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等煙
「大哥,那女人怎麼辦?」絡腮鬍子問道。
「你們玩夠了么?」大塊頭男人扣住鴦瑛反問。
身旁兩個男人直點頭,有些滿足感。
「還留著幹嗎?」大塊頭男人扔出一把尖刀,當地落在地上,躥出去老遠。
兩人會意。董媚聽得腳步聲,雖被整得疲軟,仍像垂死掙扎的雞一樣,蹬蹬腿也好。絡腮鬍子記恨她踢的一腿,握著尖刀,讓卷男人拿棉被蓋住她的身,絡腮鬍子揪准心臟部位,一尖刀插下,正插在肋骨上,董媚的身子突地向上拱,腦袋兒側向一邊,脖子上青筋暴露而出。卷男子接過刀,看絡腮鬍子有點兒怯怯地,讓他按住女人的腿,只見他側鋒而入,一刀刺穿董媚的心窩,大股的鮮血透過棉被往外冒,那血真有些可怕,董媚的身子只掙扎了一下便不動了,喉管里像有什麼東西咽不下似的。絡腮鬍子撕去董媚臉上的黑布,但見一雙眼睛橫突,睜得老大,瞳孔里滿是驚恐。
大塊頭男人細觀鴦瑛,確實有些怪樣。她的胸部向內凹的,按說八歲的女孩子,胸部平平,略有起伏,可誰也沒看過胸部長兩酒窩的。大塊頭男人扯開她的大腿,那種含苞欲放的外形可是沒有,雖說有山坡之勢,但不見小溝,唯一開裂的皺褶部分,只瓜子粒大小。
「媽的,這是個石女!」大塊頭男人無處泄,兩個大手掌掐在鴦瑛的脖子間,鴦瑛連舌頭也未伸出來,眼睛兒還老打轉。大塊頭男人差點把她的脖頸骨捏碎,他舉起一把刀,對準鴦瑛的胸腹劃了好幾下,又在她的腦袋上砍了一刀,卻覺有金屬響的聲音,那刀反彈過來,刀刃捲起來一大塊。鴦瑛的額頭上戴了一個銅圈,此圈與肉相連,好像生下來就有的,那圈上除了刻著一隻展翅鳥,還有兩個篆體字——陽陰,陽字以陽文刻畫,陰字以陰文刻畫。
鴦瑛流出的血不多,因受砍刀震擊,暈死過去,大塊頭男人試了鼻息,把一床薄毯子扔在鴦瑛的身上。
絡腮鬍子把最後一個小孩提出,兩手將小孩舉過頭頂,狠狠地摔在地板上,鴦琪的額頭上早滲出血來,絡腮鬍子一刀復一刀,從大腿刺到腹部,用腳踢一踢,也沒反應,便拿床單擦凈刀面,三人會齊在大廳中。
「走么?夜長夢多。」絡腮鬍子道。
「走哪裡去,天還沒亮,正好睡上一覺。」大塊頭男人關了電視機,房裡靜得跟墳墓似的。
「這麼多死人,哪睡得著呀?」卷男人道。
大塊頭男人說:「死人怕什麼,只怕他活過來。」
卷男人說:「要睡你睡,我可睡不著,給支煙醒醒腦吧!」
大塊頭各了一支上等煙,說道:「這煙也不是白抽的,天一亮,鄰里嗅出血腥味,准報案,警察會在我們離開之後進入這間房,我們可不能露什麼蛛絲馬跡,一點兒煙灰也給我拖乾淨,你們手上的手套,腳上的腳套,千萬不能弄破,地板上所有污跡統統擦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