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鳳凰」隕落（五）

在人類遠古的傳說之中，晶瑩的鑽石是天空之中那些伴隨著雷電而隕落於地底的精靈。但是現實和科學卻往往是乏味和無趣的。在一個物理學家的眼中，這些被予為「大自然賜予人類最美麗的也是最昂貴的財富」不過是經過地殼深處特殊的高壓、高溫條件下所形成的一種由碳元素組成的單質晶體而已。但並非所有人都如此理性。在充滿著**的塵世之中，平庸的人們賦予這些稀有的產物以神話般的傳說，宛如宗教色聖物般的崇拜和畏懼，皇者將其視為勇敢、權力、地位和尊貴的體現。而熱戀中的男女則將它看成是愛情和忠貞的象徵。

此刻在法國6軍最為特殊的作戰分隊―「鳳凰」中隊的指揮官―愛德蒙.庫特林上校的手中就正把玩著一顆含有足足1o克拉以上高品質鑽石的鑽石原石。在同僚們不時瞄來的視線之中，他可以讀到那幾近於妒忌的渴望。但是對於他而言此刻唯一重要的是那從指尖傳來的冰冷和堅硬。他永遠無法忘記在那場慘烈的叢林血戰的最後一刻，決定勝負的並不是槍炮和子彈，也不是匕或砍刀，而是這塊在庫特林上校留下了永遠無法癒合的傷疤的鑽石原石，它被那個來自中國的惡魔舉在手裡狠狠的頂在了庫特林上校的咽喉之上。

這顆或許與地球同樣古老的結晶，曾經和他的同伴一起深埋於地下的黑暗之中，在漫長的歲月之中。它們安靜的遠離著塵世的喧囂，直到數年前才被一雙在槍口下顫抖著的瘦弱雙手挖掘出來。自從1867年西方殖民者在南非的金伯利現批鑽石礦產之後，非洲的鑽石開採業便悄然興起。在撒哈拉大沙漠以南的黑非洲到處遍布著大大小小的鑽石礦，這裡數百萬計的礦工日以繼夜的用各種方式尋求著已經蘊藏了千百萬年的寶藏。全球每年約生產1.3億克拉鑽石，而其中有65%就出自非洲這片古老的大6。與其他產業的處境相反，連年的內戰不僅沒有摧毀非洲的鑽石產業卻令它空前的興旺起來。安哥拉、獅子山、賴比瑞亞和剛果（金）的血腥戰爭，使得各路軍閥都靠販賣未加工的鑽石來籌集軍費。

如果一切順利這顆鑽石原石最終會經過無數雙手的傳遞，從古老非洲的腹地輾轉來到印度在那裡接受新一輪的加工。憑藉著精湛的技藝和低廉的勞動力，印度已經在全球鑽石產業中扮演著主要角色。印度每加工1克拉鑽石需耗費成本1o美元，而這在中國和南非則分別需17美元和4o至6o美元。在全世界最大的鑽石切割和打磨中心―蘇拉特，那些尚未成年的工匠們憑藉自己老練的視覺和觸覺將一塊塊粗造的石頭打造得璀璨生輝。隨後他們被運往全世界最大的鑽石交易市場―位於第五和第六大道之間的紐約鑽石區，在那裡完整的鑒定和分銷體制最終會將這些隱藏著無數不可告人的秘密與血腥的正八面體打造的璨然生輝，隨後在精美的包裝之下出現在歐洲、北美以及東亞的奢侈品市場之上。直到最終被人買下，卻見證一段美好的愛戀、**和婚姻。

但是可惜這顆鑽石沒有，在剛剛被挖出來后不久它便被和眾多同種密度的原石一起儲藏在位於剛果（金）和烏干達的邊境附近的村落之中。忠於朗.卡比拉的士兵嚴密守護著這些在海外價值連城但在非洲卻多如牛毛的寶石。直到昔日的盟軍烏干達人突然開著老舊的蘇制T－55型坦克衝來。指揮著這支部隊的烏干軍官很快就現了這個意外的寶藏。按照慣例他應該立即將這些昂貴的礦石運回國內。但是貪婪卻令他選擇隱瞞不報，藏匿這批寶藏等待時機。但是他所等來的卻是從遙遠東方飛來的中國「神劍」。那是一次乾淨利落的特種滲透。早已習慣了叢林作戰的烏干達人根本不曾想到能有人無聲無息的摸進自己的軍營，率先引爆了他們的軍火庫，衝天的火光之中指揮中樞成為了對手第一個輕取的目標，3支來自烏克蘭的ak－74m型突擊步槍的火力盡在數十秒內便將那間村子最大的房子里所有的生命收割完畢。而在村外埋伏了2個狙擊手則不斷的阻擊著任何烏干達士兵接近他們停在村口的坦克和軍車。

大威力的壓式定向地雷將一座座向外胡亂射擊著的草屋炸成了廢墟，而任何活動的目標都會在轉瞬之間被精準的射擊一一擊倒。習慣了對手無寸鐵的剛果（金）百姓彰顯武力烏干達人最終喪失再戰的鬥志，他們拋下了沉重的武器呼號著逃入叢林。新的征服者並沒有趕盡殺絕的打算。他們僅僅是滿足於將自己的對手驅逐出去便心滿意足了。但是剛剛從盧安達趕來的另一股力量卻並沒有他們那樣的仁慈。

愛德蒙.庫特林或許是法國國家憲兵特勤隊歷史上最為嗜殺的一名指揮官了。這很大程度上與他的父親―那個在阿爾及利亞戰爭之中屢建奇功的法國第11空降師的英雄。在那場法國人投入了近百萬軍力，苦戰八年但最終依舊還是敗北的戰爭之中，愛德蒙.庫特林的父親失去了一條左腿。這令他變的無比的沮喪和憤世，甚至一度參與到了極右翼軍人企圖暗殺戴高樂總統的計劃中去。但是最終他放棄了，這個倔強的老兵將的所有對敵人的仇恨和復仇的怒火都深植在了自己兒子―愛德蒙.庫特林那幼小的心靈之中。最終由他向整個世界展開報復。

當時愛德蒙.庫特林少校和法國國家憲兵特勤隊3個最強的突擊小隊正從盧安達趕往那個隱秘的藏寶之地。上個世紀末法國與盧安達的關係還不是那麼糟糕。法國前總統密特朗甚至為了將盧安達作為對抗受英語系的「盎格魯―撒克遜」國家體系影響的烏干達和肯亞，而不惜默許和支持胡圖族政府對圖希族人的大屠殺。而揚言將幫助平衡盧安達國內胡圖族和圖希族的兩大勢力法國駐軍面對著身邊近1oo萬盧安達人死在彎刀，鋤頭，棍棒和火器之下選擇了袖手旁觀。而愛德蒙.庫特林少校當時正是法國維和部隊中的一員。在他的眼中皮膚黝黑的非洲居民不過是造物主的一個錯誤。他們之間的相互殘殺不過是上帝在為白人最終統治全球掃清障礙而已。畢竟由造物主不僅錯誤的製造了那些黑人，還將宛如伊甸園般富饒的非洲恩賜給了他們。現在全知的上帝終於下決心來用行動彌補自己的失誤了。

當密切關注著剛果（金）局勢的法**事情報局特工從深入剛果（金）東部國境的盧安達軍人口中得到了關於朗.卡比拉的那批鑽石的消息之後，巴黎政府立即採取了行動。但是當愛德蒙.庫特林少校和法國國家憲兵特勤隊趕到那個被烏干達軍隊所控制的村落之時，等待他們只有激戰剛過那未散的硝煙以及叢林之中驚恐的逃兵。經過了簡單的審訊之後，愛德蒙.庫特林少校命令自己的部下處死了所有倖存者，他不需要任何的俘虜，以免向外界透露更多的訊息。奪回那些理應屬於法國的鑽石在他的眼中並不可能。

藉助著先進的軍用直升機和衛星偵察系統，愛德蒙.庫特林少校擁有著遠勝於對方的機動和情報收集能力。這一技術上的優勢使他和他的部隊可以越正在向金沙薩方向急行的對手，在叢林之中設伏以待。那是一次經典的叢林伏擊戰，19世紀初由法國人布郎德明的6o毫米迫擊炮經過法國人1個多世紀的改進早已成為了近距離交火中的無雙利器。在狹窄的峽谷之中愛德蒙.庫特林少校手中的數門法制「突擊隊員」6o毫米迫擊炮的炮擊，掀開了那場宿命對決的序幕。密集的交叉火力足以壓制對手任何的反擊。但是庫特林少校顯然輕視了自己的對手，陷入這張精心編製的圍網之中不是孱弱的非洲瞪羚，而是來自中國的猛虎。在完全不利的情況之下，中**人用自己的意志和精湛的技戰術殺出了一條血路。那是一場庫特林少校從未見過鏖戰。他無法相信世界上還有這樣一支軍隊可以如此彪悍，他的精心布局令對手付出了巨大的傷亡，但是最終卻潰成功的潰圍而出。

如果庫特林少校理智的話，他應該終止這場為了鑽石而引的血腥惡鬥。但是偏偏對手的頑強激起了他與生俱來的倔強。他率領著他的部隊對對手展開了緊咬不放的銜尾追擊。在剛果（金）東部的雨林之中兩支來自歷史都曾誇耀為最強6軍的部隊展開了一次又一次的追逐與反擊，圍攻與突圍。他們最終所較量的早已不是計謀和戰術，而是軍人的意志和身體的極限。最終兵力上的優勢和暢通的補給線給了庫特林少校最終一錘定音的機會。在剛果（金）中部的雨林中全部裝備了夜視儀器的法國國家憲兵特勤隊趁著夜色突襲了對手的營地。這原本不會是一次成功的突襲，但是長期的鏖戰早已耗盡了那些中國特種兵的彈藥和精力，最終在付出了4倍於對手的傷亡之後，庫特林少校全殲了那支難纏「中國雇傭軍」―他沒有從這些黃皮膚的士兵身上現任何足以證明他們身份的物品，他只能將這些悍不畏死的東方人理解為雇傭兵，畢竟在朗.卡比拉號稱十萬的大軍之中，除了那些為了生計而投身軍隊的娃娃兵之外，來自非洲乃至各地的雇傭兵才是朗.卡比拉從一方草莽成為這個國家主人的真正家底。

在連續的激戰之中庫特林少校在付出了成倍的傷亡之後最終消滅那3o名勇士，現在他終於可以驕傲的宣布自己是最終的勝利者。唯一的問題是負責運送他們直升機上滿載著補給品，他們不得不駕駛著對方的卡車再行駛數百公里抵達位於東部邊境的臨時開闢的野戰直升機場，才能最終完成任務。不過這一切並不是什麼問題，畢竟這不過是兩天的路程而已。但就是這兩天的路程最終成為了所有法國士兵的噩夢。

第一個被殺死的是庫特林少校的通信兵，他在車隊休息的過程中離開營地去方便。最終現時已經被人用匕劃開了咽喉。隨後一個宛如鬼魅一般的身影便遊盪在了法國國家憲兵特勤隊的歸途之上，只要一旦出現有人落單便立即會被這個幽靈迅吞噬。驚恐的法國人開始傳說那些來自東方的勇士死後化為恐怖的邪靈，他們開始復仇了。庫特林少校拒絕相信那些詭異的傳說。他相信這一切都是人為，只要採取必要的防護策略這種突襲將被最終遏止。但是他的種種部署最終換來的不過是對手更大規模的殺戮。短短兩天之間，庫特林少校身邊最後的部下便一個接一個倒在了對方的刀下。不過好在他們已經抵達了那個叢林之中隱秘的野戰機場。兩架法國空軍的「美洲豹」型軍用直升機已經在那裡等待著他們。「我們得救了……！」剩餘的法國人歡呼著下車，慶祝自己最終可以活著走出這片油綠的地獄。但是迎接他們的卻是呼嘯而來的子彈。

從自己的車子上飛身躲過一劫的庫特林少校終於見到了那個衣衫襤褸的對手。炙熱的日光下那令他足以驕傲的黃色皮膚散著奪目的光澤。兩支輕巧的法制Famas型自動步槍在他雙手中同時開火，準確的擊穿了那些法**中精銳的身體。不過他的末日也就要到了，由於炎熱和鬆懈而卸下了配槍的庫特林少校拔出自己身上最後的武器―匕從側面猛的撲向這個頑固的敵人。鋒利刀鋒兇猛的刺殺最終被對方的手臂阻擋，而在電光火石的剎那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從庫特林少校的臉部傳來，緊接著此刻在他手中這顆鑽石原石便頂住了他的咽喉，上面還流淌著他的鮮血。

「我本應該殺了你，但是我不想這場惡戰就這樣湮沒在這片叢林之中。」感謝法**方的培訓體制，庫特林少校粗通中文。在對手劇烈喘息聲中他竭力尋找著自己可以辨別的單詞。「我叫万俟昊，你呢？」從自己的手臂上拔出那柄鋒利的匕之後，這個名叫万俟昊的男人用染滿自己鮮血的匕將庫特林少校的押上了早已伏屍累累的直升機。「愛德蒙.庫特林！」庫特林少校用法語回答道。隨後他就被万俟昊重重的擊暈在地，醒來時眼前只有那顆曾經終結那場搏殺的鑽石原石，那是法國在那場爭奪中唯一收穫的鑽石。

實際上那場叢林中的血戰並不象万俟昊想象的那樣與世隔絕，在他獨自一個人艱難的駕車返回金沙薩的途中，他遇到了由榮波率領的救援部隊。而愛德蒙.庫特林也在數個小時之後被法國傘兵部隊救醒。但是有關那場戰鬥的資料卻和這個世界上其他的大國摩擦一樣被永遠的鎖進了保險柜中。與万俟昊一共前往非洲的3o名戰士沒有得到烈士的榮譽，軍方以事故為由將他們的犧牲歸咎於意外。對此万俟昊沒有象漢默.法蘭（注1）將軍那樣激進，在好友榮波的苦苦相勸之下，他依舊選擇了退伍。對於共和國万俟昊沒有更多的抱怨，畢竟他知道那些鑽石最終將要構建中華民族乃至全人類的未來。但是在他的心中，他相信這一切本可以有更好的解決辦法。親手將万俟昊撫養長大的曹陽上將洞悉了他的想法，駁回了万俟昊退伍的要求，轉而將万俟昊送入了軍校，讓他在中國步兵指揮理論研究領域尋找自己所想要的答案。

而回到法國的愛德蒙.庫特林則受到法國政府凱旋英雄般的禮遇。但是這種榮耀僅局限於法**隊內部的小圈子裡。他得到了晉陞，卻被限制了言論和行動。不過這一切對於愛德蒙.庫特林並沒有任何的抱怨，因為在他的心目之中已經永遠烙上了一個復仇的信念，那個叫万俟昊的中**人從那一天起便成為了他永恆的標靶。在此後的歲月里他無時無刻不在謀划著復仇。

手中依舊把玩著那顆鑽石，站在窗前愛德蒙.庫特林彷彿置身於一部法國電影之中。這部電影的場景設置在2o世紀6o年代，大部分劇情生在一個雖然摩登卻牆皮脫落、還有點搖搖欲墜的酒店裡。人物有雇傭軍和傳教士、間諜和政客、叛變者和流亡者、身穿亞麻外套的外交官、石油工程師、商人、記者，還有喝得酩酊大醉、鼾聲如雷的救援人員。背景是所有置身在極度酷熱中的普通查德人，還有法國空軍「幻影F－1」型戰鬥機飛過這片沙漠時出的轟鳴。或許查德人的生活和命運都取決於上面那些人。但是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他此刻眼前只有那個被一團被火焰包圍著的人影―万俟昊。

這裡是位於查德都恩賈梅納市中心的諾富特酒店，愛德蒙.庫特林所租用的房間可以清晰的看到這個酒店人影寥落的大廳。此刻他可以看到那稀稀落落幾個禮品店中中，一個漂亮豐滿的女店員正在一個法國士兵耳邊喃喃地說些恭維話，他可以想象那個女人一定是在推銷自己可以送到房間的「有償服務」。如果需要她或許還會帶上她的一個朋友去。日落時分，一天炎熱只有最輕微的緩解，法國空軍的「幻影」F－1型戰鬥機再度咆哮著遠去，驚起酒店周圍樹木上剛剛歸巢的大群白鷺。愛德蒙.庫特林知道他們飛去哪個戰場。啜飲著手邊的木槿汁、頭在變形的風扇下被吹動的之時，他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活力和輕鬆。因為他知道，自己跟那些永遠生活在這部電影里的人不一樣，很快他就能回家了，並且從那折磨了自己近十年的噩夢之中永遠的醒來。

在夜幕之中一個個黑色塗裝的圓柱體在查德東部的草原之上詭異的升起，他們用著與自己外型同樣詭異的名字―「懸停眼」（hovereye）。這些由法國伯蒂技術公司製造的涵道式垂直升降無人機，將最終成為今夜目睹法國外籍軍團一雪前恥的眼睛。通過這些高o.5米，直徑7o厘米高斤的輕型無人機通過上所攜帶的晝/夜光電感測器，向潛伏於戰區之外的VBL型裝甲車上的法國6軍「鳳凰」中隊前沿指揮官提供實時的戰場監控。這些4x4裝甲偵察巡邏車上的高無線電台和圖像處理工作站，。把處於連貫的信息為中心的體系結構中的感測器和效應器與以下部件結合在一起：配備全景攝像機和用於戰鬥群的信息網路的數字化裝甲人員輸送車，同時此刻正向戰鬥群中數十名裝備的法國FeLIn「未來士兵」系統的「鳳凰」中隊尖兵們提供著戰場的指引。而在他們的身後數十架法國6軍航空兵的「美洲豹」型軍用直升機正徐徐降落，隸屬於法國外籍軍團第2傘兵團在團長布內爾上校的指揮下對選定的目標村落展開扇型合圍。

在西方主流軍事觀點的眼中，未來的戰爭將變得越來越精尖、複雜，工藝上的革新主要體現在隱形飛機與智能武器裝備上。而傳統戰爭機器最基礎的螺絲釘―步兵們也應擁有先進的通訊工具、經過改進的武器。隨著時間流逝，所有的裝備都將得到改良。士兵最終應該擁有如坦克般的戰場地位。這也就是膾炙人口的「未來士兵」系統。在這套系統之中一名士兵就可以構成一個小的信息系統，所有裝備又通過數據匯流排連接起來，這條匯流排能夠保證所有外圍設備之間實現快聯絡。而在西方陣營之中法國在未來士兵的投入和進度都可以說名列前茅。

2oo8年4月3日，法國防部防務採辦局（dga）便向法國賽峰集團(saFRangroup)訂購了5o45套價值1.43億歐元的FeLIn士兵未來戰鬥系統。這批系統將用來裝備法國6軍。足以裝備5個步兵團。在這之前的2oo6年3月，法國已經為在2oo9年中期開始部署的一個6軍團訂購了1o89套此裝備。這套名為「FeLIn」的未來戰鬥系統用來取代現有的步兵戰鬥裝備的，兼有模塊化和綜合性特性。徹底改善步兵的作戰效能，提高步兵在包括觀測、通信、命令、協調和交戰在內領域的防護力。標誌著法國士兵在單兵和集體防護領域以及在各種作戰環境下作戰能力的一大進步。

而由愛德蒙.庫特林代號為「鳳凰」正是這支「未來士兵」部隊之中尖刀部隊，他們長期被部署在位於法國巴黎附近的洛熱軍營之中。負責測試法國FeLIn「未來士兵」系統將如何在高強度與維和戰爭中揮作用。今天他們將第一次走上戰場，但是迎接他們並不是輝煌的涅?而是無奈的隕落，因為在他們前方等待著他們的是和他們同樣摸索著未來戰爭規律的中**人―榮波的「牙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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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漢默.法蘭―好萊塢電影《石破天驚》中的人物。身經百戰，獲得多枚獎章的海軍6戰隊將軍，帶領部下劫走了16枚新式Vx毒氣彈。隨後他們控制了阿卡拉島。在島的遊客全部成了人質。法蘭將軍憑毒氣彈和人質向美國索要1億美元，為受到不公正待遇的海軍6戰隊員陣亡士兵作賠償金。