證道之時,子牙方才能以無上毅力和法力斬出飛熊之身。

只是子牙已無暇去計較那般事物了,先前渡劫之時,子牙不計一切拼盡諸般法寶,此時卻是苦果來了。杏黃旗和番天印還算完好,只需溫養一陣即可;霧露乾坤網卻有些破破爛爛了,蛛絲本就畏雷火,雖經三光神水祭煉,還是稍遜幾分,還得子牙自己修補一番才行,到時威力必下降一個層次;至於如意隨心鎧,因屬金,竟然在這九九天劫之下,完好無損,卻有幾分奇怪;至於雲中子所煉寶劍,卻徹底沒了。不過這些卻不是叫子牙最心痛的,子牙最後渡劫時,慌不擇物,竟把從玉虛宮**的美酒,連壺帶杯砸了出去,結果自然可想而知。子牙以後也要如6壓那般,戒酒了。

比起損失,子牙收穫卻也不多,道行還是金仙初期境界,玄功卻在這天雷鍛煉之下,結合祖巫龍神血脈,已六轉了,只是這本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沒啥可賀之處。唯一值得子牙安慰的大概就是,操雷的神通更顯精湛,風雷雙翅終是名副其實。子牙自謂,天下御雷之人在其上的夜只有一二人矣,下次天雷來時,若還是這般威力,可以雷對雷,也不落在下風。

子牙想雷澤之事已定,就想回大風部族看看,此念剛動,就見遠處一朵祥雲飄來。子牙瞧那篤悠悠的雲,再瞧那五彩斑斕的雲色,不用看來人,就知道是華胥是也。子牙也不走了,轉了個身,原本焦糊糊的身體,恢復了昔日光彩,道袍也不再襤褸不堪,卻是仙家神奇,自有妙術無窮。

果然,待那雲頭下來,正是那華胥。華胥此時卻目露疲倦之色,不負往日青春活力、仙人風采。

子牙見狀,微微感動,對華胥道:「華胥,你卻是瘦了!」

華胥聞言突哭了起來,其聲凄凄慘慘戚戚,聽得子牙是手足無措,頭痛不已。還好華胥終停了哭聲,哽咽道:「先生為何不告而別,幾月不歸?卻叫我被強大他們好生埋怨,又被母親說了一通。」

子牙聽了一愣,后才想到卻是華胥見得自己最後一眼,難免讓大風部落生了誤會。只是自己那坐騎朱厭還在,怎生還會這般誤會,若說強大他們如此還信,華胥之母華雅氏依往常看,也是賢明之人,若說她胡亂怪罪華胥,子牙卻是怎麼也不信。子牙心道:莫不是這小丫頭惱我不辭而別,把自己說得這般委屈,好讓我心生內疚?

子牙雖如此想,面上卻不敢這般表示,微顯歉意道:「卻是我的錯,我這便回去替你解釋一二,再把強大等人揍上一遍。」

華胥卻不領情,轉過身,給了子牙一個背影,再不理他,只小聲涕泣。子牙卻已識破華胥「詭計」,心道:果是如此,華胥還是這般狡詐,巫老教人無方,留下這禍害於我,只是我身邊無甚東西可再被敲詐的,也不知這妮子想要什麼。子牙如此想,便腳下不動,看華胥「演」到何時。

華胥見子牙不來相勸,本是假哭也變真哭了,哭哭啼啼,好不熱鬧。子牙那經受得起如此考驗,急忙投降道:「華胥,你有何要求就講出來吧,我定替你實現。」

華胥聽了此言,果不再抽泣,求證道:「先生此言當真?絕不反悔?」

子牙為早些擺平華胥,免得再起**,答得甚是爽快:「我也是金仙修為,當然是一言既出,夸父難追。」只是子牙剛一說完,卻有些後悔,怕這華胥提出些什麼異常難辦的事,心下頓時有些忐忑,面上還得強作笑臉,好不古怪。

華胥也看齣子牙猶豫,也不為難他,要求道:「你就把剛才見我之時,說得那句話再說幾遍吧。」

子牙一愣,心想怎如此簡單,復急忙想自己先前的話語,好早些哄了華胥這尊大神,只是剛才被華胥一陣攪擾,早已忘得乾乾淨淨。只得硬著頭皮問道:「卻是何言,是那句『卻是我的錯,我這便回去替你解釋一二,再把強大等人揍上一遍。』?」

華胥臉色一落,冷聲道:「不是!」

子牙暈了,急開動腦筋,好半天才想起那句話:「可是那句『華胥,你卻是瘦了!』?」子牙此問一出,只覺得這句話,好生傷感,連自己現下說出來也禁不住一陣心酸,也不知先前自己怎麼說出口的。又怕華胥聽了,又復落淚,只是話已出口,潑水難收,子牙只得略顯緊張地看著華胥。

卻不料,華胥聽了此言,半晌默默不語,良久才嘆氣道:「我在這雷澤尋了幾月,幾番幸苦,一片擔心,卻怎麼也找不到先生。今日聽了先生此言,卻也值了。」

子牙愣住了,往日華胥精靈聰明,又有些狡黠調皮,卻從未這般老練成熟,那句「卻也值了」嘆盡華胥的一片情誼。為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嗎?子牙自問,卻又馬上在心內呸呸幾聲,自己與華胥好歹也有師徒之實,卻不該如此想。

子牙又想起在華雅氏跟前的華胥來,才隱約記得,那時的華胥也盡顯老成之態,自己因先入為主,才有了自己眼中那聰敏的華胥,或許只有在自己面前的華胥才是完全放開的吧?

子牙在那裡感嘆,華胥卻也恢復了往日神彩,正興緻勃勃圍一大坑打轉,嘴上嘖嘖有聲道:「奇哉,奇哉!這大坑好似一巨人之腳印,待我量上一量。」說完抬起秀足就要踩上去。

子牙見狀,暗笑華胥終是少年心性,不快之事從不放在心頭,即便被他母親培養的如何穩重,也難脫頑皮,正想調笑兩句,說什麼那巨人有你一百人高,突臉色大變,大叫一聲:「不要!」卻已遲了。

華胥踩入巨坑內,不知為何甚是開心,回頭笑問道:「不要什麼?」

子牙只覺天旋地轉,哪有空回她,本著亡羊補牢的心理,歪歪倒倒走上前去,想拉回華胥,卻見頭上落下兩道靈光,直鑽入華胥腹中。華胥道行淺薄,哪有看見,卻也覺腳底一暖,一道熱流直通腹中,再也站不住腳,軟倒在坑內。

子牙徹底無語,知一切不可挽回,只得強打精神,上前扶起華胥。華胥本還有幾分力氣,被子牙一扶,卻真的軟骨頭了,不知怎麼只覺子牙身上氣味很是好聞,靠在子牙肩上,一動也不想動。

還好子牙力大,身上吊個把人是輕而易舉,腳下升起祥雲,就準備回大風部族。卻正撞見一穿紅肚兜的小孩,扎兩羊角辮,拿一似帕非帕,似畫非畫的物事,站在雲上向下看。

子牙已看來人,就知道是女媧娘娘門下的童子,還有可能是那靈珠子,只是他此時心情極差,也不打招呼,就自顧自飛走了。

怨念啊,怨念,雲頭上的子牙看著滿臉通紅的華胥,埋怨道:你們轉世便轉世了,為何要選這雲英未嫁的華胥?她又何其無辜?

孽緣啊,孽緣,頭痛萬分的子牙,心中直問蒼天:為何華胥踩得卻是我的腳印?當真是我死得不夠快么?

先前子牙還未曾在意,原來自己已幾歷死劫:初醒遇天河倒懸之劫;玉虛大殿無故搶廣成子師兄座位;又被女媧娘娘亂傳巫法,掉了原始老師顏面。幾次都是僥倖過去。這次卻是師尊出面怕也不好使了,如之奈何。

只是此時萬般抱怨也是惘然,無奈之下,子牙只好祈禱女媧娘娘不知道那腳印是他的,不然她為何還送上門來投胎?只是子牙卻不知,伏羲和女媧的一絲神魂投胎之前,因是聖皇降世,天道自然要蒙蔽一二,許多細節連聖人也不明了,不然子牙老師原始下山之時,為何算不齣子牙的劫難?也是子牙倒霉,於子牙來說,身為伏羲聖皇和女媧聖人之「父」,才是最大的劫難。特別是女媧娘娘,偌大的臉皮掉了,怎不找回?

所以子牙註定有此劫難,今日之事,待天機過去之時,也定會被聖人知曉。至於一切究竟如何,還得看子牙怎生化解了。換言之,就說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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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姜子牙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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