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三角褲
大塊頭男人將三角褲一扔,沒提防還粘在手指上,原來一塊帶紅的棉紗物托襯在褲頭內。
「媽的,撞得不是時候,你們上!」大塊頭男人有點兒噁心,嫌女人那地方臟。
「怎麼啦?看她的**,呼之欲出呢,撲上去一定有彈性。」絡腮鬍子說。
董媚聽得,只覺下體涼嗖嗖地,兩根腿兒緊縮,被繩勒過的地方仍是繩印,像綉了紅花青藤。
卷男人與絡腮鬍子見大塊頭男人抽刀出去,一搶奪起來,解褲頭顯得迫不及待,那牆壁上掛著的兩盞向上揚的乳白色燈,活像董媚胸部的肉團兒。光照在光身上,對男人來說,有強烈的誘惑力,彷彿那是塊磁性極強的磁鐵,吸著二個男人的眼,漸次往前拉。絡腮鬍子佔了下身,借著血的潤滑,一棍子到底,董媚如開裂般的疼痛,她的牙咬著布團,腦袋撞在床沿上,大股的血從窄縫中滲出,絡腮鬍子嘻嘻笑:「老大還不幹呢,破處也就這滋味,****。」
卷男人壓在肉團兒上,似揉麵糰兒,浪來浪去,他的一張毛嘴遊離于山峰之間,那髭鬚扎得她的嫩皮兒直顫,大片的紅潤顯示著他遊離的軌跡。兩個男人跟競賽似的,如瘋狗一般猛啃,**,那山峰頂的紅豆點兒咬在卷男人的牙齒里,董媚差點暈死過去,她實在受不了這種狂風暴雨般的摧殘,何況她的身子正虛弱,正需要休息。上下的疼痛激起了她的反抗力,她舉起一條腿,將絡腮鬍子蹬在柜子邊,卷男人的臉上也受了她的抓痕,這是她透支氣力作的最後反抗。
卷男人舉起鐵鎚,敲在她的面額上,她的手腳只是抖,身體卻溫順多了。
「下賤的女人,就得挨鎚子!」絡腮鬍子站穩腳根道。
卷男人因那一鎚子佔據了幽洞,源源不斷的血水從洞內流出,卷男人將兩腿扛起,那沾了血的床單也扯了起來。
絡腮鬍子推開他:「我還沒射呢。」
卷男人不樂意地讓開,兩人輪翻攻擊,把那床扭得快散架了。
鴦瑛尖叫一聲,把兩個男人都嚇住了,幸是深夜,不能,肯定引起外人關注。兩個男人像泄了氣的皮球,被鴦瑛一叫喚,叫得一厥不振。
大塊頭男人專註於尋錢尋物,聽得尖叫,也吃了一驚,他走到二個男人跟前,喝道:「誰綁的小孩?」
絡腮鬍子站出,申辨說:「明明堵好嘴巴的。」
大塊頭男人一腳揣過去:「想引來警察是不?」
絡腮鬍子低著頭,走進小孩房,也揣了鴦瑛一腳。哪知鴦瑛就往外邊跑,正撞在大塊頭懷裡,畢竟眼睛蒙了。
絡腮鬍子嚇得直篩糠,嚷道:「大哥,這女孩子有點鬼氣,明明綁結實的腿,大人也掙不脫,她怎麼能解開繩?」
「你他媽滾一邊去,讓我來對付她!」大塊頭男人一把將鴦瑛抱在沙里,提刀割了手上黑繩,如剝皮一般,滋拉地扯去了她身上衣服,一股汗漬味湧向他的鼻端。大塊頭男人倒提起鴦瑛的一條腿,來回甩了幾圈,覺得不沉,一把丟在浴缸里,丟得她直呻吟,缸中原是沒水的,他也記起鴦瑛的嘴沒堵住,便親自扯了一條幹凈毛巾,捏住她的喉,趁她嘴巴張成o形,刷地塞進。
缸邊有一大桶水,估計是防停水備用的,大塊頭男人兩手一舉,傾泄在鴦瑛的光身上,那水兒有些冰,鴦瑛想叫也叫不出,全身直起雞皮疙瘩。大塊頭男人像清洗一條魚似的,從頭摸到尾,仍然倒提起一條腿,甩去水漬,回拋在軟綿綿的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